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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我抚平了他紧皱著的眉头。他还没有释放开吧？他在担心他会伤到我吧？他也忍得很辛苦吧？月说他就像野兽一样索取著，但是，对於我，却是温柔多情。
“我没事的。”我亲亲他的嘴唇，在他的耳边倾诉。“尽管来吧！夜，我不会有事的。”
“灭？”夜有些迷茫地看著我，他的动作也渐渐地缓慢。
“夜，爱我！用力地爱我吧！夜。。。”我抱紧他，同时扭动著自己的後身。
“不要乱动。”他咬牙切齿。
我加大了挣扎的幅度。
“你。。。是要把我逼疯！”
“那就疯吧！”我说著，又一次强劲地弓起我的身体，与他更加紧密地结合。我看著他，我的泪眼朦胧，“就让我们一起疯吧！夜，我们一起疯狂。。。”
“啊！”他再次狠狠地埋入我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呼叫出声。“夜。。。夜。。。”我真的疯了。已经不知道是要求他放慢这疯狂的速度，还是更加一步。我攀著他，只能凭借著自己的感官反应，迎合著他最原始的韵律。这是第一次，我没有在过程中还保持著清醒的头脑，算计著如何从欢爱中提出我的要求，说出虚伪的爱语，发出训练到完美的呻吟，控制著对方的身心灵魂。
我现在只是一个原始的生灵，用器官感受著那深沈的索求，那爱的索求。夜，是真的爱我，我相信。我终於相信了。
我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我抽泣了一声。
“怎麽了？很疼麽？对不起，灭，我。。。失控了。”夜亲吻著我的泪水，在我的耳边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最不想伤害的是你。。。”
我捧著他的脸，堵住他的话语，“我没事，我哭是因为我感到了幸福。”
夜愣了，他看著我，想说话。我捂住他的嘴。我们之间，不需要言语。
“吻我！”我流著泪，微笑著，要求者，
“灭。。。”他湿润的得嘴唇带著激情的腥咸，印在我的得嘴唇上。“。。。我爱你。”他看了我一眼，那眼中有著绝望和浓浓地不舍。你最不愿意伤害我，但是我的任性，伤你，已经这麽深了麽？
“来吧！”我说。“你跟本已经忍不住了，不是麽？”
“继续爱我吧！”火光的半明半寐中，夹杂著两个撕缠的身影，粗重的喘气，和甜蜜的呻吟混合在了一起，那是最原始的交合。
23 半个灵魂
“夜？”黑暗中，我张开疲劳的双眼，寻找著熟悉的身影。
“我在这里。”他搂紧我。“我们回来了，你昏倒了，我就把你抱回来了。”
“是麽？”在黑暗中，我看了看四周，看来是夜的房间，最初的房间。我们离开了那个城市了麽？那个罪恶的城市，夺走我最爱的城市？也是我出生，我成长，我发狂的城市。
“你，昏睡了４天了，我做得太过火了，加上那药。你就。。。”他为难地说著。“对不起。”
我沈默了。
“月死了麽？”我问。
“你想替他求情？”夜不解地看著我。“还是你担心，我对自己的情人也这麽绝情？我不会对你。。。”
“斩草除根，月已经疯了，绝对不能给他反扑的机会。”我幽幽地说著，我怎麽可能有那种好心替想伤害我的人求情？想伤害我的人只能有一个下场，就是死亡。无论是在承受了巨大的折磨之後的灭亡，还是无痛无苦决断的死亡。总之，我从来不让他们有第二次伤害我的机会。我又不是白痴，我又不纯真善良，我又不会以德报怨。我是灭，不是杰。我不是白色的天使，而是地地道道的毁灭的恶魔。
“。。。我知道了。”夜搂著我，在我的额头轻轻的一吻。“我把尘接过来了，他很担心你，你现在要见他麽？”夜看著我，等著我的回答。
“夜。”我艰难地起身。“我会处理好的。”我虚弱地笑笑。
夜站起来，穿上衣服，准备离开，把这里留给我和尘。
“不要逼我。”我小声地要求著。
夜猛地回头，不明所以地皱著眉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出去了。
“灭～”尘跑过来，抱著我的肩膀。
“你还好麽？”我微笑著，也抱紧他。“欧洲还好玩吧？”
“灭。”尘抬起头，他的眼睛中闪著泪花。“你怎麽了？怎麽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到哪里？”
