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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森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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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是个问题,爱与不爱也已经不是个问题,问题在于,我们还会不会让“爱情”这两个字把自己搞得疲惫不堪,而像武功最高之境界“杀人于无声处”一样,做到“爱人于无声时”。    
    我对爱情的愿望很简单。如同我上班劳累一天风尘仆仆回到家渴望一盆清水一样,我希望爱情就是那一盆水。当我没有理由地想独自呆在一个极小极小的房间里的时候,我的爱情会轻轻为我带上房门。爱情不再是男女之间的一种关系,而是空气中的氧气,让你不用分辨,即乐于呼吸……这样描写的爱情是不是还是太理想化了?如此一比,那些彼此互相折磨、彼此痛苦的爱情倒又显得可爱起来。算了,如果在此刻,午夜一点,有人过来吹气如兰地对我说:“洗洗,睡吧……”我会把之列为理想爱情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为爱心跳    
    最让女人心跳的可能是爱情。最能让男人心跳的可能不是爱情。    
    对于一个男人尤其是野心勃勃的男人来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值得心跳的东西。比如权势,比如地位。比如金钱。    
    而有些时候,性别赋予的社会角色,又不得不逼迫着男人,在面对一些迫切想要得到的东西也不能心跳。    
    商场上有一句话:“你心先动了,注定你先失败。”    
    换在男人身上,就应该是:“你心先跳了,就注定你先失恋。”    
    我不记得我曾经历过多少爱情,在痛楚的生活面前,没有哪种情感是刻骨铭心的。我却记得那些心跳的感觉,如清风细雨,冲刷着我日益沧桑的内心。    
    一段时间内,有一些对儿女私情不屑一顾对男女之情漠然处之的男人, 一度被被渲染成为英雄。    
    一个人只要不被情感所伤,不被感情所累,就应该是坚强无敌,没有什么可以把他们击倒的了。    
    但是我不愿意做这样的英雄。因为我发现自己在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我会为她心跳。    
    我会永远记得她清澈的眼睛和晶亮的瞳孔。她微微笑起来眉角轻舞飞扬的样子。还有在一秒钟之内红起来的脸。    
    我知道这一生我可能会拥有很多东西。但不可能拥有一生心跳的感觉。    
    为爱心跳的男人是可能是单纯的、卑微的、贫穷的,但也是最富有的。最起码,这种心跳里没有搀杂利欲熏心的雾瘴。    
    你可以嘲笑一棵草的渺小,但你不能嘲笑整个春天。如果你不能被爱情所感动,那么还有什么能够把你触动?    
    我不认为一个冷酷的男人可以征服这个世界。我确认温柔的男人是一个可以容纳整个世界的巢。他心跳的声音就应该是悠扬的音乐了。    
    为爱心跳着,是美好的。     
    我为什么爱你    
    “你为什么要送我玫瑰,为什么要请我看电影,为什么要在我下班的路口等我,为什么看见我哭了你会笑……你,为什么爱我?”    
    我送你玫瑰,是因为花店里的花打了折,10块钱可以买三束。你一直赖着我请你看电影,刚好那天我有时间,单位又有发的电影票。等你,是想看见你看见我的时候,脸上刹那间绽放的微笑快步向我跑来的样子。看见你哭了,我知道你还是那么真心地爱着我,所以我才会笑……我可以老实坦白地交代这些。但,最后一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就像没想过有一天会不爱你一样。我没有甜言蜜语的本领,就算对你表达爱意,也显得那么语笨言拙。是的,我为什么爱你?    
