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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已有眉目了。当然,尚有许多内情搞不清楚。”
国友在大厦前面停了车。
“我送你上去。”
“我一个人回去可以了。”夕里子下车说。“你不是很忙吗?”
“不,我要亲眼看到你好好回到家里才行。”
“那岂不是当我不良少女了?”夕里子笑说。“好吧,让你送一送好了。”
“暂时违法泊车吧。”
国友砰砰地拍这车头,跟夕里子一起走进大厦去。
夕里子正要开门之际……“奇怪。”夕里子说。“没上锁哪。”
国友制止夕里子说:“我先进去。”
打开了门,两人走进里头。
“珠美!”夕里子喊。“你在不在?”
“可能睡着啦。”国友说。
“我去看看。”
不要再来一次,又再失踪什么的!
可是,珠美的房间是空的。其它房间也窥望过,到处不见人。
“她不在。”夕里子进到客厅。“这是什么?”
客厅的茶几上,摆看一盒蛋糕和雨寠茶伓。蛋糕吃了一半…:“有人来过。”国友沉思。“可是……怎么不见了人?”
“真是!好自为之好不好嘛?”夕里子抱头苦恼。
其实自己也相当莽撞,没理由埋怨别人——国友看看吃到一半的蛋糕,用手指沾了沾洒在碟上的粉末,舐了一下。
“味道很怪。”他皱眉头。“这不会是调味料哦。多半是——迷药。使人会一时失去知觉。”
夕里子瞪圆了眼。
“那——她又被人拐走了?”卜“多半是——两个人被拐,不然就是拿蛋糕来的人拐走了珠美。”
“怎么办!”
夕里子茫然坐倒在地毯上。
虽然说电话不会找人麻烦,可是此刻电话叫个不停,实在扰人。
“呜——”
低吼的不是狗,当然也不是狮子或熊。
这里不是动物园的笼子,而是漂亮的卧室,发出这声音的当然是人。
“电话——”米原里美迷迷糊糊地说。“你去听呀,老公。”
没响应。
电话继续叫个不停,里美终于从毛毡探脸出来。然后发现宽阔的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睡的事。
“不来啦——那人竟然没回来呀。”
里美打着大呵欠,蠕动着身体爬过去,伸手拿起电话。
打电话的人一定是相当有耐性的人了。
“喂——”里美用舌头纠结的声音说。
“终于醒啦。”是丈夫米原的声音。
“唷,老公……你已经去公司啦?”
“你睡迷糊啦。替我马上联络律师。”
“律师?”里美稍微清醒了些。“为了什么?”
“你别管,只要替我联络他就可以了。”米原龙也不耐烦地大声吼。“懂吗?叫他赶快打电话来,我现在讲下电话号码!”
“等等……没有记录的东西呀。我在床上哦。”
“电话旁边有便条纸和原子笔。”
“嗄?噢,真的。几时放在这里的?”
“以前一直就有的!快写下!”
“是是是——”
男人也会歇斯底里呀,里美嘀咕着记下号码。
“写下来了?”
“嗯。”
“马上叫他打电话去。知道吗?”
“知道啦。”里美打呵欠。“那是为了什么事?……喂喂!”
电话已经挂断了。
“到底怎么啦?”
看看时钟,里美眨眨眼。
“才十点钟!那么早叫醒我,好过分!”
然后嘀嘀咕咕着:“律师律师……哪个律师?”
躺在床上,自然无法查到律师的电话号码。里美十分不愿地下了床,走进设在卧室里的花洒室。
淋花洒也真麻烦。为了随时可以再睡一觉,她只是轻轻洗个脸,就从花洒室走出来“谁?”她禁不住叫起来。
有人背向她坐在床边。
那人转过身来。
“哎呀,别吓人好不好?几时进来的?”里美拍拍胸口。
“我敲门了。”市川和人说。“你没响应。”
“我在洗脸嘛。”里美说。“这么早,怎么啦?”
“风野死啦。”和人坦白说出。
里美一睑不能置信的样子。
“怎会呢?”她笑一笑。
“你以为我特地跑来跟你开这种玩笑?”和人觉得没趣。“我最近也睡眠不足哦。”
里美终于相信。
“可是——为什么?意外还是什么?”
