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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轩辕狐就这么被他一路拉着送到阿刊面前,甚至在乘电梯的时候,邵凝的手都没有放开过。
她眉目含笑,那种笑看在别人眼里,似是一个女子被一个男子握住手腕时所生出的娇媚。但实际上,某人心里都快乐开了花。
轩辕狐搜刮了肚子里所有的词汇,最后,也只能把那种在心里产生的微妙的感觉形容为“享受”。
她很享受被邵凝握住手腕的这种感觉,那种关切与保护的情绪她可以透过他的手很清晰地感受到。对于她轩辕狐来说,这样的感觉如此陌生,却又如此渴求。
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还会因为某人某事而感动,多年的特工生涯,早将她做为一个“人”本该有的情绪统统磨平。
疼不哭,喜不笑,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以让第二个人知道自己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情绪变化。
但那是轩辕狐,而现在,她是文初初。
这个身体不但给了她一个重新活过的机会,更给了她可以将整个儿人生观世界观彻底颠倒的权力。
只要她愿意,她便可以放肆地哭,大声的笑,更可以……看看邵凝,轩辕狐在心里想,更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另一个人的保护,让自己像个正常的女孩一样,被男人保护起来。
邵凝,这个名字又在她的心里辗转一圈。轩辕狐想,既然人生重来,那就索性重来到底,上辈子可望不可及的,这辈子她便将之享受个遍,包括……嗯,包括赖上一个男人。
“你的艺人,我把她送回来了。”脚步停住时,阿刊已经傻不拉叽地杵在他们面前。轩辕狐差点没笑出声来,阿刊那表情实在是太逗了,所谓的惊掉下巴,应该就是他现在那副模样吧!
特别是当阿刊的目光移到两人交错着的手腕时,某狐甚至听到了他吞口水的声音。
好吧!她知道那口水并不是为她而吞。哪怕文初初这张脸很是有让人流口水的实力,但是阿刊除外。
文初初的记忆告诉她,在爱情的世界里,阿刊所扮演的是女性角色,虽然他在生理上来讲,是个男的。
所以某狐肯定,阿刊口水的,是邵凝。
不过很显然,邵凝是个性取向正常的人,并不待见他,只是板起脸,一字一句地给他讲:“你不要觉得她不红,就可以随手扔在什么地方理都不理。做为经纪人,如果连自己的艺人都保护不好,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你并不是刚刚入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应该比我还懂。”
他话说至此,将手里握着的人往前一送,就准备这样离开。
松手之前,却被身边女孩扯了一下袖子。
他以为是她对刚刚在化妆室里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便又握了一下她的手,好心安慰:“别怕,只有你自己不再怕,她们才不敢再欺负你。”
他话说至此,将手里握着的人往前一送,就准备这样离开。
松手之前,却被身边女孩扯了一下袖子。
☆、怪不得不愿上杜老板的床
他以为是她对刚刚在化妆室里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便又握了一下她的手,好心安慰:“别怕,只有你自己不再怕,她们才不敢再欺负你。”
她当然不怕,不但不怕,甚至很乐意陪那些人玩一玩人间该有的游戏。
她扯他的袖子,只是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让他离开,那种被保护的滋味还没品尝过瘾,或者说还有些不太真实。邵凝若能再多留一会儿,他们两个的手若能再握一会儿,那样才更好。
可惜,人家已经将手拿开,只轻拍了拍她的手臂,便一转身,扬长而去。
她就愣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回味,还是在思索。
邵凝这个人对于轩辕狐来说,似从天而降般,打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这样很好,她知道,这样很好。如果这是老天爷送给她的一个绚烂多彩的人生,她很愿意全身心接受并投入,就当是上一辈子的补偿。
“怪不得不上杜老板的床,原来是留着这一手。”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是阿刊。
轩辕狐的思绪一下子从那个有关于邵凝美丽幻境中被拉了回来,“杜老板”这三个字在文初初的记忆里瞬间闪过——肥胖身材,不足一米六五的个子,下身一条裕巾卡在腰间,恶心的某个部位总会随着他的走动若隐若现……
这便是害死文初初的罪魁祸首!
