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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人头吧-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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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避开目光,有些尴尬地回答。警视的神情极度不悦,询问是否能看看传真。

    从外套的口袋中,宇佐见取出折叠的传真纸,摊开摆在桌上。他说他只请太
太传真信件内容,并无信封。警视戴上老花眼镜,详细确认内容,再将传真纸转
给纶太郎。

    传真纸上印着饭田桥周边的地图。这张地图似乎是从地图书撕下,再影印贴
上。淡灰色的叉印表示「银铃厅」的所在位置。黑白的传真,无法确认笔迹原色,
不过应该是使用与第一封信相同的红色原子笔。

    从叉印处拉出箭头,灰色的字迹写着:

    宇佐见彰甚先生:

    九月二十二日(星期三),晚上八点,请到饭田桥「银铃厅」

    请至馆内观众席,以现金支付保管费

    法月警视缓缓地开口问道:「你说,这封信是在二十日星期一送达八王子家
里。你是否在电话中问过你太太,信封上的邮戳是哪一天?」

    「是的。好像是十八日下午,在府中投递,二十日才送达家中。相隔两天,
应该是因为第二天是星期日,邮差不送信。」

    「星期六下午,在府中投递?那封信封没丢掉吧?」

    宇佐见摇摇头,他说请太太连信纸一起处理丢掉了。警视一听,得知能够证
实堂本在案件发生当天的行踪证据已经报销,难掩沮丧。不过,如果宇佐见所说
属实,依旧能够成为补足证据的重要线索。

    「……关于邮戳,警方会向你太太确认。接下来,你从名古屋市立美术馆消
失后,一直到你出现在「银铃厅」这段时间的行踪,请你详细告知。你是从名古
屋直接前往「青美术」事务所吗?」

    「是的。发生那种事情,无法讨论追悼展的相关事宜,结束爱知县警方的侦
讯后,我取消预定住宿的名古屋饭店,搭乘傍晚的新干线,当天就回到东京。」

    「你抵达涩谷事务所时,是几点呢?」

    宇佐见沉吟片刻,回答不便奉告。他也拒绝回答密谈结束与离开事务所的时
间。他大概想先征求律师的意见,了解自己从工作室中搬走石膏像,是否涉及防
碍警方侦查。

    「星期一晚上,你住在哪儿?」

    「我匿名住进御茶之水的商业旅馆。我预定住宿三晚,刚好到今晚,主要是
为了摆放我的大型行李。毕竟,付款交易的地点是电影院,我总不能扛着大行李
前去。」

    宇佐见蛮不在乎地回答。警视面带苦涩地问道:「所以昨天和今天两天,你
都待在御茶之水的旅馆中?」

    「我几乎都关在房间里收看电视新闻。唯一走出房间的时间是今天下午,我
分别从几个自己的银行帐户中,利用ATM 提领五百万圆现金。我想,警方大概在
四处寻找我的行踪,所以我无法随意出现在公共场所。抵达「银铃厅」之前,我
没有和任何人见面,甚至连手机都关机。」

    「所以你离开美术馆后,就知道自己会遭到通缉吗?如果真是如此,我越来
越无法理解你的行动。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必须突然躲藏起来?」

    「我不希望和堂本间的交易受到阻挠。」宇佐见的态度,突然有了一百八十
度的转变,坦言不讳,「警方如果正式展开杀人案件的侦查行动,我的行动自由
将受到限制。在行动尚未受到限制前,我必须先取回石膏像头部,否则川岛大师
的追悼展将前功尽弃。我越想越不安,觉得不能如此坐以待毙……。或许,我见
到已不复原貌的江知佳人头后陷入惶恐状态。我原本打算只要平安取回石膏像头
部,立刻出面向警方说明。」

    「你认为这种解释,警方能够接受吗?」警视摇摇头,严峻地注视着宇佐见,
「你看到第一封勒索信,没有通知警方,这件事情我就不再追究。可是,你不觉
得自已星期一下午以后的行动违反常理吗?在目击江知佳小姐的人头前,你明明
已经从送货单上看到堂本的姓名了。你撕掉送货单,掩护寄件人,难道也是因为
陷入惶恐所致吗?」

