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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索南才旦 傅子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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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女儿珊丹芝玛看到了,对我们的感情就不一样嘛!”
  韩喜梅点着头,把耿维民的话记在了心里。
  天色暗下来了。
  走出帐篷,耿维民又把韩喜梅叫到一边,用父辈的感情,既亲切又严格地对她指出:
  “小梅,你刚才的情绪不对呀!”
  “可我在沙拉庄院一点不含糊!”韩喜梅申辩道,“再有气,也没有走板跑调。”
  “可那是强憋住的。还没有形成你的自觉行动。”耿维民一针见血,“一回来就走板跑调了。”
  “这”韩喜梅低下头去。
  耿维民一脸严肃之色:
  “小梅,在我面前,你再大也是孩子,遇到不顺心的事发几句牢骚,说几句拧脖犟嘴的话,咋都行。可在大家面前,你已经是一个指挥员了。一个带兵的人,一言一行都应该是大家的表率才行,可你今天”
  “大叔,我”韩喜梅激动地抬起头来,目光里充满了愧悔之情。
  这时,从远处传来了呼救的声音:
  “救人啦!”
  人们听到这惊心动魄的呼救声,都一齐从帐篷里跑出来,走到耿维民和韩喜梅面前。他们的谈话就这样被打断了。
  人们透过迷迷茫茫的暮色,朝呼救声发出的方向望去,可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听到呼声越喊越急:
  “救人啦,快救人啦!”
  严军心急如焚地说:
  “是周丽,是周丽在喊!”
  钟震山身背钢枪,猛地跑到耿维民和韩喜梅面前:
  “耿科长,队长,我看看去!”
  韩喜梅望着耿维民,耿维民朝她点点头。韩喜梅对钟震山说:
  “你骑马去吧!”
  “是!”
  耿维民用手指点着钟震山:
  ”
  “可要注意
  “注意政策!”没等耿维民把话说完,钟震山接过来道,“耿科长,你放心吧,我钟震山心里透亮了!”
  耿维民满意地笑了。
  机灵的陆小明把红红牵到钟震山身边:
  “上马吧!”
  钟震山跃上马背,一抖缰绳,红红便利箭似地射出山坳,转瞬间就消失在越来越重的暮色中。
  第六章
  索南才旦的黎明显得色调灰暗。远处的索  南才旦山,近前的索南才旦河,这大地上的一切,都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就在这黎明的阴云下,就在这黎明的寒雾  中,马蹄声、号角声、呼叫声,以震撼人心的威力在索南才旦河两岸响起来了。
  “得得得得”
  铁蹄声声,一头大马在晨雾中疾驰。
  ”
  “嘟!嘟!
  骑在大马上的人鼓着腮帮子,拼命地吹着  号角。
  “珊丹芝玛被红汉人抢走了!佛爷有旨,  老爷有令:索南才旦的臣民们,快去救珊丹芝”
  玛啊!
  喊声惊魂。
  骑在大马上的人吹一阵号角,就扯开嗓    门,拖腔拉调地喊叫起来。
  这个一大早就骑马吹号、呐喊不断的人,是沙拉土司滚出来的哼查。这个哼查唯一的使命就是忠实地传达头人老爷的旨令。此刻,他正是按着沙拉土司和饶措活佛的吩咐,活象个催命鬼似的,向索南才旦的奴隶们大声疾呼着。
  散居在索南才旦河两岸的奴隶们,还未打开自己土屋的门,就听到了马蹄声、号角声和呼喊声。他们明白了,索南才旦发生了比火烧索南才旦寺还要骇人听闻的事件。他们的思想感情变得复杂起来。
  珊丹芝玛,索南才旦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她的。老人们夸赞她,姑娘们喜欢她,小伙子们爱慕她,那些有钱有势的浪荡汉子暗算着她。她,十八岁的青春年华,象一朵美丽鲜艳的邦锦花,开放在索南才旦的土地上。如今,这朵永开不败的令人艳羡的鲜花被人抢走了,使奴隶们不能不感到无比震惊、痛心、惋惜、哀叹和愤慨。他们真不敢相信这消息会是真的,他们真不愿继续听下去。但是,哼查那怪声怪气的呼叫仍是那么令人厌烦地冲着每个方向,一遍又一遍、无休无止地重复着:
  “珊丹芝玛被红汉人抢走了!佛爷有旨,老爷有令:索南才旦的臣民们,快去救珊丹芝玛啊!”
