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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三部曲之红色的起点-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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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仁静一九○二十九湖北应城    
    这是一次年轻的会议!    
    在代表之中,最为年长的“何胡子”不过四十五岁,最为年轻的刘仁静只有十九岁。三十岁以下的有十位,占三分之二!    
    十五位代表的平均年龄只有二十八岁,正巧等于毛泽东的年龄!    
    这是一群热血青年,为着一个主义——共产主义,为着一个学说——马克思学说,汇聚在一起了!    
    令人惊讶的是,除去两位国际代表,在十三个中国人当中,湖北籍的占五位,湖南籍的占四位,“两湖”相加占九位!    
    在十三位中国共产党代表之中,北京大学学生占五位——陈公博、张国焘、刘仁静,加上曾在北大工作的毛泽东,及在北京大学短期学习过的包惠僧,共五位。另外,“南陈北李”两位都是北大教授。    
    在十三位中国共产党代表之中,曾经留学日本的有四位——董必武、李汉俊、李达、周佛海。加上“南陈北李”,则是六位。    
    在十三位中国共产党代表之外,其实还有若干位完全应当进入代表之列而因种种原因未来的:    
    陈独秀——当然代表;    
    李大钊——当然代表;    
    杨明斋——在苏俄出席共产国际“三大”;    
    张太雷——在苏俄出席共产国际“三大”;    
    陈望道——与陈独秀产生分歧而没有出席;    
    施存统——可以来而没有回国。    
    另外,在法国的张申府、周恩来、赵世炎、蔡和森,因路远联系不便而不能回国出席。    
    


