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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上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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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衣子逊,衣波的叔叔。”    
    方地听说他就是衣波的叔叔,立刻有了一种亲近感。她很热情地跟对方打着招呼。她发现这个人的长相跟衣波的确有像的地方,眼睛?对,他的眼睛透着灵气,充满智慧。衣波就是这样的眼睛。衣子逊看着方地,幽默地说道:    
    “方老师快请上车吧!站在这儿,我心里发虚,你好像比我高啊。”    
    坐进车里,衣子逊接着说道:“对不起!事先也没跟你打个招呼就冒昧地来了。其实,我只是想找找感觉。现在好了,感觉找到了。今晚我请你吃饭,怎么样,能不能给个面子?”    
    方地心想,自己刚才还在渴望的那种“潇洒”不是“飘然而至”了吗?于是,她笑着说道:    
    “看来,这个‘面子’我是无论如何也得给了——上了你的‘船’了。”    
    衣子逊大笑着说:“请方老师放心,这肯定不是条‘贼船’!”    
    关于去吃什么的问题,两人探讨了半天。衣子逊坚持让方地决定,可方地觉得不应该由她来决定,她也不好意思决定。最后,衣子逊建议去吃肥牛火锅,方地表示赞同。 实际上,她最不喜欢吃肥牛,她主要是不喜欢那种调料的味道。    
    他们来到一家叫“天下第一涮”的火锅城。这里是上下两层的阁楼式建筑。顺着窄窄的楼梯上去,坐在楼上可看到楼下的全貌。所有的桌椅都是竹制的,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木制小壁画,上面写着“相约”,“勿忘我”,“想你的心”,等等。棚顶是用白色细条状塑料编织成的,上面缀着花瓣似的吊灯,四周及楼上的栏杆缠绕着塑料制成的绿叶。墙壁的音箱里放着优美的萨克斯乐曲。整个环境给人一种温馨、典雅的气氛。    
    “锅底”很快上齐了:两盘青菜,两盘牛肉,一盘粉丝,一盘冻豆腐,外加两盘小菜。站在一旁的服务生问他们是否需要再加点什么。衣子逊笑着问他这些还不够吗?被问到喝什么酒水,衣子逊看着方地,郑重其事地说道:    
    “千万别跟我说你不会喝酒!”    
    方地也一本正经地说:“我当然不能这么说。酒,我会喝。”她把“会”字说得很重,又故意停了一下,接着说道,“只不过喝不了多少。所以,我要说的是我不能喝酒。顺便解释一下,‘会’和‘能’这两个字,有时意思一样。但在这里却大不相同:‘会’的意思是,酒这种东西,我知道怎么把它喝下去;而‘能’意为‘能力’、‘水平’,也可以理解为‘酒量’。因此,我说我不能喝酒的意思就是我不具备喝酒的能力或者说我没有酒量。怎么样,我说清楚了吗?”    
    衣子逊轻拍着手,赞叹道:“不愧是当教师的!对字的研究太透彻了。坦白地说,玩这种文字游戏,我甘拜下风。这样吧,咱俩来一瓶葡萄酒,我想你对这种酒一定是既会喝又能喝。怎么样?”    
    方地笑着点点头。衣子逊问方地喝哪种,方地让他定。衣子逊故意显出为难的表情,说这么大的事,让他决定,他有点发怵。服务生介绍说,有一种叫“芝那”牌的很受女士欢迎。衣子逊马上说,就来这种受女士欢迎的吧,至于他这个男士是不是欢迎也就无所谓了。方地心想,这人这么有趣,他会是做什么工作的呢?于是,她轻声问道:    
    “请问,衣先生,你是从事什么职业的?”    
    衣子逊恍然大悟地说道:“对不起!我一见到漂亮女人就兴奋,从小就这样。我重新介绍一下:本人姓衣,名子逊。性别:男。年龄:三十五岁。职业:个体商人。特长:讨女人欢心。补充说明:本人不吸烟但喝酒,而且能喝。请问方老师,这次我介绍清楚了吗?”    
    方地笑而不答。心想,他才三十五岁?衣子逊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琢磨我的年龄?”    
    


