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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中的蚁群-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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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丘草拟了任命通告,交给张生。张生说:“这太繁琐了吧?”何丘说:“这是包装内容的形式。象美女,你给她抹得象个夜叉,谁能给她再洗把脸细细观赏呢?”

  张生笑笑说:“你小子!算你走运,对不对?我一会找林董签字,好不好?”

  第二天通告发出:

  吉达(深圳)国际有限公司关于人事课长任免的通告

  为了规范文件流程,弘扬企业文化,兹任命:

  何丘为吉达(深圳)国际有限公司人事课代课长。

  免去张生人事课课长兼职。

  董事长林木森

  ×年×月×日

  何丘一步登天,厂里的女孩议论纷纷,都说他攀附刀课长的裙带关系。

  何丘心中郁闷,感觉难以面对江雁秋。突然当了“官”,又一时适应不了新的角色。来人事课后一切从头学起,边学边干十分忙碌,与江雁秋见面很少。

  何丘把人事课的大档案翻了一遍,记住了厂里一批重要骨干的劳动档案。

  他翻了江雁秋的资料,资料显示:江雁秋,女,21岁,客家人,广东韶关技校毕业。他牢牢记住了这些内容。

  他特意查看了刀来美的档案,才知道这个女孩从建厂时就来了,四川大凉山人,傣族,中专学历,中草药专业。1980年生,家中兄妹三人,她排行老小。

  大凉山是彝族人的地盘,傣族应该在云南以南,怎么跑到四川以北了呢?何丘有些疑惑。

  张生每日来人事课闲聊,见了何丘就绷住脸,却与人事课的两个女孩谈得热火朝天,不时拍拍打打。何丘往往就借机溜出去,到五楼制造课看江雁秋。刀来美见何丘上来就陪着他转,与江雁秋说不了什么话,何丘又觉得郁闷。

  晚上睡下,一脑子全是江雁秋。她的清纯,她的美丽,她的长发飘飘,她的眼波流动……情绪象羊涌河里疯长的水葫芦一样失去控制。这天晚上他老觉得心跳,好象有事发生。睡不着觉就索性穿上大裤头,赤着膊下楼去公园吹风。

  不知觉又来到池塘边,拔开垂桥向桥上望去,脑中一下子浮现出曾经有过的桥上风景,不禁叹息。忽然隐约见一长发女孩与一模糊身影在桥上晃动,不觉心下一紧,悄悄溜过去。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真讨厌,离我远点行不行!”是江雁秋的声音!

  “宝贝,回宿舍吧,以后跟了我,保证不会亏着你的!我不骗你,你的老大就是我提拨的,学学人家吧!”这是台干张生的声音,音色都变了,听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人影晃动。“你再这样,我跳下去了!”女孩跳上桥栏。

  何丘脑中一热,脱口喊到:“等等!”桥上两人诧异地向何丘这边望去。

  何丘窜到桥上,莫名其妙地说:“这里真凉快!”

  张生厉声说:

  “何代课长,你来干什么?”

  何丘冷静下来,想走但又不甘心,见江雁秋还骑在桥栏上,便说:

  “旷彩彩来了。她见小江没回宿舍就来这儿找她。没想真在这里乘凉。小江,她在那边等你,跟我一块过去吧?”

  江雁秋下了桥栏,推了张生一下,跟着何丘出了公园。

  “好险!”何丘望着路灯下稀疏的行人,拍拍脑袋说:“张生怎么这样?”

  江雁秋怒道:“恶心!”

  何丘:“你们怎么在一块?”

  江雁秋:“他缠我许久了,我不理他。非要我跟他一块出去。今天推托不掉,我约他来这儿,想当面把话说清,谁想到……”

  何丘:“算了,到我那边坐一会吧,喝点水。”

  江雁秋:“我还要回宿舍,再迟门要上锁了。”

  何丘:“你——没事吧?”

  江雁秋:“回去休息吧,谢谢你!”

  江雁秋转身就走,何丘喊:“雁秋!”

  江雁秋站住,却没有转身。

  “路上小心点!”何丘说完,叹了口气,回自己的出租屋去了。

  江边一雁声

  刚刚睡下,忽然有人敲门,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何丘想:莫非是老婆回来了?回去一个月,这时差不多该来了。

  一开门,却见江雁秋满脸泪痕,站在门口。何丘一把抓住,拉进屋里,问:“怎么了?”

