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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三部曲之红色的起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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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论文之前,中共已经发现了“一大”的文件俄文稿。    
    美国教授声称自己是中共“一大”文献的第一个发现者——这也难怪,因为中共当时没有公开发表过发现“一大”文件俄文稿的消息。严格地说,美国韦慕庭教授是中共“一大”文献英文稿的第一个发现者和鉴定者。    
    不过,韦慕庭教授的发现,过了十二年之久,才传到大洋此岸来……那是一九七二年,北京中国革命博物馆党史陈列部的李俊臣,结束了“五七”干校的劳动,回到了城里。自从“文革”开始以来,他已好多年没有机会查看外国文献了。回到北京之后,他才有机会到北京图书馆翻阅资料。    
    前些年日本出版的《东洋文化》杂志上的一篇文章,引起了李俊臣的注意。这位三十一岁的壮实男人,从十八岁起便在革命博物馆当解说员。喜欢钻研学问的他,渐渐对中共党史发生兴趣,着手研究。他看到《东洋文化》刊载藤田正典教授的论文《关于中国共产党一全大会、二全大会、三全大会文件的研究》,聚精会神地读了起来。尽管他不懂日文,感谢“老天爷”,日文中有一大半汉字,使他能大致猜出文章的意思。比如,“一全大会”显然也就是“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他不光看正文,而且连文末的注释也不放过。从一条注释中,他得知重要信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出版了陈公博的《共产主义运动在中国》一书!他求助于友人周一峰,希望把藤田正典的论文译成中文。    
    周一峰何许人也?周作人之子!他日语纯熟,而且当时正在北京图书馆里工作,是最合适不过的翻译。然而,一向小心谨慎的周一峰一听要翻译关于中国共产党的论文,而且又涉及什么陈公博——当年周作人曾与陈公博一样都当过汉奸,他理所当然地推辞了,要李俊臣“另请高明”。    
    李俊臣看出他的顾虑,赶紧说道:“你来讲,我来记。出什么问题我负责。”好不容易,周一峰答应了。当藤田正典的论文译成中文,李俊臣也就知道了美国韦慕庭教授在十二年前的研究成果。李俊臣赶紧查找韦慕庭在十二年前编的那本书。一查,北京图书馆里居然有这本书!就像当年陈公博的硕士论文在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冷置”了多年一样,这本英文版《共产主义运动在中国》也在北京图书馆“冷置”了多年,无人注意。于是,韦慕庭的绪言及陈公博的论文,被译成了中文。跟俄文版还原译成的中文稿一对照,两种版本的中共“一大”文件只有翻译上的字句稍有不同,意思完全一致!这清楚表明,英文稿、俄文稿在当时是根据同一中文原稿翻译的。    
    最令人惊讶的是,《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个纲领》英文稿缺了第十一条,而俄文稿同样缺了第十一条——这更表明两种外文稿同源于一种中文稿!当然,那中文原稿中为什么会缺了第十一条,则成了历史之谜:或许是起草者把第十一条误编为第十二条,只是漏了一个号码,原件内容无遗漏;或许是手稿中漏写第十一条;也可能是第十一条引起很大的争议,付诸大会表决时被删去……这个历史之谜,要待有朝一日发现中共“一大”文件中文原稿时,才能判定。    
    在历史的雪泥鸿爪中苦苦追索,一九二一年七月在上海召开的那次极端秘密、只有十几个人参加而又极其重要的会议——中共“一大”,这才渐渐“显影”,被时光淹没的历史真相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寻找中共“一大”会址和中共“一大”文件,只是这些年来苦苦追索中的两桩往事。    
    这些年来,关于中共“一大”的一系列课题,成为中外学者们竞相探讨的“热点”:中    
