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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闻言众人皆惊。
“妻主,万万不可!”闻言瑶儿倒是镇静,他似乎早就免疫了水儿的善心,“男女授受不亲,你看了他的身子就得收他,不论生死啊!”
“这是什么鬼话!性命同规矩哪个重要?”水儿闻言不由怒道。
“妻主,男人的清白比性命更重要!”秦乐儿急道。
“这……”水儿闻言一震,转眼看着尘虚弱的样子不忍心了,“可他……不能拖了。”
“妻主,其实只要大伙同意……您不妨……”瑶儿欲言又止,可大伙却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行,雨儿不同意!”时雨闻言第一个跳起来,“他一个影卫凭什么让我称他为兄?”
“你混账!”水儿闻言大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顾及身份地位?”
“主人……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尘不值得您……您同皇子争吵……尘知自贱……”
“你给我住口!”水儿忍不住低喝,隐忍在眼眶里的泪滚滚而下,“人活着就得有骄傲,做我叶水儿的人就更不能轻贱自我。”
水儿的声不大,但却让洞里所有人都听见了。人们不禁望着水儿心潮澎湃。
一来,众人都不曾想过她会为了一个影卫而凤目含泪;二来,水儿现今身居高位,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次行刺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冲着叶水儿来了,此事如何收场就成了众人所关注的事了。
闻言,尘激动的唇儿颤抖,欲言之时却冲口而出一股黑血,惊的众人心都提起来了。
“尘!”水儿为他拭去嘴角血迹,凤目含泪的坚定道:“你的伤拖不得了,只要你肯点头,妻主立刻收你做小!”
尘望着水儿含泪的眼,缓缓的闭上了眼眸。即使心里有着一万个愿意,自己也不能说出口啊!
瑶儿见此,立刻把时雨拉到一旁低语:“时雨,妻主一生最重感情。尘为救妻主而受重伤,你不会让妻主做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吧。”
时雨闻言抿着小嘴不说话,这道理谁都懂,可让一个奴才爬到自己头上……
“时雨,妻主已经让步,许了尘做小,算是给了你面子。救人胜造七级浮屠,时雨,希望能说句话。”瑶儿软言相劝,他总觉得这位皇子也不是很难相处。
时雨缓缓走近尘,轻轻的蹲□,看着眼前痛苦喘息时而咳血的人,心都揪起来了。“尘,你就应了妻主吧。”
闻言不禁水儿对其吃惊不已,也令尘睁开了双眼,“皇……”
“你别再说话了,留着点力拔箭吧。”时雨说完便起身推开了,提着袍摆出了山洞。
水儿收回眼光,让瑶儿他们几个围成个圈,亲自操刀手术。手术很快,尘咬牙硬撑竟未喊出一个字来。
看着晕厥过去的精瘦身影,水儿起身洗手。
“妻主,这……就是所谓的‘手术’?”少卿望着水儿好奇的问。
“是。”水儿接过小司徒递来的手帕擦净了手说,“这个以后同你慢慢说,你们先说说解药的事。除了问凶手要解药外,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有是有,但有,同于无。”程晓闻言有些无奈道,“因为这味主药只有记载,怕是在生者没一人见过。”
“哦?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水儿好奇的同时心情也直落谷底。
“那就是圣灵果,百年开花,百年结果,乃可遇不可求之物。”程晓解释。
“没错,医书记载:圣灵果喜阴暗之地,成熟后是橙色,有鸽蛋那么大小,外壳坚硬。所以倘若要找的话就得去山谷、瀑布后之类阴暗之所。”少卿为尘理好衣襟说。
“阴暗场所?橙色?又坚硬如铁!”水儿越听越觉的耳熟,掏出钱袋,从里头倒出了些银两外还有一颗澄莹莹的珠子,“少卿,你看看此物可是圣灵果?”
闻言少卿接手,程晓走上两步凑近瞧着,不一会功夫就见两人欣喜的抬头,“正是此物!”
“可是它坚硬如铁,怎可捣碎入药?”水儿始终不敢松懈,这东西坚硬的很,自己带着它就为醒目凝神,它有着一丝淡淡的清香。
“圣灵果已有,那就独缺火狐血了,唯有火狐血能溶解它。”程晓一把拉住水儿欲走的身影说,“不急,火狐必须活捉。火狐血离体即干,那便毫无用处了。”
“我明白了。那尘,就一切拜托了!”水儿拉着少卿的手笑了笑,随后同夫君们招呼一声便出了山洞。
水儿踏出山洞便见时雨蹲坐在树下,暗自伤心流泪。轻轻的走近,蹲□,水儿轻柔道:“乖,别哭了。刚才是妻主不好,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大声说你。”
时雨抬起泪湿的眼睫,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抽泣着。
“时雨,妻主知道收尘做侍你万般不愿。但他是为了救妻主而受伤的,如果没有他你已经守寡了。因此,即使看在这一点上你也该同意他进门做小。以后啊,至少有人是称你为兄的是不是?”
