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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我们想知道今天晚上早些时候你在哪。”
“为什么你们要知道这事?”她怀疑地问。
“这很重要。阿拉拉。否则我们不会问的。”
她叹了口气。“我整个晚上都在家里和我奶奶一起。我们在做一件新衣。”她把门开得宽一点。“看,你们自己能看到。”
确实,一个胖胖的老女人,她灰白的头发认真的从那张仍然漂亮的脸上往后梳好,正坐在一架缝纫机前。花布料正放在她的膝上。另一些布料散在地板上。做为不在现场的证据,这只是间接的。这种无辜的证据并不比阿曼达认为有罪的证据多。
“我们可以进来吗?”她问。
尽管非常不愿意,阿拉拉最后还是同意了。她说了些很快的西班牙语,让她奶奶去了厨房,阿曼达想她们说的是与咖啡有关的。她猜那个老妇人不是去喝咖啡就是去端咖啡。
“你们真的想干什么?”她奶奶走后,她问道。
阿曼达决定直截了当。“今天晚上有人在俱乐部攻击我了。就象对卡莉·欧文那样。”
阿拉拉看起来是真的很震惊。“谁会干这种事情?是罗伯特,象上次一样?”
“阿拉拉,上次还是这次,我们都没证据证明是罗伯特干的。两个夜晚都没人看到有男人在更衣室。”
“这使我们怀疑是不是一个女人干的。”唐奈利说。
阿拉拉显得更怀疑了。“你们刚才问我今晚我在哪,你们认为是我干的,是不是……”她说了一句愤怒的西班牙语。阿曼达相信如果他们听懂了的话,那会把他们的耳朵烧掉。阿拉拉的眼睛里闪着怒火。
“我为什么要杀人?”她问道。“你们告诉我。你们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
“有谣传说你丈夫和卡莉之间。”阿曼达突然说。
她不加考虑地挥着手。“传言,全是传言。我知道这些谣传。”
“难道这不使你难受?”
“我是难受。开始时我想看到她死。为什么不呢?”她反抗地说。“我听到他们说卡莉和我的弗兰克。每个人都说他们是情人。我心里知道得更清楚。但是我不喜欢被看轻。每个人都说我的弗兰克在欺骗我,他们那么肯定。这使我差点发疯了。”
“那么你是嫉妒了。”阿曼达说。
她不加考虑地又挥了挥手。“什么事也没有。弗兰克向我解释了他在干什么。”
“他在干什么?”
“他说他在为她担心,他认为她介入了与她无关的事情,他找她谈话,想让她明白她的愚蠢之处。”
“什么愚蠢之处?”
“我不知道。他不愿告诉我。他说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就会变得和卡莉那样有危险。”
“你相信他?”
“为什么我不相信?她现在死了,是不是?”
应该承认,阿拉拉说的是可以相信的。但阿曼达想弗兰克可能隐瞒真相,以使阿拉拉不要跟在他和卡莉后面。他妻子和他一样有火爆的脾气。同时,这解释也合乎咖啡馆的女招待告诉她的情况。也许弗兰克只是想警告卡莉什么事情。把弗兰克想象是个好小伙子很难相信。但她看到想让阿拉拉攻击她丈夫的缺点是不可能的。她显然很忠诚。
“谢谢你,阿拉拉。”她最后说。
“不要紧。”她没什么诚意地说。但到门口时,她眼睛里的怒气消逝了。她小心地伸出手,摸了摸阿曼达的肩膀。“小心点,我为你经过的事情感到难过。”
几分钟后,唐奈利开车往I-285去。在绕着高速公路的路上,他们谁也不说话。最后他问。“你相信她吗?”
她叹了口气。“真令人奇怪,我相信她。我想她嫉妒起来肯定能杀人,但我也想当弗兰克向她解释为什么接近卡莉时,她也相信了他。你是怎么看的?”
“我同意你的看法。”
“那么,我们还得回到我们开始的地方。”
“不用完全回去。还有谁在卡莉被杀的那天晚上和今天晚上接近过更衣室?”
