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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攻略(完结+番外)by:殿前欢-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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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李延看他脸色不对,扶桌子站起身。

  “这图有问题,不能久看……”

  “没有啊。”李延侧头,把那图颠来倒去看了个够:“不就是朵稀奇古怪的花,没什么。”

  阮宝玉的头还是疼得打钻,思索不能,只好死顶着太阳穴:“那你把这图多画几张,找些江湖线人看看,我……”说完就直挺挺晕了过去。

  阮宝玉昏倒并不稀奇,但这次晕得比较久,过了三四个时辰也没有醒转的意思。

  可怜的李少卿苦命,只好叫人把他扛回家,找大夫替他包扎好十根手指,替他换下血淋淋的官服,然后又撅屁股画那张图腾,一张张画过去,还不时回头,看他醒了没。

  “贱,贱就一个字啊。”一边画画的时候他还感慨,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

  好容易画好,叫人送出去,他趴桌边睡了不到两个时辰,阮宝玉就醒了。

  照例,这位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不停追问为什么自己要和一个不好看的人同处一室。

  李延强打精神和他纠缠,眼皮子打架,都快哭了,外头小厮回话,说是大理寺有消息带到。

  是坏消息,寺里的人说,画给江湖上的几个线人看过,没有人认识。

  李延就更想哭了,趴在桌上,不理阮宝玉呱噪,抱住两只耳朵,对着剩下的一张画吹气。

  天色这时已经向晚,寄住在李家的苏银练功完毕,刚巧经过他门口,于是踏进门来,一眼就看见了那朵纸上莲花。

  “西番莲缠枝,你画这个干吗?”苏银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李延呆愣愣。

  “我说你没事画这个干吗,西番莲缠枝,是诃利帝母教的图腾,这可是个邪教。”

  银子银子,果然是样好东西。

  李延的两眼放出光来,凑上前去:“诃利帝母教,这是个什么教?你也知道么?”

  “诃利帝母教,信奉鬼子母,教里掌权的都是女人,但是新人入教有一个规矩……”话说到这里苏银顿了下。

  “什么规矩?”

  “必须杀死自己的孩子……,自己亲生的骨肉。”苏银垂首。

  李延语塞,还没开口,却听见一旁阮宝玉跳将起来,“嘭”地一声拍了下桌子。

  “金大盖。”拍完桌子之后他又说了这三字。

  李延抱住头:“拜托,你这又是发什么疯。”

  “带上这幅画,我要见金大盖的老婆。”阮宝玉斩钉截铁,眸里凌光一闪,显然已经恢复记忆和神智。

  不多时,两位少卿又回到了大理寺,李延在一旁哼哼:“如果你不拍桌子,我也能想起这两件事的关联,没啥。”

  阮宝玉鼻孔朝天,表示对他的鄙夷,“那你记不记得,那个红衣女人叫阮侬什么?”

  “这个,当时情况这么紧急……”

  “少主。”阮宝玉沉下了嗓子:“她叫阮侬少主。”

  “莫非阮侬是那邪教的下任教主?”

  “你没听见苏银说,教里掌权的从来都是女人?”

  “阮侬不是女人,这个我知道,我还弹过他的小鸡鸡。”

  “所以就只有一个可能。”阮宝玉又鄙夷地看他一眼:“阮侬是她们教主的孩子,而这个教主她们既然要找,肯定是已经失踪了。”

  看来比智慧结果已定,李延吃了大瘪,所以只好转移话题:“金大盖家的怎么还没传到?”

  正好差役这时进了门,金大盖家的紧随其后,跪在地下,道:“民妇吴婉见过大人。”

  看着挺温婉的一个女子,没有太明显的异常,也就眼神稍微涣散。

  “这幅画,你可认得?”阮宝玉也不废话,将那幅西番莲缠枝拿过来,递到她眼前。

  吴婉抬头,看了那画,慢慢定住,似乎被纹样吸引,呼吸急促起来。

  “你到底认不认得!”堂上李延大喝。

  吴婉仍不作声,只是看着那画,眼里渐渐露出凶光。

  阮宝玉灵光一现,回身去找李延,捉住他手,对着他食指就是一口狠咬。

  李延“嗷唔”一声跳将起来,可这该死的阮宝玉却还不肯罢休,捉住他受伤的食指猛挤,将血挤上画纸,一边叫骂:“喊什么喊,你这手指又不好看,有啥好心疼的!”

