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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云梦抬起头,泪水依旧没完没了的流着,看得人几乎连心都碎了。
胡鱼冷冷的注视着她,突然,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紧紧的抱着。
可怕的温柔,云梦再也想不到胡鱼会转变得如此之快,“抱痛我了。”虽然她为此震惊,但却并没有拒绝这种可怕的温柔,挽着他的手便走,“快走吧,刚才我借故去趟洗手间他们才没有跟来的。”
她本来开了两间房,但是,他们却睡在了一张床上,不是因为酒精的过度,而是因为他并没有拒绝,这也不是因为他没有拒绝就证明她太过开放,而是因为此刻的她再也不想放开他的手了。
衣衫一件一件地飘落于地,胡鱼深沉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之色,因为他只是想发泄内心的悲愤而伤害了一个人,一个深爱他的人,云梦幸福的闭上了眼并没有注意到什么,他的双手在她柔软的酥胸上温柔地揉捏着,她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终于,随着一声轻响,他们结合了,桃花遍地开,红叶满床,也许胡鱼之前并没有想到云梦竟然还是一株会开红花的桃树,只是,从今往后,这株桃树便已消失了。
事毕,胡鱼坐起身来,点燃一支烟,神色颓废地看着那几缕妖烧的烟丝。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胡鱼的女人了,我发誓,如果这一生你不娶我,那我就不再嫁人了。”云梦幸福而担忧地抱住胡鱼。
淡淡的笑了笑,胡鱼吐出一缕青丝,“你觉得我能给你幸福吗?”
“只要努力,即使你没做到,我也不会报怨,因为有你,所以我还能感觉到幸福,没有你,我的脑海就是一片空白,还点缀着些无形的,痛苦,悲伤,孤独,寂寞……”
叹了口气,胡鱼并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扔掉烟蒂,拉上被子盖在二人身上,然后在里边紧紧的抱住了她,二人俱是赤身裸体,如此相拥,很难不产生欲念,虽然她是花朵初开,但依旧还是激烈地再次进行了场长跑10000米亦不过如此的累人的运动,得到满足后,二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胡鱼回到租住屋,云梦也去了医院实习。
进入游戏。
胡鱼还躺在云梦的床上,刚睁开眼便看见有个人扒在床边睡着了,蓝衫书生。
胡鱼将被子盖在他身上,后者灵敏地感觉到了什么,“谁。”睁开眼便看见微笑的胡鱼,蓝衫书生松了口气,“你醒了。”
“嗯,你一直守在这?”
笑了笑,蓝衫书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从怀中掏出粒丹药,“这是虚功散的解药。”
“虚功散?”
“不错,你中了童婆婆的虚功散,幸好你遇见了我,不然,你这身武功算是废了。”
“什么?童婆婆?”
“不错,那日伤你的便是童婆婆,虽然她看起来只是个小女孩,但如今却有七十多岁了,这只是因为她练了百毒神功返老回童的原因罢了。”
“你是如何得知这些的?”
“不瞒你说,梦天堂里有个NPC中了虚功散的毒,他给了我个隐藏任务,为的就是杀死童姥姥得到虚功散的解药为他冶疗,我已经跟踪童姥姥很久了,没想到反而求了你。”
“哦,你将解药给了我,那给你任务的那个NPC怎么办?”
“你也知道他只是个NPC啊?”
“可是,你应该可以得到很丰厚的报酬吧?”
“放心,我还没有杀死童姥姥呢。”
“那你是如何得到这解药的?”
“问得好,说来话来,这粒解药让我得知了一个重大的阴谋。”
“哦?重大阴谋?”胡鱼惊奇地望着蓝衫书生。
“不错,我一直跟踪童姥姥到了凌云城的天香阁,后来又出现一个带着面具的白衣女子,看童姥姥神色恭敬,想必便是她幕后的主人了,那白衣女子吩咐童姥姥拿出一粒虚功散的解药交给一个丫环,并叫那丫环把解药送到暗室去交给一个叫邪皇的人。”
“哦,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便跟踪了那丫环,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看见什么?”
“机关。”
“机关?”
“不错,那丫环来到了天香阁的后院,施展轻功飞渡到水池中的一座假山上,不知道她的手指按在了那里,那座假山竟缓缓出现了一道门户。”
“之后呢?”
