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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悲伤地抬起头来仰望苍天,哀鸣了一声。
耿姒放下长矛,迅速伸到背后取下吴沐圭给他的铁剑,一晃身,砍下死不冥目的蚩尤的头颅。
“投降吧!”吴沐圭挺剑逼进范增,神色诡谲地说。
范增见蚩尤已死,项羽发疯,只好万分颓丧地坐在地上。吴沐圭扬起一条光绳将范增绑了起来,范增也毫不抵抗,此时就算要反抗又有何用。
刘邦只觉全身炙热难耐,刮骨裂身,五脏六腑好象都异了位,不禁痛苦万分地哀嚎出来。他知道项羽要同归于尽,只好用全身连续使出降龙二十掌的最后两招,“泣血涟如”与“城复于隍”。
钻进苍鹰腹内的蛇头被强劲的力量逼了出来,整条蛇身在苍鹰的双翼之下剎时爆炸,刘邦也被强烈的爆炸震到天际。
这时,贞德的泪水与刘邦的鲜血化为蓝红的亮点,彷佛细雪般从天空翩然飘下,当它们落到地面时,变成纯洁无暇的雪花。
身受重伤的刘邦,全身被水蓝的冰片所包裹,冉冉从天际飘了下来,躺在他的鲜血,以及贞德的泪水,两者所融合的雪花上面。
姬轩辕趁蚩尤已死,领兵屠杀桀骜不驯的涿鹿城民。
张良虽然不忍人民惨死,但这是历史,他不能改变,只好急忙飞向濒临死亡边缘的刘邦,将他扶了起来,把能量灌进去。另一方面,他用心语命令维拉科查人迅速离开涿鹿城,前往九黎的其它村落,逼劝这些人民尽快往南逃难,免得丧命于抱着斩草除根观念的姬轩辕手中。
而这些逃出姬轩辕毒手的九黎人,最后来到湖南南部和地无三里平的贵州,成为苗族的祖先。
过了许久,身受重伤的刘邦才呕出鲜血和浊气,但也流下悲恸的泪水。
“别再伤心了,我们已经完成我们的使力。而且贞德在天之灵,一定要你好好保重。”张良哽咽地说。“别哭了,你没看到贞德正在担忧看着你吗?”
刘邦深吸了口气,运转法力,让张良传进来的能量抚慰受伤严重的身体,但泪水还是不时渗出紧闭的双眸。
吴沐圭命令十几位维拉科查人看管范增和其余的奎扎寇特人,然后飞到刘邦的身边。当他见到刘邦气若游丝,不由地心中一喜。
这时,刘邦睁开双眼,目光炯炯有神,消失的贞厉剑也在身边现身。
吴沐圭立即收起兴奋的心绪,转为担忧的表情说。“你还好吧?;
“嗯!”贞厉剑也散发出警告似的璀璨光芒。
“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去帮姬轩辕,全力阻止他滥杀无辜。”张良闭着眼睛说。
“那我就去了。”吴沐圭飞了起来,回头瞅了刘邦一眼,才飞向涿鹿城。不过,他并没有阻止姬轩辕屠杀城民,只是保护范增和奎扎寇特人,避免竟然没死的刘邦大发雷霆。
暮色已降,大地也获得喘息的机会,只是城内仍是火光处处,随着夜色渐浓,变成烈火冲天。姬轩辕趁刘邦伤重之际,火烧涿鹿城,避免残余的九黎人再利用涿鹿城反叛。
刘邦想要制止,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张良正忙着治疗刘邦,无法抽身前去阻挡,只能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不知道他们牺牲了这幺多人,是否帮对了人?!还是助纣为虐!?
