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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不过些些小聪明罢了。”我也笑,
十四同九爷走来,我行礼请安,“多谢九爷慷慨解囊”
九阿哥微笑。“是我一向小瞧了你。”看来十四已经对他说了。
我虽在笑,心却冷,一向小瞧我,又何苦如此下功夫讨好?
十四问:“八哥请客你不去,只怕是不给八哥面子。”
我笑:“我去了才是不给八爷面子,我刚唱了出好戏,气势如虹,只怕受不得委屈,为了八爷家宅平安,我还是回避为妙。”
赈灾由四爷和十三去南方筹措,他们差事做的很好,回来时十三给我带了一只木钗,雕的古朴可爱,正好以前那对木镯配对,我很喜欢,却逗他,“真会省钱。”
他大急:“本来忙得不得闲,这个是遇了巧了,我追着那卖首饰的老人跑了三条巷子,还被四哥骂了一顿,说我不知忙闲。”
我才笑了:“急什么,原是逗你玩的。”
十三微笑,:“我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你不嫌才好。”
我问:“你给福晋带什么了?”
他垂头:“那么忙,哪里有空?”我微笑,叫芳龄来找了几件精巧的首饰,包了给小喜子“灵巧点,别说露了,就说是你们爷从南边带回来的。”
小喜子偷眼看十三,不敢接,我佯怒:“好,你们主仆一心,把我当外人,我这里以后你们也别来了。”
小喜子忙笑接了“格格好意,我替主子谢了。”
巡河1
康熙皇上打算带太子巡视黄河灾情,四阿哥十四阿哥随驾,十三留京负责京城防务,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轮值监国。
康熙说:“灾区惨况,女孩子家不见为好。”于是我就留了下来。
临行十四问我要什么?我摇头:“好好陪着圣驾,皇上都说灾区,你怎么有闲心给我捎东西。”
他微笑:“妍玉最是深明大义。”
我笑又嘱咐他:“好好宽慰圣心,天灾人祸不可避免,切不可让皇上自责伤身。”
他看我好一会儿,自己笑了:“多亏你是个女孩子。”
我们回头时四阿哥正站在身后。他微微笑:“十四弟该走了。”不知他什么时候来的?
十三忙着接管军务,不可开交。见不着面,我就写了一封信给他。他这次一个人负责这样的大事,万万不能出错。以他的才能也不用我多嘴,只是怕他忙急了,总有一二疏失。
便在信中把我能想到的治安问题一一罗列,其中最重要是京郊逃难来的黄河灾民。建议他不如找身强力壮的,以工代赈。
最后我写:“用人只可信,不可亲,君子不党,古之名言,千万谨记。”
康熙走了,我负责照管乾清宫。康熙还给了我一个任务,我每天必写一封信给他老人家。
我纳闷的很,只得应承下来,国家大事自有人向他汇报,我拿定主意,就写些晨昏日落,草长莺飞的闲事。
后来容妃娘娘病了,我就把病况问医的事也写上,再想干脆,把幼年皇子上学下学,请安问好的事,也一一陈述。
老爷子给我回信就四个字:“写得很好。”似有赞叹之意。我一时得意,写得更带劲了。
十三晚上进宫视察宫禁,来看看我,也不能多作逗留,只是说信收到了,多谢我。我在宫门口,目送他。
他回头看我微笑,目光流转处,风姿迷人。一颗心还是咚咚的跳了起来。
我一早收拾停当,去给惠妃娘娘请安,然后和她一起去看容妃,惠妃略坐坐,说怕叫她累着,就走了。留下我服侍容妃吃药歇下了。
我出来问容妃的贴身宫女玲儿,:“娘娘的病可好些了。”
玲儿说:“昨晚睡得安稳多了,一早太医来请脉,说再吃两天药,就可大好。”
我点头,玲儿行跪礼,回头是九阿哥来了。
他对玲儿抬抬手,问:“娘娘的病怎么样了。”玲儿又说了一遍,
他点头“娘娘睡了,我晌午再来请安吧。”对我说:“正找你有事。”我们一起出来。
我打发兰珠,回去给我取扇子 ,支开她,问九阿哥:“什么事?”
