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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攻略(完结+番外)by:殿前欢-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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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无声地扫过纠结成一团的乱发,在绚烂的阳光照射下,尤为凄惨。

  李延心中震撼,深吸了一口气,“照血流的多少来看,尸体明显是被移到这里来的,而他被杀地点,很可能就在鼎富楼。”

  此时,侯府北方的天空从青转成一片赤红,连风都夹带着一股浑热的浊劲。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李延忙问。

  “朝廷命官死了,陛下迁怒,下旨烧了鼎富楼。”

  “那酒楼明明就是第一现场,肯定留有线索,圣上说烧就烧,这案子怎么查啊!”李延脸色大变,急得跺脚。难道皇上根本不想知道凶手是谁吗?

  脑子一片空白时,听闻萧彻焦虑的声音:“李少卿,可否先找苏银,我可能认得绑架之人!”

  李延一手抚上眉心,心里开骂:“他祖母的!阮宝玉,你个花痴死到在哪里去了?”

  “阿嚏!”猛地,鼻子又一记痒,宝公子非常大气地连打出了第十一个喷嚏后,双手合什,款款深情地问身边俊秀绝伦的人:“请问这位好看的爷,你知道我是谁么?”

  帛锦轻轻地叹了口气,伸手弹落了阮宝玉发上的尘屑,指着桌上涂黑的小纸人,“这是你弄的么,用来做什么?”

  宝公子捧着脑袋,勉为其难地想了会,摇摇头,“我不知道这谁弄的,不过呢,如果你要整什么人,我倒是想到个好主意,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你把这小人贴那家伙门框上,晚上那人尿急,一开门,见个黑影吊在房门口,乖乖龙地洞,保准他吓得尿裤子!”

  “你是想吓段子明吧?”对紫眸滚出复杂的光芒。

  “段子明是谁,我认得吗?好看不?嗯……再好看,也肯定没你好看!”阮宝玉继续心无旁鹜对着帛锦流口水。

  “段子明,他,已经死了。我祖母也死了。”侯爷眉心褶皱,“好像就是一转身,你一转身一眨眼,人都不在了……”

  眼里美得排山倒海的人一感伤,宝公子也被感染,阵阵酸涩立即在他鼻间萌动,“人死不能复生,你不必太难过了。”他靠近,温湿的唇偷袭了一下帛锦的耳垂,尽职安慰。

  是刻,月光尤亮。

  银光宣泄在帛锦身上,宛如雪霜冻白菜,水嫩净洁。

  如此风华,令人窒息,宝公子口水一路滴在帛锦的颈上,温温黏黏的。

  帛锦转眸,瞧见他桌案上的字画,努力地牵出一个笑容:“你最近左手书画大有进步……”

  随即,他又自顾自地拿起宝公子印章,一蹙眉,“你章没刻好?我来吧。”

  说完,他当真取了刻刀,仔细镌刻起来。

  刻到关键处,耳边听到宝公子叫了声,侯爷,声音带闷。

  还是有水滴在帛锦头颈,只是水很清凉。

  帛锦手一颤,刀在玉印相应地一划,沉声抱怨,“就算你记起来了,也不用这样吓我,瞧,这章算刻坏了。”

  “只划损了一角,能用。”宝公子伏在他肩上蹭擦眼角,拧着手指,“侯爷慢刻,我给你去打洗脚水。”

  “阮宝玉!”帛锦欲言又止。

  “睡前洗洗脚,春眠不觉晓。”宝光璀璨地一笑,“侯爷,等咱睡饱了,打足精神,就杀回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不等帛锦回话,阮宝玉就跑出屋子,对这皓月深深一拜,“这句话,虽然说晚了,但还是要说的:死狐狸,一路走好!”


  忠臣,绝对不是君云亦云窝囊废,李延也有恃才,显示智慧的时候,所以他昂首阔步去面圣,开讲了忠言。

  座上的帛泠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就面无表情地派人把他拖了出殿堂。

  文的不行,来武的。

  李延强行要带段子明的尸身回大理寺,结果,皇帝还是先他一步,将地方看护全换成了刑部的人。

  两个衙门,一队台阶上,一队台阶下,鼻子对鼻子,眼对眼地对峙了挺长时间。李少卿大方地损失了一双官靴后,居然还是打不过人家。

  没办法,敌众我寡。

  败兵李延,灰溜溜地滚回家,双手闷闷地捧着饭碗,深思着自己应该没什么胃口。

  “叫你先找苏银,你不听,有他在,你能脸上会有鞋底板印?”有先见之明的李夫人说话了。

  含着大半只卤蛋的李延,瞬间洞悉了银子在身边的美好之处。

  模样清丽不说,偶尔笑起来,露出白白的、齐整的牙齿。

  总之,现在的苏银在他脑壳里的形象,完全就是美若天仙!

