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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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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 
  徐德富叮嘱他,五月十九,派一个人回家来报信,就说从关里家来。记住,一定在村里见人多问路多打听。 
  “记住了。大哥,没有极特殊的事情,我不再找你了,每来一次,都给家人带来很大的危险。”徐德成扑通跪地,给长兄磕了三个响头。 
  “三弟,”徐德富急忙扶起他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这些年我没为家做什么,反倒给家添罗乱(麻烦),也辜负了大哥对我的期望。”徐德成发自肺腑道,“小闯子没娘,你们照顾好他……”   
  第十八章隐身诈死(6)   
  “三弟啊,走到了今天这步田地,还说什么呢?往后的路,深啊浅的,你自己趟着走下去,孩子由二嫂抚养着你一百个放心。” 
  “大哥保重,我走了。”徐德成上马。 
  “有四凤的消息告诉家一声。”徐德富说。 
  两匹马走出树林子,徐德富的头顶在树干上落泪,感到十分揪心。 
  3 
  身着便装的陶奎元走进四平街鸾凤堂老鸨子卧室。 
  “哟,二姐夫。”栾淑月眼睛都笑弯了,说。 
  “你没想我?” 
  “我光想你,你不想我也白搭。”栾淑月打诨道。 
  “我这不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栾淑月目光涉过陶奎元的肩头,寻找什么人。 
  “别惦心,他没来。我在四平街开个会,顺便来看看你。”陶奎元笑着说,“我这只萝卜顶不了他的坑儿?” 
  “呲!二姐夫不是来看我吧?”老鸨子栾淑月扒查(挖苦)说,“天底下哪有重情重义的男人呢。” 
  “瞧瞧你小心眼不是?八矬子的确有事,想你呀,望眼欲穿。” 
  “是忘,忘到耳前脖后去啦。”栾淑月讥道。 
  “不过,五天散会后他来接我,你俩还有重温旧梦的机会。人吧就有点怪,你说这八矬子语不惊人貌不压众,五短身材,竟有人相中他。” 
  “他肯定有一个地方比你强。”栾淑月说。 
  “萝卜……”陶奎元借题发挥道,“那我还真猜着了,一定是那个那个比我厉害。” 
  “就算是吧。”栾淑月觉得闹够了,说,“二姐夫我去你那儿开……” 
  开妓院,陶奎元早给她安排妥当,租下日本人黑田棉麻株式会社的原办公楼,二层漂亮的小黄楼,连妓院的名字他都给想好。 
  “哦,叫什么?” 
  “佳丽堂。” 
  “佳丽堂?” 
  “皇帝后宫三千佳丽,咱有十佳丽……”陶奎元为此名字找出处。 
  “我得开始准备挪窝……”栾淑月满意他的安排,心急起来。 
  “别急,黑田的楼明年春天能腾出来……怎么样,本姐夫办事吧。”陶奎元色迷迷的眼睛,盯着老鸨子卧室里一件女人的贴身衣物。 
  “敢情,没看给谁办事儿?” 
  “别老用嘴拱我啦。”陶奎元说,言外之意来点实惠的,他要的实惠她心明镜似的。 
  “四凤给你养着呢,没磕着碰着。”栾淑月说。 
  “我可是这方面的老手,掉块皮儿少块碴儿我一见便知。”陶奎元说。 
  “纯粹的黄花闺女。” 
  “眼见为实。” 
  “今晚你想开苞,二姐夫?” 
  陶奎元来干什么呀?他问:“她多大?” 
  “十五岁。” 
  “年龄挺水灵。”陶奎元心里爬进一条虫子。 
  “人更水灵,有人愿出五百块大洋要开苞,我都没干,手捂脚摁着给二姐夫留着。只是呀,四凤性子刚烈的,恐怕这头一次她……” 
  “平常你不是教导她了吗?” 
  “迷魂汤也给她灌了,打也没少挨,就是不上道。出盘子(与嫖客喝茶聊天)她总是惹客人不满意。”栾淑月很实际地介绍刚烈的四凤情况,目的是让他有个思想准备,她知道陶奎元做那事喜欢四平八稳,摸啃看的铺垫很多,四凤不一定配合他。 
  “这方面你有办法。”他说。 
  老鸨子对付妓女的方法很多,栾淑月喊道:“荣锁!” 
  大茶壶荣锁应声道:“哎,来了。” 
  四凤住的屋子叫桃花坞,红妹收拾自己的东西。 
  “红妹姐,你这是?”四凤好生奇怪问。 
  红妹没吱声,埋头收拾东西。 
  “妈妈不是答应你接完客可以住在这儿吗?你为什么要走?” 
