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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憾事?况且,花开花谢,花谢花开,谁又能断言本王不能让这烟花盛放一世?”
然而烟花终是没有盛放一世,就连一夜都未能,因为就在宇文玄逸话音方落,就在他定定的看住她……她只见那双倒映星闪的眸子距离她越来越近……她竟是没有躲,自己也不知为何没有避开。
是天地间的烟花过于耀眼吗?是他的承诺胜过了烟花的绚烂吗?还是从脚下到心底的震颤让她无从反应,亦或是……她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微笑的唇角缓缓接近,她甚至感到那殷红的唇瓣轻轻点在她的唇上……
那一刻,心底炸起一朵亮过所有焰火的烟花,那隆隆之声盖过四围接连不断的欢响……
可是也就在这一刻,有个声音自远及近的传来,如利剑一般,划破了这场旖旎春光……
“王爷,宫里出事了……”
一连七日,不见宇文玄逸身影。
王府一切照常,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心。
宫里出事了……出了什么事?这简单的一句却可让人生出太多的想象。
天空本就波诡云谲,却是酝酿着,等待着。那突然吹来的风或许并不大,却有可能掀起滔天巨浪,即便在旁观望的人也未必能幸免于难。
她坐卧不安,已是把所有可能发生的事都想了一遍。
她努力观察周围人的神色,却见所有人都一如既往的忙着自己手边的事,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就连她也觉得镜中的自己没有什么不同,唯有目光,总闪着不安,一丝细微的动静都能让她心惊肉跳。
她仿佛回到了龙翼军征讨洛城的那段岁月,盼望着,又恐惧着……
宇文玄逸七日未归,到底出了什么事?若真的再出政变,那么宇文玄苍……
“福禄寿喜……”
秋娥眼尖嘴快,叫住耗子般穿过庭院的福禄寿喜。
福禄寿喜眼珠一转,转到她跟前:“回禀王妃,那天栾城如今守得死死的,连风都吹不出来,小的自是也进不去啊……”
“有没有信鸽?可以……”
“这非常时期,若是有蚂蚁,出入都得搜身,何况是信鸽?现在一丝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人捕了风影让草叶砸了头。王妃有什么话就攒着等王爷回来一块说吧……”
“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该回来的时候自会回来,王妃只需静等即好。而且王妃也需顾着身子,不要让王爷担心才是……”
看着福禄寿喜再次耗子般的远去,秋娥恨恨的跺了跺脚:“死东西!”
又扶住苏锦翎:“王妃,咱们回去吧。王妃在这里吹了这么久的风,就为讨王爷一个消息,可是福禄寿喜太可恶了。等王爷回来,王妃一定要让王爷狠狠修理这个坏东西!”
过了十五,年便算结束了,府中的红灯彩绸已然撤下,只半化的雪斑驳的铺着,竟有几分破败。
那夜的旖旎依然如在眼前,可是被中途打断,总让她心里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
“秋娥,你在府中这么多年,王爷经常会像这样多日不归又无半点消息吗?”
“自是有的,只是……”
秋娥正在给苏锦翎斟茶,执青花瓷壶的手忽的一滞,望向苏锦翎……
她急急放下茶壶,跪倒在地:“王妃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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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王爷归来
346王爷归来
346王爷归来
“不过是一心为主,何罪之有?”
“奴婢不该隐瞒王妃,不过奴婢绝无加害王妃之意……”
“你怎会害我?”苏锦翎叹了口气……那个人又怎会害她?
“当时王妃被襄王陷害入狱,王爷不放心王妃身边的人,就让奴婢去伺候王妃……”
“我知道了……”
“其实王爷总担心奴婢粗手笨脚,恐让王妃……”
“我倒看你伶俐得很,否则也不会瞒了我这样久……”
“是王妃宅心仁厚……”
“你倒不如说我粗心失察……”
“奴婢该死……”
“你若是还这么啰啰嗦嗦不肯回我的话就真的该死了!”
“是。”秋娥略一沉吟:“王爷毕竟政务在身,多日不回府也是有的,王妃不必担心。试想宫中这些年出了多少事?王爷哪一次不是化险为夷?王爷可是世间最聪明绝顶的人物!倒是王妃要好好将养身子才是。王妃这几日都瘦了,若是王爷回来看见了,又该责罚奴婢了……”
听她这般讲,苏锦翎的确是略有宽心。
可不是,哪一次危机,包括自己数次陷于危难,不全是凭他的睿智才转危为安吗?