水儿如哄孩子般的细语,见时雨的情绪稍有缓解,才伸手拂去他脸上的泪水说,“好了,擦干眼泪进去好好看着他。妻主去抓只火狐回来,天黑前必回。”
“嗯,雨儿其实明白妻主的心意,可是……要雨儿称其为兄……”时雨听了水儿的解释心里很窝心,也想解释清楚自己的想法。
“妻主明白,要不怎会毁了自己的诺言,不让你永远做小?”水儿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好了,快回去,妻主要走了。”
“嗯,妻主千万小心啊!”时雨看着水儿纵身离去,几个起伏便不见踪影才急急回了山洞。
一路下山而来,水儿都是轻功飞掠,直到入了藏花谷底,一切都隐在白皑皑的积雪中,白的晃人眼。
耳边寒风呼啸,地上已不见晌午大队入林的马蹄印。此时水儿才念起了那个有手机的时代,要不只需一个电话,让龙芯蕊带只活物上山又有何难?
正出神的水儿突然耳郭一动,鼻间嗅到了一股杀气。一眨眼功夫,身前已经飘身而落四个黑衣人。
此些人,黑帽、黑巾蒙面,唯有那腰侧的弓弩让水儿气愤填膺,“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我叶某人心狠手辣!”
话音方落,水儿身影爆闪,连续的闪身让人应接不暇,等黑衣人看清水儿身影时,冰凉的青峰已经入喉。
水儿冷着脸,推开挂在剑上却早已无命的黑衣人,转身冷眼望向已有惧意的另外三个黑衣人,剑锋一挑,直攻而上,“找死!”
此时水儿已无任何耐性,抬腿踢飞一黑衣人,旋身架开劈开的一剑,反手送掌,震的那人后退数步,喷出口血来倒地不起。
看着日头消失,有风雪来临的兆头,水儿驱剑,一招日月争辉伴着横扫落叶,直接划破二人喉咙。
丢下青峰,水儿对着空气道:“把他带回千影门,别让他死了,我要亲审!”
“是!”
52
52、狐火之媒 。。。
凯旋的队伍在藏花谷外扎营,翌日直接穿越谷底入京。
营房里,杨皓云担心着自己的婚事,连日来的神情极为紧绷。
玉秋见二哥如此寡欢,眼珠儿一转高兴道:“二哥,我们难得来趟藏花谷,咱们去抓火狐玩可好?”
“就快入京了,你就干净点吧。”杨皓云提不起兴致道。
“云,就因快进京了你才会如此紧张吧。”杨玉华知道弟弟的心思,心中无奈的叹息,“去吧,陪小妹去玩玩。若是你能抓只火狐回来,大姐答应你据理力争,尽量帮你同母亲说说推了这门亲。”
“真的!”皓云不曾想大姐会如此说,倒是被惊的大眼圆睁。
“当然,大姐可从不说谎!”玉秋闻言也在一边高兴的直拍小手。
“多谢大姐!”皓云同玉华深深一礼道。
“行了,自家人还如此虚化?”玉华笑看了一眼皓云道,“好了,去玩吧,早些回来。”
“是,大姐!”皓云同玉秋高兴的应声,两人便挎弓离开了营地。
藏花谷底银白的世界,及目之处白雪皑皑。穿上银装的松树,在风雪中只有一浅浅的剪影。
雪地里,一只兔儿正在觅食。突然,那长长的耳朵一动,便撒腿就跑。
“看你往哪跑!”玉秋挂箭拉弦,一气呵成。只听“唪”的一声,那兔儿就蹬了下腿儿挂了。
皓云提着兔儿的耳朵帮妹妹捡回猎物,笑着说:“咱今儿到底出来是干什么的呀,火狐没见着,倒是打了不少野味!”
“急什么,我带了烤玉米,还有两只田鼠,一会不怕它不出来!”玉秋从马背上解下一黑布袋子说。
“你准备的倒是周全。”皓云笑着,顺便接手袋子,帮着小妹布起了陷阱。
不久,皓云同玉秋便躲到了土墩后,两人探头探脑的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就当通身雪白,两眼却火红异常的火狐陷入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