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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帝国-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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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为保持“可汗”(khan)译名的一致性,又考虑到可汗一号的继承性,书内译文中一概译成汗或可汗。——译者
    〔123〕成吉思汗的蒙古人有时自称青蒙古人,参考萨囊彻辰书(法译本第70页),甚至在和硕·柴达木碑文中原突厥人也自称蓝突厥,参考汤姆森《鄂尔浑突厥碑文》第98页。“蓝色”一词来自天,腾格里,突厥可汗们和后来的成吉思汗系的大汗们都宣布自己是天国在地上的代表或使者(成吉思汗时期蒙古语jayagatu,或jaya'atu),从其他史书中得知蒙古人被不恰当地称为鞑靼人或塔塔儿人,为此,他们抗议13世纪的西方游者。卢布鲁克提到:“蒙古人不愿意别人称他们为塔塔儿人,因为塔塔儿是一支与他们不同的民族,正如我将指出的我所知道的那样。”(卢布鲁克《东行记》第8章。)
    〔124〕《秘史》法译本中是Teb…tenggeri。E。海涅士Tab…tangri译成ganz gottlich; übergott; Erzgott,“即神的,至高无上的神,主神”(《蒙古秘史》第119页)。《秘史》拼作kokochu。
    〔125〕蒙力克作为也速该和月伦额格的心腹,在也速该临终时,委托他到弘吉剌惕部去找回年轻的铁木真,他照办了。但其后不久,他抛弃了年仅13岁的铁木真,带走了最后一批部民。正是他提醒成吉思汗提防与王罕的约会,因为桑昆已准备伏击他。在此期间,蒙力克可能与月伦额格结婚。
    〔126〕伯希和《蒙古人与教廷》第22页。
    〔127〕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第32页。
    〔128〕摘自《秘史》244节总译原文。意译是:铁木真统治在先,其后是哈撒儿。不除哈撒儿,你将遭灾。——译者
    〔129〕符拉基米尔佐夫《成吉思汗传》第63页。格纳德《成吉思汗》第63页。在此之前不久,即1204年,哈撒儿在反乃蛮部塔阳的决定性战役中,率中军作战时建奇功。
    〔130〕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391页。
    〔131〕如果说,他(指成吉思汗)在此未沿用7和8世纪的突厥可汗们的礼仪上的老话,如和硕·柴达木碑文中所记:“朕是同天及天生突厥毗伽可汗”的这些话(汤姆森《鄂尔浑碑文》第122页),那么,他也是恢复了这种思想。
    〔132〕据拉施特,转摘多桑《蒙古史》I,123。符拉基米尔佐夫《成吉思汗传》第92页。
    〔133〕成吉思汗圣旨中规定:“和尚根底寺,也立乔大师(即也里可温)根底胡木剌(修道院),先生根底观院,达失蛮根底密昔吉(礼拜寺),那的每引头儿拜天底人,不得俗人骚扰,不拣甚么差发休交出者。破坏了的房舍、旧的寺观修补者。我每名字里,交祝寿念经者。”参见蔡美彪《元代白话碑集录》第5页。
    〔134〕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第34页。
    〔135〕关于塔马合(tamgha是突厥字,蒙古译写成tamagha),参看上引书第35页。
    〔136〕像多齐埃17世纪的著作(Généalogie des principales familles de France)。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38页和40页以下,纠正了巴托尔德和符拉基米尔佐夫的看法。
    〔137〕蒙古语写作jasaq或jasa,突厥语gasaq或yasa。参看伯希和《亚洲杂志》(1913年4—5月)第458页和(1925年4—6月)第256页。意即“管理、确定”。
    〔138〕这是约因维尔摘录的他所知道的来自方济各会传教士对札撒的知识,“成吉思汗发布的训言,目的是在蒙古人中保持和平,它们十分严厉,以致没有人偷别人的东西,也不伤害其他人,除非他想不要他的拳头,没有一个人与别人的妻子或女儿通奸,除非他不想要他的拳头和生命。他制定了许多好的法令,以确保和平。”
    〔139〕“在1389年的《华夷译语》字典上,那颜相当于贵族(Kuei)。今读音是nogon,听起来,似乎近似于中世纪外国人读的noin(复数是noyad或noyat)。”参看伯希和《东方基督教评论》(1924年)第306页,(110)。
