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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园絮语-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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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苦。她培养我们的宗教信仰,使家庭成员紧密相连。每个星期日,我们都
上教堂,晚上,一起跪在起居室里祈祷。

母亲提议玩的游戏人人都能参加而且她自己也经常加入进来。记得一天
晚上,我们一边在她的率领下,伴着唱机播出的约翰·菲利浦·骚沙悦耳的
歌声绕着饭桌齐步走,一边哈哈大笑。“注意踏着节拍。”她对列队行进的
孩子们大声叫道。“你们要是列队齐步走或干别的什么事,一定要尽全力做
好。”

为他人着想

妈妈常说,成功不仅仅是赚钱,成功是为他人做好事。

1977年,里奥在艾文加利福尼亚大学获得物理学博士学位之后,母亲给
他写去一封热情洋溢的长信,称赞他多年的艰苦努力,同时,重点提醒他用
学到的知识为他人服务。“想想,你拥有为人类的明天而工作的知识!”她
强调说。“有许多善事等待你去完成。”

妈妈常为他人着想。一天,天气很冷,她看见邻居的三个小孩在我们院
里玩,他们穿的衣服又薄又破,一个个冻得直哆嗦。妈妈把孩子们叫到门口
后,发现他们贪婪地盯着她为晚饭准备的一锅热气腾腾的汤,于是,旋即让
他们进屋喝汤,之后她还到我们的衣橱内给他们翻找多余的大衣。

从那天起直到一年后我们搬走为止,妈妈屡次给孩子家送去炖肉、热汤
和软糖。早晨,她还打电话询问孩子们是否已起床准备上学。很多次,她将
他们送到巷子口,陪他们一道等公共汽车。圣诞节来临,她又为孩子们买去
礼物。


母亲在我决定是否当医生的问题上起了推动作用。“要做好事。”这是
她常挂在嘴边的话。“为他人服务。”记得我在西北纪念医院当住院医生时,
有一个漫长难熬的夜晚,由于连续数天睡眠不足,大约凌晨。。 4点,我才昏昏
沉沉地睡去。一小时后,我突然惊醒,我梦见父亲去世了。顿时,我不知所
措,身体精疲力竭,于是,连忙眼泪汪汪地给家里挂电话。“一切都好。”
母亲安慰我说。”不要着急。”

母亲在我决定是否当医生的问题上起了推动作用。“要做好事。”这是
她常挂在嘴边的话。“为他人服务。”记得我在西北纪念医院当住院医生时,
有一个漫长难熬的夜晚,由于连续数天睡眠不足,大约凌晨。。 4点,我才昏昏
沉沉地睡去。一小时后,我突然惊醒,我梦见父亲去世了。顿时,我不知所
措,身体精疲力竭,于是,连忙眼泪汪汪地给家里挂电话。“一切都好。”
母亲安慰我说。”不要着急。”

结束语

母亲的精神永远不可战胜,但她的健康却每况愈下。去年初,她动了一
次大手术,随后各种并发症日益严重。八天后,即。。 1990年。。 1月。。 31日,妈妈
溘然故去,终年。。 66岁。

二百余人参加了她的葬礼。里奥在悼词中说:“妈妈将一生奉献给我们,
自己却什么也没有留下。她总是为我们着想,一点也不为自己考虑。”

我坐在教堂里可以想见母亲在天堂里的样子,她年轻、美貌,就像她喜
爱的那张照片上的模样,然而,她的双眼凝视的不是密执安湖上的远方,而
是我们——她的六个孩子,她的眼睛里充满自豪。

但是,深感自豪的应该是我们,为她、为她所做出的一切而目豪。我们
当中谁也够不上人中豪杰,只有妈妈当之无愧。


第二次生命

第二次生命
爸爸看看我的一点点长大成了一名典型的妇女,可他却一直把我当成一
点点的小姑娘。

萨克博士的疫苗到 
1955年才开始使用,但对我来说已经太晚了。8岁那
年,我得了最严重的小儿麻痹症,一个夏季它不断地侵袭着我的中枢神经系
统。开始是窒息得说不出话来,接着全身感到虚弱无力,最后这种可怕的疾
病蔓延到我的脖颈,腿和右臂上。

一天早上,我的父母被告知我是不会活下来了,但即使这样医生们仍不
让他们晚上来陪着我,因为整个大楼里挤满了太多、太多的人。

父母只好返回那个低窄的仅有两个卧室的家。在放有我那张空床的同一
间卧室里,他们把我 
3岁的弟弟轻轻地安置在他那张小床上。然后,两人紧
贴着坐在起居室的沙发椅上,妈妈一整夜都在劝慰着爸爸,因为她第一次也
是仅有的一次见到她的丈夫哭了。