她松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般说道:“但不知别的府里是不是也是这样毫无音讯……”
秋娥斟了茶,已是打算出去了,听闻此言顿住脚步:“瑞王府那边和咱们一样,只听宫里出了事就进了宫,再没回来过。八殿下自是不可能出宫了……”
苏锦翎想知道的当然不只是这些,不过宇文玄苍那边怕也是如此吧……
秋娥瞧了瞧她的脸色,略有踌躇,仍道:“今日的事,王妃能不能……”
“我自是不会同王爷讲的,你大可放心。”
秋娥高兴起来:“奴婢就知道王妃最疼奴婢了,只王爷总说奴婢笨……”
“王爷是拿你玩笑,若真的笨,怎会放你在我身边?”
“那是!”秋娥得意的一扬下颌,却又小心翼翼道:“王妃是什么时候发现奴婢是……”
苏锦翎抿唇一笑:“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王妃说的极是。奴婢是黄藤纸,沾火就着了,王妃看见那灯笼了吗?那也是纸糊的,非要蜡烛倒了,它才肯着。奴婢只不知那蜡烛要何时才肯倒呢?”
苏锦翎眼角微跳……此言,似是意有所指。
而当她看向秋娥时,后者正垂了眼眸,躬身退去。
门一开,樊映波恰走了进来,眼睛只看着地面:“后厨要准备晚膳,问王妃今晚想吃什么?”
这一夜,苏锦翎睡得朦胧之际觉得有人上了床,抱住自己。
可是因为她最近一直睡得不好,秋娥焚了安息香,结果她昏沉沉的,竟不知是梦是醒。
坠儿也很安静,想来是梦吧。
那人将她抱得很紧,唇轻轻擦着她的耳际,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道:“让你担心了,没事的,一切就要结束了……”
她竟好似得了什么保证一般,心一松,便彻底睡了过去。
早上梳洗时,她对着金镶宝石香炉出神半天,忽然对正给她梳头发的秋娥问道:“王爷昨晚回来了?”
镜中一直神色沉闷的樊映波陡的眼帘一颤,待她望去,又恢复了静默之态。
“王爷……没有啊。”
秋娥挑了一支金丝八宝攒珠钗正放在她上比量,忽的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小声道:“王妃想王爷了?”
她当即红了脸,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珠钗丢到妆奁里。
秋娥却不屈不挠的选了支紫水晶新月发钗,一本正经道:“常言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说着,眼角似无意的瞟了樊映波一眼。
“奴婢给王妃梳个最新的发式吧……”
苏锦翎再次夺了她手里的钗:“别弄了,费时费力不说,还扯得头皮发痛,又要戴上许多东西,喘气都费劲……”
“也是,女为悦己者容。王爷不在,再好看的发式又要梳给谁看呢?”
苏锦翎气急:“你这死丫头,说话愈发没有分寸了……”
“奴婢是实话实说,而且是‘恰到好处’!”
苏锦翎作势要打,秋娥忽然望向窗外,惊喜道:“王爷回来了!”
苏锦翎心头一跳,急忙望过去,却只见枝影横斜,再看坠儿伏在窗台上,正在默默的望眼欲穿。
“王妃如此可是不打自招哦……”
秋娥咯咯一笑,未及她着恼,已退到门口,做了个鬼脸,迅速逃出去。
“这丫头,越来越没有王法了!”她恨恨的掷了一朵绒花出气,脸颊却愈发火烫。
“对待下人,自是要立个规矩,否则他们当真要忘了自己的‘本分’呢……”
“本分”二字说得极重,然而苏锦翎却觉得这话并非只针对秋娥,倒像是……
樊映波依然默立在墙角,以至于让人怀疑刚刚那句匪夷所思之语到底是不是出自她口。
她平日少言寡语,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
只是,她到底想说什么呢?
宇文玄逸是龙抬头那日回来的,当时苏锦翎亦是刚起,由秋娥服侍梳洗。
忽听得外面一声接一声的传递着“王爷回来了”的欣喜,眼见得一袭冰蓝自窗格间的透明琉璃飞速移过,她都不知怎么的就忽然出现在暖玉生香阁外……
这几日苏锦翎一直暗中观察着樊映波,可是这一刻,她掠过樊映波的身边,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眼中一闪即过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