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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硬闯了”。
芷文见贺兰如此狂妄无礼,也不再假惺惺的装礼貌,绷紧小脸严肃道:“贺兰小姐这可不是西夏,这也不是你家,是大东国的吏部尚书府,你若敢胡来,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贺兰淡道:“小丫头,我跟你说,我完全就不将大东国放在眼里,也不将你们什么当朝重臣放在眼里,若不是看在一个人的面子上,我岂会如此和气,让虎女出来见我,与我生死决斗。”
芷文喝道:“放肆,你这西夏来的蛮女一点礼数也不懂吗?”
贺兰手中长剑突然出鞘,只见银光一闪,芷文上衣顿时褴缕,裂出无数道小缝,绿色可爱的小抹胸若隐若现。
芷文尖叫一声,双手护住胸前匆匆往院内走去,大门还未来的及关上,只见贺兰用脚一踹,阔步闯了进去,朗声喊道:“虎女,出来与我决斗”。
易寒摇了摇头,这女子难道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这无疑不是想将两国的关系闹僵吗?却不知道在贺兰的心里,荣誉是比生命还要高贵的东西。
贺兰刚踏入院子,四处就涌出几个侍卫将他团团围住,只听威风喝道:“擅闯尚书府,速将此女拿下”。
易寒心里祈祷着不要闹出人命,正犹豫是不是出来缓和,双方却立即的动手了。
几个侍卫却不是贺兰的对手,这会她腰间的剑也不再出鞘,只用拳脚,却将几个侍卫打的倒地呻吟,大多在她手上走不过一个回合,威风威武两人联手,也不过走不出十招,贺兰巡视一圈,见无人站着,阔步往前走着。
突然一声娇喝:“那里来的大胆之徒”。
话未说完,寒芒已至,贺兰迅速出剑,两剑交锋,贺兰后退几步,一女盈盈落地,体态娇美,宛若游龙,两撇淡淡的秀眉下一双清澈美丽的眸子,长裙飘飘,一副英姿飒爽的神态。
贺兰敛容,一脸严肃,凝视着这个女子,眼神变得异常的兴奋,问道:“你是何人?”
此女正是脱俗,这些日子她就在席府教导那些娘子军武艺,大概心情不怎么好,脱俗冷冷道:“不要问我是何人,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贺兰淡道:“我既然进来了,达不到目的就不会走了,也好,让我先过了你这一关再说”。
这个时候芷文与十几个女子从侧面走了出来,盯着贺兰一脸气愤,对着脱俗道:“脱俗小姐,她欺辱我,快帮小婢教训她”。
脱俗长剑朝贺兰一指,“现在你走不了了”。
贺兰淡淡道:“我本来就没想走”。
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人同时出剑,两道银光交替变幻,剑影交叉回旋,场面瞬间变得异常激烈,因为牵扯范围极广,围观的众人纷纷退后几步,也帮不上什么忙,明眼人一看就是高手对决,掺和其中只有死路一条。
贺兰的剑法显得霸道,脱俗柔美灵巧,一时之间两人竟分不出高低,突然只听贺兰大喝一声,气势磅礴的一剑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层次感压上脱俗,逼迫脱俗不得不接,脱俗凝聚一点想从中间破贺兰霸道一剑,这一招的对决,似乎没有想象中发出霹雳一般的声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胜负结果。
脱俗后退几步,手臂之上被划出几道裂痕,沾上鲜艳的血迹,已经受伤,手中的剑不知去向。
贺兰傲世而立,一脸冰冷,令人不敢逼视,手上长剑寒芒闪闪,肩膀之上一处伤口,流出鲜血,那血不停的从她肩膀上流了出来,让她的侧腰也染红了,地上一把断为两半的剑,贺兰沉声道:“你已经输了,还要比吗?”