    共“一大”究竟是哪一天开幕?中共“一大”在哪一天闭幕?出席会议的代表究竟是十二个还是十三个?那位共产国际远东书记处所派的代表尼柯尔斯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虽然中共“一大”的召开已经是八十多年前的往事,然而这些追索迄今仍在进行中。就在笔者着手采写本书《红色的起点》时,尼柯尔斯基尚是一个谜。中共党史研究专家告诉笔者,在任何档案中都没有查到关于尼柯尔斯基的生平材料。可就在笔者采写本书的过程中,忽又闻这个被称为“一个被遗忘的参加中共‘一大’的人”的身世查明了,于是,便赶紧前往北京作详细了解……笔者正是在中外众多学者专家数十年来研究中共“一大”的基础上,着手写了这本《红色的起点》。    
    


第二部分:前奏出现在奥地利的神秘人物 1

    暮春初夏的维也纳,最为宜人,也最为迷人。每年这个时节,游人从四面八方拥向这座古城——自从奥匈帝国解体,奥地利共和国在一九一八年宣告成立,这儿成了奥地利共和国的首都。    
    湛蓝的多瑙河从市区缓缓穿过。古色古香的皇宫、议会厅以及直插碧空的教堂尖顶,在金色的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在繁华的轮街街头的广场上,矗立着贝多芬的雕像。而在皇宫花园里,莫扎特的石像矜持轩昂。这座音乐之都,与舒伯特、勃拉姆斯、海顿、施特劳斯以及贝多芬、莫扎特的大名紧紧相连。在游人最盛的日子里,音乐节在这儿举行,空气中飘荡的音符更增添了欢乐悦耳的气氛。    
    一九二一年,在音乐节前夕,一列蒸汽机车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驶入维也纳车站。在一大群优哉游哉的下车旅客之中,一位步履匆匆的旅客显得与众不同。    
    此人年近四十,熊腰虎背,身材高大,连鬓胡子,衣着随便,看上去一派军人气质或者工人模样。可是,那一副金丝边框近视眼镜,开阔的前额,却又显示出知识分子风度。    
    他双手拎着一大一小两只箱子,走出车站,跳上一辆马车。来到一家中等的旅馆里,他订房间时用德语说道:“给我顶层的单人房间。”    
    “好的,先生。”老板用德语答道,满足了他的要求。德语是这里通用的语言。    
    他在房间里放好箱子,锁上房门,外出办事。奇怪,此人竟没有回来过夜。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那房间仍然空荡荡的,不见那位旅客的踪影。    
    难道他在奥地利有亲朋好友的家可住?既然他有住处,为什么又要在旅馆里租房间呢?真是一位奇怪的旅客!旅店的老板压根儿没想到:这位旅客此刻正在一个特殊的“住处”——维也纳警察局的监牢里!他,被拘捕了!    
    他是在申请前往中国时被拘捕的。他持有荷兰护照。他在旅馆的旅客登记册上签了“Andresen”(安德烈森)这样的名字,而他的护照上则写着他的姓名叫“Hendricus J.F.M.Sneevliet”(亨德立克斯·斯内夫利特)。    
    其实,对于他来说,在不同的场合改名换姓犹如在不同的季节改换衣服一样,毫不足奇。亨德立克斯·斯内夫利特倒是他的真实姓名。他的化名,多得令人眼花缭乱:不久前,他在苏俄莫斯科,用的是“Maring”(马林)。此外,他还用过化名“Marting”(马丁)、“Marling”(马灵)、“Mareng”(马伦)、“Malin”(马琳)、“Slevelet”(斯列夫利特)、“Dr.Simon”(西蒙博士)、“Mr.Philip”(菲力浦先生)、“Brouwer”(布罗维尔)、“Joh Vanson”(乐文松)。他甚至还有中国名字“Gni KongChing”(倪恭卿)!后来,他还取过中国笔名“Sunto”——“孙铎”呢!以上共计十四个名字——这尚不包括他临时用一两天、甚至临时用一次的那些连他自己都记不得的化名!显而易见,此人非等闲之辈,从事特殊的工作。他来自莫斯科,要前往中国上海,理所当然地引起了奥地利警方的注意。刚刚建立世界上第一个红色政权才三年多的苏俄,震撼着欧洲,引起了资本主义世界的“地震”。从一九一八年三月十五日开始,英军在摩尔曼斯克登陆,协约国(即美、英、法、意、日等国)开始公开干涉俄国革命。四月五日,日本和英国的海军陆战队在苏俄东方的海参崴登陆。八月十六日,美军也在海参崴登陆。经过艰苦卓绝的浴血奋战,新生的苏维埃没有被外敌的铁腕卡死在摇篮里,反而在反击侵略者的战斗中变得壮实、强大。    
    虽然入侵者被赶出了苏俄国土,但是,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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