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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日月记-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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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样的医术!再说,也犯不着绕这一个大弯拿秦桧的仕途冒险啊,而于自己的针对性并不大。

他一面困惑,一面仔细打量这厮:其穿着他常穿的白凉衫,戴着他惯戴的襆头,踱着他故作斯文的方步,露出他独家的洋洋得意之笑……足可以假乱真,甚至比他还他!

他蓦然省来:这厮也是个假货,因为其模仿的是他所塑造的秦桧,而非原先的真秦桧。南归后,他不可避免地将自己的风格融入秦桧的角色之中,至少,在这大半年时间内,展现在宋人眼前的是一个他全新演绎的秦桧,而这假货模仿的就是他。

他释然冷笑:“本官?哈哈,我呸!王婆娘,你又从哪找一个西贝货出来,将秦桧的面皮又贴在这家伙脸上。老子执行大将军计划好好的,你竟敢破坏,不怕大将军问罪么?”

王氏眼角含笑,不置可否,示意这假货退后,这厮很有深意地瞥他一眼,便款款隐入黑暗中。

他面上不屑,心头却直发毛,这厮一姿一态,一举一动,皆模仿得他十足,尤其那眼神,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的直觉没错,在秦府暗处注视着他的那双眼睛就是这厮,难道是他的一个熟人?这厮到底是谁?王氏又从哪里找到一个替身?

他的大脑飞快搜索着,不过到这行在以来,结识的人实在太多,不定王氏从亲友同窗中收买哪个相似的来替他,谁不想当秦相公,权色兼收,他辛苦打下的江山一夜易主,日妹么的。

他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念及到一件可怕之事:那就是,他处心积虑要改变的历史根本没有改变,那遗臭万年的大汉奸不是原先的秦桧,也不是他,而是这个家伙。

这就是历史的真相么,当时光之手慢慢将历史掩埋于重重尘埃之中,却又因某些机缘将其蓦然掀开。或许,这不只是他的宿命,也是历史的宿命!他对自己改写历史的信心第一次出现了动摇。难道历史是一张天衣无缝的天罗地网,他怎么也跳不出去?

不!老子有机会的,只要活下去,他就有机会改变这一切!不过首先要过眼前这关再说,不知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王氏放下灯笼,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小冤家,总算又见面哩,奴家可真想这张小脸?”

男人的自尊受到羞辱,他挣头大骂:“臭婆娘,放开手,老子可不想见你。”

王氏笑眯眯扬手,轻轻一个耳光:“小子,尔以为行事机密么,找御医配药之事焉能瞒过我?可知御医房与黑虎社交往甚密,奴家跟王继先的关系,尔不是早知么?”

兴儿这臭丫头,果然对王氏忠心不二!他大恨,还自以为得计,谁知撞人家枪口上了,两个御医早卖了自己,看来王氏有心对付自己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王氏可以戳破自己脱身的幻想,依旧控制自己,没必要换人啊。

读出他的想法,王氏冷哼道:“尔在执行大将军定计么,那书房里密写的二策又是什么?高益恭搜出了,尔违背约定,大将军自不会怪我。”

他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原来按挞懒意图提出的二策是:“一则与南北士大夫通致家信;一则纠率山东、河北散群之人,愿归乡土者,差官管押前去。”他前思后想,觉得不妥,须知大宋军队主要由北方健儿组成,若“纠率山东、河北散群之人,差官管押前去”,不啻于釜底抽薪的亡宋之策,他相信赵构小儿再混蛋,也不至于自掘坟墓。再说他也不答应啊,他要塑造的是一个全新的秦桧,尤其这二策要献上的话,必惹起众怒,他在相位上必坐不久,所以他费尽心机想了一个新的二策,同样可以实现挞懒的大计。只是这些想法在他跟王氏闹僵后,懒得跟其沟通,谁知种下祸根,如今怎么解释也迟矣。

有他不服控制在先,违背协议在后,王氏自然能跟挞懒有所交代,而放手对付他了,他不令王氏父伯脱罪亦是诱因。

王氏垂首低语:“明日,皆是你逼我,为何这般冷落人,我并非欲独享,可你……”

他如何相信这鬼话,嘲讽道:“那怎么在老子去镇江时跟王继先搞上?”

王氏凄然一笑:“没错,那时被那厮乘虚而入,可是只要你回来后对我好些,我自然跟其断绝关系,谁知你带了郡主回来,我……”

他接口道:“所以,你设个局让我去钻,气走郡主?”