严格来说,两人算是平手,只不过贺兰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这才显的她略胜一筹,假若脱俗不是回防,两人此刻已经同归于尽,脱俗不能死,她还要照顾易寒呢,然而她却不肯认输,“我承认你的意志比我要坚强,但是在武艺上你并无法胜我”。
贺兰道:“这一次我要杀了你”。
所有人听到这话大吃一惊,想不到这蛮女擅闯进来,还扬言要杀人,这简直太狂妄了,十几名娘子军一脸气愤挡着脱俗的前面,严阵以待。
脱俗露出一丝温馨的笑容,“你们不是她的对手,还是我来吧,放心,她武艺虽高却没有杀我的资本”。
脱俗对着贺兰道:“你先包扎伤口吧”。
贺兰冷道:“不必了,鲜血能让我更冷静,忘记死亡”,她双眸一睁,突然所有看见她眼睛的人,心中莫名的涌起一阵恐惧的感觉,身体竟不知觉的后退,不敢迎上她的目光。
脱俗也感觉到了她这双眼睛的震慑之效,她微微垂下眼睛,神色恬静安详,将自己处于忘我的境界。
易寒见两人受伤之际,已经顾不得许多,冲了进来,大喝道:“通通给我住手”。
府内的侍卫和娘子军看见易寒,心中暗喜,“可来了救星,这易大人可是与老爷同品,位居高位”,可是念头旋即一转,这蛮女可完全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否则又如何会大胆闯入,要制服她,只有靠武力一个法子,神态不约而同的一喜之后变忧重。
脱俗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看见易寒,瞬间露出喜悦的笑容,这一丝喜色稍显即逝,瞥了易寒一眼之后,神态变得清冷,不再看他,仿佛陌生人一般。
最为震惊的要数贺兰,她远道而来,为的就是眼前这个男子,如今终于不负厚望,可以向狼主交代了,一瞬间她将与虎女比武的事情给忘记了,一脸冰冷的凝视着易寒,却可以看出她内心已经动容,嘴边吐出音来:“易”
还没有说完,易寒冷喝打断了她的话,“你给我闭嘴,还不快走“。
贺兰顿时冷静下来,知道他的身份不便揭晓,冷淡道:“今日的事可以暂且放下,不过你必须跟我走一趟,把事情给讲清楚了。”
易寒摆手道:“你先走再说,我会去与你说个清楚”。
贺兰决然道:“不行,你现在就必须跟我走”。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怎么感觉这蛮女和易大人好像认识,关系还不错。
其中以脱俗最为敏感,听这对话,两人似乎暗通衷曲,藕断丝连,什么女人落到易寒的身上都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脱俗小脸绷紧,冷入骨髓,盯着易寒,恨意浓到极点。
易寒感觉到她的目光,心里紧张,忙摆手道:“脱俗,你不要胡思乱想”,立即转身对贺兰道:“你还不快走,想害死我不成吗?”
贺兰神色坚定,指着脱俗问道:“她是你的爱人?”
易寒没有回答,脱俗也没有应话,其他人更是沉浸在这怪异的三人关系而反应不过来。
贺兰又道:“那今日我就非杀了她不可”,她不为自己却是为了怀有身孕的狼主。
脱俗一脸神伤,懒的说上一句话,更懒的做任何事情,只感觉对易寒失望极了,她能看见贺兰手中的剑朝她胸口刺来,然而她却不想抵挡,只感觉这样一了百了,什么也不用去思考。
贺兰突然出手,所有的人都预料不及,易寒大吃一惊,将身体的潜能完全爆发出来,已一种极快的速度挡在了脱俗的前面。
贺兰连忙收手,幸好只对易寒的身体造成轻伤,然而易寒已经换心之后,身体不堪重负,旧伤牵发,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洒的贺兰一脸血迹。
易寒双眼一闭,晕死过去,这一切变化的太快了,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一脸呆滞,就连贺兰也一脸愕然,只听脱俗悲嚎一声,跪下将易寒抱住,眼泪顿时掉落下来,迅即从一个娘子军手中抢过一件,双眼充满仇恨,朝贺兰刺去,招招夺命全无防守的打法,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取贺兰的性命。
贺兰眼神却有犹豫,不似刚刚一般坚定,这一丝犹豫,让她屡屡中招,身上已经无数伤口,鲜血已经将她染成血人一般,脱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眼神只有仇恨没有怜悯。
直到她一剑刺中贺兰小腹,抽剑瞬间,贺兰小腹的鲜血如泉一般涌了出来,这才罢手。
贺兰捂住小腹,脚下有些轻浮,脸色因失血过多已经变得苍白,却依然屹立不倒,从口中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还不看看他是否有事”。
脱俗冷声道:“取你性命再说”,剑朝贺兰脖子横劈而去,想残忍的砍下她的人头来。
这时候,一把飞剑疾速朝脱俗手中寒芒飞奔而去,叮的一声,脱俗剑招一滞,贺兰保住一条性命,脖子之上一道血痕。
“脱俗,住手!”
只见席夜阑走了进来,剑鞘已空,席慕德尾随其后,看着混乱的场面一脸惊讶,旋即怒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十分复杂,没有人能一语讲清事情经过,他们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席夜阑快步走上前,只是匆匆一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