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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的OS:看在你哥哥是研究导弹的份上原谅你的想不开。
但总的来说,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女人。这是我和六姐啃完奶黄面包和小王子饼干后共同得出的结论。
好不容易,“机关枪小姐”连续讲了两个小时后终于大发慈悲休息十分钟。
六姐迫不及待地打开薯片吃了起来,噶不噶不咬了几口后,表情无限满足地说道:“声音好清脆,果然,我们没在上课吃的选择是对的。”
……是的,我们不吃薯片的缘故就是这个。
我打开一包柠檬味的,把干燥剂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姐姐,薯片我吃,干燥剂你吃。”
六姐摸摸我的头:“小七真乖啊~”
前头的二姐回头一斜眼睛,表示对这两个无药可救的女人深切的同情。
六姐忽然说:“好冷啊…… ”
我搓了搓汗毛立正站好的手臂,问六姐:“谁开空调了?”
2007年11月1日 10:46
心情:如果世上只剩一分种;我至少还可以说60次我爱你
机关枪小姐的课还是没完没了的,无聊之下,我只好写写日记打发时间。
李可佳离家出走已经有半年多了,至今没有捎信回家,我觉得我喜欢他的程度正在随着时间的延长慢慢变得单薄起来。抽丝剥茧,缠缠绕绕,终然还是有尽头的一天。
我曾在杂志上看到过一个问题,如果世上只剩一分种,你会做什么?
我问李可佳这个问题,他贼兮兮地说:“至少还可以说60次我爱你。”
与此同时,我就对他深深地迷恋上了。
“JJ是谁啊?”六姐嘴里叼着一片薯片,她总是改不了什么事都凑合一两脚的坏习惯。
我挪了挪本子,“是我邻居。”
“你喜欢他?”
“不知道。”
“是个悲剧?……”
我耷拉着头,不想说更多的。
六姐拉着我的胳膊做撒娇状,“说嘛说嘛,我给你出主意。”
我酝酿了一下感情,“你真的想听吗?”
“想。”
“听完之后保证不会产生同情?”
“保证。”二指并拢对天发誓。
“好吧。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听的话,那我就告诉你。”
“前奏就已经是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了……”六姐表情很哀怨。
“你不要打岔。”我深吸了一口气,“他是我邻居家的外甥,他的外婆是爷爷的哥哥的女儿,也就是说他的外婆和我爸爸是一辈人,我长他一辈。”
“原来你已经这么老了……”
“对啊,我是他长辈呢,可是他却比我大一岁。这里面的原因很复杂,他的妈妈长得很漂亮,十八岁就跟男人生了他姐姐,二十岁嫁给他爸爸生了他,然后他十一岁的时候爸爸出车祸去世了,他妈妈又带着他改嫁,给他生了一个弟弟,但是他继父是个好吃懒做的男人,整天就知道的喝酒打牌,于是他十四岁就学会了你说得出来的所有赌博的方式,十五岁学会抽烟,十七岁他妈妈受不了了再度改嫁,十八岁他又有了一个弟弟,然后十九岁他离家出走了。”
“这哥们相当牛逼啊。”
“我也觉得很牛逼……”一想起来后背就一片湿凉。
六姐拍拍我的背,“好啦好啦,喜欢上这种男生你还真是苦情啊。”
“嗯嗯。”围观的群众集体点头。
“诶?”我抬起头,发现二姐四姐都回过头来,而老三正在把听来的传阅给最前排的老大和老五。
我们寝室的女孩子按个头论,排名分别是:我、老四、老大、老二、老六、老五、老三。
偏偏,我出生月份最小。而六姐和我的生日只差八天。不过,按身材的宽厚程度,我是她的1。5倍。偏偏,她吃什么都不会胖,而我一天跑十圈操场都还是肉嘟嘟的。
上天不公……
讲完故事,我有点累了。
薯片已经吃完了,我从背包里拿出一瓶奶茶,看了很久,又放了回去,对咬着吸管用眼神鼓励我喝掉它的六姐说:“其实我不想喝,我只是拿出来看一下……”
众人以头抢地。
chapter 3
2007…11…15 13:37:29
心情:妈妈说,女儿,听说你今天生日?
