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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的发迹史-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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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定藩颠踣。普天之下竟无仗义兴师,勤王讨贼者,伤哉国运,夫复何言?本镇独居关外,矢尽兵穷;泪干有血,心痛无声;不得已歃血订盟,许虏藩封。暂借夷兵十万,身为前躯。乃斩将入关,则李贼已遁。夫君父之仇,不共戴天。必亲擒贼帅,献首太庙,始足以对先帝之灵。方幸贼之巨魁已经授首;正欲择立嗣君继承大位,封藩割地以谢满酋。不意狡虏逆天背盟,乘我内虚,雄踞燕都;窃我先朝神器,变我中国衣冠!方知拒虎进狼之非,莫挽抱薪救火之误。本镇刺心呕血,追悔靡及。将欲反戈北伐,扫荡腥膻;适遇先皇之三太子。太子甫三岁,刺股为记。寄命托孤,宗社是赖。姑饮血隐忍,未敢轻举。故避居穷壤,养晦待时;选将练兵,密图恢复。迄于今日,盖三十年矣。兹者虏酋无道,奸邪高涨;道义之儒悉处下僚,半筲之辈咸居显职。山惨水愁,妇号子泣;以至彗星流陨,天怒于上;山崩土裂,地怨于下。本镇仰观府察,是诚伐暴救民,顺天应人之日。卜甲寅之年正月元旦,恭奉太子祭告天地;敬登大宝,建元国咨。”

方献廷一气呵成之后,将起草檄文双手捧送吴三桂。

吴三桂笑道:“方兄不知吴某眼疾乎?”

方献廷说:“方某知公子之眼时好时坏,需用眼时,眼必好;不需用眼时,眼必坏!”

吴三桂大笑,接过檄文,细读起来。读过之后,一言不发地递与胡守亮。

胡守亮读过之后,也是一言不发。然后又递与方献廷。

方献廷不知何意,不安地问:“公子和胡兄觉得不行么?”

吴三桂和胡守亮便大笑起来。

方献廷知二人是赞赏之意,心中大慰。

吴三桂说:“有方兄捉刀,何愁天下没有奇文!”

胡守亮说:“文章写得好,但胡某有所担心。”

吴三桂与方献廷连忙问:“有何担心?”

胡守亮说:“我们的名号是反清复明么?”

吴三桂说:“正是!”

胡守亮说:“可是,我们拥立谁为君储?”

方献廷说:“朱三太子呀!檄文中不是写着么?”

胡守亮说:“问题就出在这里!谁会相信我们拥立的是朱三太子?”

方献廷说:“檄文之中不是将朱三太子的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了么?”

胡守亮说:“虽然如此,百姓也未必会相信!”

方献廷便沉默起来,他觉得胡守亮之言不无道理。

吴三桂突然大笑起来。

胡守亮不安地问:“公子难道认为胡某说错了么?”

吴三桂说:“没错!”

胡守亮说:“那公子为何发笑?”

吴三桂笑道:“本王是笑两位书生迂!你们想想,天下之人谁会不知所谓反清复明也好,还是反清亦反明也好,不都是在为自家争天下么?所以,本王的反清复明也仅仅是个名号而已,而朱三太子便是这个名号的化身!谁会去管他是真太子还是假太子呢?”

方胡听后顿时戚然,一时半刻不知说什么好。

五、吴三桂杀朱国治祭旗起兵

吴三桂将一切准备就绪,只待择日起兵之时,康熙帝派云南的撤藩特使扎尔肯和傅达礼才到达昆明。

吴三桂以臣见君之礼接旨之后,便将扎尔肯和傅达礼二人邀至客厅喝茶。

扎尔肯与吴三桂相熟已久,知道吴三桂之性情。今日见吴三桂执礼甚恭,心中暗暗奇怪。而傅达礼见吴三桂循规循矩的,早已暗怪扎尔肯多疑,便用责怪之目光向扎尔肯投去,恰与扎尔肯的目光碰个正着。

扎尔肯自然读懂了傅达礼的目光。

原来,随同扎尔肯和傅达礼来云贵的还有党务礼和萨穆哈二人。因为扎尔肯对吴三桂之人没有把握,为防万一,扎尔肯将党务礼和萨穆哈二人留在贵州城里了。其目的是万一有个风吹草动,好让他二人给朝廷报信。

谁知到了昆明,见吴三桂并无异常之举,傅达礼自然要怪扎尔肯多事了。

吴三桂笑着说:“我猜知皇上会体恤臣子年迈体弱,又患眼疾之苦楚,定会同意我的撤藩之请!”说到这里,吴三桂放声大笑起来,然后又说:“没想到真让我料中!皇上圣明如此,老朽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该归家养老了。”

扎尔肯搞不清吴三桂是真的,还是假意,只得以笑脸相迎。

傅达礼却说:“不知王爷何时起驾?”