王氏见他毫无所动,面色一变:“你这天杀的也不是好货,被玉僧儿那狐狸精一勾就上,活该!”

他被勾起隐痛,封口不语,却有一股凉风袭来,打个冷战,已是入秋天气,有凉意了,咦,身上好像少了什么似的,他的手一探,哎呀,可人儿送的护身甲不见了,他像被剥了壳的龙虾般蜷起身子,大嚷起来:“老子的护身甲呢?”

那显然在暗处一直偷听的假货发出奸笑,满含醋意,不知是否对王氏刚才的表现不满:“穿在老子身上哩,听说是个刀枪不入的宝贝。”

他顿时泛起那个埋藏好久的疑问,脱口问向王氏:“你怎么知道这护身甲的来历的?”

王氏眨眨眼,风情万种地瞟了身后一眼,充满爱意,几乎要说出来,又忍住:“尔自以为聪明,可知逃不出奴家掌心。”

他肯定那假货在床第之间也满足了这贱人,心头掠过一丝阴影:“难道是刺花出卖了郡主和我?”

王氏神秘不答:“不要想别人哩,先想自己吧,到这田地,尔还不将大将军想要的东西献出来?”

他愤然大笑:“那东西可是保命的,说出来就没命了,你以为老子这么傻么?再怎么对付老子,也不会说的。”

他嘴里硬气,心里可直嘀咕:老子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抗不住严刑拷打,千万不要来真格的。

王氏幽怨道:“夫妻一场,尔以为我会怎么对付你,奴家好伤心!”

这婆娘倒不像在演戏,想起那曾有过的情分,他心一颤:“卿本佳人,缘何作贼?”

王氏眼中射出泪光:“尔可知我在北的遭遇么?可知那些后妃帝女贵妇在北的遭遇么,我说不出,也不忍说!那些蠢妇甘屈于命,而我不,绝不……”

他立时想到在金营时听到的传言——被掳北上的大宋女子们的悲惨遭遇,难道因为这无法启齿的经历,王氏才从一个大家闺秀蜕变为一个淫毒之妇,这是谁的错?心软之际,竟说出历史的预言:“可你也不用如此极端,留下千古骂名啊。”

王氏一楞,随即放浪大笑:“千古骂名!又待怎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只要不枉此生,管那身后浮名做甚?小冤家放宽心,且不说大将军有令不得伤你,我又如何舍得,不过总有法令你屈服的。”

听到此言,他吃了定心丸,反倒硬气起来:“大丈夫威武不能屈。”

王氏恢复常态,讥笑道:“是否美色不能淫?”

他为之语结:“哼——”

只听王氏温柔唤道:“相公——”

他一时错位,以为在喊自己,却见那假货冒出来,会意道:“遵命,夫人!”

这厮手脚麻利地在他身上做了手脚,便扶着王氏离去,留下他陷入黑暗之中。

还真没怎么折磨他,只是用手镣将他的双手锁在石柱下方的一个铁环上,仅能保持半蹲半站的姿势,站不直,又躺不下,虽然可以靠着石柱,再无其他借力,罚站?他暗自好笑:老子还怕这个,哈哈。

四周静得可怕,他首先试了试有无挣脱束缚的可能,那厮绑得太结实了,他只好放弃这个念头,琢磨着下一步怎么应付王氏。

事实很快告诉他,“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慢慢地,他开始感觉脚板有点麻……

接着,小腿肚像灌了铅一样沉……再接着,他的脚筋疼起来……他只好不停地换姿势,一会儿金鸡独立,一会儿美女支腿,可惜那筋越来越疼,他只想坐下或躺下,更想睡上一觉,可惜都做不到,此刻,王氏叫他干什么都答应,而王氏并没有告知他一旦屈服如何通知其,他大叫“来人”不果后,便开始不停地抖动铁链发出声音,同样无人理睬,他痛苦得哼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都想一头撞死在石柱上的时候,一只灯笼出现了,他和着鼻涕眼泪、有气无力地骂道:“臭婆娘,你不如杀了我吧!”

那灯笼伸到他面前照着,一张颤惊惊的粉脸出现后面,是兴儿这个臭丫头,他呻吟道:“小姑奶奶,放了我吧……”

兴儿似乎有点心虚,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侧头问:“夫人叫我带话:‘大丈夫,那东西藏在哪?’”

虽然早有屈服之心,但事到临头,他还是在脑海里转了一道道弯,为自己找了一个个借口,想来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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