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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责罚?罚你什么?今晚好好伺候他,还是好好伺候我?!”
话音一转,竟是将她的话儿堵死了。
徐徐转过头来,香川面色一缓,平添了一抹春…色,眉梢含情,淡淡道:“二哥,这次是三弟的错儿,还未来得及跟你说……”
尴尬地咳了一声,香川故意没有往下说。
但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寒烟脸色变了几变,终是煞白了一张脸。
无视周围瞬间冷冽下来的空气,汲香川撩起袍子,坐在床边,亲昵地抚上朵澜的肩头,调笑道:“朵朵竟然没跟二哥说?该罚!”
说罢,他又冲寒烟歉意地笑笑,“二哥,三弟错了,当日我被大哥派去下山巡查各地生意往来,与朵朵巧遇。一个没绷住,便先要了她。既然已经这样,二哥你还是大人有大量……”
长出一口浊气,汲寒烟未开口,只是一脸阴冷地望着被汲香川揽在怀里的叶朵澜。
他嫉妒,他愤恨!
“既然如此,我就祝你二人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寒烟站直身子,强忍着心中的刺痛,违心地开口,声音沙哑。
这天地间,哪个人都好,他都可上天入地杀了他泄愤,唯唯是他汲香川,他不愿与他动手,为了个女人动手。
也许他一开始便输了,输给了香川的温柔宠溺,输给了望月的飘逸清秀,他不过是个粗人,便是爱意,也表露得仿若折磨。
想到从今以后,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她却不再是个稚龄少女,而是他亲生弟弟的房中人,心头一阵苦涩。
香川方才下手忒重,而寒烟被突袭时正是怒意极盛时,一口淤血积在肺呛,如今有些感怀心乱,只这么一忧,喉头一阵甜腥,竟然是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二哥!”
看着汲寒烟瞬间瞬间僵硬的背脊,汲香川喊了出来,一个闪身,飞奔至他身侧。
“二哥,你这是在怪我么?”
香川手一伸,按在他的背上,细细查看着那道伤痕,一个激动,便要废了自己的手。
那双刚刚飞掷出扇子的手!
朵澜依旧靠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们兄弟二人。
自残谢罪?!
的确是汲香川的风格,只是,她看不清,他有几分真心。
倒是寒烟,飞快地一把抓住香川的手,喝道:“你要做什么?”
香川眼中有丝丝苦痛流窜过,哑声道:“二哥,不要怪我……我……”
寒烟按住他的手,淡淡地摇了摇头,这个一向简单直接的暴躁男人,竟也平静了下来。
“罢了……罢了……你便将她带出去吧……”
香川有些没反应过来,僵在原地,半晌没说话。
朵澜微微仰着头,借着烛火的微亮,再一次细细审视着这两个已经相识了多年的男人,竟有一种陌生感生出。
众人皆知,二少爷粗暴,三少爷温柔。
却不知,二少爷好歹待人一片真心,不若香川那般攻于心计。
她忍住手腕处的伤痛,心中竟是半分也怨恨不起寒烟来。
窗外的月光清冷,洒下片片月光。
望月,我能为你做的,不多。
她忽然睁圆了眼睛,看着他们俩的兄友弟恭,不耐地烦恶起来,却压制住心头的不耐,弱弱道:“朵朵便不能同时侍奉而为少爷么,可是嫌弃朵朵?”
两个男人同时愣住,只是香川,眼底忽然闪出欣赏赞叹的光芒来。
“还疼么?”
寒烟欺身过来,俊美健壮的身子小心地避开她娇弱的身体,那小心谨慎的样子令叶朵澜失笑,汲寒烟竟有如此温柔细腻的时候?