  银子绝对是个好东西!

  于是,他神经兮兮地放下碗筷,愤慨地在半空握拳,“我去把他找来!”

  蛋黄沫沫在半空喷飞,猫咪眼馋地凝望。

  其实找苏银并不太难。

  苏银送衣失踪,而那绣娘也随之不见。

  事情明摆着,与绣娘脱不了干系。问题是谁那么强悍,能把苏银给降服。

  百思不得解的李延匆匆赶到客栈,却没想在下人房里遇到了萧彻。

  “萧少保,苏银失踪,我以为你会躲在某处偷乐。”

  萧彻没回答,纤长骨感的手提着薄刀将枕头划开,枕芯露出,是褐黑小粒子。李延上前,撩了几颗,在手指间一捻,放鼻下闻了闻,是蚕沙。

  “我弟妹,有蚕沙做枕的习惯。”

  李延相当快地消化他的话,萧旭纳绣娘,因为苏银,萧家几乎灭门,难怪她要找上冤大头苏银,只是……

  “她原是个该死的人,官差惊动不得。”李延仗义地拍拍萧彻的肩头,“我们私下找吧。”

  阑夜。

  月光凉沁沁地洒下,照在拔地高架的旧木屋上。小屋四壁被常青藤遮护,几乎连门窗缝都找不到,空气里散发出阴腐味道。

  屋里蒲团上端坐一女子,对着昏灯的光亮,穿针引线,动作十分优雅。她头发略微蓬乱,破旧的绢裳披身,身上血迹斑斑,血却不是她自己的。

  屋子地板上,放着七七八八许多糕点的残渣,地上有蚂蚁,蟑螂,老鼠,死的、活的都有。

  最大的活物应当算是苏银。

  屋里的苏银显得更安静,眼睛闭着,靠在角落。双手被反剪着,束缚手的不是绳子,而是剪刀。

  两把剪刀刃尖,各自穿透他的手掌,剪刀把子又相互制约,成了扣。

  血有新有旧,旧的,已经干涸变色;新的,在伤口处聚集成珠,不成线地滴落下来。

  女子的确是萧旭家的,闺名白梨。

  白梨出生绣坊,打小就爱刺绣,她的绣品可以说是独步天下。

  萧家变故,她却意外地存活了下来。

  惶惶的她在很长一段时日里,只靠刺绣来安慰自己。

  她可以不吃不喝不睡,却不能不绣。

  没有丝线,她就用头发丝;没有绢绸,她就用树木上的叶子。

  再没有,她就用动物的皮毛。

  一日,走火入魔的她猛然想起了自己没能完成的龙袍。

  龙袍上有龙,龙头有龙睛。

  她认定,龙睛一定要苏银身上的筋,绣出来才完美。

  没有仇恨,只是信念。

  没有道理,她就是这样认定,至始至终。

  于是,她来了。

  没有计划,就是运气好。

  她依旧刺绣,部分是为了打探到消息,部分是为了生计。

  而苏银就是这么轻易地送上了门,可谓是从天而降。

  为驱寒,他居然没任何戒心地饮下了她下药的酒后,事情变得更加容易。

  她每日要绣要洗的衣服不下百件,大包小包进出客栈的举动,决不突兀。包裹沉重,最多她一路拖行,即便有好心人愿意帮忙,她也言辞拒绝。

  所以,尔后,水到渠成。

  灯座油竭,火光暗下几分,白梨拨亮后,起身打开随行的包裹,翻出包裹最里,那件华丽耀眼的龙袍。

  仔仔细地细地将龙袍摊平后,白梨开始刺绣。

  夜风从窗缝里挤进,逗着灯火乱跳,她停下手里活,将龙袍又仔仔细细地折好藏好后,碎步走到跟前,探探苏银的鼻息——活着。

  苏银秀气脸庞上胡渣,青青刺刺的,挺好摸的样子。

  白梨歪头思忖了下,暂时放弃用他脸皮替代布料的念头,青白的手拧了拧,插穿苏银掌心的剪刀柄,灼热的鲜血从伤口涌出。

  她见苏银皱眉,眼皮动了动,便及其诚恳开口道,“你醒醒,我喂东西给你吃。”

  活人抽出筋比较有韧性,因此她一直很善待苏银的。

  没等苏银答话,她就开始小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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