  “四凤,”红妹说,“从今天晚上起,妈妈让我搬出去,到隔壁的杏花村。” 
  “为什么?”四凤问。改变她一生命运的夜晚马上来临,她一丝都没察觉。   
  第十八章隐身诈死(7)   
  红妹拥抱了四凤一下,千言万语集中到拥抱上,声音发苦道:“今晚过去了,你就什么都懂啦。” 
  四凤迷惘地望着红妹抱着自己的东西出去。 
  荣锁拎着茶壶走进来,将头油、官粉、口红、唇膏撂在四凤面前说:“四凤,麻溜化化妆,妈妈要查脸子(过目)。” 
  “我化妆了……”四凤懵然,出盘子抹淡妆,头油、官粉、口红什么的轮不到青倌搽的。 
  “出盘子?你可想啦。”荣锁冷笑,猥琐的眼神扫着她。 
  “让我做啥?”四凤蒙在鼓里。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上妆!”荣锁喝斥道。 
  四凤望着那些化妆品,似乎感到今晚有事情要发生,是什么她又说不清。 
  “咋地?四凤,”荣锁掉转过来茶壶嘴,要挟道,“想尝尝开水烫的滋味?” 
  妓院的姑娘不止一个挨大茶壶开水烫,疼又没法说,烫的部位缺德,下身……四凤怕烫,下意识地一抖,说:“我化妆。” 
  荣锁带着化了妆的四凤下楼去。 
  “妈妈。”四凤站在栾淑月面前,微垂着头道。 
  陶奎元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四凤,心里那条虫子爬到嗓子眼儿。 
  “四凤,让妈妈好好看看。”栾淑月样子很慈善,四凤慢吞吞地挪到她跟前,老鸨子手托起四凤的下颌道,“啧啧!越发俊俏啦。四凤,你来鸾凤堂快两年了,妈妈对你咋样?” 
  “好。”四凤答。 
  “四凤啊,今天是你的喜日子。”栾淑月以妈妈的口吻道。 
  “喜日子?”四凤心猛然被蜇了一下,感觉到最可怕的事情来临,她曾想过那件可怕的事情。一夜,她给女孩的呻吟声惊醒,实际是让大茶壶荣锁踹醒她,他在红妹的身上作践……“红妹姐,你咋干那事啊?”过后四凤天真地问。红妹说这里是什么地方,都得干那事。四凤害怕自己将来干那事,现在…… 
  “四凤,”栾淑月说,“你丫头好福气啊!跟这位爷去,以后哇,你只伺候他一人。” 
  “妈妈,我还小……”四凤哀求道。 
  “好啦,和爷回你房里去。”栾淑月脸子很冷,说。 
  “我怕……妈妈。” 
  “怕?怕什么?”栾淑月撂下脸子道,“红妹和你同岁,梳头(破身)好几年了……有啥么?一做就会。” 
  栾淑月给荣锁使个眼色,他用茶壶嘴碰了下四凤,说:“走吧!”四凤哆嗦一下,跟在荣锁身后走了。 
  荣锁将陶奎元、四凤送回桃花坞,恫吓道:“四凤,你可要听客人的话,处置不听话的姑娘你也亲眼见过。” 
  桃花坞门关上,荣锁没走,他有听骚——偷听男女之事——的癖好。东北有洞房外偷听新婚夫妇第一夜动静的风俗,荣锁不属此范围。 
  “荣锁!”听见栾淑月喊他,不得不离开。 
  “你又听骚。”栾淑月说。 
  “我看他能不能得手。” 
  “废话,他不是童卵子。”她说。 
  童卵子,指没结过婚的男人。陶奎元八岁之前是童卵子,九岁时被邻居的远房嫂子给哄上肚皮,他蜗牛似的在暄乎的囊囊膪上爬行告别处男。他对栾淑月说过这件艳事。她说:八岁懂什么?青头楞青头楞:未熟透的瓜果,也指某种东西未成熟。嘛!他说:第二年就囊盆儿囊盆儿:旺盛,旺季,高潮。多指植物秧蔓的长势。! 
  1933年初夏的夜晚,在四凤后来的记忆里异常深刻。但是当时她年龄小经不起吓唬,喝了一杯水后便晕晕乎乎,次日早晨她对昨夜的事情记得模糊不清。 
  桃花坞内,四凤头发散乱用被子掩着胸口,蜷缩在炕旮旯,低声抽泣。陶奎元光着上身,从炕上坐起,去拉她道:“来,爷再稀罕你一次……” 
  “不,我不!”四凤向墙里靠,身子快要贴在墙上,这样做显然无济于事。 
  “一回是做,两回也是做,昨晚你已经是我的人啦。”陶奎元目光既贪婪又馋,像狗见到根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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