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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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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曾凤山放在我那儿的东西我全交出来。”孙掌柜声称要退赃,态度积极。 
  “孙掌柜,走头子为胡子绺子销赃,这个曾凤山为哪个绺子做事啊?”冯八矬子追问。 
  “以前他给刘傻子绺子当走头子,最近为天狗绺子,我接的两批货都是天狗绺子的。”孙掌柜竹筒倒豆子,噼哩叭啦都说出来。 
  “你见到过天狗绺子的人?”冯八矬子问。 
  “道上的规矩,我是不能与胡子直接见面的。因此,我接触的只是曾凤山。”孙掌柜说。 
  “过去你听说过天狗绺子?”冯八矬子想从他的嘴里掏出他要知道的东西。 
  “没有。” 
  “王警尉,”冯八矬子说,“你带孙掌柜去看一下他家的地窖,把赃物起出来,”   
  第十七章围屋恶战(4)   
  “是,冯科长。”王警尉遵命道。 
  孙记车皮件铺后院,孙掌柜指出地窖隐蔽的一扇暗门,警察推开,说:“嚄!都在里边。” 
  王警尉探头进地窖,朝里望一眼,回身命令警察道:“你们下去往上搬东西。” 
  下去的警察先抬上一个木柜,然后是箱子、棉被、一卷炕席,数不清的赃物堆满半个院子。 
  王警尉抬脚踢了下装东西的布口袋,里边哗啦响,问:“什么东西?” 
  “蓖蔴籽。”孙掌柜答。 
  “胡子赶上掠道(吃庄稼)驴了,什么都抢。”警察感慨道。 
  “这还是刘傻子的东西,始终未出手呢。”孙掌柜说。 
  冯八矬子去向局长报告,说:“孙掌柜招了,他家后院有地窖,我叫王警尉带人去起赃。” 
  陶奎元听此消息,面现喜色道:“这回你拎着瓜秧找到瓜蛋啦。” 
  “曾凤山抗不住,终于说啦。”冯八矬子也得意洋洋道,他不仅承认自己是走头子,还说出天狗绺子的落脚点,并愿意带我们去抓他们。 
  “曾凤山开始宁死不说,突然间又什么都说了,是不是耍啥鬼?”陶奎元生疑道。 
  “他不说不行了,才说的,孙掌柜的供出他来,并交出藏匿的大量赃物,其中大部分是曾凤山送来的。”冯八矬子说。 
  “天狗绺子的情况他讲多少?” 
  “不很多,他宁肯带我们去逮天狗他们,也不愿说出绺子的实情,例如大柜是谁,四梁八柱的情况。” 
  “为什么?” 
  “他深谙胡子的特性,怕遭报复。现在看来知不知道那些次要,发现胡子的踪迹最重要,我们可一网打尽。”冯八矬子说。 
  “为慎重起见,曾凤山的话不可不信,又不可全信,你还要细心调查,弄得牢靠些,我们再动手。”陶奎元说。 
  “我准备再深挖一下曾凤山……”冯八矬子说。 
  射进警察局监房的一道霞光映在曾凤山的脸上,他动弹下腿,疼痛:“哎哟!——” 
  “曾凤山。”冯八矬子进来。 
  “有。”曾凤山欲坐起身,冯八矬子假惺惺道,“躺着吧,我只问你一些事情。” 
  曾凤山向墙脚靠一靠。 
  “说说天狗绺子……”冯八矬子说。 
  3 
  徐梦天上街买东西,提在手里一包花生,远远地见一个人,快步跑过去叫道:“爹,爹!” 
  “梦天。”徐德富见是儿子,自然高兴。 
  “啥时来镇的,爹?” 
  “一早和谢时仿坐咱家大车来的,药铺扩大面积,管家留下盖房子,我到宪兵队办一件事,办完事就回去。” 
  “我娘他们都好吧?” 
  “都好,你不用惦念。梦天,照顾好自己啊。” 
  徐梦天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他给局长买花生米,带在路上吃,他胃不好,疼了吃花生能顶住。他说:“爹,我和你说了,你别对外人说,今晚警局有大行动。” 
  “干什么?”徐德富见周围没人,问。 
  警察去剿胡子,几天前逮住个走头子叫曾凤山,他供出曾为刘傻子和天狗绺子销赃,还说出天狗绺子藏匿的地点。 
  “啊,”徐德富心里一激灵道,“天狗绺子?” 