  对佛爷的旨,老爷的令,奴隶们是不敢怠慢的,更何况是救珊丹芝玛,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于是,他们纷纷走出自己的土屋,一双双诚惶诚恐的眼睛在濛濛如雨的雾气中四下张望着。
  在沙拉庄院前庭左侧紧往里,有一间窄小的囚笼似的矮屋。这里住着家奴朗杰曲巴和巴索。
  这间房屋光线暗淡,地皮潮湿得冒水,四壁长满了点点青灰色的霉斑,一些喜欢潮气霉味的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铺在地上的破毡油渍麻花的,汗酸味和霉臭味混在一起,使这潮湿的空气里充斥着令人窒闷的气息。那四壁的墙角旮旯挂着好几张蜘蛛网,那些盘踞在丝网中心的大蜘蛛,正探头张目,高度警惕地搜索着,随时准备捕食那些自投罗网的飞虫。
  象任何一天一样,随着黎明的到来,朗杰曲巴便起来了。不过,今天他不象以往一起身就忙着穿衣服,或盘弄起夜里睡觉时散落下来的德密突。他从枕下取出一条白毛巾,借着门缝透进来的微微亮光,细细地端详着,不由得眼前又清晰地出现了那个高个儿解放军替自己揩血的情景。这条印着“八一”五角红星的白毛巾,昨天又添染上了自己殷红的血痕。当他看得正入神,想得正着迷的时候,与他同铺相睡的巴索醒过来了。巴索发现朗杰曲巴手上拿着什么,便一打挺坐起来,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指点着问道: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这一问,打断了朗杰曲巴的思路。他抬头道:
  “一条白毛巾。”
  “从哪里来的?”
  “反正土司老爷不会给我。”
  “哪是谁给的?”
  德密突是一种假发辫子,一般男人头上都盘有。巴索和朗杰曲巴是一对好朋友。他们患难与共,生死相助。他们同住在这个人间地狱里,同睡在这张冰凉的破毡上,身挨身,膀靠膀,心贴心,无话不谈。他们之间,谁要是遭到了头人、管家的毒打,谁都会为自己的朋友痛惜一场,气恨一场,又都抛出心来暖着自己的朋友。只是他们的性格有着明显的相异之处。朗杰曲巴好多思多想,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而巴索却恰恰相反,他默默地承受着痛苦,从不用心细想,总是一味地哀叹自己生不逢时,不交好运。他事事谨慎,处处小心。每当朗杰曲巴遇到受屈的事情而变得性情暴烈的时候,他总是好心善意地规劝自己的朋友:“朗杰曲巴,咱们奴隶命不好,还是忍着吧!”当下,他一看到朗杰曲巴手中拿着一条在西藏从未见到过的毛巾,心里便象揣了只小兔似的,突突突地跳得厉害。他问过之后,便用期望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朋友。朗杰曲巴对自己的朋友巴索是绝对信任的,啥事都不回避他。他瞥了巴索一眼:
  “我告诉你,你准会缩脖子,吐舌头,害怕!”
  巴索本来心里就犯疑,经朗杰曲巴如此一说,心儿跳得象要蹦出来一样。他捂着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脯,小声催促道:
  “谁给你的?快说吧,我,我不怕。”
  朗杰曲巴压着声音:
  “解放军!”
  “!”
  呀
  巴索禁不住又是缩脖子又是吐舌头地惊叫起来,他心里乱套了。过一阵,等自己的心情略微平息下来,他才从朗杰曲巴手里拿过白毛巾来,翻过来掉过去地细瞅着。忽然,他的目光凝在了白毛巾尾边的“八一”红五星上,沉思一阵,指着说道:
  “这跟他们头上戴的五角星一样。”
  朗杰曲巴有些奇怪,突然抓住巴索的手:
  “你也见过他们?”
  “嘘!”巴索侧着耳朵听了听门外的动静,提醒朗杰曲巴,“小声点!”
  朗杰曲巴指点着巴索笑了笑,然后又问:
  “你真见过他们?”
  “见过。”
  “什么时候?”
  “昨天下午。”
  “在什么地方?”
  “老爷的大厅堂里。”
  “老爷的大厅堂里!”朗杰曲巴的脸上浮起了疑云。他问道:“他们跟老爷坐在一起?”
  “嗯。还有饶措活佛。”
  “他们跟老爷、活佛都说了些啥?”
  “我只顾上茶,没敢听。”
  “胆小鬼!”朗杰曲巴感到十分遗憾地埋怨起巴索来。
  巴索的目光在白毛巾上移动着,乍一眼看到了一团浸染在上面的血痕,便惶悚不宁地问道:
  ”
  “这上面的血
  “是我的。”朗杰曲巴指着自己额头上已经结了嘎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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