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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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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识的,而且是我给你拉咯(联系)的。”陶奎元说。 
  “二姨太的叔伯妹妹,栾,栾淑月。”冯八矬子眼睛顿时亮了,那个女人曾让他神魂颠倒。一开始不是这样子,当陶奎元把自己曾经相好的女人让给冯八矬子时,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东北男人不愿意接过熟人的女人,粗俗地称为“刷锅”,栾淑月本来是陶奎元的女人,玩够了让给自己,是出于上司的特别关怀,他不情愿地“刷锅”,这一刷,却刷出了感情,原来“刷锅”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正是她。”陶奎元说。 
  “她不是在四平街开鸾凤堂……” 
  “还是老本行。八矬子,算来算去,她可是你的老相好的吧?人家到了你门前,你避而不见,好吗?”   
  第十六章蹂躏小屯(4)   
  “我去,不过,别对二姨太挑明我和栾淑月的关系。”冯八矬子有些担心,陶奎元的二姨太和自己的太太关系不错,万一露楦头可就永无宁日。 
  “放心,漏不了兜(露馅儿)。”陶奎元说。 
  栾淑月给陶宅带来日常生活少见的香味,中草药里有这种名贵的东西。陶奎元的大太太、二姨太都不懂得妓院的事,懂了自然想到那香味是麝香了。老鸨子为了姑娘们不怀孕,使用一种简单的方法,让姑娘们闻麝香,据说闻一闻就不受孕。 
  “你们姐妹俩近边(亲近)着,我去安排晚饭。”大太太仍然筋着鼻子,心里猜测栾淑月身上的香味,熏衣草、艾蒿、茉莉花……她所知道可散发香味的植物想了一遍,只是下不了定论。 
  “花说柳说的……”二姨太冲大太太走出门的背影说。 
  “二姐,你们抢炕头?”栾淑月寻思到两个女人争风吃醋,问道。 
  “人都甩厢(器物脱离)了,她还有啥资格争炕头炕梢的。”二姨太依仗自己年轻,瞧不起大太太,说,“人嘛就是发贱,我们俩的时候,你姐夫睡哪儿她不在乎,让她整天打小牌就行。自打三姨太进门,她和我们争起炕头来,还规定了初一、十五的到谁房里去过夜。” 
  “老婆多了可一棵树上吊着不行,大概都要分吧。”栾淑月想象不出妻妾成群的男人怎么样做,她对此不感兴趣,问起三姨太的事。 
  “是个戏子。男女的事戏子比我们懂,比我们会……”二姨太酸溜溜地说,语言像给醋浸了一样。 
  “二姐夫一对三,应付得了哇?” 
  “他呀,泡卵子(公猪)似的……”二姨太感慨陶奎元的功能。 
  “怎么没见三姨太?” 
  “她呀,没养住,随老相好的跑啦。”二姨太怏怏道。 
  “跑了?二姐夫对她?” 
  “好上天了,眼珠似的。”二姨太恨出一个糙字:臊! 
  栾淑月懂得臊的含意,用臊组成的词汇主要有:臊乎乎(作风下流);臊胯(爬钻裆下);臊拉(走、串);臊皮子话(下流话)等等,二姨太这个臊字后面,她给加上“货”、“性”,就容易理解了。 
  “应了那句老话,戏子无义。唉,事怕掂量人怕比,那年我儿子双喜遭胡子坐山好绑票,三姨太主动提出变卖自己的首饰凑赎金,可是……” 
  大太太端盘瓜子进屋,二姨太立刻转了话题道:“四平街李连贵熏肉大饼很好吃。” 
  “嗑点儿瓜子。”大太太说着一种地方风味,“李连贵大饼,那熏肉的味儿特殊,咱自家做不出来。” 
  院里响起男人熟悉的干咳声音。 
  “他回来了。”大太太说。 
  “二姐夫回来啦。”栾淑月打招呼道。 
  “回来啦。”陶奎元摘下大盖帽,趁栾淑月帮他挂帽子的时机,压低声音说,“一会儿,有个你想见的人到场。” 
  “谁?”她问。 
  陶奎元用手比划一下人体的高矮,含意很多地笑。 
  “八矬子!”栾淑月心里有花绽开,见陶奎元向他使眼色,反应过来后说,“二姐夫,说点儿正事,小妹这次是来求你。” 
  “求我?”陶奎元尚不清楚她的来意。 
  “你知道四平街上开了多家青楼,我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我想靠姐夫局长这棵大树乘乘凉。” 
