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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螺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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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供了安静的房间和面对窗外大海的书桌。后几章的写成得助于古根海姆奖学金,它使我能够短期重返英国剑桥,并受到伦敦金氏学院院长和校务委员会成员的热情款待。

  在本书审编过程中,奥尔德里奇(Libby Aldrich)及时提_出了一些深刻的意见。莱博维茨(Joyce Lebowitz)在文字上帮助我订正,并对本书的内容和形式提出了许多的建议。对此,我深表感谢。最后,我要向威尔逊(Thomas J.Wilson)致以谢意。从第一稿起,他就不断地给我很多帮助。要是没有他那智慧、热情和明确的指点,这本书以我所想象的这样好的形式问世是不可能的。 


沃森
1967年11月于哈佛大学,麻省剑桥









  1955年夏天,我准备跟几个朋友一起到阿尔卑斯山去。狄西雷斯(AlfraI Tissicres)当时正在金氏学院任研究员。他说,他可以把我带到罗赛恩山(Rothorn)顶上去。尽管在空荡荡的高空我有点胆怯,但是,这个时候可不能做胆小鬼。我先由向导带路,上了阿林宁山(Allinin)使身体适应一下,然后就乘邮车到秦纳尔(Zinal)去。在这两小时的旅途中,汽车行驶在悬崖峭壁的蜿蜒窄路上。一路上,我希望司机千万不要晕车(否则,我们就完蛋了)。后来,我看见狄西雷斯正站在旅馆前面同三一学院一位蓄长胡子的学监聊天。这位学监在战争期间呆在印度。

    因为狄西雷斯尚未经过登山训练,于是,我们决定化一个下午的时间步行上山到一个小饭店去。这个小饭店位于由奥贝盖贝豪恩(Obergabelhorn)倾泻而下的一条巨大冰川的底部。次日,我们就要越过这个小饭店。我们走到看不见旅馆的地方几分钟以后,迎面碰到一群人走下山来。在这群爬山者中间,我立刻认出其中一位就是西兹(Wil1y Seeds)。几年前他曾在伦敦金氏学院和威尔金斯(Maurice Wilkins)一起研究DNA纤维体的光学性质。西兹很快也认出了我,他走路慢了下来,似乎想放下他的帆布背包和我聊聊。可是,他只说了声:“诚实的吉姆,怎么样了?”就匆匆忙忙加快脚步下山去了。

    后来,我吃力地爬着山坡,早先在伦敦开会的情景一幕一幕地在我的脑海中萦回。那时,DNA仍然是一个谜。大家都想在这个领域里显显身手。但是、没有人敢保证谁能取得胜利。而且,如果这个问题真象我们半信半疑地预料的那样激动人心的话,优胜者对这项荣誉是否当之无愧,也很难说。现在竞赛已经结束,作为胜利者之一,我知道事情并不是那样简单,肯定地说并不象报界报道的那样简单。这项工作主要与五个人有关;即威尔金斯,罗莎琳德·富兰克林(RosalindFranklin),鲍林(Linus Pauling),克里克(Francis Crick)和我。因为克里克对我的影响最大,我将从他开始来写这个故事。

1

  我从来没有看见克里克表现过谦虚谨慎的态度。在别人面前他或许是那样的、可是我从来没有理由这样去评价他。这同他现在享有的盛名毫无关系。现在,人们经常谈论他,谈论时往往颇带敬意,总有一天他会被公认为属于象卢瑟福(Rutherford)或波尔(Bohr)一类的人物。但在1951年秋并非如此,当时我到剑桥大学卡文迪什(Cavendish)实验室参加一个由从事蛋白质三维结构研究的物理学家和化学家组成的小组工作。那时,他35岁,还完全默默无闻。虽然最接近他的同事们已经认识到他思考问题敏锐、深刻,并常常向他人请教,但一般他说,他不太被别人赏识,并且许多人觉得他大夸夸其谈了。

    佩鲁兹(Max Periitz)是克里克所在单位的领导人。他是出生于奥地利的化学家,1936年来到英国。他从事结晶血红蛋白质X射线衍射的资料收集工作已经有十多年了;那时刚刚开始有点苗头。卡文迪什实验室主任布喇格爵士极力帮助他。作为一个诺贝尔奖金获得者,又是晶体学奠基人之一,布喇格几乎花了四十年的时间一直在观察着X射线衍射法,解决了越来越困难的结构问题。一种新方法能阐明的分子结构愈复杂,布喇格就愈是高兴。因而在战后几年里,他对解决所有分子中最复杂的蛋白质分子结构的可能性简直入了迷。在行政工作允许的情况下,他经常到佩鲁兹的办公室去同他讨论新近积累的X射线资料。然后,他就回家,想想能否对这些资料作点解释。

