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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小白脸。一看见就讨厌。”有人随声附和。
看来软招不管用,只有用第三十六计了。
我拿起一盘猪脑,向他们扔了过去,趁他们躲闪之际拉起江承浩的手就跑。
后面传来叫骂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把我和江承浩堵在了死角。“都怪你,今晚拉我练习,害我体力不支。”我气喘吁吁地骂道。“现在可不是窝里斗的时候,我们要并肩作战,不是吗?”江承浩语气里居然有些兴奋,看来这小子是想找人试试拳脚。
对方有7个人,敌众我寡,形势不容乐观。思虑间他们已经动手,
打架与练习根本无可比性。我和江承浩只有招架的份,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被打得狼狈不堪。我大喊一声:“住手!这算什么嘛。明阳中学只会以多欺少吗?”
几个人望向为首的男生,那男生想了想,点头道:“好啊,我就叫两个小弟和你们公平决斗,你们若赢了,今后绝不再找你们的麻烦。”说罢推了两个最瘦小的出来。
明摆着看低我和江承浩,也好,轻敌本就输了一半。
我对江承浩低语:“速战速决,趁其不备将他摔倒。”
与我对打的男生有些为难地看着我,不知从何下手。我先发制人,抓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身翻,他来不及反应就已亲吻地面,我以肘击背,接下来又把他的手反扭起来。看了一下江承浩那边,他蹲着,明阳的男生躺着,似乎也胜了。
观战的几个明阳学生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还是他们老大比较有风度,先开口道:“我一向说话算话,你们走吧。”几个还有些不甘心的男生本来想开口,也被老大瞪了回去。
“后会无期。”我拉起江承浩,头也不回地朝学校方向走去。
“你还撑得住吗?”我边走边问,这家伙好象被打得有点伤,体重大部分压在了我肩膀上。
“没事。”
“那就别靠着我,站直了自己走,重死了。”我赶紧把他的手甩开。
“谁稀罕,不知有多少女生希望我这样靠着她们呢。”江承浩赌气地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去。
“喂,小子,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整理一下形象再回学校吗?”我大叫。
“你以为现在进得去学校大门吗?十一点就门了,笨女人。”
“SHIT,那要怎么办,露宿街头吗?”我哀嚎。
“你也会有抓狂的时候,去我家吧,我父母没在家!”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狼性大发怎么办?”我反对。
“我还怕你非礼我呢!”他哼了一声,又是一副拽拽的样子。
我为之气结,世界上怎么有这种自恋的小男生。不过想象一下如何非礼他:先按住他的头来个强吻,然后撕破他的校服,再然后魔手催草,还是蛮刺激的。不知不学间我狞笑出声。
“真象个色情狂。”他假装惊恐地拉紧了衣领。
“什么嘛,你这种毛头小子,送给我都不稀罕。”我故作轻蔑状。
他挡住了一辆出租车,打开后门把我推了进去,自己也挤了进来。“师傅,福康花园。”他报了住址,扭头看向窗外。
我又累又困,竟然在颠簸的汽车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人摇醒,然后被拉下车。
我昏沉沉地任由江承浩拉着我爬楼梯,坐电梯,末了,停在某间房子前,开始摸索,半天都不开门,“你不会忘记带钥匙了吧?”我随口问道。
“好象是的。”他耸了耸肩。
我无语问苍天,真是祸不单行。
他开始按门铃。
“你不是说父母不在吗?”我怀疑他是不是被打成脑震荡了。
“我哥在啊。”他调皮地笑了一下,黑暗里洁白的牙齿闪闪发光。
“你这个死小子!”一个身穿睡衣,蓬头盖面的男子拉开了门。正举起拳头准备暴打江承浩,突然看见我。“见鬼!”他放下拳头退了一步。“是你!”他看清楚后又暴叫。江承浩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的哥哥失控跳脚的样子。
“正是我,阁下这副尊容基本不及格。”原来是学校的警卫,真是冤家路窄。(开学第一天就碰到,我给他打65分的那个,消失了许久)