    〔140〕又称哈剌抽,写作Xaracu,Xaraju,意“庶平、平民、下民、贱民”,即与贵族相对的普通人。——译者
    〔141〕孛斡勒(boghul),相当于突厥语的qul,即被奴役、被剥削的劳动者。元朝人汉译为奴婢。参看亦邻真《关于10—12世纪的孛斡勒》(《元史论丛》第三辑第23—31页)。——译者
    〔142〕达干,或答儿罕,原则上是免税的,参看莫斯特尔特《鄂尔多斯地区》38页;关于那可儿参看拉弗·福克斯《成吉思汗》109页。    答儿罕是“从奴隶中解放出来的自由人”,由“家人”因立功而获得解放,所以,特别是在成吉思汗时代,答儿罕不仅能得到自由民的地位和豁免赋役,而且也能登上各种级位,并由此进入封建领主的圈子。巴托尔德认为他们属于“军事贵族阶级”,伯希和认为,巴氏的解释过于广泛。那颜有时也取得答儿罕的身份,此时答儿罕表示犯罪不罚之意。——译者
    〔143〕关于这些名称,参看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第28页及其后,文中订正了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383页和沙畹在《通报》(1904年)第429—432页文章。
    〔144〕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384页,一万人的组织称为土绵,10万人称为纛(来自于旗帜纛)。
    〔145〕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Cinghiz…Khan”条目,第881页上说,蒙古全军人数是129000。此估计数来自拉施特,转自多桑《蒙古史》II,3—5。埃德曼《铁木真》455页从一本波斯史书的记载中推断出不同的数据:护卫军1000人,中军101000人,右翼47000人,左翼52000人,帝王卫队29000人,总数230000人。
    〔146〕格纳德《成吉思汗》第76页,迦儿宾在标明是1246年时,非常详细地描述了这支军队,特别是用来把骑兵从马上拖下来的带钩的矛。
    〔147〕上引书。发酵的马奶,或称忽迷思还是蒙古人喜爱的饮料。参考伯希和《亚洲杂志》(1920)第170页。
    〔148〕阿尔土年《13世纪的蒙古人及其对高加索和小亚细亚的侵略》(柏林,1911)74页。
    〔149〕元时蒙古人称党项人及其所建的西夏政权为唐兀或唐兀惕,清初译为唐古特。今蒙古语仍称青藏地区及当地藏族为唐古特。——译者
    〔150〕《元史》第14页:“引河水灌之。堤决,水外溃遂辙围还。”
    〔151〕金封他为札兀惕忽里,《圣武亲征录》和《元史》作察兀忽鲁。关于该职的解释很多。《亲征录》注为:“若金移计使,某氏云移计者招讨之误。”《万历武功录》释为招讨使,拉施特释为大官(强大的首长),符拉基米尔佐夫释为前锋司令官,多桑说是一种高等军职,王国维和那珂通世释为百夫长,也有说是《金史·百官志》中的七品官秃里,陈寅恪先生指是《秘史》281节中的札忽惕,“忽里”汉语意部长或总帅之意。——译者
    〔152〕伯希和《中亚和远东的基督教徒》(《通报》1914,第630页)。
    〔153〕阿剌该别吉是一位能干的女人,其夫死后,她显示了统治汪古部的才能。上引书,631页。
    〔154〕者别,《元史》作遮别。——译者
    〔155〕记录成吉思汗战争的史书《元史》,在地理位置上简略而准确。
    〔156〕《史集》记:“成吉思汗本人和又名也可那颜的拖雷汗率领中军从中路前进,他们没有侵犯东平府、大名府这两座大城……。”——译者
    〔157〕此外英译为yungping,应是蓟州(今河北蓟县)和平州(今河北卢龙)。——译者
    〔158〕女真公主指卫绍王之女、岐国公主。见《元史》17页。——译者
    〔159〕《元史》18页,该书没有提到屠杀,《秘史》法译本86页中,北京在蒙语中是Jungdu,即汉译名中都。
    〔160〕失吉忽秃忽对成吉思汗说:“我认为征服该城(指北京)后的每一件东西都是属于您的,除您以外,无人有权享有之。”(《铁木真》第329页)在波斯史书中,对失吉忽秃忽,乌格尔和阿尔凯的两种态度都有描述(《秘史》法译本第86页)。
    〔161〕关于成吉思汗军在中国(无疑指北京)犯下的暴行,以及对广场上堆积的尸体腐烂、尸骨遍野、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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