他阴阴的看着我:“前几天,有人往外送信,被皇上的人截住了。”
难道是说我?可是十三明明收到信了。我不解:“与我有什么相干。”
他冷笑:“你再装傻?是你写给十三的信,因是皇上的人截的,我也不好插手。”
我冷汗汹涌而出,忙细细想,信中字句,句句忠君爱国,没有悖逆不道的话。也没有私情关心之语。
静下心来:“我细想了,没写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最过分就是对京城防务置喙。”
他哭笑不得:“这还不够,你还想写什么?”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皇上不也没说什么吗?”
九阿哥哼一声:“你现在了不起的很,支使起皇子阿哥来,如驭牛马。”
我笑了:“牛马?这可是您说的。”
兰珠拿扇子回来,我告辞,走了老远,回头看时,他仍站在原地,远远看着我,我侧过头,装看不见。
巡河2
我给德妃娘娘送十四的信,他把给德妃的信,放在写我名字的信封里,没给我写一个字,我还得给他跑腿送信。
一进屋德妃就热情接待我,“眼睛花了,妍玉念念吧。”
我忙接过来年给她听,心里不过写些随途见闻,又写皇上很好,自己和他四哥也好,请德妃保重身体之类的话。
念毕,把信规矩折好,递还给德妃,这才发现原来我念信时,她一直在微笑审视我。
德妃微笑:“辛苦妍玉了,送了信来,还得给我读。”
我微笑:“能慰娘娘思子之情,怎会辛苦。”德妃高兴的很,吩咐人拿了一副镂空花纹的金镯子。
我不好意思:“不过跑跑腿,娘娘太客气了。”
德妃笑道:“这还是年上你舅舅孝敬的,我当时看见就觉得只有你合适,一直忙乱也就忘了,可巧借这个由头,你带走吧。”我谢过赏。
德妃又说:“竟是习惯了,皇上已经下了旨,照理不该说‘舅舅’这样的话。”
我心里惶恐,忙笑:“妍玉至今还是称呼舅舅的,皇上也说称呼慢慢改吧,。这样叫着也亲切。”
德妃笑着点头:“虽是亲切,可是该改还是得改的。”我陪笑称是。
正说着,十三来请安,又说笑一阵,我同十三一起出来。
我把信的事说出来,他想一下:“倒不用十分担心,皇阿玛也没说什么。还给我把信送过去了,应该没怪罪你。”
我叹息把心中所怕说出来:“不会说我干政吧。”
十三笑:“要说你干政,也不冤枉你。”
我拉住他的衣袖:“你得为我求情。”
“你想得太多了。”他笑着拍我的手。
袖中金木之声,他疑惑:“怎么带这么多首饰出门。”
我举起镯子给他看,“娘娘赏的,”他拉我的手端详,我问:“认得?”
他笑:“金的不认得,木头的认得。”
是那年南巡时他买给我的,我笑着掩饰:“金的怕碰,玉的怕碎,所以带这个。”
“大白天,就这么拉着手,干什么?”十阿哥带着怪笑的声音,十三笑着给十阿哥和他身后的八阿哥见礼:“十哥真爱说笑。”
我笑:“德妃娘娘刚赏了好东西,请十三爷鉴赏一下。”
十阿哥接过来左右翻看一番:“这得问九哥,只怕是有来历的。”
八阿哥看一眼微笑:“这东西是十四弟弄的,来历也还平常。”
我总觉得他的话没说完,十阿哥把镯子还给我,“快把你的镯子收了吧。”他的神色也奇怪,真是郁闷。
十三说:“知道今天是八哥当值,正有事要回八哥。”
十阿哥打断他:“什么大事,非在这风地里说,去她那儿,边喝茶边聊。”他用手指我。
我眯眼冷笑:“十爷当乾清宫是茶馆?”
八阿哥十三看着我们俩笑,十阿哥用扇子挠头:“看来我又得罪你了,说吧,你想怎样?”
我伸手:“赏点什么稀罕的吧。”他只好无奈地问:“你要什么”
我一仰头:“您朝帽子上的顶子。”他竟跳起来:“这丫头疯了不成,要那个干什么?”
我笑:“干什么?作弹子打鸟。”
八阿哥忍笑,十三笑:“别闹了,我们还有事,你就行个方便吧。”
我笑:“方便有得是,只是,十爷以后再取笑我,我就拆了您的朝珠打鸟去。”
巡河3
回了乾清宫,九阿哥正在,坐在我的书案前,看我给皇上没写完的信,见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