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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dna-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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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然很成功。《洛杉矶时报》报导说他是全世界唯一开劳斯莱斯,手上戴好几克拉钻戒的版权代理者。
  其实,汤姆先生是个日本人,名叫森武志。他是一个身在日本的版权代理者,却在以英语作家与出版者为主的世界版图上打下了一片天地。
  汤姆当然会讲英语,但会讲英语绝对不是他能有这番成就的原因。
  汤姆当然精明得厉害,但光是精明不会让人吃你这一套一吃二十年。
  有一次,我和他在东京的街头连喝了两三听啤酒,又唱完卡拉OK后,我问他工作上有什么秘诀。
  他看看已经快两点钟的手表,说:“不论我回家多晚,早上六点,我一定起来看CNN的新闻。九点钟之前,一定把该看的外文报纸看完。”
  他的意念很清楚:要做版权代理者,就一定要站在世界舞台上,不能只是代理日本作家的作品了事。
  他的纪律很彻底:一定要赶在别人还没醒来之前,先掌握这个世界的新闻,从其中发现有什么新闻人物是他可以去游说写作的对象,有什么新闻事件可以让他炒热手边代理作品的身价。
  汤姆的作风十分强势。很多人不见得喜欢他。我看过很多人当着他的面和他笑得一样圆,但是背后提到他却是另一副表情。
  但是每当我想到意念与纪律的时候,一定忘不了那个身体圆圆的,手上亮晶晶的,拿起麦克风可以把ILeftMyHeartinSanFrancisco连唱三遍的TomMori。


微笑的彼得


  法兰克福书展原来只是德语系出版界的一个活动,二次大战之后,因缘际会,发展成最具国际性的书展。虽然有些英语系国家也设立了自己的书展企图取而代之,但都没有成功。今天的法兰克福书展,称为书展中的书展。不论哪一国出版界的人,每年总要朝圣一次,恭逢其盛。
  参加这个书展固然有其收获,不免也有些挫折感。去过的人都知道:即使是日本这样的出版大国,在法兰克福书展的活动中,仍然处于边陲地带。更何况我们。
  我去法兰克福,情绪就经常起起落落,直到有一年,遇见一位彼得先生。
  那年,在第四馆里被轰炸得相当疲惫(这个馆以英美出版公司为主),于是找了一天下午,去了地理位置不算很正中的第五馆(全部是德语系),纯粹是亳无目的的闲逛。
  避开了庞然巨物的贝塔斯曼出版集团,钻到三楼。那里都是一个个单一展位的小出版社。
  在拥挤的人群里,我眼角的余光被一道闪光所吸引。
  是一面镜子。
  镜子嵌在一本精装书的封面上。
  书里,收集了许多作曲家、画家、建筑师、诗人的肖像摄影,以及他们作品的草稿。
  虽然我不懂德文,但是,一下子就被整本书的设计概念、生动的内容、精彩的摄影,以及无懈可击的印制所震慑。当然,画龙点睛的,还是那面镜子。所有阅读这本书的人,也同时在这本书里留下了自己的影像。
  摊位上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摊位的上方则挂着一颗白菜。我问他挂颗白菜干嘛。他笑笑:“科尔啊!”(德语里,白菜和德国前总理科尔的名字同音)
  他叫彼得,住在奥地利边境上的一个小镇。整个出版社就他一个人,从编辑概念到设计再到成书,都是他独自完成的。那么精致的印制,是在当地小镇上一家小工厂里做出来的。主要的发行,都是他自己骑着单车,送去书店的。忙的时候多送两家,不忙的时候,就在店里多聊几句。赚的钱还够,因此一年出十来本书,就只挑他最喜欢的书来做。
  在那个强调跨国出版集团的合纵连横、强调畅销几百万册作家的书展舞台上,看着他,我突然想到一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帝力于我何有哉。”
  我问他,在巨型出版集团无孔不入的侵入下,会不会感到压力很大。
  彼得淡淡地笑笑:“不会,他们做不出我的书。”
  有时候,第一,是要站到聚光灯下去抢的。第一的成果,是要公告天下的。但更多时候,第一是不需要比较的,孤独的,不为人知的。但是这个时候,我们更要珍惜,更要相信自己,更要淡淡地微笑。
  后来,每年去法兰克福,我总会努力设法去见见他。看看他这一年又做了什么,也给他看一两本自己觉得还可以拿得出手的书。


