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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等于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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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沉、柔和的笑声穿过话筒,透入她心坎。

“谢谢你很高兴听到我的声音,这表示你没有生气。”

“你好像认为我是个气包,动不动就生气。”

“那倒不是,不过,嗯……你去过护理站了吗?”

“你是指我有没有看到花和披萨?”

“我只是想分担一点点你的辛苦。病人心情愉快,有助病体早日康复,减少你的工作量。披萨嘛,算是贿赂啦。”

“你不需要解释的,擎天,我很感动,其他人很开心,皆大欢喜。”

“我不是认为你可能为我做的事不高兴,是我的方式。”

“那个啊,嗯,是有点夸张。”

“亦方。”

“嗯?”

“你在笑吗?”

“你认为呢?”

“亦方。”

“什么?”

“我比较喜欢你的单音回答。”

这今她笑出了声。

“再来一次。亦方。”

“不要。”她笑不可遏。

“我爱你。”

她的笑声嘎然止住。

“这不好笑。”

“因为我不是在说笑。”

虽然他不在眼前,但亦方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

“亦方。”

“嗯?”

“这样好多了。”

她叹息。“别玩了。”

“好,那么说正经事。你愿意让我母亲见你吗?”

亦方心跳停了一拍,接着剧烈跳动。

“我……不知这。她要见我?”

“对。你愿意吗?”

她静默半晌。

“亦方?我不希望你感到压力,但是……我母亲有病,她盼望见你,已经好久了。”

压力?不是压力,而是他的终于“吐实”,使他方才柔情似水说的那三个字失去了意义。

他“追求”她的甜蜜举动,都成了心机。

“你母亲得了什么病?”

“糖尿病,很多年了,她心脏也不好。”

亦方再度沉默。

“不必勉强,我还没有告诉我妈,我是先征询你的同意,以免她失……”

“什么时候?”

“亦方?”他的声音充满不确定和喜出望外。

“你要我什么时候去见她?”

“以你的时间方便为主。”

“今晚,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太好了:亦方,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知道“敬思庐”。我大概七点到,方便吗?”

话筒那边有一会儿没有声音。

然后他说:“亦方……七点很合适,我会告诉我妈,她一定非常高兴。”

“我会准时到。”

“我相信你会。亦方,谢谢你。”

“不客气。晚上见。”

放下话筒时,亦方难过的伏在桌上,轻轻慢慢深呼吸,因为她想哭。

“我很荣幸我的今生是你,言亦方。”

她抬起头来看方亦言。“为什么?”

“你心胸宽大、善良、正直,还有最重要的,孝顺。我不是。”

“哦?你是什么?”

“自私、自以为是、愚昧,最大的错误,不孝。”

“如果我真像你说的这么好,那么,恭喜你改过自新。”

“你忘了说“重新做人”。”

“对,重新做人。”亦方暂时收起受伤的心。“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一直没走。”

“哦。”亦方用手抹一下脸。“等着看我不听忠告的下场?”

“没那么惨啦,庆幸一下吧,他狐狸尾巴露得早,不然更糟。”

亦方睨他。“你没有从中作乱吧?”

“什么话?我“重新做人”了,这么快就忘了?”

“你要如何找……她叫什么?”

亦方换个话题,不想谈擎天。

“陆宛如。”

“名字很美呢,也许人更美。”

“也许。”他悻悻地说。“你知道和我一样的隐形人有多少?”

“跟地球上的人一样多?”

“不晓得,没算过。唉,大海捞针嘛。”

“为什么你必须找到她和你母亲?”

“我娘在我离奇失踪后,一病不起,到死都不能瞑目。我得找到在今世的她,同她忏悔,让她明了我没有自杀。”

这只怕未必比找陆宛如容易,亦方暗忖。

“怎么说你离奇失踪?你不是坠楼死了吗?”

“是啊,玄奇的是,我那一摔,摔到现代来了,他们始终找不到我的尸首。”

亦方惊讶不已。

“要不是我亲耳听你说,我绝不相信有这种事。”她喃喃。

“相信我,我更觉得匪夷所思。”

“陆宛如呢?你找她做什么?”

