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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留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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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吧,我还用学?看看,快点。”我还真以为自己挺坏呢。微笑着站在徐曼面前,目不转睛。每当我想求女生办事的时候,都是这副神态,没一次空手而归的。    
      录像开始后,我立刻紧张得舌尖顶住上牙膛,呼吸一度都停止了。    
      电视画面里出现几个光溜溜的老外,他们一丝不挂地向我招着手。三女一男,而那白种男人的阳具竟和我自己的差不多。我目不转睛地瞅着,双手越攥越紧。几个老外调情的动作非常细腻,表情痴迷,百试不腻。而他们做爱的过程则让我的呼吸一阵儿紧似一阵儿,那白种女人张扬的神态和母狼似的嚎叫,让我的身体逐渐膨胀而无法自制,此刻我就觉得怀里像揣着只兔子,七蹬八踹,浑身不自在。燥热的感觉从指尖一直延展到耳根。    
      此时,徐曼正半躺在沙发里瞧着我,她猫似的舔着嘴唇,性感的鼻孔一开一合,连目光都有些迷离了。    
      如果我还不明戏,不是装疯卖傻就是真的白痴。此刻我惟一的希望就是怎么挪动身体,灌了铅似的双腿根本不听使唤。最后我竟奋力蹿了过去。    
      “你要干吗?”徐曼大喘了口气,双手推着我。“在我们家不许胡闹,再闹我就喊人啦。”她的眼睛仍盯着电视。    
      我当然不会理她这一套。“你喊吧,大点声。”    
      “嗯——你坏,你欺负我。”徐曼扭着身体,身上的白肉一堆堆的往外挤。    
      我像被烫伤的牛,疯癫着、颤栗着,无处发泄。没辙,只好学着录像里的样子吻她。从白嫩粉红的脖子到微微颤抖的胸部,从耳根到发梢儿,从指尖到嘴唇。我把从电视里看来的全用上了。而此时的徐曼则翘着牙,发出“呵呵呵”的声音。她八爪鱼般的搂住我的后背,短裙给压到身下了。    
      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真实的胴体,晶莹剔透的肌肤是如此光洁而生机动人,圆滑雪白的大腿似一块无瑕的断玉。连徐曼腋下淡淡的体香都那么诱人而使我癫狂。她半睁着眼,小肉山似的身体不自觉地上下起伏。    
      我手忙脚乱地和她滚在一处,可是老半天也没什么进展。    
      “你哥不会回来吧?”    
      “真讨厌!”徐曼给了我一巴掌。    
      实际上我是有点灰心了,穷折腾半天也不成功。    
      后来在徐曼的帮助下,我终于完成了自己成为真正男人的过程。


第二部分我有女朋友了

    徐光很用功,考上高中后便一门心思地想上大学。咱哥们儿也不错,西安的一所铁路中专录取了我。临行时,同学们像世界末日似的垂头丧气,特别是徐光,要不是火车站人多,非哭一鼻子不可。其实我也挺难过,但一想起远行西安就可以彻底摆脱徐曼那个臭丫头的纠缠就别提多痛快了。自从暑日午后,疯狂一刻之后,徐曼这骚货就跟吃了蜜蜂屎似的,三天两头地找我起腻。我打心眼儿里就瞧不上她,手头有俩骚钱就拿我当成了小催巴儿。虽然做爱令人销魂,可完事之后,徐曼在我眼里跟一堆烂肉没什么区别。    
      去西安上学是我第一次出远门。火车途径太原前往西安,出了北京的感觉的确不一样。晋南的穷山恶水让我看了个够,光秃秃的褐色山峦就如烧焦的煤炭,铁路旁的一个个光屁股小男孩儿让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可这儿的孩子肯定比我小时候惨得多,他们几乎都是衣有补丁,面有菜色。“还是北京好!”我在车上唏嘘不已。    
      西安和北京一样都是明初修建的,据说城市面积只有当年唐长安的十分之一。由于都是明代风格的城市布局和建筑,使得西安和北京的市容极其相似。走在街上一不留神就有身在故乡的错觉。我所在的铁路中专在市区东郊,站在校园操场上远远眺望,西安巍峨高大的城墙便历历在目了,城墙厚重、简洁,有种说不出的威严。城内的街道古朴、安静。许多老旧的街巷里偶尔还会传出磨刀老人铁板的“哗哗”声,西安人连走路的姿势都透着悠闲。城外倒是建了不少高楼大厦,却垃圾成山,又脏又乱,和当时北京二环路周围差不多。有时我瞎琢磨,要是把钟楼、鼓楼搬到北京某个街面上也会非常协调的。遗憾的是北京把城墙拆了,古城风貌远没有西安那么浓重。    