“那是更衣室,不是什么秘密地方。把衣服存在那里的人都可以进去。”
“并不是谁都能进去,那是女更衣室,记住这点。”
尽管唐奈利对指出这点很满意,但阿曼达仍不明白。“我们再没有别的女嫌疑者了。”她不满地说。“我们比以前更不明白了。”
“谁说过另一个女人的事?有两个男人在那出现不会令人怀疑。”
她明白了。“杰克逊和罗伯特。”她说,突然非常兴奋起来。
“确实是的。”
“今天晚上在我被攻击前杰克逊在俱乐部。因为他提醒我在自行车上蹬的时间太久。”
“在此之后他也在俱乐部,如果珍妮·李说的开尔温·华盛顿在他办公室里是对的话。如果他想要杀死你,我怀疑他会这么处处露面。罗伯特怎么样?”
“今天晚上他不在。至少,我没看见他。卡莉被杀的那天晚上,警察一打电话,他就来了。他们没有找到杰克逊。”
“也许我们应该去拜访这两个人。”
“先见哪个?”
“罗伯特。上次我们见他时,他说了很多他的合伙人的事。也许今天晚上他会有更多的解释。”
唐奈利把他的老车头掉向亚特兰大。阿曼达曾经发誓永远不坐这下陷的位置上,特别是唐奈利握着方向盘时。他理想的速度是每小时比走路的速度快一两英里。这使她发疯。
今天晚上没什么区别。唐奈利的车爬行着。为了和这速度一致,他打开了乡村音乐台。那忧伤的歌词和吉它声划过她的神经就象粉笔在黑板上划出的声音一样。如果他想让她难受的话,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了。
“你能不能开快一点?”她不耐烦地拍着。
“为什么?我们又不是去救火。我怀疑罗伯特是否猜到我们去看他了。我们上次和他谈话时他似乎相当自信他能把我们往错误的道上引。还有,如果他和今天晚上对你的攻击有牵联的话,他在认识到你还活着之前就走了。”
阿曼达看着他,但她只是又刺了他一句车开得太慢。因此她从侧边的镜子看到警车时非常吃惊。那警车闪着灯,以和他们一样的速度爬行着。
“我想你最好是看看后视镜。”她说。
“怎么回事?”唐奈利咕哝着。
“也许他要逮捕你,因为你开得太慢,阻碍交通。”阿曼达甜甜地说。
“说得漂亮,阿曼达。”他把车开到路边,等着警车过来。相反那警察却要求他们下车。
“把你们的手伸出让我们看见。”他命令道。
阿曼达突然明白情况并不幽默了。她朝唐奈利询问地看了一眼。他示意她下车。但她从他的咬着的嘴和眼睛里的闪光看出他很生气。
她看到那个发布命令的警官向他们走来。
“什么问题,警官?”唐奈利带着隐藏的敌意问。
“几分钟之前有人举报说这辆车在运送毒品。”
“什么!”这个词同时从她和唐奈利嘴里喊出。
“我想看看你们的身份证。请。”
唐奈利打开他的钱包。幸亏里面仍有他在布鲁克林当警察时的身份证。这使警官犹豫了一会。阿曼达期待着很快的道歉。但相反,那人红润的脸上现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我最恨犯罪的警察。”他说。
唐奈利紧张起来。嘴角上现出白色的小筋。他的手紧握着。
“你这是诽谤。”他令人吃惊地平静地说。“同时还有非法拘捕,侵扰他人。”
“如果我在车上找不到毒品,那就什么也不算了。现在,为什么咱们不去看看?你们俩站在这,我能看得到你们。”
当他从汽车的保险杠看到尾灯时,同时还监视着他们。当他打开左边的尾灯时,阿曼达看到他的面貌一变。她的心沉下。
“好了,好了。我们看这是什么?我看象是可卡因。你是不是也这么看,唐奈利侦探?”
阿曼达那么长时间忍着不说话已经够了。她不想让这个趾高气扬的家伙指控他们。
“这些毒品是栽赃在那里的,”她说。“给警察打电话的人希望我们被逮捕,因为我们快接近弄清楚城里的一个毒品交易的真相。难道你不明白?我想,尾灯是愚蠢的藏毒品的地方。除非有些该死的——”
“阿曼达!”唐奈利的声音出乎意料的严厉。
她把那句骂人的话没说出来,以免警察用来对付他们,说他们拒捕。
“你们上我的车吧,我们一起去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