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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之形by渥特丝-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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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怪她。那个可怜的黑人女士看起来伤得一塌糊涂。总之那没差别。你太太是家人,你应该要支持她。一家人就是这样。”
  萨姆把脸埋在掌中,我必须硬起心肠不为他的痛苦所动,因为该来的逃不掉。我丈夫是问题的一部分……不是解决方式的一部分……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可怜地咕哝。
  “当然就那么简单。”丹尼苛刻地说。“相信我。这我太了解了。家人要团结……跳船的是卑鄙小人。”

  丹尼之母莫琳·史雷特的来信

  时间为1999年
  葛兰姆路32号
  里士满
  8月2日
  拉内莱太太:
  我之所以同意见你,是因为丹尼喜欢你,而且也念在多年前你逮到艾伦偷你东西时曾放他一马。他现在是个好男人——结了婚有小孩——我想你会很高兴让他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另外,我也感激你那时候到医院来看我。我告诉你说我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但我想你已经猜到是德瑞克下的毒手。
  你说从1978年到现在有很多事都不一样了,的确如此。现在记得安妮的几乎没有几个人了。我仍然不认为她是遭杀害的,但就像你说的,现在谈论这件事应该不会再造成任何伤害了。德瑞克20年前抛下了我,从此我再也没见过他。
  可以约下星期一中午左右。
  莫琳·史雷特上

  写给詹姆斯·德鲁里警佐的信
  时间为1999年
  里芬南农庄
  多尔切斯特附近
  多塞特DT2XXY
  1999年8月5日,星期四
  德鲁里先生:
  继我们昨日的谈话,在此附上一份我于1985年收到的信件影印本,寄件人是为安·巴茨验尸的病理学家本杰明·汉利医生的一名同事。既然你对汉利医生的验尸结果那么有信心,那么这封信你读来或许会觉得有意思。那位同事的姓名是安东尼·德佛瑞尔医生,他从1979年起一直跟本杰明·汉利共事,直到汉利在1982年因健康原因被迫退休为止。
  拉内莱敬上
  又:在安东尼·德佛瑞尔信中第三点所提到的经过调查之后,有两件案子(当时据信为谋杀)都重交上诉法院审理,并推翻两名无辜被告的罪名。汉利医生提供的证据被视为“不可靠”,那些据称“受害者”的死因先后重新裁定系出于“自然因素”。
  再者:那些验尸照片我有好几组。