  大太太几乎同二姨太脚前脚后一起出去,一个继续张罗饭,另一个去看铁链子锁着的双喜,两年前就天天上锁了,不上锁他能把天捅出个窟窿。一日,陶奎元中午回家,裆里的东西茁壮起来。 
  “大白天的……晚上吧。”二姨太说。 
  “我憋不住。”他说。 
  两个人上了炕,有一个细节必须交代,陶奎元走到街上老怕遇到不测,也像坐山好似的挨黑枪,尽管坐山好那一枪是他支使冯八矬子打的,心里老是没底儿。所以枪子弹上膛,和二姨太心急火燎,忘了关枪的保险机。   
  第十六章蹂躏小屯(5)   
  双喜举着枪对着炕上的赤裸的男女,陶奎元吓得眼睛冒花儿,他声音都变了:“儿子,别开抢。” 
  “鱼,大鱼!”双喜开枪,用仅有的手指茬儿弄响枪。 
  很幸运,子弹打在枕头上,穿了四个窟窿眼。陶奎元夺下枪时,傻儿子还笑着喊:“鱼、鱼……” 
  “子弹稍稍偏那么一韭菜叶……”陶奎元后怕,傻儿子只要偏一点儿,当爹的没命啦。自己佩戴枪整天和一个拿枪乱开的儿子生活在一起,不行,得想办法。他说,“使铁链子拴上吧。” 
  二姨太开始舍不得,细想想,也不得不拴。毕竟是当娘的,总是放心不下,一天看上几遍。 
  “你是说把鸾凤堂搬到亮子里镇上来?”二姨太她们出去,屋子里剩下他们俩,陶奎元问。 
  “花界的事全在你心里头,没姐夫这样的人做顶门杠,我们的生意还想稳稳当当地做?姐夫,小妹绝对不亏待你。”栾淑月头探近陶奎元,说,“鲜嫩的姐夫先尝第一口。” 
  “你这点儿小伎俩谁不知道,弄过水面来糊弄我。” 
  “过水面?嘻嘻,咋能叫姐夫吃那过水面。要是不信,你现在就和我走,鸾凤堂里给你养着个青倌……”栾淑月手捏了他身上某部位一把,拉春(说下流话)道,“累弯你鸡巴。” 
  “你都没累弯我……”陶奎元给说馋了,将信将疑道,“说得像真事似的。” 
  “信不信由你。”栾淑月说,“到你这儿来开……二姐夫,你就来杆儿吧,红倌都由你来梳头(破身)。” 
  陶奎元听得心花怒放,亮子里现在有几家花店,规模也不大,真缺高级一点儿的。栾淑月来开一家,挣钱没问题。红倌(十五六岁)阶段,就要梳头,也叫梳成人头,然后才开始接客。老鸨子能在梳头上捞一把,没大钱的嫖客就没梳头的资格,红倌身上也可以做手脚,弄些动物的血谎说是初夜的……总之,梳头他乐此不疲。 
  “姐夫,那我来亮子里开一家。” 
  “行,你开吧。不过现在不行,明年你来开,我保证支持你。”陶奎元答应,满洲国刚成立,警察局的事太多忙不过来。 
  “今年为什么不行?” 
  “我这个满洲国的警察局长刚当一年多的时间,社会治安的事很多需要我去做……等消停消停。” 
  “好吧,那咱说定了,明年开春我就带人过来。”栾淑月说。 
  “中,明年。”陶奎元说。 
  3 
  “徐先生走这么远的路,为我送血肠……”角山荣客客气气地说,“你够意思。” 
  “队长爱吃,特地送来。”徐德富说。 
  “前几天我们剿匪吃住你家,给你添了大大的麻烦,我今天在悦宾酒楼为你洗尘。”角山荣熟透当地风俗,要摆酒接风答谢。 
  “这怎好意思呢?”徐德富受宠若惊道,“还是我来做东请队长。” 
  “你们的先人有句老话,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天中午我请定了你!”角山荣坚持,现出几分诚意。 
  “恭敬不如从命。”徐德富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就对啦,我们痛饮一杯。”角山荣说。 
  徐德富一激动,原本排列好的程序打乱,竟然掏出金条来,说:“队长,来拜访你,也没买什么礼物,这点儿钱不成敬意。” 
  “哎,无功不受禄。”角山荣假惺惺推辞,金条毕竟是好东西。 
  “队长不嫌弃,我们就交个朋友。”徐德富抓住机会靠近说。 
  “好,我交你这个朋友。其实我们早就是朋友了,你给铁路守备队做过‘瞩托’,现在又是宪兵队的‘瞩托’……”角山荣收起金条,拿出两盒日本香烟,说,“给你,我的朋友从家乡带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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