      我上铁路学校时已经开始算工龄了。这种学校学习成绩就是那么回事,玩儿是我们的主要任务。这一来我当然如鱼得水、乐哉悠哉,不久咱小时候做孩子王的组织才能便逐渐显露出来了。我在中专那几年特别活跃,第一年的周末我组织的学生旅游团就把西安周围的古迹转了个遍。方路任领队的铁路中专足球队南征北战,攻城破寨,在附近学校里小有名气。咱是领队、教练、队员三位一体,差点把女体育老师挤兑得失了业。我们的球队在咱的影响下倡导全攻全守,赢起球来如砍瓜切菜,输了球便兵败如山倒。场面煞是好看,当时的西安没什么像样的球队,我一直认为西安人性子慢,不适合踢球,最近听说西安甲B赛场比其它城市的甲A赛场还火爆。    
      还有几件事也得顺便提一下,我有女朋友了。    
      周玉玲是我的同班同学。我们班有七八个北京招的学生,那天周玉玲进教室的时候我正和其他几个同学大侃“5·19”的壮举呢。也许是我的北京口音入耳,或者是咱长得高吧,她进门时就看了我好几眼,我当然报以彩霞般灿烂的微笑了。当时我就发现她怔了一下,给她让路时又看到周玉玲的眼皮上下跳个不停。此后,我常常发现她在课堂上悄悄盯着自己,而我也毫不吝惜自己的笑容。“就冲你这兔崽子的一脸奸笑,在西方准能当政治家,专捞女人的选票。”多年后于仁挖苦我。    
      周玉玲也是北京来的。事后她无意中告诉我,刚来西安的几个月是她一生中最难忘的时期。也不知她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你想什么呢?”后来我问她。那时我们的关系已定下来了。“老梦见和你跳舞。”我终于明白那回在舞会上,她为什么如此激动。    
      当时我是学生会干部。铁路学校的生源来自全国各地,中秋之夜我倡议组织个篝火晚会,这种既排遣寂寞又增进友谊的事自然得到大家的欢迎。晚会开得很热烈。我先后邀请了七八个女同学跳舞,最后才发现闷闷不乐的周玉玲,便微笑着走过去。    
      开学时间并不长,我仅知道她也是北京来的,除此之外便是周玉玲修长高挑儿的体态令人侧目。周玉玲身高足有一米七多,南方同学没一个好意思请她。看到我走过来,她喘气都不均匀了。    
    “你的步子太僵硬。”跳舞时,我觉得她不仅脚步僵硬,目光都有些发直,那炙热的目光烤得我挺难受。    
      “本来就不怎么会。”她低着头,有点难堪。    
      我笑着摇摇头,“家住哪儿?”    
      “宣武。”    
      “不远,我家在丰台。”    
      “是。”她说话很脆,吐字很少。    
      “放寒假时,咱们搭伴回去。”    
      “好哇!”玉玲从容了不少。“开学时,是我爸送我来的。”    
      “本来嘛,路这么远,又是女孩儿,谁能放心?”我微笑着开解她,却感到周玉玲的指尖微微颤了颤。    
      此后我每回组织活动都会叫上周玉玲,无论活动大小、地点多远,只要有一个女生参加,肯定就是周玉玲。终于有一个晚上,活动范围缩小到只有我们俩。我们搭伴儿跑到城墙根儿去看高跷队。    
      “嘿!真好玩儿。”我指着个踩了一米多高跷的小孩子。“功夫!怎么就愣掉不下来?”    
      “你缺不缺德?人家一个小孩子,你干吗盼着他掉下来?”    
      “只要掉下来的不是你,我就不心疼。”我的嘴在女孩子面前总跟擦了蜜似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这话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好听的已经成习惯了。此言一出,玉玲足足盯了我半分钟。    
      在回学校的路上,我偷偷拉住她的手。    
      也许是独在异乡的寂寞,亦或干脆就是欲望的渴求。在西安那几年我还真以为自己爱上了她,的确数年间我们出双入对,腻乎得厉害。从学校的同学老师到我们两家的父母,甚至自己都以为我们结婚是迟早的事。然而我有时也挺迷茫,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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