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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时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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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拉有点郁闷,她压低声音小声地问:“有什么办法能快点吗?我保证不让你们饭店卷入任何麻烦——”    
    “只要FBI来问客人的名单,我们肯定就会卷入一些麻烦。我的任务就是保护客人。对不起。你拿到传票再说吧。”    
    莎拉拨第二电话给四季饭店的时候,她决定改变一下策略。电话接到了会计部,她说:“我仅代表我的老板瓦伦爱尔金打的这个电话。他最近到过你们饭店。”莎拉故意装出一副声音略微慵懒但口齿伶俐的老练秘书。“他的帐单有一处问题,所以我打电话来核实一下。”    
    “再说一遍名字好吗?”    
    莎拉重复了一遍然后等着回复。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声音说:“爱尔金先生十八号晚上开过房间。我这里有他的记录。请问你觉得有什么地方觉得不妥?”


第二章一笔生意(1)

    10    
    “看得出您在搜集画。”鲍曼说。    
    “你懂一点艺术,看来?”戴森饶有兴趣地问道。鲍曼用了“画”而不是“作品”的字眼,说明他对艺术颇有几分了解。    
    随后,两人的话题转移到了墙上挂满了各种绘画作品的主客房,那些作品大部分都是大师的经典之作,也有一些当代画家的作品。鲍曼发现,从大理石门廊到巨大的摄政时期的饭厅,甚至是温室外的洗手间,都能看到各种画作。卡那来特和高更的之间放着罗斯科;弗兰克•;斯特拉、埃斯斡斯•;凯利、托姆布雷、米罗的帆布画和高雷琪奥、布隆基诺、维梅尔、布拉克和图卢兹•;劳特累克 的画放在一堆。可惜,这么惊人的收藏却被稀奇古怪地堆在了一块儿。鲍曼不禁暗自好笑:真是有钱没品味的所谓收藏家。    
    大厅里面路易十四用过的镀金桌案上方——虽然光线很暗,但是鲍曼还是认出那幅挂得不伦不类的画——应该是卡拉瓦乔的作品《基督降生》。起居室的角落里,安东尼拉达美莘那的《看哪,那人!》竟然和莫迪利阿尼的作品并排放在了一起。直到他们一行来到书房,鲍曼才意识到这些作品都有一个共同点。卡拉瓦乔的那幅画三十多年前在西西里巴勒莫的一个教堂的演讲中无故消失;《看哪,那人!》在维也纳奥地利历史博物馆被纳粹抢走。戴森的收藏大部分都是从黑市来的,几乎都是遭到了失窃的命运。    
    戴森和鲍曼在巨大的书房里面坐了下来。这间书房几乎就是个图书馆,宽敞高顶,像一个桃花心木木板镶嵌的密室。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得见一排排整齐的古书。房间内散发出很重的壁炉烟味儿,不是太好闻。戴森洋洋得意地说这间书房是他从伦敦郊外的一个男爵官邸那里——从藏书到拱顶——一整套买下来的。    
    书房地板上铺着的古董波斯地毯,这使得戴森活动轮椅时有点吃力。他停在一张小书桌后面,洛马拿着一支银笔和一个黄色的记事簿坐在旁边记着笔录。鲍曼在两人对面落座,窝进了一张用绿白条丝巾铺盖的宽敞松软的沙发里。    
    “不过是以前懂一点儿。”鲍曼说。“就知道布鲁戈尔 曾经住在伦敦的画廊里面。还有鲁本斯 ——《酒神图》对吧?——七十年代什么时候在罗马的一个私人收藏室消失了。”    
    “没错,就是《酒神图》,”戴森说。“非常好。布鲁戈尔的《基督图》和《被捉奸的女人》——都很特别。我老是在想啊。”他吐了口气。“里若伊尔的大部分作品都是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弄到的;我记得格雷柯的是从赛瑞贝肯 搞到的。别人告诉我说维梅尔的是从波士顿的加德纳弄到的,但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达力斯的是从巴塞罗那来的,还有塞尚……马蒂,见鬼,赛尚的是从哪里来的来着?”。“底特律的一个私人收藏。”洛马头也不抬地说,“我记得名字叫毛尖农场。”    
    戴森伸了伸手然后握成拳头放在面前。“鲍曼,别理解错了。我可没有穿上夜行衣,自己去干这些勾当。我更没有叫人去干。它们自己送上门来的。黑市的人很容易想到我——一个彻底无国籍公民。”。    
    “但是有支票。”鲍曼说。    