轩辕狐其实也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应该感激他。
恨他,是替文初初打抱不平,感激呢,则是为她自己。
若没有那个杜老板,那是不是轩辕狐死了就是死了?吴奈的一枪,真就让她这个人自此在这人世间魂飞魄散?
“还瞅什么呢!人都走没影儿了。”阿刊很不识时务,又扯出来一句。
轩辕狐也不想了,干脆地回过头,本是带着点点感伤的脸只一瞬的工夫,又挂回了那种猫一样的、懒洋洋的笑。
她笑得阿刊汗毛都直往起竖,为了掩盖自己的情绪变化,他点了一支烟。才一个烟圈吐出,就见面前的丫头笑嘻嘻地往前走了两步,然后一展手臂,竟是哥们儿一样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吸烟有害健康。”她笑眯眯地道:“更有害别人的健康。不过你若一定要抽,我们就去窗边站站,开着窗,会好些。”
像唠家常一样,勾着阿刊的脖子就往窗边走。
电视台十二层的窗子是关死的,阿刊觉得那扇窗有点锈住,不是很容易打得开,至少他打不开。
可是这丫头也不知是怎么弄的,也没见她使多大力气,竟是一伸手,轻轻松松地就把那锈死的窗扣给拧了开,然后再一推,深秋的冷风便直灌进来。
“你……力气蛮大的。”他其实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变得力气这么大了。
轩辕狐嘻嘻地笑,像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不过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却又紧了紧,连带着阿刊不得往她身边又靠了半步。
“阿刊。”她开口出声,依然软得像棉花,听起来没有半点杀伤力。“你刚刚说什么?说我是因为傍上了邵凝,所以不愿意上杜老板的床?”语气里满满的,全是质问。
☆、血淋淋的生死游戏
阿刊本想改口服个软,因为这丫头自从醒了之后给人的感觉就跟从前不一样了,总能时不时地让他感到害怕。
可人啊,有的时候就是太要面子,他想服软,又觉得就这样改了口风太没骨气太没面子了。
于是一咬牙,死撑着说了句:“难道不是么?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邵凝的,还挺有手段。”
“嗯。”某狐点头,“很好。阿刊,你总是能一次又一次地迎接挑战,一边挑战我对你的耐性,一边也挑战你自己的承受能力。刚刚邵凝说什么来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做为经纪人,你心里清楚自己对麾下艺人都做了什么。雅琪说了,我们是艺人,不是□□,你看,这个道理她都懂,难道你不明白?”
这话一边说着,手臂又收紧了些,同时身体有意识地向前倾,竟是拉扯着阿刊一起,往窗户外头探了小半个身位去。
风嗖嗖地吹来,阿刊头上却开始渐了汗。
他有点小小的恐高症,轩辕狐的这一行为,已经让他开始脚软。
“吸烟有害健康。”她又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将阿刊手里的烟接过放,放在唇间深吸一口,随即弹出窗外。
那半截烟在空中划了个很好看的弧度,下落过程中,渐渐灭了。
阿刊还在想着,何以半截烟那么轻的东西,文初初竟可以一下子弹出那么远?
随即就听到耳边有个声音正幽幽地说:“你信不信,我拽着你的脖子从这里跳下去,我安然无恙,你肯定脑浆都崩出来了!”
血淋淋的话,说得阿刊脸都白了。
“怎么可能。”他硬挤了一个笑出来,十分难看,“要死一起死,这么高的楼,你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
“那就试试。”冷冷一声,之后竟是想也不想,直接跩着手臂里的人,一纵身,猛地窜出窗!
呼!耳边风起,两人就这么吊着,在十二楼的外墙上演着一幕生死游戏。
这个游戏轩辕狐不在乎,甚至双手勾着窗口以保持不继续下坠的脚还松开了一只。
好久没有这样子荡在半空,她甚至有些怀念这样的感觉了。
但阿刊快要吓死了,面色惨白,全身都哆嗦,却偏偏吸不上气来。
轩辕狐腾出一只手,往他后背猛地一拍,总算是让阿刊重新得以呼吸。
她无奈,轻轻撇嘴:“刚才叽讽我的时候不是挺欢实的,怎么这会儿气都不会喘了。”
阿刊哪还有胆子跟她对话,死死地闭住眼,再也不开口。
“很好。”轩辕狐往下面看了看,好像已经有人发现了大楼处的异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