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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林眉头一挑,心道,自己不在这会儿,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整个盛都都知道了,也不知道青悠有咩有受影响。
两人绘声绘色的说着,众人也有人偷偷的听着笑着,就此揭过。
徐明林牵着马,慢吞吞的走了。
白盛楠看着周围热闹繁华的街道,叹道,“不愧是盛都啊,这么热闹。”
身边的小厮点点头,轻轻应了一声。
白盛楠见他也不抬头,眼底划过一丝复杂,“喜欢吗?去看看,有什么喜欢的,买了!”
小厮闻言,一个哆嗦,紧接着亦男亦女的声音传来,清冷冷的,“多谢老爷,冰月没有喜欢的。”
白盛楠丝毫没有被拒的不愉快,反而透露着满足,微微点头,复而朝前走去。
冰月垂眸,遮住眼底的恨意,也慢吞吞的跟了上去。
不多时,一行人就来到了木府大门前,早有侍卫进去通报。
白盛楠看着木府的大门,不知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白令铭一脸欣喜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爹!”白令铭疾走到白盛楠身边,在看到冰月的时候,眼底划过一丝厌恶。
白盛楠微微笑了,保养得当的脸上浮起慈祥的笑容。
冰月似是没有看到那厌恶的眼神,面无表情却十分恭敬的喊了一声“大少爷”,却换来白令铭一声冷哼。
白盛楠见此,只是安抚的摸摸白令铭的手,并未做声。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呵呵!白兄来了!快快!这次来打算住几日啊?”木敬坤自台阶上下来,笑呵呵说道。
白盛楠看着木敬坤,笑道,“这要看您的了,您说住几日便住几日。”说罢,看了一眼白令铭,意思不言而喻。
木敬坤知道他是暗示白木两家的婚事,但此时他只是装作听不懂,热络的握着白盛楠的手,相携着进了木府,白令铭冰月等人跟在后边。至于丫鬟下人自有人去安排。
寒暄了一会儿,白盛楠提出要见见老夫人,木敬坤这才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来不巧,老夫人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此时正歇着呢!”
白盛楠倒是没说什么,任木敬坤安排。
因为白府来的是男方,便没有让木青悠等来见面,只是木敬坤安排了丰富的饭菜,看似很热情的接待来人。
言语间,似乎只是家常寒暄,却又透露出许多不同的信息。
冰月觉得肚子不舒服,便起身去如厕。
白令铭见此,也趁机离开了宴席,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堵住了冰月。
他看着冰月,眉眼不善,语气也冷冷的,“你怎么还没死?”
那语气,似乎巴不得冰月现在就死去。
冰月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闻言,抬起头,一张妖孽的小脸对上白令铭俊美的容颜,竟然有种压下去他的感觉。
“我想死,你能做到吗?”
白令铭被这话噎住,谁不知道这冰月是爹的个人小厮,旁人都动不得,就算是自己也只能在言语上挤兑他几句,杀死他那是不可能的。
白令铭狠狠瞪了他一眼,厌恶道,“不男不女的东西!”
话音刚落,冰月却呵呵的低笑起来。
冰月长的很美,带着一股阴柔的美,平日喜欢绷着脸,如今一笑,登时生动起来,比真正的美人都妖娆一分。加上他的声音亦男亦女,尤其是低声笑了,就犹如夜间的妖精一般。
白令铭喉结一动,虽然自己很讨厌这个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冰月确实长了一个**人的容貌。
白令铭发觉自己被对方蛊惑了心神,不由心中大怒,转身就走了,临走还撂下一句话,“早晚你会死在我手上!”
冰月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低声喃喃,“希望如此。”
说完,冰月恢复了平日的冷清,对着一旁吓坏的小丫鬟道,“还不带路?”
小丫鬟忙垂眸不语,在前边带路,心里却是很好奇,这样一个美丽的人竟然是个小厮?
白令铭回到宴席,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他不敢说什么,沉默入席。
好一会儿,自己的父亲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木老爷这是什么话?早就说好的事情怎么能变卦呢?”