  安东尼·德佛瑞尔医生
  齐维克大道25号
  伦敦W4
  拉内莱太太
  澳洲悉尼市兰利镇
  邮政信箱103号
  1985年2月6日
  拉内莱太太:
  谢谢你1月10日的来信,信中所附的安·巴茨小姐的验尸照片与詹姆斯。韦伯教授的书面报告均已收悉。你说得没错,我与韦伯教授曾有数面之缘,对他的判断十分敬重。事实上,在我仔细看过那些照片之后,我没有理由不同意他详尽的评判,即巴茨小姐脸上及手臂上的伤势是在她死前数小时就已存在。
  你特别表示想知道在我之前担任此职并在1978年进行该项验尸的本杰明。汉利医生的消息。你说你与令尊多年来都联系不上他,说你们得到的惟一回应是他的秘书在1982年曾电告令尊,跟巴茨小姐验尸有关的档案“不见了”。不幸的是,我们仔细翻找过档案,这项陈述似乎不假,惟一显示汉利医生对巴茨小姐进行验尸的证据,是1978年11月15日工作日志上写在他姓名旁的寥寥数语——“上午10点半。巴茨。RTA。里士满德鲁里警佐要求看报告。”
  你或许会有兴趣知道,我们找不到的不只是巴茨小姐的档案。在1978、1979和1981年的轮值表上列在汉利医生姓名旁的103个案子,目前有9个都“不见了”。
  关于你问到的个别问题,回答于下:
  1。诚如你已经知道的,汉利医生在1982年因健康原因被迫退休,18个月后死于肝衰竭。强制退休的原因,跟他工作表现在12个月之内的日渐恶化有关,而不是因为病情。他拒绝就医,这并不罕见,因为病理学家每天都跟死亡打交道,对于自己的情况大概都已心知肚明。简单说来,汉利医生长期酗酒,愈来愈无法胜任指派的工作。在退休令中加上“健康”这一条,是为了让他能保住退休金,但置他于死地的肝硬化则一直到他死前不久住进医院时才诊断出来。这些事实都是公开记录,我转告给你并没有违反任何保密原则。
  2。我跟汉利医生共事了两年半——从1979年9月到他1982年3月退休——我很遗憾地要说,我从一开始就对他的专业能力抱有保留的态度。我当然无法评断一个在我加入之前进行的、并且没有相关文件档案的验尸行为;不过经过思考,我认为汉利医生的判断力在1978年11月时必然已受到酗酒的影响。
  3。我不清楚汉利医生与里士满警局的德鲁里警佐之问有什么关系,也无法证实你所说的:“汉利医生可能接受了德鲁里警佐的指示,做出一份符合里士满警局希望的报告”。然而,我曾数次对汉利医生表示关切,因为他损害了此部门的独立性,做出的验尸报告似乎与警方对案情的看法如出一辙。这些事件中有两件目前正在接受官方调查。为汉利医生说句话,我不认为他的行动有任何恶意的动机,只是他已经无法再胜任他的工作,为了补救,便对某些警官的“直觉”寄予太多信心。我想在大部分的案子里应该影响不大——我们所见到的大部分死亡都是“自然”的——但显然在事实有争议时这就可能会出现问题。
  4。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汉利医生忽视巴茨小姐一案中谋杀的证据绝对不是因为种族歧视。我本身就是黑人,他从来没有对我另眼相待。
  他是个好心肠的人,对政治不感兴趣,他的工作显然令他难受,尤其是当他必须切开妇女和孩童的胸腔时;他逐渐将此视为“不必要的凌迟残害”。
  5。由于没有档案,恐怕我除了支持韦伯教授对那些照片的评判之外无法提供更多帮助。如前所提,有九件案子的档案似乎都失踪了,并有证据显示是汉利医生在离开之前摧毁的。他在本部门服务多年,因此当时决定给他三个月的“缓冲期”。我们认为他是利用那段时期除去了任何他觉得结果可疑的档案。悲哀的是,他似乎对于“法医”在社会里扮演的角色日渐混淆,不停质疑“公正法官”的价值。然而,关于此点并无证据,这样的推测是不可能用在法庭上的。
  总之,关于汉利医生在我与他共事期间工作表现及验尸水平的恶化,都已经是公开的事实,我很乐意提供这封信作为支持该点的证据。除此之外,我只能建议你尽可能从各方面收集证据,以便提出缜密而有力的论点,迫使当局对巴茨小姐之死重新开案进行调查。
  我想此信应能有所帮助。
  顺祝。一切顺利
  安东尼·德佛瑞尔医生 敬上


《蛇之形》第十四章
接下来的星期一,我独自搭火车去伦敦。我拒绝告诉萨姆我要去哪里、打算做什么,我们因此吵了一架,他早上8点钟送我到多尔切斯特南站之后便气冲冲地开车走了。自从丹尼丢出那句“跳船的卑鄙小人”之后,萨姆就一直很沮丧——事情不是那样的……当时我需要时间理清头绪……贾克成天跟我唠叨,想说服我要你吃那些该死的镇静剂……他说你需要帮助……他说你短路了……他说……他说——而我那句很酸的回话自然也不会改善他的心情,我说既然贾克是那么位先知大师的话,他应该去跟他谈而不是跟我谈。
  我没有紧盯着他,因此我星期一早上出发时完全不知道他会不会照我的建议去做。我想应该不太可能。萨姆那种人除非不得已不会去吵醒正在睡觉的狗,尤其他是如此害怕被咬。
  在那个8月的上午,我发现葛兰姆路已经变得让我认不出来了。这里成了一条单行道,路中央有减速路障。只有持有停车许可的人才可在此停车,卡车也不准进入。房子比我记忆中漂亮,人行道也比较宽,阳光更耀眼,照射到的范围也更广。在我记忆里这里一直都是个黑暗、不祥的地方,这使我不禁怀疑我的头脑这些年来究竟还荼毒了哪些东西。或者不是我的记忆有问题?也许安妮的死真的带来了改善?
  我经过5号房时瞥了一眼,那光洁的外观让我感到羞愧。有人在这房子上投注了感情和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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