“我飞过去将她打晕了,然后摸出了解药,由于好心奇太重,所以我便进去查看了番。”
“哦,看见了什么?”
“水牢。”
“水牢?”
“不错,几十间水牢中关了八个人,他们神态间竟和你一模一样,俱是中了这虚功散之状,我用侦查术打探过他们,竟都是一些拥有绝顶武功的NPC高手。”
“他们为何要抓这些NPC高手呢?”胡鱼满脸疑狐之色地问,“莫非是想从他们那得到什么?”
“不错!”蓝衫书生双掌一拍,“我也是这么想的,天香阁主一定是先派出童姥姥用计将这些高手毒倒,然后抓到皇宫天牢,逼他们说出自己的武功。”
“倒不排队这种可能,只是,这天香阁主为何要来对付于我呢?”
“这倒是个奇怪的问题,你是否有去过天香阁?”蓝衫书生一脸期待地问。
“天香阁?”胡鱼摇了摇头,“若不是你提起,我根本连听都未曾听过。”
“哦。”蓝衫书生像是松了口气似地笑了笑,“天香阁其实就是青楼。”
“什么?游戏里也有青楼?”
“到处都是啊。”
笑了笑,胡鱼并没有再说什么,吞下解药后,二人便来到了凌云城的天香阁。
“哟,好俊的帅哥啊,小弟弟,一百两黄金干不干呀?”天香阁门口的妓女极其风骚地摇摆着自己的裙子,听语气,似乎还是玩家。
“干,怎么不干。”胡鱼二人只是笑笑,旁边的一个玩家很干脆地接过了那门口摆谱的姐妹的话。
“去,也不看你长什么样儿,你要干老娘,起码得一千两。”那妓女满脸不屑的扫过那玩家,后者虽然气愤,但想到千两黄金便屁也不放个就悻悻然离去,远远传来他的不满的声音,“操,大爷的,我也长得很帅啊,凭什么别人只要一百两老子要一千两,奶奶的,老子再也不来这家黑楼了。”
“切,也不看看你那熊样,鸟毛还没长齐就想来天香阁喝奶,回去喝你娘的奶吧。”不得不说,这天香阁门口的姐妹儿这张嘴倒真不是盖的。
进去后,蓝衫书生的脸直由脸上红到脖根。
“哟,两位,是找如花还是找小翠啊?”一个半老徐娘风情万种地迎了上来,看她笑得那样儿,别提有多恶心,脸上都可以看见裂缝的胭脂块了。
“咳咳!”胡鱼用手挡在嘴前,“请问,你就是这里的妈妈吗?”
“是是是,人家都叫我崔姑娘,客官,您莫非看上了俺……”那老妈子一脸媚态地拉住了胡鱼的手往胸部磨扯着,蓝衫书生在一旁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噗哧”一声过后,赶紧用手挡在嘴上,看他那满脸通红,身体颤动的样,似乎忍得实在很辛苦。
胡鱼极其尴尬地甩开了老妈子的手,“崔,崔姑娘,请问你们主人可在?”
崔老妈子似乎未曾想到对方会有此一问,脸色微变,眼神中闪过一丝难已察觉的异色,但很快又恢复了镇静,“姐姐我便是此间的主人呀。”
胡鱼诡异地笑了笑,“请帮我带句话,半个时辰后,叫此间主人到城外影子湖风波亭相见,你就说是孤独的风找她便是。”话毕,胡鱼扫了蓝衫书生一眼,后者会意点头,双双转身离去。
“喂,喂,公子,公……”崔老妈子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中神色突然一变,变得无比尖锐,丝丝杀气从中涌出。
凌云城外,影子湖心风波亭。
“你觉得她会来吗?”蓝衫书生抬手饮下一杯香茗。
微微笑笑,胡鱼轻叹一声,“我也不知道。”
一叶小舟自远而近,临近风波亭时,一个身着白衣脸带面具的女子身如飞燕般轻纵而上。
“你来了。”
“不错,我来了。”
“请坐。”
白衣女子坐下后,轻展折扇,一举一动,优雅至极,“孤独的风,你约我至此,意欲何为?”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胡鱼朝她微微一笑,“你是谁,为何要带着面具?”
“你没必要知道。”
“若是我非要知道呢?”
“那你就试试。”
谁也没有再开口,二人四目冰冷地对峙着,空气都仿佛为之凝结了般。
突然,蓝衫书生身如幻影般欺身至白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