如果告诉他我之所以如此虚弱，是因为我们无度的索求，而挑起者又是心甘情愿的我，他会怎麽想？我自嘲地笑笑。没有被敌人伤到，却跟最爱自己的人做到昏倒，真是可笑。
“我没事的。”我拍拍他的脑袋，表示我的健康。
“灭。”尘凑过来小嘴，想要亲亲。我犹豫了一下，堵住他的嘴唇，给了他一个缠绵的热吻。
“灭，你爱我麽？”尘睁大了眼睛，眨呀眨的。
“为什麽这麽问？”我接著吻著他的嘴角，他的脸颊，他的粉嫩的脖子，最後我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挑弄著他的突起，希望他忘了他的问题。我无法骗他，无法说是，更无法说不。
“灭，不要这样，你的伤还没好！病人应该老老实实的。”尘噘起小嘴，气呼呼地看著我。
“夜，一个你爱的人和一个爱你的人，你会如何选择？”尘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我看著他真诚的眼神，不明所以。“应该是爱著我的人吧！”我心口不一地回答。“我是很自私的人。”我接著解释。
“灭？”尘迷茫地看著我。
“如果我爱著的人不爱我，那麽我为什麽要强求那永远也得不到幸福，如果能看著我爱的人得到他的幸福，我绝对会选择爱著我的人。”我说著，虽然不明白尘为什麽这麽问，也不明白他所指的是谁。但是，我知道哪里可以找到答案，夜不想我为难，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装作坏人，逼退尘了麽？
你告诉他什麽了？你怎麽说我的？我皱著眉头。你还是信不过我麽？
我很喜欢尘，不想伤害他，但是他不是我的杰，我还是狠得下心的。因为，夜，我突然发现，我很需要你的爱，不同於尘的纯净迷恋崇敬感激的爱，你的爱是赤裸裸的，疯狂的，包容的还有绝望的。既然你为我疯狂，我就需要你的爱，因为我也早就疯狂了。
如果我我沈沦，我就拉著你一起吧！你一定很愿意。即便我要下地狱，你也会高兴地陪著我的吧？
我突然发现，掌握著我的另外一半灵魂的杰到达了美好的天堂，那麽我的这一半灵魂又该何去何从？如果我要求，你会甘愿为我补全的吧？与其强求自己追随杰的步伐，不如拉著你一起堕落，反而比较轻松吧？
杰，看来，我果然到达不了天堂，你纯净的天堂，我不能让我的邪恶沾染你洁白的地方。杰，即使我下了地狱，我也会为你祈祷的，期望你得到幸福。
我的一生都在守护著杰的幸福，直到我的梦想破灭的那一天。之後，我又心甘情愿地守护著尘的幸福，为他挡风避雨，把他层层地环绕在我的肩膀之中，让他迷失在我为他编织的幸福之中。但是，我不爱他，那麽我编织的幸福只是一个幻象，总有一天，尘会成长，他会发现我的内心，把他当成了爱的替身，给予他的只有疼爱和纵容，却没有爱。那时，他会不会恨我？不会的，他只会很失望，很心伤。
我看著窗帘外的天空，阴雨绵绵。回想著我的誓言，当我的天使找到他的幸福的时候，我就会去追求我自己的幸福，记得多年前的那个我曾经这麽天真地以为。没想到，我的天使早早地离别了这个世界，我却找到了属於我的胸膛。
跟夜在一起，我应该会幸福吧？他会宠著我，保护我，陪我沈沦，陪我堕落，陪我疯狂。那麽，跟他在一起，我应该也会感到灵魂上的契合？
“灭？你怎麽了？”尘抬头看著我。
“对不起，我分神了。”我微笑著，摸摸他的头发。
“灭，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尘看著我，那是深情的眼神。
“好好休息，玩乐这麽久，你也累了。”我带著虚伪的笑容，看著他关上了门。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一个人。这让我很纳闷。
“夜呢？”我抓著正在通道口狼吞虎咽寿司的韩。
“五。。。讷雄哪？”（你醒了？）
“这麽大的孩子了，吃东西还这幅德行，又没有人跟你抢！真是损伤你帅哥的形象。”我嗤之以鼻，轻蔑地哼了一声。
“哪。。。哪。。。哪。。。”（你，你，你。）他硬是咽下了一口口水，瞪大了不满的眼睛。
“等你发现的时候，你就笑不出来了！”韩猫腻地偷笑著。
24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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