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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吉他射击的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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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涑傻缱犹ㄇ颍褡仓蜗纺茄鹊羲牵淮锏侥康木煌OⅰT寄伞ぢ迥拢┮荒芙咏麿belix的人类:Olomix。法国人,他们更人道些,意思是他们似乎不像是下到地球上的上帝,而是玩橄榄球的人们。他们有着疯狂的喜欢争吵的面孔,像那些在酒吧的人们。当你进去时,过一会儿他们就会靠近你,问你点事,你马上就明白你上圈套了,无论你能创造出什么回答,都将是一种侮辱,引发一场争吵。那里就是这样一些人。那些人并不十分优雅,脸皮很厚。其中有一位名字叫奥利维耶·梅尔洛,生于蒙特菲兰德,身高两米,体重一百二十五公斤,有个拳击手那样的鼻子,一双狡猾农民的眼睛。新西兰上帝在他后面挥汗如雨,送给他一个绰号叫〃一个半人〃,这是最高的荣誉。作为并列争球时的中流砥柱的那位是名叫卡利法诺(诚然与伊斯兰教政教合一国家领袖称号〃哈里发〃没有任何关系)的一条壮汉。他的颌骨比颅骨还宽,泰森那样的脖子,石头一样的体重,一百零七公斤,他有一个很漂亮的绰号叫〃中央山〃。你看见行动中的他,还真棒。总而言之,是脸皮厚的人。五万法国人关在一个体育场内愤怒地喊叫着,你明白可能什么事都会碰到。你想想,当裁判员吹响开赛的哨声时,一切都在游戏之中。 
  饭前菜是法国的。全黑队打了一个三分球,但到了第五分钟时,法国人散开成扇形,把他们的队长送到了对方球门线内,这位队长名字叫圣安德烈,像个教堂的名字。法国人占优势,体育场疯狂了。在赛场上如此跳出的一种强烈舞蹈,真是妙不可言。橄榄球是一种争先的游戏:把球带到敌方场地的心脏。但是又基于一个坏得奇妙的荒唐原则:球你只能往后边传过去。由此出来反向运动,不断地做和不断地被破坏,那个球不断地往后边飞来飞去,恰似被关在一列行进中的火车内的一只苍蝇:往后边飞来飞去,无论如何要到达终点站,一种戏剧性的荒唐。而且,橄榄球是一项呼气运动,过一会儿之后你就会感觉到,会让你明白那人群的有节奏的轰隆声,犹如海滨浪潮来去的声响。一个人在腋下挟着他的橄榄球开始跑了,去撞那堵人墙。乱作一团。球你再也看不见了,似乎是一种地方之间的争吵,仅此而已。观众安静。赛场上难以捉摸的运动。橄榄球又是一项吸气运动。接着,从那群野蛮的人中预想不到地又冒出那个球来,瞬间又变成飞行肥皂:好像是集体爆发狂似的,整个儿变得飞快,苍蝇在向前倒飞,游戏局面打开,赛场打开了,人群在叫喊:橄榄球呼气。再一次混作一团:吸气。又一块肥皂飞起来了:呼气。如此继续不断。各项体育运动就像舞曲那样,它们总是有自己的节奏,内在的节奏,这就是它们的灵魂。橄榄球有着一种非常美丽的灵魂。 
  经过反复的吸气和呼气,全黑队已经吃掉了比赛的一大块:比赛进行了三十五分钟后,比分为20∶5。法国人打得很顽强,但是,那连续不断的雪崩压到了他们身上。新西兰人用棍棒和短刀干活:用其力量在这里赢得三米,用速度在那里赢得二十米,而且还不止于此。渐渐地法国队被拆散了,就像那一件毛衣的袖子那样。法国队被钉死在五分上,而新西兰队则增加到了三十分。如果当时还有一线希望的话,那么到了第七十分钟,大家所期待迟早要到来的这个数目到来的时候,这一线希望也破灭了。 
  全黑队队员们试图从右路突破,回到了后场,他们又试图从左路突破,毫无办法,球消失在混作一团的大腿、胳臂和脑袋之中,全场肃静。那肥皂又冒出来了,在两只手之间飞行。这可不是一般的手:是洛穆。是他。他处在中场位置,距离球门线有三十来米远。他可以从左路打开局面,也可以从右路打开局面。法国人盯着他的眼睛想弄明白。而当他们弄明白时,已经太晚了。他既没有走右路,也没有走左路,而是从中路直插,没有把球传给任何人,自己直插到底。在那三十米的行进中,有五个法国球员一个接一个地试图挡住他,法国人以其近三百公斤体重压向他,没有结果。