虽然白盛楠是大笑,但没有一个人认为他是高兴的笑,尤其是熟知他的白令铭直接出了一身冷汗。
木敬坤有些尴尬的笑笑,“这……这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白盛楠挑起眉毛,眼睛爆发出精光,如同卧在深林中的豹子,随时都会扑过来。
“哦?我怎么不知道这木府什么时候做决定要听一个小丫头的了?”白盛楠说道。
木敬坤垮下眉毛,有些后悔的样子,“你知道,我对不起雅凝,不想这孩子受苦……”
“难道她嫁入我白府会受苦?”白盛楠声音提高,带上了怒气。
木敬坤哪里是他的对手,忙忙摆手,苦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白盛楠换了个姿势,斜斜的看着木敬坤,“难道你忘记了白木两家的约定了?”
约定一次,白盛楠很隐晦的加重了。
木敬坤哪里听不出,背一下子就僵直了。
072 父子
白盛楠抿了一口酒,浑身散发着压迫人的气势。
木敬坤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有些艰难的说,“青悠她……”
就在这时,冰月回来了,阴柔的美丽瞬时成为注目的焦点,但他只是冷着脸,走到白盛楠跟前,十分恭敬的站在了他身后。
白盛楠见了,心里稍微舒坦了些,身上的气势也微微弱了,木敬坤悄悄舒了一口气。
但是他心中却十分疑惑,这个长得这般美丽的人是谁?
木敬坤以为后边的事情很难过,但白盛楠自提过这件事后再无声息,就这样忐忑的渡过一个宴席,然后各自歇息。
木敬坤看不懂白盛楠的想法,心中十分担忧。他想问老夫人的意思,但是想到老夫人百日时的态度,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转回了屋子。
白令铭朝父亲行了礼,坐在下位,脸上带着欣喜,“父亲累不累?娘亲可好?家里可好?”
一连串的问候让白盛楠的脸色渐渐柔和起来,他点点头,“嗯,都好。”
父亲向来话少,白令铭是知道的,但是久日未见,心中的害怕终究抵不过欣喜,他的话不由多了起来,把近日的事情都说了。
包括木青岚的事情。
因为在他看来,父亲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什么事情父亲都能解决。
他自小受父亲教导,对父亲有种难以言明的害怕与恭敬。他现在也不过是十岁出头的少年,对于父亲的崇拜正式高涨,所以对于强大的父亲,他根本没有隐瞒的意思,包括木青岚的事情。
怎么说,白令铭就像是白盛楠刻意培养的乖巧听话却十分聪慧的一条狗,在外人看或许很凶猛很能干,但是在骨子里却十分害怕白盛楠。
木青悠以前也是不知道的,但是自从嫁入了白府,她渐渐明白,那个状似很强势的男子,其实很害怕自己的父亲。只是当时她满心的认为白令铭完美,根本没有想很多。如今她明白了,白令铭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父亲!
当然,这也是她思索了很久才得到的结论。
白盛楠听了他的话,沉默了好久,才开口道,“你告诉那个丫头了?”
白令铭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父亲口中的“丫头”是指木青岚。瞬间,他额头布满冷汗,腿一软,跌下了椅子,讷讷道,“父亲……”
他真是被美色迷住了,竟然违背了父亲的话,要知道,白木两家的秘闻哪能随便说?
白令铭本想在父亲跟前夸木青岚,结果却变成了挖坑自己跳!真是悲催!
对了!
白令铭白光一闪,突然想起一件事,“父亲,那木青岚手中似乎有一股很强大的势力!”
白盛楠瞬间眯起了眼睛,他身后的冰月眼底飞快的划过一丝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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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林并没有直接进木府,因为他在临进门的时候看到了白盛楠,直觉上,他认为那个人很不好惹,所以他选择以静制动!
他坐在茶馆里,看着不远处的木府有些出神。
碰——
他被人撞了一下,对方忙道歉,旋即远去。
徐明林皱了皱眉,望着远去的那人,手松开,一张纸条放在手心,他瞬间眯起了眼睛。
抖了抖身上的尘土,他直直的朝外走去。
在城外五里地的一个荒庙前,徐明林勒住了马,扫视了一圈周围,这才慢吞吞的走进荒庙中。
庙里,一个带着斗篷,蒙着黑色的面纱的男子站在那里,看着跟前残破的雕像,负手而立,从后背来看,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
莫名的,徐明林感到一种压迫,他做防备状,“你是谁?”
对方缓缓转过身来,黑色的面纱,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