第六部分:聚首“北京大学暑假旅行团”住进博文女校

    “一九二一年的夏天,上海法租界蒲柏路,私立博文女校的楼上,在七月下半月,忽然新来了九个临时寓客。楼下女学校,因为暑假休假,学生教员都回家去了,所以寂静得很,只有厨役一人,弄饭兼看门。他受熟人的委托,每天做饭给楼上的客人吃,并照管门户。不许闲人到书房里去,如果没有他那位熟人介绍的话。他也不知道楼上住的客人是什么人,言语也不十分听得懂,因为他们都不会说上海话,有的湖南口音,有的湖北口音,还有的说北方话。……”    
    这是一九三六年第七卷第四、五期合刊《共产国际》杂志上发表的文章的开头一段。篇名为《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回忆》。作者陈潭秋。    
    此文用俄文发表。当时,作者在苏联莫斯科,为了纪念中国共产党诞生十五周年而作。    
    这是早期的关于中国共产党“一大”的纪念文章,颇有史料价值。但是,此文在解放后才被中国共产党党史专家们发现,译成中文,刊载于《党史研究资料》。为了译成“七月下半月”还是“七月底”,译者颇费了一番工夫——因为当时流传甚广的说法是七月一日召开中国共产党“一大”。    
    陈潭秋文章中提及的那“九个临时寓客”,据称是“北京大学暑期旅行团”。    
    其实,这个“旅行团”如陈潭秋所写的:    
    “这些人原来就是各地共产主义小组的代表,为了正式组织共产党,约定到上海来开会。”    
    那“九个临时寓客”是:毛泽东、何叔衡、董必武、陈潭秋、王尽美、邓恩铭、刘仁静、包惠僧。包惠僧刚到上海那天,是住在渔阳里二号,张国焘叫他搬到博文女校去。    
    张国焘常在博文女校,有时也睡在那里,但他在上海还另有住处。    
    “二李”住在上海自己家中。陈公博带着太太来,住在大东旅社。    
    博文女校虽说是学校,其实不大,相当于三上三下的石库门房子。坐落在法租界白尔路三八九号(后改蒲柏路,今太仓路一二七号)。也是一幢青红砖相间的二层房子,典雅大方,屋里红漆地板。这所学校不过百把个学生。    
    博文女校怎么会成为中国共产党“一大”代表们的“招待所”呢?    
    原来,“二李”都与这所学校校长颇熟。    
    博文女校校长黄绍兰,早年毕业于北京女子师范学堂。辛亥革命后,黄兴出任南京留守处主任,黄绍兰曾在黄兴手下工作。一九一七年,黄绍兰来上海,担任博文女校校长,聘请黄兴夫人徐宗汉为董事长。黄绍兰的丈夫黄侃,字季刚,是北京大学文学系教授。    
    黄绍兰、黄侃都是湖北人,与李汉俊有着同乡之谊。    
    李汉俊的嫂嫂——李书城的续弦薛文淑,当时便是博文女校的学生。李书城、李汉俊都与黄绍兰校长相熟。博文女校离望志路李公馆不过一站路而已。    
    李达的那位个子娇小的妻子王会悟,当过黄兴夫人徐宗汉的秘书,而徐宗汉是博文女校的董事长。李达也与黄绍兰认识。    
    黄绍兰的家,也住在博文女校里。时值暑假,学校空着。当黄绍兰听王会悟说“北京大学暑期旅行团”要借此住宿时,便一口就答应下来——这不光因为黄绍兰与“二李”有友谊,而且她的丈夫也是北大的。    
    旅行团陆陆续续到达了。董必武先在湖北善后公会住了些日子。毛泽东在博文女校住了几天之后,看样子代表们一下子还到不齐,便到杭州、南京跑了一圈。直到陈公博抵沪,那“九个临时寓客”才都住进博文女校。    
    据包惠僧回忆:    
    “当街的两间中靠东的一间是张国焘、周佛海和我住的。张国焘也不常住在这里,他在外面租了房子。邓中夏到重庆参加暑假讲习会路过上海,也在这间住了几天,靠西的后面一间是王尽美、邓恩铭住,毛泽东是住在靠西的一间。这房屋很暗,他好像是一个人住。……除了毛泽东是睡在一个单人的板床是两条长凳架起来的,我们都是一人一张席子睡在地板上,靠东一边的几间房屋当时是空着的。”包惠僧:《包惠僧回忆录》,三一页,人民出版社一九八三年版。    
    “付了两个月的租金,只住了二十天左右。……交房租是我同黄兆兰(引者注:应为黄绍兰)校长接洽的。在暑假中仅有一个学生,房子很多,学校里没有什么人,很清静。我们住的是楼上靠西的三间前楼。”包惠僧:《包惠僧回忆录》,三○至三一页,人民出版社一九八三年版。    
    就在最后一位代表陈公博来到上海的翌日,即七月二十二日,在博文女校楼上开过一次碰头会——包惠僧说“像是预备会”,而陈潭秋则称之为“开幕式”。    
    包惠僧在他的回忆录中说:    
    “在大会开会的前一天,在我住的那间房子内商量过一次(像是预备会),并不是全体代表都参加,我记得李汉俊、张国焘、李达、刘仁静、陈潭秋、周佛海和我都参加了,其余的人我记不清楚。李达也把王会悟带来了,我们在里间开会,她坐在外间的凉台上。”    
    陈潭秋则在他一九三六年发表的《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回忆》中写道:    
    “七月底大会开幕了,大会组织非常简单,只推选张国焘同志为大会主席,毛泽东同志与周佛海任记录。就在博文女校楼上举行开幕式……”    
    


第六部分:聚首查清中共“一大”开幕之日 1

    科学家指出,就人的记忆力而论,最弱的是数字记忆,其中包括对于电话号码、门牌号、编号以及对于日期的记忆。    
    也正因为人们对于日期的记忆最弱,中国共产党“一大”的召开日期曾成为历史之谜。    
    中国共产党“一大”是在一九二一年召开的,众多的当事者对年份倒是记得清楚的。至于是哪个月召开的,记忆开始模糊。而究竟是哪一天开的,则完全陷入了记忆的模糊区之中。    
    除了记忆之误,中国人当时习惯于阴历,更加重了这个历史之谜的复杂性。    
    毛泽东在一九三六年对斯诺说:“一九二一年五月,我到上海去出席共产党成立大会。”毛泽东所说的“五月”,很可能指的是阴历。    
    董必武在一九三七年则对斯诺夫人尼姆·韦尔斯说:“一九二一年七月在上海召开的第一次代表会议……”    
    张国焘在一九五三年写道:“一九二一年五月我遇见毛,那时他被邀参加中国共产党在上海的第一次会议……”    
    至于陈潭秋在一九三六年那篇用俄文发表的《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回忆》,不论译成“七月底”或“七月下半月”、“七月下旬”,总是表明在七月十五日之后召开中国共产党“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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