Olomix像芭蕾舞演员似的避开了前两人,拔掉了第三人,用手拍倒了第四人,他把最后一人抓住,一直把他带到过了球门线。37∶5,他们本来想要上一课,他们做到了。最后几分钟的比赛已像是其他时代的体育。最后比分37∶12相当于足球比赛的4∶1。任何其他球队也都会就这样算了,然而却爆发了一场最后的激战。法国人毫不松懈,把全黑队队员们一直压到离球门线两米的地方。毫无结果。那愚蠢的两米。松开那愚蠢的两米,给数百万法国人一个免费的高潮,对新西兰人来说并不算什么。然而上帝是容易生气的。而土伦的历史,他们并没有消化了它。于是他们寸步不让,好似总是知道水从何处来的一座移动堤坝。法国人用其所剩下的全部力量压向它。那愚蠢至极的两米。不再是呼气的橄榄球,而是憋气的橄榄球。 
  两米。法国人走出赛场时,并没有能冲破那两米。次日,报纸上非常漂亮的四栏标题:《王子公园的黑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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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星,条条,蘑菇番茄酱
  乌托邦法庭 



  海牙,什么地方。奶油色地毯,带有联合国旗帜的蓝色座椅,电脑,辩护律师们头上的假发套,电视摄像机,法官们身上穿的红袍。外面没有一点噪音。这是操作室的一种气氛:到处都是经过消毒的卫生,都是准确无误。也有血:不过是在言词之中。在言词之中经过消毒的血。这是前南斯拉夫罪行国际法庭。用报纸所爱用的老套子来说,叫做新纽伦堡。如果你想想,这是一个自相矛盾的地方,一个乌托邦训练场:在这里,数月以来,司法手段寻求用真理细线来修补一场灾难性战争所撕开的伤口。这是一种荒谬的工作:事情过去几个月又几个月了,却又用法律这种钝武器,冷冷地把剧烈的疼痛和毫无意义的残酷拉在一起:不是要把它们焊接在一起,而是要以简单的报复这种惯用手段,用司法逻辑来缝合在一起。这是纯粹的乌托邦。然而他们却不以为然。在两年时间里,他们搜集证据来加罪于五十七人:那些控告是战争罪、屠杀罪、严重违反日内瓦公约、反人类罪。换句话说就是:甚至在一场可恶的战争中令人无法容忍的恐怖的一切东西。律师们、法官们、证人们乌托邦的职员们每天上午十时进入那个隐藏在白砖大楼中的大厅里,这个大楼原先是一家保险公司的所在地。文传机和电脑判决整个围绕南斯拉夫的恐怖。在一公里远处有舍维宁根的北海,那是世界上最令人厌烦的一个城市。也可能会是在拉斯维加斯:当你进到那里面去时,就清楚你是在别的地方。在所有各种意义上的其他地方。 
  在被告席上有一个人名字叫杜斯科·塔迪克,波斯尼亚的一位塞尔维亚族人。他身穿绿色上衣,浅紫色衬衫,戴着幻想领带。个子矮小但显胖,战前他是唐手教师。他是该国际法庭能够抓到并加以审判的第一个人目前也是惟一的一个人。他不是一位有名的人,不是姆拉迪克,不是卡拉季奇这些像他那样被加罪的人,但现在是保险的。他连军队的人也不是,他们看见他穿着迷彩服,带着武器到处转:在一场没有规则的战争中溜达的一个不正常的人。这会让你想到落入一个比他更大的混乱之中的传统的正常人。但是,后来你读读那起诉书。根据控告,塔迪克在奥马斯卡监狱营里多次强奸了一名妇女。根据控告,还是在奥马斯卡,他殴打、加刑多名囚犯致死。根据控告,有一天他命令囚犯〃G〃同另一名囚犯费克雷特·哈仁拜西克发生口淫关系,然后又命令他阉割他。哈仁拜西克由于受了酷刑而没有活下来。根据控告,还是在奥马斯卡监狱营中,他命令一群囚犯匍匐爬着,像牲口那样喝水坑里的水,在殴打他们之后,又抓出其中一人,把一个灭火器往他嘴里倒空。根据控告,1992年5月27日,在科察拉克地区,他走近一队囚犯,他命令他们中的四人出列,然后把他们枪杀。根据控告,在同年的6月份,他参加了普里叶多尔地区的民族清洗行动。他走了一家又一家,让所有人都出来,把男人、女人和小孩们分开。在那行动过程中,他加刑于八个男人,并在他们家门前杀死其中五人。杜斯克·塔迪克,又叫〃杜莱〃,他嘴唇很薄,眼睛无神。他做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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