    「那是临时起意,为了尽量争取一些时间……。」

    宇佐见一时脱口而出,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情。警视微微一笑,但是他立刻收
起笑容,说:「临时起意?如果切断并带走工作室的石膏像头部,确实是堂本搞
鬼,表示这是一桩预告杀人的案件。你刚才曾经提到,对于川岛伊作和江知佳父
女,堂本心有不甘、怀恨在心。所以他将江知佳小姐的人头,寄送至正在准备追
悼展的名古屋美术馆,应该是挟怨报复。江知佳已经丧失了宝贵的生命,还残忍
地遭到分尸。事情演变至此,已经不是单纯的名誉受损问题,更无法悠悠哉哉地
说,只希望能够息事宁人。但是你居然还依照堂本的要求,准备五百万圆现金,
单枪匹马地前往指定地点交付赎金。」

    「这是唯一的选择,全是为了让川岛大师的遗作能够完整问世。」

    他像是在乞求同情,重复着相同说词。警视摇摇头,像是想摇掉所有的胡言
乱语,说:「你根本答非所问。你收到第二封勒索信时,如果能够通报警方,在
交易地点布下警网,逮捕堂本,如此一来,你就能够顺利地取回石膏像头部啊。
但是你却反其道而行,是否有其他理由,使你不想让警方逮捕堂本?」

    宇佐见彰甚别过脸,无言地摇摇头。肥胖的身躯像是在逐渐萎缩,警视乘胜
追击,继续追问:「我的手上还握有其他证据。你刚才说这两天你都关在御茶之
水的旅馆,没有和任何人见面。您在说谎吧?因为今天下午,你在西新宿的咖啡
厅中所约见的人,已经证实他的确和你约谈。那个人好像也算是个作家,专门拿
钱帮人跑腿办事,纶太郎,他叫什么名字?」

    「……包打听记者,饭田才藏。」

    宇佐见喃喃自语着,不明白这件事怎么会曝光。纶太郎起身走近桌旁,瞧着
脸色惨白的美术评论家。

    「世界很小呢,宇佐见先生。下次约见线民前,建议您先仔细调查对方的底
细吧。饭田才藏,摄影师田代周平对他有恩,所以听命于田代。至于田代周平,
在蓬泉会馆时,你和他交换过名片。他是我高中时期的学弟,我认识包打听饭田,
也是透过田代介绍的。」

    宇佐见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无声地在咒骂着,从他的嘴形可以得知,他认为
自己现在后悔也无法挽救了。

    「你从未见过饭田,所以你透过编辑约他会面,是想询问堂本的事情吧?你
从饭田的口中问出追杀堂本的帮派公司行号,和堂本预定碰头的「银铃厅」,会
出现看似帮派份子的人物闹事,你早就心里有底了吧?真不知道应该说是幸还是
不幸,还是让堂本逃之夭夭。不过以那些人埋伏的状况来看,应该是有人密告交
易地点,大概是匿名以电话或传真联络帮派办公室。这些帮派份子虽然已经不再
热衷追捕猎物,但是既然出现密告总不能置之不理。堂本本人遭到追杀,他绝对
不可能密告自己,所以这位密告者,宇佐见先生,除了你之外没有第二人选。你
根本不想回应这项交易,只是想假借他人之手,设法封住堂本的嘴。」

    「怎……怎么可能,你别血口喷人,我是个有头有脸的人……」

    宇佐见哆嗦地矢口否认。纶太郎装作没听见。

    「你的目的,并非为了取回遭到切断的石膏像头部,而是为了封杀堂本峻。
堂本向你勒索的五百万圆,并非交换石膏像头部的代价,而是封口费吧?根据目
击者的证词,堂本出现在「银铃厅」时双手空空,什么也没带。他未将石膏像带
到交易地点,表示他勒索的金钱根本就只是封口费!」

    「简直是一派胡言。」

    宇佐见像个胡闹的小孩,强辩着:「说不定他将切断的头都摆在车站的寄物
柜,等到现金到手后他再交出钥匙啊。而且,两封勒索信上都清楚写着保管费。」

    「那只是一种掩人耳目的写法。宇佐见先生,寄物柜是个不错的说词,但即
使找遍车站所有寄物柜,也不可能发现石膏像头部。我有确切证据,显示五百万
圆是封口费。」

    「确切证据?」

    「是的。就是你交出的这张照片。」

    纶太郎拿起石膏像头部的照片,推到宇佐见的面前。「请仔细瞧瞧。这张照
片失焦模糊,一眼就瞧出是外行人拍摄的,绝对不可能出自职业摄影师之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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