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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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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贼大胆!”突然,韦后猛地从地上撑起身来,指着举起刀来的陈元礼,声色俱厉地喝道,“尔胆敢弑我堂堂皇后!”

“堂堂皇后!”这句话如雷贯耳,陈元礼的手臂顿时耷拉下来……

“陈将军!”

突然,丹凤门前尘烟滚滚,一支人马出现在韦后和宫嫔的身后,一团银色火焰从人马中跃出,李隆基仗剑勒缰,出现在陈元礼面前,他朗声对陈元礼道,“立于将军刀下者,乃弑君误国之祸根,何来堂堂皇后!”

“杀!……”

一片杀声,在含元殿上空震荡!

“嚓!”

陈元礼运足臂力,猛一挥大刀,朝惊立着的韦皇后砍去!

公孙福老汉一边喜滋滋地为客人导着路,一边摸着放在贴胸袋里的一锭黄金,高兴得须发直抖。

“金菊这个丫头!老大了还不知世理!我把这位客人带到澧河渡口,这么一大锭金子,就是我公孙福老汉的啦!”他怎么能不高兴嘛,辛苦了四十多年,经营那么个客店,盘出去,还换不回这金子的一半儿呢!五十两呐!“只等把这位客人送过澧河渡口,我就回城去,再盖两架房子……嘻嘻,菩萨照看我老汉哩……”

“老丈!”身后那个客人气喘吁吁地招呼他,打断了他的筹划,“到渡口还有多远?”

公孙福老汉赶紧抬起头来,四处望了望,急忙回答:“快了,快了!前面就是定昆池了。过了定昆池,不足四里路,就到澧河渡口了!”

“定昆池?”

紧跟着公孙福老汉身后的那位客人,一听“定昆池”三字,不禁显出几分迟疑的模样来。他心事重重地长叹一声,突然加快了脚步,连公孙福老汉都追他不上。

过了定昆池,他们又走了半个时辰,便隐隐听见了远处传来的流水声,那客人好象实在走不动了,停了下来,公孙老汉也只好停下脚步,等候着他。

“哎,老丈!请你给我寻点水来吧,我实在渴得难受。”客人十分疲乏地对公孙福老汉说。

“这……”公孙福老汉面有难色。

“老丈!”那客官从头巾上扯下一方玉饰来,递给他,“望你……”

公孙福老汉一把接过那方玉,赶紧揣进贴胸口的袋里,才说,“哎!客官!这里是有名的乞丐洞,水,只怕脏呵!……”

“不妨!不妨!”

公孙福老汉便走出官道,朝一个破窑走去,看看无门可敲,便伸着他那胖胖的颈项,朝黑洞洞的、冒着酸臭味的窑里喊道:“有人么?请行个方便吧!”

窑里应声走出一个须发老长,衣着连隐处都遮不住的男子来,听说公孙福老汉要水,转身钻进洞去,不一会,拿个破碗端出一碗水来。那客官大约是实在熬不过了,三步两步抢了上去,双手接过碗来,一仰脖子“咕噔”一声,就喝完了。

“我,我还要一碗!”他把碗朝那乞丐递去,喘着大气,咂吧着嘴说。

那乞丐点点头,去接碗,他的目光一触到要水者的脸,突然怔住了。

客人并未察觉对方诧异的神情,只顾把碗递过去。

“快来人呀!大家快来呀!”那乞丐突然发疯似地一下子抓住那个客人,朝着左右前后一排排黑洞呼叫起来,“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宗楚客来了!”

化妆逃命的宗楚客一听,吓得魂飞胆丧,顿时瘫倒在地上。

“什么?你,你是当朝的宗、宗相爷?……”公孙福老汉一听,赶紧朝客人仔细打量,接着就吓得直往后退。

“狗贼在哪里?”

“啊!真是他!”

“杀死他!一刀一刀地剁了他!……”

随着这些七起八落的呼喊,各窑洞倏地涌出了成百上千的乞丐来。他们围住宗楚客和公孙福老汉,你推我搡,骂着,嚷着,撕着……

宗楚客见众人穿的是破衣烂裙,断定并非中了埋伏,只是遇上了一伙乞丐,他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大封,用手一掰。公孙福老汉瞧着那五光十色的珠宝,眼睛瞪得溜圆,“啊!啊!”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列位父老!请收下,请……”

“哼!你这点东西,还得起欠我们的家产、人命吗?”

那先前给他水喝的汉子,暴怒地一脚把宗楚客踢翻在地,珠宝撒了一地。

众人也怒骂起来。其中还有妇人悲惨的嚎声:

“为修那该死的定昆池,你把我们害得家破人亡啊!”

“我要我的房廊!”

“我要我的田地!”