  江雁秋站着不说话,也不坐下,一双明眸只顾凝视何丘,何丘的心突突跳起来。

  “喝杯水吧”,何丘倒了杯水递过去:“不给你泡茶了,茶喝多了睡不着觉!你,怎么没回宿舍?”

  “我不敢走路,怕有人跟着……”江雁秋哭了起来。

  何丘心下陡生怜爱,拿出纸巾递过去。江雁秋接过纸巾,抓住他的手。何丘心头狂跳,两人触电般颤抖着拥在一起。

  两人沉默地拥抱,江雁秋在哭泣,紧紧地抱住他,一边说:“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何丘一边拍打着安抚,一边揩去她的眼泪:“别哭了,别哭……我们干点快乐的事吧!”屋子很小,两人一转身就坐到床上,开始亲吻。

  江雁秋软软地躺下闭着眼睛不动。何丘熄了灯。

  女人雪白的胴体在黑暗中闪耀。何丘怜惜地抚摸着,亲吻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女人的胸脯如波浪般起伏。黑的夜,黑的大海,一叶小舟在波峰浪谷间起落,海潮翻涌,浪花飞溅……

  一觉醒来,见身旁没人,枕边留有一只猩红的发夹。何丘心中一动,还象做梦一般。凉席上一片殷红,何丘又是心头一紧。他屠杀了一个女孩的贞洁,他昨晚躺在血泊中。他这一生欠了一个女孩一辈子也还不清的情债!

  何丘叹息一声,收拾好屋子,将发夹小心翼翼包起来,装在上衣兜里上班。到人事课先安排一下,便去了五楼车间。

  进门先遇上刀课长。刀来美笑着说:“何课,又找江雁秋吗?她没来!”

  何丘疑惑说:“她没来上班?去哪儿了?”

  刀来美:“旷彩彩说她一大早就收拾东西,走了!”

  何丘的脑子“嗡”地一声,急忙回到人事课,见张生正与两个女孩调笑,不禁冷笑说:“张副理,我要请假!”

  张生一见他就没好气哼了一声:“不想干了是吧?说,什么事!”

  何丘脑子一热,吼道:“你不知道吗,江雁秋走了!”

  张生果然有些吃惊,忙说:“快快,你去看看,找找,让她回来!”

  何丘出了厂,拦下一张的士,直奔车站。

  站内稀稀落落几张车。何丘四下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来到一个士多店买烟,问老板:“你见到一个女孩,这么胖,这么高,瓜子脸,披肩发,早上来了吗?”

  老板想了想说:“是有这么一个,很靓,所以我看一眼就记住了。她早上在这里买了一罐旺仔牛奶,拿了几个面包,坐车走了!”

  何丘:“往哪儿去的车?”

  老板:“不是广东就是广西,谁知道!”

  何丘拖着步子走出车站,抬头见一群大雁从天空掠过,向珠江口的方向飞去。雁群发出“啊、啊”的叫声,如同一声声沉重的叹息。

  回到厂里,张生迎面便问:“小江呢?”

  何丘:“走了,没找到。听车站里一个士多店的老板说坐车走了!”

  张生:“她会去哪里?”

  何丘:“可能回韶关老家吧!”

  张生有些懊丧说:“你知道她的联系电话吗?”

  何丘:“她没有手机,我怎么联系!”

  张生说:“你查查档案,我记得档案里有她家里的电话!”

  何丘回人事课一查,果然查到了。

  何丘拔通了这个号码,那边一个女人迟迟疑疑地接了,问他有什么事。

  何丘说:“是阿姨吧?江雁秋回家了。我是她所在厂的人事课长,你见了她转告一下:厂里希望她休完假后尽早回来上班!”

  宴会

  何丘心情沉重,连日来郁郁寡欢。课里的两个女孩也都不敢象平时一样说说笑笑了。张生过来巡视,见一屋子人都绷着脸做事,也觉无趣,站一会就走开。

  这天回到出租屋,旷彩彩来了,告诉何丘已经从厂里辞工了。何丘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这一天真的来了还是很遗憾。不觉说:“我也想走了!”

  旷彩彩惊讶说:“刚当了几天官,工资又涨了一千多,为什么要走呢?”

  何丘苦笑说:“什么破官,干得没意思,我一见张生就烦,怎能长久干下去?”

  旷彩彩说:“要不是刀来美挤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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