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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信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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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说:“霍先生,你别说这种可怕的话。我知道我哥哥的性情。他是最爽直的。这种偷偷掩掩的阴私的勾当,我哥哥决不会干。你别想到牛角尖里去才好!

    霍桑微笑着应道:“我原说是假定啊!我也但愿如此那末你想这种阴私勾当什么人才会干?

    玉芙的妙目向霍桑瞥了一瞥,立即垂落了。

    伊摇头说:“我不知道。

    霍桑又换一个话题,问道:“汪女士,还有一句话。令兄所以不赞成你们的婚姻,可曾表示过他的理由?

    伊踌躇了一下,才说:“他说过几种理由。但都不能使我信服。我只觉得他的主观的见解太深。

    “唉,他的见解怎么样?能不能举个例?

    “他说祥鳞太没有志向。在这革命进行国家需才的当地,祥鳞受了高等教育,却袖手旁观,只顾个人的安享,未免太腐化。此外他还说了许多话,我都不愿入耳。人们各有各的旨趣,原不能相同。如果单凭个人的主观,随意批评他人,那是不能算公允的。

    “唔,个兄还说过许多话?那是些什么?

    汪玉芙忽视着很坚决的态度,摇头道:“霍先生,你不必问了。现在祥鳞已死,我不愿说什么无根据的废话。总而言之,我是爱祥闻而订婚的,无论谁说什么,都不足动我的心。我至今还抱着这个态度。

    伊的语气委实已关门落闩,霍桑若不知趣,说不定会和陆樵竺受同样的待遇。霍桑当然看得出风势,立即改变计划。他向伊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他说:“既然如此、我们要告辞了。”他说着,又回头道:“樵竺兄,我们走里。

    陆樵竺虽也缓缓地从格子上立起身来,但把诧异的眼光瞧着霍桑,似有什么意见发表,却又不敢出声。我也觉得我们来此,本有一种主要的使命,霍桑怎么竟已忘怀。汪玉芙见我们起身辞别,也数蹬着双眉,走过来相送。霍桑拿起了他的那顶青灰色呢帽,走在前面。他走到厢房门口,陡的旋转身来;接着又有一种特别迅速的动作,从衣袋中摸出那张浅紫色的信笺,出其不意地送到汪玉芙面前。

    他顺势问道:“唉,汪女士,对不起,还有一件事。这封信你见时写给祥鳞的?”

    如果说霍桑将信笺拿出来的动作是“迅雷”,那末他的问句恰像是“疾风”。这主要的使命,他当然不会忘掉的。我们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玉芙的脸上。伊突然间看见那信笺,起先呆了一呆;接着仰起目光,从那信笺上移转到霍桑的脸上。伊缓缓地摇摇头。

    伊答道:“什么?这不是我写的信啊!

    “不是你写的信?

    “当真不是。这张纸你们从哪里来的?”

    “这是从祥辍身上搜出来的。有人说很像你的笔迹,故而问你一声。

    “谁说像我的笔迹?”

    “是你的表见许志公说的。

    “笑话!我为什么要约祥鳞在这个地方相会?志公党会造谣!”伊的眼睛里射出了怒火。

    霍桑仍瞧着伊,婉声说:“是的,我也这样想过,推测这信中的语气,很像是一种秘密的约会。你跟样做已经订了婚,清理上原不合符。不过你的表见也并非有意造谣,他只说仿佛相像罢了。对不起,惊扰了!再见。

    陆樵竺首先溜出去。霍桑和我跟随着。

    “慢!”

    霍桑的脚步给王笑的命令声喝住了。我当然也立定不动。

    霍桑问道:“汪女士,有什么见教?”

    玉芙厉声说:“志公造谣是故意的!”

    “唔?”

    “他要害我!这里面的原因你们总也明白。”

    “他因为失恋而很你,是不是?”

    “是的!他不但恨我,还恨祥鳞!样做一定是他杀死的!”

    伊的怒火已经燃烧到顶点。伊的面颊通红,呼吸也增加了速度。霍桑分明领会到在这种状态下不会有合理的表示,他点点头,首先退出来。

    我们两个人离开汪家时,大家都没有表示。陆樵竺在门外和我们分手,说有几个要点必须去调查一下,但并不说明调查的对象。霍桑也不问他。我和霍桑径自还警署里去。

    这时午刻已过,胡秋帆和姚国英都还没有回来。我和霍桑就在秋帆的办公室中草草地进了些午餐,坐待他们回来。我趁着彼此吸烟静待的空儿,便想请霍桑发表些意见。

    我吐吸了一会烟,开口问道:“霍桑,你对于这件案子有什么想法?”