吴三桂笑道:“大人急什么?刚来昆明,就催本王起驾,至少得让本王尽尽地主之谊。昆明这地方虽属穷乡僻壤,但土特产却是不少的。再说,傣族姑娘也是别有风味的!”

扎尔肯和傅达礼被吴三桂说得脸涩涩的,不知如何应付。

吴三桂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说:“二位钦差大臣不可矫情!如今这年头,有哪位官不在巡察之时大捞一把的?或女人,或金钱,或古董。不是不捞,只是嗜好不同罢了。”

扎尔肯尴尬地说:“王爷说笑话了!”

吴三桂挥挥手说:“你不必如此客气,只要入乡随俗便可。”

于是,扎尔肯和傅达礼被吴三桂派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虽然如此,二位钦差却无心享受。尤其是扎尔肯,真是心急火燎。因为他素知吴三桂之为人,越是随便之时,越要小心应付。果然,从此之后,他们二人再不见吴三桂露面。

扎尔肯对傅达礼说:“现在你知平西王的厉害了吧?”

傅达礼哭丧着脸说:“谁知他会玩虚的!”

扎尔肯笑道:“这是常识。如今之官场,谁不玩虚的谁倒霉。”

扎尔肯说:“云贵总督甘文焜和巡抚朱国治是皇上倚重之人。我琢磨他二人应该不会变节,须与他们二人联系上再说。”

傅达礼觉得可以,但他不知如何联系,便问扎尔肯,扎尔肯想了一阵,便说有了,并让傅达礼等下瞧。

等到佣人送饭来时,扎尔肯对佣人说:“请你转告平西王,就说本大人的戏瘾犯了,想出去看看戏!”

佣人说:“想看戏不用出去,甘总督和朱巡抚正在看着呢!”

扎尔肯心中大惊,急忙问:“你说的可是甘文焜和朱国治巡抚么?”

佣人说:“不是他们还有谁?”

扎尔肯和傅达礼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本想指望他们二人,谁知他二人早被请来了!扎尔肯默想一阵后对佣人说:“你可以带我们去么?”

佣人说:“可以。王爷吩咐过的。”

扎尔肯与傅达礼便跟随佣人来到戏园。果见甘文焜和朱国治在看戏。甘朱二人一听扎尔肯和傅达礼说明来意,便叹气起来。

扎尔肯问:“平西王难道囚禁了二位不成?”

甘文焜说:“也是也不是!”

扎尔肯问:“此话怎讲?”

甘文焜说:“不准我们外出,然后做什么都行!而我俩只喜欢看戏,所以只好天天看戏了!”

朱国治说:“而且天天都是看《鸿门宴》!我的头脑中全都是刘邦项羽了。”

扎尔肯哭笑不得。

傅达礼问:“这么说,你们被请来很久了?”

朱国治说:“十多天了!”

扎尔肯和傅达礼便傻了眼。扎尔肯问:“有没有什么动静?”随后,他便觉得自己此问是多余了。因为他二人也一直在软禁之中。

没想到还真有消息。朱国治说:“听说前天平西王与他一帮子统领,总兵和佐领什么的在永历帝陵前折腾了大半天。”

扎尔肯问:“你说他们在谒陵?”

朱国治说:“大概是的吧!”

扎尔肯说:“怎么会大概是呢?”

朱国治说:“因为他们在谒陵之时,听说是带着重孝的。”

扎尔肯默想一阵,觉得此事甚为严重,便说:“我估摸平西王已有反意!”

众人一听,均大吃一惊!

扎尔肯问:“总督和巡抚二位大人可有遏制之法?”

甘文焜说:“甘某只是个光棍总督,无兵可用,如何遏制?”

朱国治说:“朱某去找平西王问个明白。”

扎尔肯说:“那太危险!”

朱国治说:“我是两省巡抚,便是去送死也只有去!”

众人见他说得决断,只能任他去。

朱国治坐着八抬大轿来到平西王的办公之处。侍卫告诉他说吴三桂在校军场。朱国治只有让轿夫抬到校军场。

刚近校军场,朱国治便傻了眼。

只见场外戒备森严,每隔一箭之地,便有士兵仗剑而立。场内是如树桩一般站得整齐威武的将士。尤其是见到那些将士已经蓄发,且改变了装束,他便什么都明白了:吴三桂反了!

朱国治神态自然地向校军场走去。

朱国治走到点兵台之时,吴三桂放肆地大笑起来。朱国治问吴三桂为何发笑?吴三桂说因天助我大明而高兴发笑。

朱国治问:“平西王本是大清臣民,何时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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