  这一会功夫鲜血已经漫上纸张,阮宝玉吹了口气,那株西番莲便染了血色,立时变得妖异,和那日帛锦背上的图腾有三分相像。

  血色的西番莲,这一张画被递到吴婉眼前,吴婉立刻通身直颤,伸出两只手来捧住了心,嘶声道:“圣明的母神,我一定会献出自己的子嗣来供养您的孩子,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说完就开始直身,眸里凶光大露,一双眼四处在找寻,大约是在找寻自己的儿子金大标。

  阮宝玉深吸了口气,拦到她跟前,沉声:“杀死自己的孩子供养圣母,这是你们教主的意思吗?”

  “教主……”吴婉胸口起伏,似乎犹疑不定,但片刻已经恢复:“护法说了,教主不日即可归位,为圣母献上自己的子嗣,到时候我教必可昌复!!”话说到最后声音凄厉非常,而且气贯云霄,完全不像一个弱女子能够发出。

  阮宝玉不语,跟在她身后,抄起桌上的纸镇,一记就敲上了她后脑。

  “阮侬就是少主,教主失踪,而且她们也在找她。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这个教主不肯杀死自己的孩子,带着阮侬叛教出逃了。”

  这一次连李延都能够推测出来。

  阮宝玉抱住头,不作声。

  “既然阮侬在你这,她们就料定你知道阮侬的娘在哪,所以问你要人。”李延继续:“那你记不记得,是谁把阮侬交给你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脑仁被强盗敲过,把前后两年的事都忘了!”

  “仔细想想……”

  “想不出来。”阮宝玉放弃努力,趴到桌上打滚:“怎么办,侯爷和儿子等我去救,我顶顶好看的侯爷……”

  这么无赖了一会,他停住了,还是趴在桌子,看向李延,“如果你是这个教主,带着儿子逃出那个劳什子教,你会把他送人么?”

  “会。这样就算自己被抓住,孩子也安全了。”

  “送人之后呢?想不想看他?”

  李延抓头:“我又不是娘们,没生过孩子,按理是应该想看的吧。”

  “那会不会她躲在某个不远不近的地方,乔装打扮,如果实在想了,就可以过来看一下?”

  李延顿住,似乎也触摸到了些什么。

  “你说,有没有哪个七岁的孩子,会真的喜欢看死尸,看死人被拉开肚子露出一堆白油?”

  到最后阮宝玉道,慢慢坐直,眼半眯露出了一个笑。


    被叫来的时候,蓝庭依旧弯腰,还是那个低眉顺眼的姿态。

  “你是个女人。”阮宝玉开门见山:“虽然你伪装得很好,但是有些时候习惯还是难改,我不止一次看见你含胸。”

  “大人好眼力好记性。”蓝庭依旧波澜不惊。

  “我想知道你的本名,阮侬我替你抚养了两年,也算尽心,应该有资格听你一句真话。”

  “我本名阿那然,今年二十六岁整。”蓝庭抬起了头,“很感谢大人这两年多庇护我家阿宝,大恩不言谢。”

  “阿宝?阮侬他便没有名字吗?”

  蓝庭沉默一会,“是,他没有名字,一个生下来就为了献祭的孩子,不需要名字。所以我还要感谢大人赐给了他名姓。”

  这一来她已经默认自己便是诃利帝母教的教主,丝毫没有要推诿狡辩的意思。

  李延就有些不解,“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怀疑你吗?”

  “女扮男装,懂蛊辩毒,而且待阮侬亲厚,我留下的破绽已经太多。”蓝庭苦笑。

  “那你可愿意去换侯爷和阮侬回来?”

  “如无万全把握,我不会去。她们抓阮侬回去是为了逼我献祭,只要我一天不出现,阮侬便安全。”

  “借兵去将她们团团围住,一百个灭她一个,这样就该万全了吧!”李少卿豪气干云。

  “你见过她们给侯爷下的蛊么?”蓝庭叹气:“那蛊叫做血饲,种在饲主血管深处,可以完全控制饲主神智。侯爷武艺这么高强的人都未能幸免,你送些小兵小卒去,不是白白地送饲主上门,供她差遣?”

  “会下血饲的人有几个?”阮宝玉这时突然发话。

  “左右护法,一共两人。”

  阮宝玉向前,“那如果有人箭法如神,百步之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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