第二部分方地和衣子逊开始交往(2)

    他顺手从衣袋里掏出身份证递给方地,正色道:    
    “你以为我得有四十多岁了吧?告诉你,你如果真这么想了的话,还算是给我面子了。给你讲个笑话。前几天我去理发,我对给我剪头发的小姑娘说,我要去照相,办理退休证,叫她给我好好做个发型。小姑娘问我多大岁数,我说六十二。你猜她怎么说?她惊讶地说,大爷你老可是太年轻了!我还以为你才五十多岁呢。”    
    方地把手放在额前,低着头,笑得双肩一抖一抖的。好久她才止住笑。她抬头看见衣子逊也在笑,他的脸上还有两个小酒窝。她发现他抿嘴笑的样子很可爱。    
    衣子逊一边往锅里放肉,一边说,他光顾着逗她笑了,都忘了吃东西了。于是,两人边吃边聊。差不多只是衣子逊一个人在说,方地在听。他说,他在北口油田有个公司,手下有一二百人,主要是搞工程。这个工程不是盖楼房,而是油田专用的地下管道工程。简单地说,就是在地上挖个沟,把管子埋进去,再把土填上。每年的春秋两季开工。其余时间他大部分在江城市。    
    方地问道:“你的工程开工时的场面很壮观吧?”    
    衣子逊自豪地说:“是的!等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去参观一下。”    
    方地心想,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机会呢!除非他跟我之间是那种床上的关系。“床上的关系?”她不禁被自己的这种假设吓了一跳。真是不可思议,自己怎么会一下子就想到这一点了呢?那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总不至于想到我会跟他有“床上的关系吧”?除了这样的一种关系,根本不可能存在另外一种关系能够导致跟着他千里迢迢的跑到北口油田去看他的什么“壮观的开工场面”。    
    衣子逊仍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他的工程,方地对他的工程一点兴趣都没有,她觉得那简直就像是在野外开荒一样。一个在野外开荒的工程能“壮观”到什么程度啊?想像一下就够受的了。    
    吃完了饭,往楼下走的时候,衣子逊不时地很体贴地轻揽一下方地的腰,叫她小心点。方地心想,他还很会疼人的啊。回去的路上,衣子逊说,衣波之所以介绍他给方地认识,主要就是想让她开心。还说,以后如果方地觉得闷的话,就找他。他保证能让她高兴。他说,在江城的时候,他整天基本什么事都没有,大部分时间就是跟朋友们在一起喝酒打牌。    
    方地这个周末过得虽然没像她想像的那么浪漫——跳贴面舞,去名门或香格里拉喝咖啡,但她心情很愉快。她觉得跟衣子逊在一起,她很开心。她甚至偷偷想到,这个男人如果是她的一个朋友,就像她刚才遐想的那样的一个朋友,不是也很好吗?那她就再也不必恐惧周末了。    
    分手的时候,衣子逊约方地第二天去巷子桥看钓鱼。方地说,改天吧,因为她要坐早上五点半的火车去淞江市。     
                          
    第二天早晨,方地从家里出来,站在路边正想打的去车站。这时,衣子逊的车开了过来。他摇下车窗,对方地说道:    
    “方老师请上车,我陪你去淞江市。作为交换条件,你陪我去巷子桥。好吗?”    
    方地觉得这样有点不妥,毕竟才刚刚认识。就在方地犹豫的时候,衣子逊已经为她打开了车门。其实,方地这辈子最不喜欢坐的车就是火车,尤其是硬座车厢。一节车厢的空间太大,人又太多,坐在里面,感觉自己的思维空间会随之缩小,甚至停滞。所以,不用坐火车去淞江,实际上她很高兴。    
    方地昨晚睡得很不好,可能是喝了葡萄酒的缘故,大脑始终很兴奋。直到后半夜才睡了一会儿。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缺觉。一个人如果休息不好的话,就会没食欲,没食欲就会没心情,没心情也就对什么事都没兴趣了。这会儿,她什么也不想说,昏头昏脑的感觉。衣子逊时不时地从室内镜里看方地一眼。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方老师,是不是我这么做打扰你了?”    
    听他这么一说,方地立刻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太过冷淡了,对自己的失礼,她感到很抱歉。她赶忙冲衣子逊笑了一下,解释说她昨晚没休息好,所以没精神。并保证说,从现在开始她马上调整情绪。    
    衣子逊夸张地长长舒了一口气,说道:“那倒不必。只要没妨碍你什么事,我就放心了。好了,现在你可以闭上眼睛休息,只需用耳朵陪我就行了,我给你讲笑话。怎么样,不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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