黎明,父母亲随即又驱车赶到了医院。当夜里爸爸哭的时候,我正发高
烧昏迷过去了。一位退休的老护士队我的姓名标签上认出了我是她一个老朋
友的孙女儿,她把我放在盛有冰水的浴缸里,以便能快点降下那骇人的温度。
尽管她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但她仍然瞪着双眼在我床边守护了关键的 
48小
时,直到我退了烧。

我被转到一个看护病房里,那儿还有 
20个被小儿麻痹症折磨着的小姑
娘。这种疾病损害了我身体的许多部位,但最大的折磨是在颈部附近的脊骨
上,使我不能从床上抬起头来。

医生们告诉我的父母:经过治疗也许会保住我的手臂和双腿,但我今后
必须在脖颈上戴一副支架,而且只能送到残疾儿童的专门学校。

“不!”这是爸爸坚定的回答。“我的女儿永远不会去那种学校。”

我的爸爸虽然只受过中学教育,但他阅读了他所能发现的一切有关小儿
麻痹症的资料。他坚持与医生、护士、理疗师们交谈,讨论着,断定如果我
不停地进行人工练习,那么永久性的肌肉萎缩就不会发生。爸爸发誓要尽快
地让我离开医院。可是,他又要求我在医院里尽最大努力去做医生们告诉的
事情。

几个月过去了,我见到许多小姑娘坐着轮椅离开了医院,但爸爸向我保
证我们一定会一起走出医院的。

从 
3岁起我就开始学习芭蕾舞,这一训练使我想出了一种每次能坐起来
两秒钟的方法——以某种方式向上一弹,用肩平衡着头部和颈部,以此来证
明我开始好转了。医生们知道那只是一个花招,但爸爸却高兴得要命。

当时我有两个目标。第一:尽快返回家中,第二:争取挣一点钱去买同


病室一位小病友的一只玩具娃娃。爸爸给我带了一只橡皮球游戏机。我以每
个一分的价格把那些橡皮球卖给了路过我病床的人,我要自己想办法积攒起
钱来去买那只玩具娃娃。

病室一位小病友的一只玩具娃娃。爸爸给我带了一只橡皮球游戏机。我以每
个一分的价格把那些橡皮球卖给了路过我病床的人,我要自己想办法积攒起
钱来去买那只玩具娃娃。

我 
5岁时就开始学习弹钢琴。回家的第一天,爸爸就把我放在膝上靠近
钢琴,用他的胸部支撑着我的头,然后拿起我的手放在键盘上。我的右手从
键上滑了下来。“很好。”他坚定地要使我相信。“你马上会演奏得更好。”

那位整骨医师每天上午都要来整揉一下我的肌肉尤其是颈部,家庭教师
则是每天下午来。爸爸向我保证我一定会返回学校,我的工作就是在这一学
年结束前,专心地练好走路、用右手写字和挺起头来。爸爸每天要从工作的
地方抽身返家几次。他把我横放在钢琴凳上,强迫我提起沙袋放在前顶、右
臂和双腿上。一块主颈肌肉已经萎缩了,因此我要加强其他方面的练习以求
得到补偿。一些邻居从来不限爸爸讲话,因为他们经常听到爸爸帮我时我的
哭喊声。他们不理解爸爸那样做完全是出于爱,但是我懂!

在我们家围有玻璃的前门走廊上,我自己撑住沙发椅注视着一个个季节
的过去。我看到孩子们才扫过秋天的树叶,接着又开始堆筑起雪人来,我相
信下一学年我一定会和他们在一起的。

一段时间后,整骨医师每星期仅来治疗三次了。然后,我开始一点一点
地完全靠自己把头抬起来了。我能较好地走路了,能用手慢慢地写字,甚至
还能弹一会儿钢琴。

一面小镜子放在我面前的饭桌上(这当然是爸爸的主意)。我的吞食机制
大部分被麻痹了,但为了吃饭,我不得不把头转向右边对着小镜子观察自己。
我练习着保持头部的平衡。直至今天,我有时还会轻微地歪着头吃饭,这都
是那面小镜子的缘故。

学校快开学了,可我仍然瘦弱不堪。校委会的代表通知爸爸说我还不能
返校。

爸爸直接找到校长——一位曾是他四年级老师的妇女,不断地恳求着
她。“我们已经帮助我的女儿感觉正常了。”他坚持道。“返回学校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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