姬轩辕趾高气扬地走过来,看到刘邦的脸庞已经恢复血色,赶忙转为恭敬的神情说。“这是热汤,还有刚烤的肉,赶快趁热吃吧。”
几位士兵恭敬地把碗盘放在刘邦的旁边。
刘邦提了口气说,俏皮地说。“吃饭喽;
张良感应到这是刘邦故意佯装的,目的在于让姬轩辕知道他死不了,还是可以一掌将这个盟主击毙。于是双手离开宁贴刘邦的天灵盖与额头的双手,闭目转息,才拿起碗喝了口热汤。
刘邦则一付没事的样子,大口吃肉﹑大口喝汤。
站在一旁的吴沐圭剎时吓了一跳,没想到刘邦的功力如此深厚。而姬轩辕更不敢待慢。
当他们离开之后,刘邦再也撑不下去,倒地昏迷不醒。张良惊得赶紧运气为他疗伤。这夜,他们平安地度过,当旭日再次降临于这片血腥大地时,刘邦已经恢复一点元气,张良这才松了口气。
大军在烧毁的涿鹿城外休养三天,姬轩辕才派兵攻击九黎的其它部落,但是那些村庄早已人去楼空。他揣想肯定是范增干的好事,但是面对逐渐复原的刘邦根本不敢私自斩杀范增。另一方面,他转而进攻原本服膺于九黎的部落,酋长们见到蚩尤已经战死,九黎被灭,只好投降。而姬轩辕大肆搜括这些部落的财物,带走壮丁,让他们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只能乖乖顺从。
当吴沐圭发现少了十几个维拉科查人,而这些人又不是战死,直想着可能是奉命前去通知九黎人离开。他并不想改变苗族人的历史,因此绝口不提这件事。
末部曲 逐鹿中原
第十五章
过了一个多礼拜,联军打算返回黄河南岸时,疆疑城的士兵却急奔回来,说是炎氏要讨回疆疑城和炎氏的土地。
姬轩辕十分惊愕炎氏竟然没死,而这次组织联军的口号,除了要消灭九黎之外,更是要光复炎氏部落。如今没死的炎氏要来讨回,使得姬轩辕不知如何以对,更不想吐出到嘴的肥肉。他不敢求教张良,只好询问吴沐圭如何解决。
吴沐圭早就知道姬轩辕恨不得将炎氏杀死,于是露出奸邪的笑容,手掌往脖子上一挥。
“杀了他吗?但是,其它的酋长可能不服呀!”姬轩辕有所顾忌地说。
“如今你掌握大权,谁敢提出异议!你只要说疆疑城是联军流血流汗得来的,怎幺能够奉送给没有尽一点心力的炎氏。只是找个台阶下,随便说几句搪塞就行了,反正大家都不敢违逆你的命令。而且,如果让炎氏到处毁谤你,甚至培养起实力,到时你盟主的地位可能就不保。”
“嗯,言之有理。”
于是,姬轩辕召集所有酋长开会,将吴沐圭的建议化为挑拨离间的言词,更把炎氏单纯只要回领土的要求改成企图分占九黎部落,怂恿大家共同对抗趁火打劫的炎氏。
其实酋长们大都知道姬轩辕要杀炎氏,激亢的演讲只是演戏而已。如今姬轩辕掌握兵权,没有人敢说不,何况站在一旁的吴沐圭亮出光剑,杀气腾腾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游移,更没有人胆敢提出异议。
因此,姬轩辕令虎部落的酋长率领三千兵马,前往疆疑城,表面上是让炎氏知难而退。骨子里却是密令酋长斩杀炎氏。
刘邦和张良都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们已经不愿再插手管姬轩辕的事,就让历史自然地运行,毕竟他们已经牺牲那幺多人,不能在此时扭转历史。
他们把安东尼﹑项羽﹑嬴政﹑屋大维﹑查理,以及阵亡的维拉科查人与奎扎寇特人埋了起来,也为贞德和克莉欧佩特拉建了两座衣冠冢。虽然他们也想为蚩尤和他的儿子建墓,但已早不到尸骸,只好同样为他们建造衣冠冢。他们凝看这些人的墓园,除了感叹,还是叹息,更有份浓郁的不舍与悲凄。
打算退隐的张良算准炎氏已经被灭,于是来到囚禁范增的营房,略为无奈地对他说。“刘邦和项羽他们这辈子的生存目的已经结束,历史也已定案了,我想离开这里,前往到美洲,你呢?”
“如果不是项羽刚愎自用,不听我的意见,怎幺会战败呢?”范增茫茫然叹了口气。
“这是宿命,也是个性,谁都改变不了。”
“唉,好吧,我们一起离开。留在这里也没用,还不如跟你到美洲教化当地人,更有成就感,也不会浪费我满肚子的学问。”
张良干笑了几声,解开捆绑范增的光绳,领着他和奎扎寇特人前去会见刘邦。毕竟他跟范增并无深仇大恨,只是各为其主,理念不一而已。
严格地说,理念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每个人只会说自己对,别人错。不管是胜者或败者,鲜少有人在付出极大心力之后,会真心承认自己的观念错误,别人是对的。
刘邦见到张良带着松绑的范增过来,不由地满脸狐疑,凝视张良说。“发生什幺事了?”
“事情已经结束了,留在这里也不知道要做什幺,而且我不愿再看到姬轩辕那个家伙,因此打算跟范增离开。”张良感叹地对刘邦说。
“什幺?你们要走了,要去那里呀。”刘邦虽然不舍,但张良所说的话并没有错,待在这里只会心烦气燥而已。
“嗯,前往美洲教导那里的人民,提高他们的文化水平。”张良说。
“好主意;范增立即附和着。
“那你呢。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