“我要我儿子的命!三……条啊!”上千人吼着,骂着,哭着!那讨命的老妪,猛地扑向宗楚客,朝他臂上就是一口!

“咬死他!”

“咬哇!”

发狂的人们一层一层地扑上去,打着,踢着,咬着,……

“多可惜!”公孙福老汉却忙着去拣散落在地的珠宝。心里高兴得了不得。

“这里还有个奴才!”

公孙福听见有人在他身后吼着,他以为这是说的别人,与他无关,仍爬在地上专注地去拣那颗最大的珍珠。还没等他把珠子抓在手里,觉得自己那胖乎乎的后颈被人咬了一口,他想说他不是宗楚客的奴才,连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就被疯狂、愤怒的人群撕碎了……

钟绍京,这位大唐禁苑总监大人回府来了!

昨夜他离开这座浓绿覆盖的府第时,那脸上的神情有如漆黑的夜空:乌云密布,电闪雨泻;这时归来,那脸上的神情又好象这晴朗的晨空:赤霞灿灿,惠风习习。

他如醉如痴地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坐在马背之上一摇一晃的。突然马儿停住了前蹄,一声长嘶,把钟绍京惊醒了过来,原来是到了家门口了。他把马缰一松,近侍早接过手去,并有守门家人抱过下马木墩,把他搀下马来。他的靴底刚一接触木墩,那稀疏的眉毛便皱成了一坨。等两足完全落地后,他猛地把那木墩蹬开,然后对惊愕着的家丁们吩咐说:“换成织锦绣墩!”

“是,换成织锦绣墩!”家丁们赶紧应声,但心里边却仍在嘀咕。虽说主人是这国中之国的“国君”,但说穿了,不过是个百工头儿罢了!品流是并不高的。用木墩,正是制度所定。品阶不到公侯,怎能用织锦绣墩下马。

近侍走上前去要帮他解下佩刀,却被他狠狠瞪了一眼,那近侍赶紧勾头退开。

“夫人呢,嗯?”他用手按着那饱吮了血的佩刀弯柄,朝家丁问道。

“在、在、在,”家丁见他油黑的脸上露转凶光,想起昨夜夫人换木箭头的事来,不由吓得一愣,哆嗦着嘴唇,半天答不出话来。

“狗娘的!老爷在等你回话!”他憋不住了,又用上了平日督促监工的粗话来。

“在神、神龛前。”

“啊!”钟绍京的眼光没有那么凶了,但却仍紧按着佩刀弯柄,大步跨入府门。府门内的第一个宽阔大院,被一堵朱红屏墙所遮掩,钟绍京从屏墙之东走入大院,立在院正厅房檐下。走廊上的家人,便欲动身通报,钟绍京却早朝他们“哼”了一声,又摆摆手,那些家人只得悄悄地垂手请了早安。钟绍京象根本没看见似的,挺胸昂头,两个原本外露的鼻孔差点快翘到天上去了。他一步三晃地进了前院正厅,再从正厅侧门进入第二座大院。

这座大院是他和妻子常居的院落,包括卧房、设有佛龛的正堂、悬有他的黄杨弓和箭袋的书斋,内客堂和连接这些厅堂的雕梁彩柱的回廊。院内四角种着体态袅娜的湘妃竹,院中一个大水池,水源由流入禁苑的永安渠引入,池中植着睡莲。经过昨夜一场雷雨,那莲叶被洗得碧绿,衬着新放的淡黄、桃红两色莲花,使全池显得生机勃勃,妩媚异常。看着这池水、莲花和悬着晶莹雨珠儿的湘妃竹,钟绍京记起有一次他对妻子说,要是她手提鱼篮,立于池中,便是一尊活观音,而妻子却忙着合掌念佛,并骂他“轻狂”的事来,不禁会心一笑。这时,一阵木鱼声传到他耳里,他忙敛起笑容,紧握着刀柄儿,由阶上了正堂。

“呵!”钟绍京一进正堂,便见妻子坐在佛龛旁的一个雕花镂空檀木墩上,半眯着眼,右手击着龛案上的小木鱼,左手数着念珠,口里在默念着“金刚经”。她象平日一样,在这种半入定的状态中,从不理睬旁人在身边的活动。但钟绍京却注意到妻子双眼红肿,眼圈发青,他不禁心头一热,把佩刀哗地一声拔了出来,正要走向妻子跟前,却又想起了什么,忙转身走向门口,“哗啦啦”一声掩上了双门,并牢牢上了闩!

做完这一切,钟绍京猛地回过身来,举刀过头,一步跨到妻子跟前,“咚”地跪在了妻子面前!

“唉!请起来!老爷!”总监夫人被钟绍京这一招逼得忙丢开敲木鱼的小槌儿,放开念珠,满脸通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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