  “是的,这回他们可跑不了了。”徐梦天显然不知道当爹的此时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警察去剿天狗绺子,徐德富能不发慌吗?他极力掩饰着。 
  “知道去那儿打天狗绺子?”当爹的问。 
  “不知道。” 
  徐德富也为即将去和胡子动枪的儿子担心,嘱咐道:“梦天哪,枪响的时候别往前抢啊。” 
  “知道了,爹。” 
  “走吧,我去见角山荣。”徐德富说。他急着去见宪兵队长,是说完王顺福的事马上回獾子洞,看能不能想出办法给三弟德成报信。 
  “队长,王顺福突然搬走,我没及时发现……”徐德富内疚地说。   
  第十七章围屋恶战(5)   
  “你做得对,发现可疑之点立刻报告。”角山荣表扬他们的“瞩托”,又说,“脚长在他的腿上,到哪里去怎能怪你呢?” 
  “我为王顺福作的保,他一消失,我心里有些不安。” 
  “徐先生,”角山荣夸赞他道,“你对皇军大大的忠诚,很好的‘瞩托’。” 
  报告完,徐德富离开宪兵队,急忙去了同泰和药铺。 
  “当家的,房基地向北……”谢时仿向东家说。 
  “房子的事放一放,以后再合计。”徐德富现出烦躁道,“时仿,你这就跟我回去。” 
  “德富,你们不是说今晚住这儿嘛,怎么突然又要走?”程先生觉得奇怪,说,“我和你说说账目……” 
  程先生是徐家药铺的甩牌子掌柜,由于某种不便的原因,请别人掌管自己的店铺,在关东称为甩牌子掌柜,是有职无权的经理。程先生的情况有些特殊,他是徐家的亲戚,徐德富给他职给他权,但是半年的经营账目他还是要向徐德富报告的。 
  “哥,”徐德富心打鼓,急切道,“我们有点急事儿,过几天再专程来一趟……时仿,叫佟大板子套车。” 
  看来是有什么急事了,程先生不便深挽留,说:“那也得吃完晌午饭走哇。” 
  “我们回去吃。”徐德富说。 
  驾!佟大板子凌空甩响大鞭子,东家急得火燎腚的样子,他能帮上忙的是猛摇鞭子催马赶回家去。 
  大马车在初春的原野土路上隆隆前行,徐德富心焦目乱,一路不吭声。谢时仿几次想同他说话,欲言又止。 
  远处,扶犁点种的长工们正种徐家的大田。 
  “当家的,”大车路经田地边,谢时仿浅声问,“是不是去看看他们种地?” 
  “不看了,”徐德富一反常态道,“赶紧回家。” 
  看来是压倒一切的事情啦,回到徐家大院,谢时仿快步跟徐德富上堂屋。 
  “时仿,坏菜啦。”徐德富道出今晚警察去打天狗绺子。 
  “消息准确?肯定没弄错?”谢时仿问。 
  “梦天亲口对我讲的,那个走头子曾凤山把什么都说啦,而且他要亲自带警察去找他们。”徐德富说。 
  “当家的,你先别着急,还有半天时间,我们想想办法。” 
  徐德富明白到了这种节骨眼还有什么辙可想?天知道德成在什么地方,信往哪儿送? 
  “这倒是。”谢时仿无可奈何道。 
  “唉,不知德成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徐德富悲哀地说,望望手指,目光意味深长,十指连心啊! 
  大有屯白家大院内有胡子走动,有的胡子在梳理马鬃。草头子见白东家走来,上前问:“我大哥的眼睛咋样?” 
  “小小子正给他眼睛上奶,人奶一般地说好使。瞅你们大哥伤的不轻,脸上没疙瘩好地方。”白东家说,“咋弄的啊?” 
  “火燎杆(土枪)炸了膛,一张脸给毁了,眼睛能保住就是万幸。”草头子说。一场血战因需要他给改头换面,编出另外一个版本:摆弄枪的人出意外是常有的事,枪炸膛最常见。 
  “医道我通一点儿,眼睛我看了,没伤着眼仁儿,人奶润润睁开就好了。”白东家为一张面目全非的面容惋惜,说,“脸保不住啦。” 
  草头子在将大柜徐德成送进活窑前,就知道他的脸皮给枪药烧毁掉,彻底破坏了,大概连徐家人都认不出他来啦。祸兮福兮,大柜说过要是换一张脸,他敢到亮子里镇上去。最令二柜放心不下的,牧主白家呆长了不安全,他说:“我大哥在你这儿已数日,你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知道谁有意无意地跑出风去,就危险啦,我今下黑带他走。” 
  “今晚你们走不了,天来雨了。”白东家仰头看看天,一场落雨的前兆。 
  “那就明天起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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