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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信王的话……
这家伙不仅将她当成奴婢侮辱了一个月之久,还发兵将她驱逐出境,当然她也砍了他一剑以泄愤,虽然事后信王并没有再找她的麻烦,但信王这种小心眼爱记仇,很难说他没有因为这件事将她在他的小黑本上添上一笔,所以,现在的他和她可以说是势不两立的。
更何况她刚刚还戳穿了他放屁的事实让他在诸侯面前丢脸,现在她竟然又轻薄了他,她这不是自己找死往枪口上撞是什么?信王怕是耐性再好也憋不住了。
想到这里,宣野仿佛真的闻到了君无疆身上那独有的冷冽气息。
她下死劲咽了口唾沫,不管是郑公还是信王,如果被他们知道轻薄了他们的人是她对她来说都是极其不利的。
所以她觉得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悄无声息的撤退。
可是面前这人显然不放过她,正当她准备转身逃跑的时候这人猛地扯住她的手腕并将她拖到某处。
宣野当然不放弃挣扎,可她的挣扎显然是徒劳的,因为眼前突然唰一下——亮了。
当宣野对上那双寒冷如万年冰山,深邃如万丈深渊的眸子时,她出乎意料的完全镇定了下来。
她抽开被他抓着的手,理了理揉乱了的衣服轻咳一声道:“不小心走错了房间,对不住啊!”
君无疆寒眸微眯,却突然问了一句八竿子都打不到的问题,“刚刚姬景阳将你留下来对你做了什么?”
宣野猛然就想起不久之前姬景阳咬她手指的暧…昧场面,这种事情一想起来还真是有点羞耻,所以宣野的脸上就不可察觉的红了红。
可是这突然多出来的红晕却没有逃过信王的双眼,他身上的气温骤降,语气凛冽得像是一把刚出土的寒剑,“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对于君无疆的愤怒宣野觉得很诧异,她好似没那个义务向他交待她的隐私吧。
她轻咳一声正了正颜色道:“我跟旭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恐怕跟信王没有什么关系吧?至于刚刚……咳,我是走错了房间,我还以为你是馥如子,所以……咳,我再跟你认个错,对不住啊!我这厢就不打扰信王休息了,告辞!”
正要转身离去,君无疆却突然拦上来,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落在她身上,“你刚刚就只是进错房间那么简单么?”
她如今跟君无疆不再有交易,她没必要再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站在他面前她的腰杆也挺直了许多,而且这家伙还对她做过许多惨无人道的事,他倒是可以拍拍屁股继续做他高高在上的信王,可她却要忍受别人对她的冷眼和辱骂。
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是气,遂挑了挑下巴冲他道:“你想怎么样?”
君无疆的眼神又冷冽了几许,那薄涔的嘴唇紧抿,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整张脸以压迫之势逼近她,语气寒气逼人,“怎的,如今有旭王撑腰,你腰杆硬了么?”
宣野闭了闭眼,“我都说了我是走错了房间,我道歉了你还待如何?”
“你是走错了房间,你还轻薄了我。”
“……”
“没话说了么?”
宣野咬了咬牙,“大不了你轻薄回来就是了。”
君无疆的拇指轻柔的摩挲着她的下巴,他捏着她的下巴往左偏一下又往右偏一下,也不知道他想在她脸上寻找什么。
“喂,我说话你听到了么?”
君无疆看向她的眼神依然是冷淡的,可宣野分明从那冷淡的眼神中看出某种深意,他的眸光像是望着她,可又像是望着从她身上臆想出的人。
“你刚刚是怎么摸的?”
他的声音故意压低了一些,竟透着几许醇厚,听上去格外有磁性。
宣野竟像受到蛊惑一样,想也不想就答道:“摸了上面又摸下面啊。”
君无疆挑眉,“哦?”
宣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只听得君无疆说道:“你刚刚可是说了让我摸回来的。”
“……”
“所以,现在我开始了。”
“……”君无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当君无疆那指节分明的大掌覆盖上她胸前的柔软之时宣野顿悟,君无疆这家伙是从来不开玩笑的。
在信国宫廷之时,宣野曾经想过无数种方法想将君无疆给上…了,可君无疆每每看到她就像看到洪水猛兽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没想到,她在“上君无疆”这件事上彻底死心的时候君无疆却又用这种方式来亲近她。
可她现在早已不需要得到信国的庇佑。
也不需要使出浑身解数让君无疆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所以对于君无疆摸自己这件事她也只当是公事公办,反正被他摸一下她又不会少一块肉。
可君无疆却并不是单纯的摸这么简单,从他指节有规律的蠕动收紧和他指腹的轻挑慢拢来看这家伙是存了要撩拨她的心思。
36、注意下限
不过宣野也忍着,只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让他有自知之明,别做这种趁机揩油的龌龊事。
其实君无疆自己也很纠结,因为他自己也清楚,他这行为真的……好龌龊。
他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提醒着他,君无疆你可是堂堂信王,这种市井小儿的登徒子行为你根本不屑一做,停下吧,停下吧!快停下吧!
不过,他真的……忍不住啊……
君无疆当然看到宣野那鄙夷的神色,被她那样的眼神一看,君无疆顿时就有些无地自容,心头那声音又在呐喊:君无疆,你可是信王,这种无耻龌龊的事情你怎生做得出来?!快住手,快住手,快住手啊!!
可是……真的……好想摸啊……
君无疆面上神色不变,假装看不懂她的眼神,他根本不将她的鄙夷当成一回事,而且他偏偏还能将趁机揩油这种事情做得仿佛理所应当,公事公办的样子。
因为他的眼神中没有轻佻也没有浪荡,捏完上面之后还一脸镇重其事的说:“还有下面。”
然后他就真的摸了她下面,食指和中指在她下面那条缝隙处摩挲了很多下。
最后他放开她,无比淡定道:“好了。”
宣野强忍住要跳上去跟君无疆决一死战的冲动,忽视掉心头翻涌而上的异样,整理了一下心神,将他鄙夷的上下打量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就要往房门口走去,可走到门边却怎么也拉不开门。
她转头看去,却见君无疆已经一脸冷然的坐在了矮几前面,并拿起书册一脸悠闲自得的看起来。
“君无疆,把门开一下。”
君无疆头也不抬,“自己没手么?”
宣野双手抱胸,“我自己开不了。”
“开不了就别走了啊。”
宣野有些不耐烦了,“我说君无疆,有内力了不起么?我摸了你,你摸了我,我们两个人两清了,你是该高抬贵手放我走了吧?”
“如果我的房间是任何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我就不是信王了。”
“你有什么看不惯我的,你直接动手就好了,你这样将我关在房间里有什么意思?”
“我将你关在我房间里你痛快么?”
“不痛快,当然不痛快!”
“对了,你不痛快我自然痛快了。”
宣野额头冒出三根线,“君无疆,你%¥#@?”
“什么?”
宣野懒得解释了,她怀疑君无疆这次来大周并不是单纯恭贺新王登基这么简单,很有可能是趁机找她报仇的。
而她今天碰巧就撞在了他的枪口上,反正该来的总会来,他不让她走,她索性就不走了,不但如此,她还极淡定的走到君无疆下手的矮几上坐下,怡然自得的倒了一杯茶。
“君无疆,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你想怎么对我你就直说了吧。”
君无疆双目一瞬不瞬落在书册之上,仿佛没听到她说话一样,每次君无疆这种样子时宣野心里都有点毛毛的,因为说不准这家伙又在暗地里憋什么坏主意。
“你不让我走也好,反正我就睡在这里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欲…火焚身,即便我们两个之间并没有什么,可流言可畏,你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