赚钱的高手


  高手可以隐于市井。高手当然也可以居于庙堂。
  有一种高手,虽然显赫又威风,但是大家谈起来的时候,却总是多少带有点儿贬义,那就是——赚钱的高手。
  但是有两个赚钱的高手,却让我大开了眼界。
  去年,我在《财星》杂志上读到一个金融界大亨的报导。这位先生给自己定下的工作目标是,每天都要想出九个每笔可以赚上一百万美元的案子。
  我自己一直没有把金钱当作工作的主要目标,因此这位先生追求财富的眼界和手笔,令我十分惊叹。但也正因为道不相同,所以,即使剪存了他的数据,后来也散失不见。
  一九九七年的一个外国故事,却让我见识了另一个人物。
  美国布鲁克林工艺大学,有一位任教了六十年的欧斯默教授。这位老教授和太太生活简朴,住在布鲁克林区,平日搭地铁上下班。两人膝下无子,积蓄则交给华尔街一位投资专家管理。
  老教授和老太太,分别在近年过世。过世后清理这位投资专家帮他们管理的财产,竟然累积了八亿美元。八亿美元的遗产,有四分之一捐给布鲁克林工艺大学。这笔金额,相当于该校历年捐款总数的四倍,几乎可以立即将该校提升至名校之列。
  我还没见过财富的故事能够如此动人。
  那么,帮他们创造了这笔财富的那位投资专家又是谁?
  华伦·巴菲特。
  巴菲特,人称证券界的天王,在近年比尔·盖茨因微软增值而成为全球首富之前,多年雄踞这个宝座。我以前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他是一个全球知名的投资专家,一个极善于累积财富的人。
  在欧斯默的故事里,两位老夫妇在一九六○把总共五万美元的积蓄交给巴菲特,后来取得巴菲特旗下控股公司的股份。当时的股价,每股仅四十二美元,现在,每股则高达七万七千二百美元。这就是八亿美元遗产的由来。
  一个人精通赚钱,能够给自己挣来全球首富的庞大财富,实在很了不起。而巴菲特不但自己能够赚来这么多的财富,甚至可以惠及相信自己、跟随自己的人,则更令人叹服。
  很多人在谈到财富的时候,总相信无商不奸的道理,总相信人无横财不富的原则,总相信吃人不吐骨头的精神。
  但是巴菲特和这对老夫妇的故事,却让我们有一番不同的回味。
  最大的财富,必须和最多的人分享。
  财富的世界,原来也可以如此信任、共享、温暖。
  我从没有像读过这个报导之后,那么想去追求财富。
  巴菲特真是个高手。


黑泽明的条件


  黑泽明当然也是个高手。
  他去世那天,我正好在东京,读到一段如此对他的论定:“在他之前,西方世界想到日本的时候,是富士山、艺伎和樱花。从他开始,西方世界想到日本的时候,是索尼、本田和黑泽明。”
  这段话说得真切,毫无溢美。
  以一人之力,可以抽刀断水,把一个国家的文化、经济发展阶段予以区隔,这种身手,非同凡响。
  这一点令我感触良多。
  今天的台湾,仍然是一个以产业与经济发展挂帅的社会。这样的社会里,科技与管理,理所当然被视为最主要的课题;文化与艺术工作,说得好听是余事,说得难听点儿就是小事。然而,是否必然就当如此?我们可以拿日本和黑泽明的例子来比对一下。日本的产业与经济的强势,起码不会输过我们吧。像日本一样富足的国家,黑泽明的地位可以如此论定,文化、艺术的发展可以被视为要事、大事,那我们的认知有多少问题,也就不言而喻了。
  二十一世纪虽然到来,但二十一世纪究竟应该是何种面貌,仍然是大家关注的话题。
  新的世纪,会有许多新的面貌,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一定是网络的发展。
  网络,是科技含量很高的东西。我相信二十一世纪也必定需要同等重要的人文内容。
  将近六十年前,黑泽明的故事可以印证这一点。
  当年,黑泽明去电影剧组应征工作。此时,他没有任何和电影相关的工作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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