“被杀的。”和人说。“很斯文地吊着颈悬挂在梁上。”
“啊——”里美磴地坐在林上。“为何风野——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静些。”和人皱眉。“你那么尖声大喊,被佣人听见了怎办?”
“抱歉——可是,怎么回事?”里美十分困惑。“刚才外子来电,叫我联络律师::不会是他杀吧?”
“你老公不会杀风野的。”
“说起来,当风野听说牧田死了时,他晕倒过去。为什么呢?”
“我听说了。”和人点点头。“牧田弦一和风野是两兄弟。”
“噢!”里美哑然。
“事情不寻常哦。包括上次前日美由纪代替朋子被杀了,这是第三个了。会不会跟你掌握的秘密有关?”
“你指——M工机的事?”
“当然。听说社长一家集体自杀了。”
“对——是这么回事。”里美避重就轻地说。
“万一有人侥幸存活呢?对米原家采取报复行动也是可以理解的。”
“报复——可是,他们一家应该全死啦。”里美说。
“为了谨慎起见,还是调查一下的好——我要走了。被人看到不太好。”和人站起来。
“等等——等等嘛。”里美急急向和人奔过来。“我好怕——哎,多留一会嘛。”
“已经天亮啦。”
“对我来说还是半夜。白天,谁也不会来这里的。好不好嘛?”
里美缠住和人不放,和人叹一口气。
“你明白吗?这件事——”
和人话没说完,已被里美推倒在床上。
联络律师的事,早已拋到九霄云外。
“全家自杀?”夕里子说。
“是的。”国友说。“不要紧吧?你的睑色不好。”
看见夕里子的憔悴睑容,国友十分担心。
“我没睡好。”夕里子说。“不过精神不错。”
国友也不知从何说起是好。绫子和珠美行踪不明,夕里予不可能若无其事地呼呼入睡。
国友来到佐佐本家,见到夕里子眼圈带黑,脸也瘦了下去,不由坐立不安起来“你吃了东西没有?”
“吃东西?哪有心情吃东西。”夕里子生气地说。“珠美和姐姐都生死未卜哦。”
国友霍地站起来。
“待会再谈。来,预备一下。”
“去哪儿?”
“我要你好好吃点东西。”
“怎么能够?咽不下呀。”
“咽不下就硬塞进去好了。快些准备。不然你就穿着睡衣,我背你去。”
“国友……”
“身为你的恋人,怎能让你如此憔悴下去!你不吃东西的话,我就什么也不告诉你。”
夕里子被国友的强硬语调吓呆了,终于吁一口气,微笑着说:“好吧。那就去吃最贵的好了。”
如此这般……二十分钟后,国友和夕里子没去什么高级餐厅吃大餐,而是并肩坐在“又便宜又好吃”的快餐店吃午餐。
“活过来啦!”吃光了两大碟饭后,夕里子叹了口气。“噢,忘了喝茶。”
“好快的速度。”国友才吃了一半。“这就好了。纵使你筋疲力倦,也不可能找到绫子或珠美的呀。”
“是的……我尽往坏处想,累死了。明知道不能这样,结果还是……”
“绫子方面很遗憾,没有任何线索。名古屋方面也竭尽所能在搜索中。”
“安西京介应该晓得自己在通缉中吧。”
“嗯。我猜他可能拿绫子做人质。若是那样的话,应该很快在某处被发现的。”
“我也在担心这个。”夕里子点点头。“我在想,安西京介会不会自杀——”
“其实我也担心这点。搞不好,他要和绫子同归于尽——不,没事的。绫子不会死的。”
夕里子笑了一下。
“这话被姐姐听见的话,可能生气说我们不把人当人看待了。”她说。“我听一听家里的录音电话。”
“嗯。”
夕里子走去打电话时,国友的传呼机立刻响了。
他急忙借用餐室柜台的电话——夕里子回座时,不见国友。
他到哪儿去了?正当东张西望时,国友回来了。
“我去打电话了。”
“有什么消息?”
“不……别的事情。”国友坐下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