    也许是习惯了耳边一直有你的声音,我没有说你罗嗦的意思,相反,我是那么地喜欢看你认真讲道理的样子。以前,是我写那么多的信给你看。现在,是你说这么多的话给我听。这也许就是冥冥中注定的因果轮回。常常是这样,你在一边说得口干舌燥了,却仍然改变不了我的倔强,虽然通常你是对的——我只是想感受这幸福,我心里一直在这样想,为什么你没说过那句话:上帝派我到你身边来,就是为了管教你。    
    也许是被你的温柔所感动。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改变了很多缺点,惟一没改的是自己的坏脾气。在街上和你发生争吵,我会甩手大步而去,而你会一直跟在我身后,一直走下去。这个世界上,也许只会有你一个人对我如此容忍。你了解我每一根神经的细节末梢,你熟谙我内心的每一点起伏波动。在人生的路上,我是在阔步的行走,你却是跟随着我一路小跑,亲爱的,而我却对你的疲惫装作一无所知。    
    爱是相互依赖,爱是心存感激。而依赖和感激从来都不是肤浅的语言所能表达得清楚的。在别人眼里,我是成熟稳重的男子,在你面前,却越来越像个孩子。而你,从来都是一个孩子,一个不停地问为什么、对所有的事情都要知道答案的孩子。    
    不要问我为什么爱你。就像别问春天花为什么会开、天空里星星为什么会微笑一样,因为,它们都沉醉在温暖、广袤的怀抱里。    
    我真的不想再对你坦白    
    当你第一千零一次的问我是否还爱你的时候,我的心像刀割一样。看着你认真而天真的面孔,看着你期待又等待着的眼神,我实在没有勇气说“是的”。只是默默的看着你。    
    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一首歌叫《最熟悉的陌生人》。当我们彼此熟悉爱吃的菜,爱看的连续剧,爱听的CD,呼吸的频率,甚至夜里说的梦话……我们的心却愈加遥远。    
    婚姻里有“七年之痒”。我们已经走过整整八年。八年的时间不算很长,也不算太短,我一直以为你会把握到我内心的每一根脉络,事实是你根本就没有打算走到我的心里面。    
    于是,二千多个日日夜夜我承受你各式各样的追问,伪装出最美好的笑脸显示我的宽容和大度,满足你的怀疑和考证。当你在我的怀里心满意足的睡去,我扭过头,倾听着自己的心一点点的碎掉。    
    是的,很久以前我是对你说过,如果上帝可以满足我的一个愿望,我愿意让这整个世界停顿一分钟,让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我们的身上,我会深情的对你说“我爱你。”    
    那刻你说你幸福的像童话里的公主。但生活却不是一个童话,我也不是满身轻松的王子。我满世界的闯荡只为了能够给你一个舒适的家,为此我不在乎自己多么疲惫。    
    可是我不能不在乎我带给你的感受。我以为,真正的爱情是无须说的,在一执手的那一刻,在眼神交错的瞬间,在苍茫的时间流逝里,应该有许多的默契,这种默契只有心灵的交流才可以融成,而不是苍白的语言的坦白。    
    我一次次的对你坦白,哪怕是内心一点点的隐秘也要残忍的把它拿出来,曝晒在阳光下。我机械地在对你坦白,言不由衷的表情和内心的荒凉让我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绝望掏空我的心脏。    
    我开始留恋办公室,留恋每一个安静的时刻。    
    我想对你说,不是我不再爱你,如果不爱,我们不会有今天的相守,如果不爱,我也不会承受。当爱已经成了一种死心塌地的时候,当爱已经成为一种骨肉相连的时候,让我们一起沉默吧。    
    再也不想面对你追寻的目光,再也不想站在门外徘徊,再也不想在夜里突然惊醒,再也不想挖空心思编织着甜言蜜语,再也——不想对你再坦白……    
    亲爱的,如果你还爱我,就不要再问我还爱不爱你,好吗?    
    艰难的选择    
    假如你手里只剩下10块钱,你选择买一束玫瑰还是二斤猪肉?    
    假如你现在还用这个老套的问题来问我,那么我还会用一贯老套的答案来回答你:谈恋爱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跑去买玫瑰,哪怕饿着肚子。如果我结了婚,并且有了一个小娃娃,我不会去买二斤猪肉,而是一斤,省下一半的钱,再买些葱、姜、蒜之类的东西,然后回家一通煎炒烹炸,然后很小市民的围坐餐桌边……    
    玫瑰与猪肉是很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但对一个男人来说,却是生命里不可缺少的两种选择。恋爱中的玫瑰是比水和食物更重要的,没有什么能比送她玫瑰更能证明你喜欢她——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恋爱中的女人结婚后是没有多少改变的,没有几个女人会拒绝鲜花,她当然希望你下班回家手里是一捧满室生香的鲜花,而不是一块油腻难看的猪肉;男人就不一样了,一个家支撑着,柴米油盐不可少,房子车子要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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