    “那是。”戴森接道。这时,管家端着一个放着咖啡和烟熏鲑鱼三明治的盘子进来了,并为屋子的每个人都放好一份,然后又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但是,我们也得正视这个问题。”戴森接着说道。“我不太能随意出现在苏富比 重大的经典作品拍卖会上,对吧?除非我不想在这儿待了,或者想到美国政府可以捻死我的地方去住。再怎么说,买偷来的画太划算了——只需要付出崴登斯坦(Wildenstein)画廊、梭(Thaw)和克里斯蒂(Christie)拍卖行给出的惊人天价的百分之七或十就够了——”    
    “我猜您把我从普尔斯摩弄出来不是为了谈艺术的,戴森先生。”鲍曼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您应该有某个‘商业计划’吧。”    
    戴森那双狡猾的小眼睛从眼镜后面盯了鲍曼良久,过了一会儿终于在脸上挤出了一个放松的微笑。“我喜欢一本正经的家伙。”他对身边的助手说。    
    这时,戴森放在面前桌上的手机振动响了。他抓起手机用手指弹开就冲着那头吼道:“怎么了?……老天,那边现在是什么时候?……林先生不用睡觉的吗?……好啦。”戴森按下手机中断了电话,然后直勾勾地盯着鲍曼说。“看着吧,中国人准备吞并整个亚洲,相信我的话吧。”他摇了摇头。“他们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    
    鲍曼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我也听过别人这么说。可如果我真是最好的,那就不会在监狱待六年了,对吧?”    
    “太谦虚了,”戴森说。“根据我的消息来源,是BOSS(南非政府为国家安全局)把整个事情搞砸了。但是你除外。”    
    鲍曼听完这话没作声,只是耸了耸肩。    
    “当时你被通知去干掉莫萨德(以色列情报组织)暗杀集团的某个人。这个人应该在普里托利亚 的什么地方出现。结果你干掉的那个却是负责一桩大案的某个官员——怎么说来着,猫撒(Katsa)。我说得对吗?”    
    “差不多。”    
    “那个时候特拉维夫和普里托利亚双发外交非常敏感。其中涉及到普里托利亚依靠以色列公司制定的爆炸A计划。所以他们只好把你关了起来。无期徒刑。这样就给他们省了很多麻烦。没错吧?”    
    “基本是这样。”    
    事实上,戴森大致上没错,有些个中细节鲍曼也没兴趣加以纠正。只是有一个事实却是摆在眼前的,这个神秘的亿万富翁大费周张地把鲍曼从监狱里弄出来,总不会是出于人道主义。    
    早在两个月前,一位牧师突然到监狱看望鲍曼。他随意和鲍曼聊了一些有关信仰的话之后,突然身体前倾地在后者的耳边说,外面的一个“友人”想把他弄出去。这位资助人各方面都是实力雄厚,过不了多久鲍曼就可以通过一些人和他接触了。而且立刻,鲍曼就会被调到了汽车修理铺。    
    当时,鲍曼听着没说话。几天以后,他真的被调到了修理铺。之后每隔一个月左右,监狱长办公室有一个年轻人会到修理铺修一次车。表面上,他和鲍曼在讨论引燃机系统的问题,实际上,他是专程来告知后者——一切准备就绪。    
    “现在,”戴森打开洛马递到面前的一个文件夹。“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鲍曼挑了一下眉毛表示没问题。    
    “就当是个工作面试吧。”戴森说道。“鲍曼先生,你的真名是什么?”    
    鲍曼毫无表情地看了看戴森。“无所谓你叫我什么。时间太久,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这时洛马在戴森耳边嘀咕了几句,戴森点点头继续问道:“来看看。出生于西德兰士瓦 。烟草种植农波尔的独生子。国民党党员。”    
    “我父母没受过什么教育,和政治不沾边。”鲍曼这时开了句口。    
    “普里托利亚大学肄业。随后加入BOSS——现在叫国家安全部还是什么的,简称DNS?”    
    “又更名了,”洛马插道,“现在叫国家情报局。”    
    “谁他妈要跟进这些鬼东西啊?”戴森咕哝道,然后接着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在农场接受暗杀训练,成为军需品使用专家。学院和单科成绩双料第一。因此局里开始资助你进行一些‘友好’的幽灵行动。”他瞟了一眼资料。“这儿说你曾独自完成十五次恐怖行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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