    他吸一口烟,缓缓答道。“这案子的内容确实非常幻复。眼前虽已有好几条线路,都有考虑的价值,不过实际的侦查还没有完毕,假使贸贸然下了断语,那不免要和我们这位新朋友陆先生犯同样的病。”

    我的希望落空了。他分明还不肯发表。我知道勉强是无效的,就移换了话题。

    我说:“说起这个陆先生,说话时冒冒失失,委实非常可笑。但你想他的见解可也有值得注意的价值?”

    霍桑仍缓缓地说:“我瞧这个人是属于多血质的,感觉很敏捷,想象力也还丰富。

    他的性急好功,自信力过强,和说话的冒失,固然是他的缺点,但是他的推理力并不在姚国英之下,有时候的确能‘言谈微中’。我们不有轻视他。“

    “那末,他所说的‘一箭双雕’,这推理你想可能成立?”

    “这一点确很耐人寻味。不过此刻我还不能断定。他顿了一顿,吐吸了一口烟,又说:”现在有一点最觉困我的脑筋,就是这一张信笺,汪玉芙竟没有承认。“

    “这也许是许志公误认的。否则,玉芙的指斥也许不错。志公因着失恋怀恨,故意要扳累玉芙,才说说是伊的笔迹。”

    霍桑从嘴里拿下了纸烟,摇头道:“都不是。志公没有说谎,也不会误认。我相信这封信的确是伊写的。”

    “的确?——你怎样知道的?”

    “我刚才问伊的时候,所以采取那突如其来的动作,就要在伊没有戒备中窥测伊的神色。我看见伊的眼光一接触那张信笺和信上的字迹,便愣了一拐。这明明告诉我,这封信确实是伊写的。”

    “不错。伊当时果真呆了一呆。”

    “可是伊为什么不承认?”

    我沉吟了一下。“你想伊在这件的案上会不会参领?要是伊真也参加,自然不肯承认。”

    很桑皱紧了眉毛,说:“这就很难说了。若说伊参预谋害,我又想不出伊有什么作用。”

    “也许伊对于傅祥鳞的婚约感觉到不满,因此便想毁约。”

    “这一点我也想过,但没有成立的可能。那傅祥鳞分明是一个有资产的而善于享用的人物。我看玉芙的装束态度和说话的语气,处处都表现和死者沈酯一气,可算得上志同道合,那就不像会有中途悔婚的事实。退一步说,伊即使要毁婚约,方法尽多,又何必采取这危险的举动?”

    我想了一想。“那末还有一个可能。伊或者被什么人利用了”

    因桑忽去了烟尾,反问我道:“你说怎么样利用伊?”

    我说:“譬如有一个人假托了什么名义,无意间叫伊写一张纸;后来那人就利用了这纸,把祥城引到那个约会的地点去,将他杀死。伊本人却不知道这一回事。你想这谁想也有可能性吗?”

    霍桑想了一想,说:“可能性是有的,但阴谋发觉以后,伊应当觉悟了啊。伊知道了伊是给人利用的,论情应当为自己洗刷,为什么至今仍不肯承认?”

    我辩道:“这是容易解释的。伊虽觉悟了被人利用,但伊对于那人,围着某种关系,还想给他掩护;或是伊自己怕遭牵连,故而索性拒绝不认。‘”

    霍桑不答,似乎还不满意我这个解释。他又从衣袋中把那信笺取出来,展开来仔细玩索。他的眉峰赞紧着,好像他希望那张纸能够开口,自动地打破这个哑谜。

    他忽喃喃地自言自语。“伊说杀死样做的是志公。

    我接口说:“这也容易明白。你告诉伊笔迹是志公认出来的。伊显得很发怒,就反击地指控志公。

    “唔。

    “伊这样子发火,足以反证伊强调地否认这一封信。

    “是的,但是为了什么?伊伯被牵连?

    “这是一个理由。不过我认为另一个理由更可能。伊要掩护一个人,就不能不抹熬这一个重要的线索——那张信笺。

    “被掩护的人是谁?就是你说的那个利用伊的人?”

    “是的。总之这个人跟伊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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