“她……在我坠楼不久,割腕自尽。”

亦方张着嘴。“哦,老天。”

“我有责任让她一缕冤魂安息,然后我才能停止飘荡、流浪。”

“别忘了她也在飘荡、流浪。”

“啧,我知道啦。如果她不飘,我找她也许不会太难。”

“方亦言,你对陆宛如没有丝毫歉意吗?”

“听自已叫自己,挺奇怪的。”

他大可否认,既然规避不答,亦方相信他是有的,或许也感到愧疚。她并不拆穿、追问。

“你可曾好奇她是怎样的女子?”

他沉默半晌。

“在知道她……嗯,自杀之后,的确想过。”他承认。

“似乎是一位贞烈女子呢。”

“追悔何益?”方亦言微微激动起来,“我因为尝到了悔不当初、后悔莫及的滋味,所以不希望“重新做人”之后,再蹈覆辙,闪此不要你嫁给骆……”

他猝然打住,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

不想此刻再提到擎天,亦方冷淡地说:“我答应去见他母亲,不等于同意嫁给他。”

当她发现他的身影渐渐变淡,不知怎地,亦方有种不舒服的怪异感觉,仿佛身体的某部分在减弱。她忘情地朝他伸手。

她的手摸到一缕冰凉的寒气,使她为之一颤。

“你怎么了?”

他苦笑。“我跳跃的时空太远,能量耗得很快,我的时间不多了。”

“那怎么办?”亦方问。宛如听到被宣布死期,一股惊惶顿升。

“我必须尽快找到她们。”说完他就不见了。

亦方张着嘴,没有喊出声。

对前世的她,她帮不上忙;今世的她,对即将面对的可能状况,同样无能为力。

毫无疑问的,擎天的母亲会催促他们俩结婚,亦方担忧的是她是否有足够的坚持,向一位疾病缠身的老太太说不。

尤其当她深爱着这位老太太的儿子。

※※※

擎天在位于阳明山上的“敬思庐”大门外等候着亦方。

七点整,她的机车停在他面前。

“真准时。”他愉快地说。

“我是医生。”她说,仿佛如此便解释了守时对她的定义。

他穿得相当随意,深绿色POLO衫,卡其色休闲裤,轻便的休闲鞋。

尽管来见他母亲,亦方其实很紧张、不安,但为了不要显得太慎重其事,她刻意以平常穿着──米白色衬衫及方便骑机车的合身耐脏墨绿色卡其裤──前来,不料,无巧不成书,竟和它的衣着成为恰到好处的衬配。

虽然她还坐在机车上,擎天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唔,你比我还帅。”

亦方哭笑不得。

“我应该把摩托车停在哪?”她若无其事地问。

“你愿意把它交给我吗?”

他问得很奇怪,倒像在问她愿不愿把她交给他。

亦方暗笑自己的想法无稽。

她蹲下来站到一边,他扶着机车把手接过去,然后跨坐上机车。

按着,他拍拍后座。

“上来吧。”

亦方一怔。“做什么?”

“我带你环山兜风。”

她脸色一沉。“不是要见令堂吗?你骗我?”

他扬起眉梢。“我在你心目中不仅是纨裤子弟,还是个登徒子,嗯?”

“是你告诉我,你母亲要见我,现在……”

“现在我正是要带你去。我妈不住这里,她在北新庄。”

北新庄!在阳明山的另一边!

“怎么不早说?”

“你不让我去接你嘛,只好麻烦你来接我。”

她犹疑地看着他。

“难道你从北新庄走到这来?”

“亦方,有一种交通工具叫计程车。我要是开车,你的摩托车怎么办?你若不与我共乘,我一边开车,一边注意你有没有跟上,要是一个不留神,和前面来车来个亲密接触,多么危险。”

地无言以对。

“此外,我熟悉路径,天黑了,万一你骑得比我指路的嘴快,即使只快一些些,我们俩很有可能会“虽不能同日生,却同日死”。这样也是很浪漫啦,不过我觉得一起活着分享人生更美,你认为呢?”

“不管我怎么说,死活都是你占上风。”亦方咕哝。

擎天微笑。“不要斤斤计较嘛,上来吧,我们该出发了。我妈知道今晚可以见到你,兴奋得坐立不安呢,我们不要让他等太久。”

再也没有理由推拒了。

“我只有一顶安全帽。”亦方说。

“哦,我差点忘了。麻烦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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