粗粝的大手轻抚着她的手腕,她一缩,背脊贴上身后的男人,是香川。
“呵呵,二哥,看来是真的疼了,你一会儿可要好好‘疼’朵朵一番……”
香川的鼻息喷打在她□的脖颈,那张会说无数甜言蜜语的薄唇,游曳到她的脸颊上。
“唔……不要……”
朵澜想要闪躲,然而他的一张薄唇却紧咬住她的舌尖不放。
啃噬着她娇嫩的唇瓣,吸吮地几乎红肿起来,将她小小檀香口的味道尝了个遍,嘬着那甜美的蜜津。
“嗯……疼她……怎么不疼……”
寒烟早已动情,手上动作更加温柔,粗重的喘息泄露了他的激动,傲人的身躯紧紧地贴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腻。
那雪白上,染着他刚才留下的点点红斑,宣示着他方才有多粗鲁,有多狂躁。
“对不起……我刚才是太生气了……”
他眼中流转着悔意,喃喃地吻住她胸前的粉红蓓蕾,手指轻柔地揉捏着,试图拂去她的痛。
磁性沙哑的嗓音,充满怜惜的话语,令朵澜有些失神。
“香川,轻一点儿,你下地去,我那柜子里有药膏,不要伤了她。”
寒烟从那柔软的白雪无暇中抬起头来,嘴角带笑。
朵澜眯着眼儿看他,原来,寒烟也很俊朗。
虽然他和望月香川不是一类,却更加硬挺,尤其是侧脸,棱角分明,刚毅英秀。
香川点头称是,裸|着身子,赤脚下了地,在床头不远的柜子里翻捡,摸出个巴掌大的小瓷瓶儿,白色瓶,红塞子。
他拔开塞子,凑到鼻前嗅了嗅,笑了。
“上次就是这个,差点把那小丫鬟搞死,咱俩这回可得吸取教训,她还虚着呢……”
香川爬上床,手指灵活地在瓶口一转,一抹淡红色的膏体就抹在了手指肚儿上。
寒烟噙着笑意,点头道:“嗯,慢慢来,后面要多来一点儿,我对后面没兴趣,还是你来吧……”
汲寒烟还是有些保守了,对于“采菊东篱下”这种事儿,还是有些抵触,不像香川,前穴后洞都喜爱。
香川亦不谦让,点头道:“好,我来便我来!”
那膏状物,一遇到温热的肌肤,立时化成了同一颜色的水儿,在他的挤压下,顺利地尽数滴入她的体内。
凉凉的,很润滑,就好像是初春的小雨滴,进入到敏感的体内。
她闭上眼,叹了一口气,由着自己沉沦欲海。
那手指,时机拿捏得刚好,在那水儿全然滴入的一瞬间,跟着,轻柔地挤压进去。
这边香川想着自己的小心思,那边寒烟也不闲着。
他禁|欲了好久,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想要别人。
跟她一对比,那些女人便令他索然无味,连带着竖起来的火烫都能疲软下去。
两尾活龙,简直要了叶朵澜的命!
她沉沉睡去,两个刚刚释放的男人,却精神十足。
香川掰开她的腿间,细细查看。
寒烟俊颜一红,有些发窘,“好久没碰女人了。”
说完,他无奈道:“这下可好,我酒都醒了,可这小东西受不住,睡过去了。”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齐齐看着她静谧的睡颜。
☆、023
这是一个大雨滂沱的秋夜。
更深,露重。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雨滴从屋檐的瓦当上飞泻,溅起一地碎花儿,仿佛是一重厚密的珠帘,将弃命山庄的听雨楼,与整座山庄隔绝开来。
叶朵澜跪在地上,面前是一方小小的炉,温吞的小火儿,煲着一盅汤药。
她半倚着,慢慢摇着一柄小扇儿,边注意着火候,边揣摩着勾魂为何将她叫来。
“哎呀,你怎么做这个,我来便好。地上凉,快起来……”
一掀帘,勾魂迈步进来,却是看见这一幕,顿时大惊失色。
将朵澜扶起来,她叹了一声,向内室一扭头,眼圈微红。
“去看看他吧,不爱见人,早上二少爷三少爷都过来了,却被打发了。”
勾魂一张动人的脸,浮上忧思,攥紧了朵澜的手。
她愕然,不曾想汲望月竟到了如此地步。
夹着雨丝的夜风吹过,一阵压抑的低咳闷声响起。
“你病了?”
卧房中央,透明的纱帘轻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