九
“原来她就是那个只给你打了65分的女生。”江承浩颇有兴趣地打量着已换上正装、梳好头发的哥哥。
“住嘴,臭小子,你和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江思源恢复了平常精明的样子。
我与江承浩飞快地对视了一秒,在对方眼中都看到“保密”两个字。
“是下午对练的时候弄的。”江承浩镇定地回答。
“是吗?”江思源定定看了我们一会,也没再追问,可他的表情明明就是不相信,管他的,此时此刻,我只想在温暖的床上睡觉。
我不断地打着哈欠,暗示我要休息。
“等我帮你们消消毒,擦点药。”江思源不容拒绝地拿出小药箱,先给江承浩用酒精清洗了伤口,又擦了不知名的白色药膏。
听着江承浩的惨叫声,我瞌睡醒了一半。非常想拔腿就跑,可这是人家的地盘,我能跑到哪里去,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我悲壮地闭上眼睛,等着酒精洗礼。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对一个男人闭上眼睛意味着什么?”江思源戏谑地问。
竟敢调戏我,这个家伙。我故作天真地答道:“意味着眼前之物面目狰狞,不敢视之。”
耳畔传来江承浩的笑声:“老哥,终于有人替我讲出了心里话。”
江思源沉默不语,帮我擦着脸上的伤口,在我痛得抽气时轻轻地吹着气,好似小时候摔跤时母亲温柔的呵气止痛一般,我真的觉得不怎么痛了。
“不公平,老哥,我也要。”江承浩孩子气地叫着。
“闭嘴,你是小女生吗?”一句话止住了嗓音。
清凉的药膏涂在脸上非常舒服,我眼皮越来越沉,终于人事不知地睡着了。
“懒猪,起床了。”烦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美梦。我不理会,翻个身继续补眠。那声音的主人大喊:“要迟到了!”
我猛然清醒,昨夜是在江承浩家过的,该死。掀开被子,问明洗手间所在,我迅速用五分钟搞定一切。“走吧。”
“军事速度。”江承浩吹了一声口哨。
一分钟后我们坐上了出租车,我啃着面包,喝着牛奶,突然想到江承浩的哥哥,便问:“你哥不用上班吗?”
“他的工作弹性很大。”江承浩模棱两可地回答。
我不再追问,努力解决食物。
“以前对不起,昨天谢谢你。”江承浩突然冒出一句话。
我想了半天,终于明白前一句是过去的情书风波,后一句是昨天的练习和打架事件。“那要怎么补偿和报答我?”
“你还真是得寸进尺!”他不屑地挑了挑眉。
“放心,我不会要你以身相许。只需帮我补习数学即可。”
“厚脸皮。”
“你脸皮很薄吗,我来摸摸看。”我伸出魔爪,江承浩躲闪之中脑袋撞在玻璃上,他作势要打我。
一个急刹车,原来学校到了。江承浩付钱时出租车师傅笑眯眯地说:“小伙子,你女朋友挺可爱的,年轻真好啊!”
“他(她)才不是”我俩异口同声地说。
互瞪一眼,分道扬镳。
遮遮掩掩走进教室,青青狐疑地盯着我,我低头低头再低头,青青还是一声惊叫:“你怎么变成熊猫了,在跆拳道班弄的吗?”
龙武听罢一下转过身来,说道:“让我看看!”语气充满不容置疑的霸道。我无奈地抬起头,龙武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暴戾,转眼又化为平日温柔的眼神,一定是我看错了,小武不可能有那种眼神。
“怎么回事?”他询问。
“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与他人无关。”我赶紧解释。
上课铃声响起,他们无暇追问,我松了一口气。
课间找机会找了个电话给江承浩,约他中午在足球场补习。
可是,要说服龙武和青青还是个问题,从平日来看似乎对江承浩有很大的成见。午饭时间我不断地对两人洗脑:“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有些人好象高傲的样子,其实很好相处,冷面热心的人比比皆是。”
来到球场我们补习的地方时,我还在喋喋不休灌输此类思想。
“你今天很奇怪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青青忍无可忍地打断了我。
江承浩准时地到来,两人对望一眼,嘴角泛起冷笑:“原来如此。”
十
“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江承浩是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