    克里克既不象布喇格那样的理论家,也不象佩鲁兹那样的实验家。他介于这两种类型的科学家之间。他偶尔也做点实验,但更多地是埋头考虑解决蛋白质结构的理论。他经常会有什么新发现,变得非常激动,立刻把它告诉任何愿意听的人。过了一、二天他经常会意识到他的理论站不住脚,于是又回到实验中去,一直到百般无聊之中又产生了对理论的新想法为止。

    有许多戏剧性事件伴随着他的新想法应运而生。它们使实验室的气氛大大活跃起来。实验室里有些实验常常要持续几个月甚至几年之久。这种活跃气氛部分地是由于克里克嗓音的音量所引起的。他比其他任何人的嗓门都高,说话又快。听到他的笑声,就知道他在卡文迪什实验室的哪个地方。特别是当我们有闲细听他的谈话,并坦率地对他说,他那不着边际的话使我们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享受过他谈笑风生所引起的愉快。只有一个人不是这样,克里克的谈笑经常打扰布喇格爵士。他的嗓门之大常常使布喇格躲到一个更为安静的房间去。布喇格难得到卡文迪什茶室去,因为那意味着要容忍茶室中克里克震耳欲耷的谈笑声。布喇格即使不去茶室,也是不得安宁的。他的办公室外的走廊两次被克里克工作的实验室不断漫出的水淹没。克里克被自己理论吸引着,竟忘了把抽水机龙头上的橡皮管缚紧。

    我到达那里时,克里克的理论已经远远超出了蛋白质晶体学的范围。任何重要的事物都能吸引他。他也常常到其他实验室去,为的是看看完成了哪些新的实验。对于这点他毫不隐瞒,尽管一般说来他是彬彬有礼的,对于那些并不理解他们眼下正在做的实验的真正意义的同事们,他也是很体谅的。他几平可以立刻设计出一连串能够证实他的解释的新的实验来。而且他往往最终会忍不住告诉所有愿意听的人,他聪明的新想法将会怎样推动科学的进步。

    结果引起了对克里克一种心照不宣的真正恐惧,尤其是在那些尚未成名的同辈人中间。他掌握别人的资料并使之条理化速度之快,常使他的朋友们吸一口凉气,担心在不远的将来他会成功,并在全世界面前暴露出剑桥大学各个学院在体贴细微、温文文尔雅的风度掩饰下的智力迟钝。

    尽管在凯厄斯(Caius)学院,他有每周吃一顿饭的权利,但他并不在任何学院任研究员。一部分原因是他自己高兴这样做。很清楚,因为他不想被那些尚未毕业的学生不必要的光顾加重他的负担。另外,他的笑声也是一个原因,假使对这种轰鸣的笑声每周不止听一次的话,许多学监肯定要反对的。

    我确信,这一点偶尔也使克里克感到烦恼,尽管他也清楚地知道“高桌吃饭的生活”“都被一些学究式的中年人所把持,而这些人不会使他感到愉快,也不会使他受到任何启发。历史悠久的国王学院,不受古板的传统所羁绊,吸收了他,对他或这所学院来说,都相得益彰。有些朋友知道他是一位讨人喜欢的午餐伙伴。尽管他们小心翼翼,仍然要发生这样的事情,酒多失言会惹得克里克大发雷霆。

2

    我到剑桥以前,克里克只是偶尔想过DNA和它在遗传中的作用。这并不是因为他认为这没有什么趣昧。恰恰相反,他舍弃物理学而对生物学发生兴趣的主要原因是,他在1946年读了著名理论物理学家薛定谔(Erwin Schrodinger)写的《生命是什么·》一书。这本书非常清楚地提出一个信念。即基因是活细胞的关键组成部分,以及懂得什么是生命,必须知道基因是如何发挥作用的。薛定谔写这本书时(1944年),人们普遍认为基因是特殊类型的蛋白质分子。但是,几乎与此同时,细菌学家艾弗里(O。T。Avery)正在纽约洛克菲勒研究所进行实验,实验表明,遗传的特性能够被纯化的DNA分子由一种细菌传递给另一种细菌。

    如果考虑到人们都知道DNA存在于所有细胞的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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