我生日这天,正上着马哲呢,妈妈的电话来了,开口就是:“女儿,听说你今天生日?”
我汗津津地回老佛爷:“是啊,难得您记得那么清楚……”
挂了电话之后,回到教室,跟六姐说了请她到家里做客的事情。
这天下午我们没课,我带着老六回家过生日。
寝室里的其他女人各自有事情,老大回家见男朋友,二姐很忙很忙,昏天暗地的不知道她搞什么名堂,三姐……奶娃娃一个,爸爸是萝莉控,我不准备带她回家,四姐和男朋友约会,五姐和男朋友约会,六姐虽然也有男朋友,但是她最近不想和他约会……
六姐的男朋友就读的大学地理位置和我们正好处于这个城市的两个极端,每个星期鹊桥相会一次,而这个星期貌似因为一些小矛盾吵架了,于是乎,她决定跟我回家。
而我习惯亲近老六是因为她和我一堂姐长得很像,亲和感注定我和她必然发展到如胶似漆。
我家的小区很旧,但是很大,门很多,住户经常遭小偷,但是我们这栋楼几乎没人敢偷。一来,我家的男人们黑白两道通吃,二来,我们一整个家族都住同幢楼……
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就算小偷爬上了二楼的水管,也会被三楼的花盆砸下去,就算他能爬到三楼,那么四楼的洗脚水已经准备好了。
然而,爸爸的那盆洗脚水已经在窗台上存了十几年了……
我正拍铁门喊我妈开门的时候,小堂哥从楼上下来,见着我们两个女孩于是打了个招呼:“怎么红红今天也回来了?”
红红是我堂姐的名字。
“小哥,这不是二姐,是我同学。”
小堂哥支着手摸下巴仔细瞅了瞅,“长得好像啊。”
妈妈这时给我开门了,劈头盖脸的一句就是:“死丫头这么懒,自己不会拿钥匙开门啊?”
“妈,我的那把钥匙三年前就掉了,是你一直没给我配回来……”委屈的孩子说道。
小堂哥的女儿乐乐这时从楼上跑下来,一把抱住她爸爸的大腿,甜甜地冲我和老六喊了一句:“二姨好,小姨好。”
她爸爸抱起她,指正:“这不是你二姨,是你小姨的朋友。”
小女孩把脑袋耷拉在一边,咬着自己肉肉的小指头说:“爸爸骗人……”
小孩子总是执着地,加上堂姐很久没回家,大概是记不清具体的样貌了。
妈妈疼小孩子,于是开口:“乐乐,到姨婆家吃肥肠。”跟哄小狗似地张开怀抱让孩子扑进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我家门。
妈妈平时很懒,是不关门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三年下来没钥匙也可以安然进家门的主要原因。
按照妈妈始终贯彻的理论是,关来开去麻烦,反正没人敢偷咱们家。
今天关门大概就是为了防止卤肥肠的香味会把一群饕餮招引过来吧。
我最后一个进家门,把门锁好,又放上了挂钩,确定万无一失之后这才带着老六去我房间。
“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拿可乐。”
老六满不客气地倒在我床上,等我拿着可乐回来的时候她对着我指了指贴满海报的墙又指了指天花板,问:“这怎么回事?”
我仰头看了看天花板上贴着的三好学生的奖状,说道:“没墙可以贴了,只好贴这上面了。”
老六。囧。
这绝对是技术活。
她喝了一口可乐,自觉有点进了狼窟的感觉,很不自在地在我狭小的房间里乱逛,顺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相册。问我:“可以看吗?”
我正从柜子里拿另一床被子出来准备晚上给她盖,“你看吧。”
“你家里人这么多的啊?”第一页就让她惊叫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三十二……靠,真是给建设社会主义社会添砖加瓦了。”
我见怪不怪,“这还是几十年前的照片,现在你也看见了,我小哥的女儿都已经会打酱油了。”
“诶,这个帅哥是谁?”貌似有新发现。
我套好枕头套然后凑过去看了一眼,“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JJ。”
老六仔细看了看悲情故事的男主角,感叹:“你家JJ的毛好卷啊……”
我囧。
“这是遗传。”
从我曾爷爷到正在念中学的堂弟,我家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有一头性感小卷发。
爸爸常说:“你要是像我该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