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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虽然也是城防军,但平常接受的是正规训练,随时都可以调入正规军队。
罗瑶青吃了一惊:“难道两淮军要进攻楚南?”
“试探我们的反应而已,如果我们此次战败,他们才有可能趁隙而来!”我淡淡的道。
“那越炎这一次行动倒是不慢,与吴怀义几乎是齐头并进,看他那样子也是想来个硬拚硬。”凯茵若有所思的道。
“错了,越炎可没有吴怀义那么蠢。”这几天我一直在搜集有关这两人的情报,对此二人已经有了个深刻的了解。
“越炎此人倒是擅用兵法,只是有时太过于心急。他这次的举动看似与吴怀义协作灭敌,但在我看来,定是想趁吴怀义与马贼接触时,一举切断马贼的补给线!只不过,马贼也没有那么笨,他可不一定能得逞,而且此举可能反而让吴怀义脱出危局,白便宜了吴怀义,真想派人通知他一声。”
“马贼也有补给线?”罗瑶青目瞪口呆。
“我不是说过吗?这是两淮军的先头部队,自然是有补给的。再说了,马贼如何没有补给?一旦与吴怀义的交战呈交着状态,他必然要从后方运来粮草。”
“那我们做什么?就在这里坐着?我看,不如上前与吴怀义会合,一举将马贼击溃,我有信心夺得的战果比吴怀义强!”罗瑶青信誓旦旦的道。
“小罗同志啊!”我亲切的拍拍罗瑶青的肩膀,一脸的笑意:“要记住我的根本任务就是当上禁军统领,而当上禁军统领并不一定要打赢这场仗,别的途径也可得到。比如说,那两个人都被敌军所杀,又或被俘,这样我也能当上禁军统领。”
罗瑶青差点昏过去。显然地,凯茵对此有着极为强大的抵抗能力,很悠闲的喝了一口水。
“可是你拒不与敌交战,会为此而受到军法处置的!”罗瑶青急道:“而且马贼会因此而趁机东进。”
我大眼一翻:“我什么时候说过不与敌交战了?再说,马贼就算赢了这一场,他就敢东进吗?”
“要交战?却为何还在这里!”罗瑶青被我给搞迷糊了,傻傻的问道。
“当然是为了消除后顾之忧。”我眼中射出寒芒:“马贼在本国境内如此猖獗,若说本国无人在暗中相助,实难令人相信。我们刚出门时,就有一群吊靴鬼一直跟在后面,不将他们搜索出来加以格杀,怎能在前方安心打仗?更何况,我们有心要人命,那两人就不想要我们命了吗?”
罗瑶青愕然。
在一处小河旁,众人停了下来,纵目四顾。
水波四漾,群兽奔逐。远处青草随风起伏,密林处处,一群群鹿、马、鹰,奔走飞腾。高大的山峦远上天际,层叠高起。
我指了指近处的小丘峦,脸上露出微笑:“在这里藏上一千头猛虎,也不易看出。”罗瑶青细察,此处丘谷树木甚深,有此掩护,藏上千人确实是轻而易举。
“罗瑶青听令,速率三千兵马前去与吴将军会合,以剿马贼!”
三千军士受命起程,以最快的速度沿着官道向前速进,另两千却仍于原地驻扎。情形之诡异,令所有人皆是不解。
军队中实行极为严格的管制,无人可自由走动,又有结界相护,传讯石无法将消息递出,反而还会因此而暴露行迹。
因此,情报的获取也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以人工传递。黑夜中,一条黑影从军帐中窜出,潜至栅栏处,一鹤冲天,拔起四米,右手轻按在栅栏上,借力腾飞,倒翻出栅栏,临空一个雁落平沙,姿势极为美妙,绝对是一流的高手。黑影弯背伏身,贴地急掠,一看即知是忍术。
黑影快速前进,一盏茶的功夫后,即进入一所密林之中。
“我已探得消息,秋雷令罗瑶青率三千兵马前去与吴将军会合,自己却想暗中与越炎会合,两面夹击,以谋求更大的胜果!”
“应该没有问题,我儿亲自查过人数,确实是三千之数。”清点敌方人数是不可能一个一个点的,只能是点帐篷、锅炉之数,也因此主脑人方会不放心,让人探听情报。听到佐证之言后,放心的喘气声发出。
“暗中接应的人也准备好了?”
“只要将军火一起,他们立即发动!直捣中枢。”话音极为肯定。
“落日之后,军队有无异动?比如说调换帐篷,引水入营?”
“没有,一切正常,与前几日一般无二,只是食水、食米数少了一半。”那是自然的,人少了,这些吃的喝的又哪能不少!
“很好,按一号计划行动!”主脑似是相当的满意,下达了命令。
“慢!”清亮的嗓音响起:“刚刚得到密报,罗瑶青率五百死士,接近了军营右侧,消息可信度足有八成!”
主脑一缓,惊魂不已,五百个出乎意料的人足以挽回一切。他目光微微一转:“如果真的藏身于军营右侧,必是得知我们要来攻营。哼!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先吞下罗瑶青的军队,派出人手细察军营右侧,整军先行前进。”
大群黑影从林内钻出,兵器已经在手,小心的走向安扎在小山上的军营。
临时变计是兵家大忌,因为很难掌握所有的情况,也无法完全控制意外情形的发生。要摸向军营右侧,就必须从山的右侧上升,夜袭者虽对山上较为熟悉,但毕竟只是对计划中所先进的路线熟悉,若从右走,不可避免的会遇到一些麻烦。
“呯”的一声响起,有人不慎失足,滚下山去。守卫军营的人大吃了一惊,
高声叫道“谁!”一个照明术应声高飞,右侧完全暴露在光明之下。
两方的人皆大吃了一惊。罗瑶青的五百人手的阵形正对着前方,但敌人从右侧而来,如何能不惊。
对方也同是一惊,本想冲上混战一番,待敌营有了反应之后,再撤军而去。眼下却无法就此退走,因为对方的五百箭手已经在罗瑶青的命令下,转身列阵,如果转身后逃,必将受到来自上方的箭雨荼毒。
眼下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击溃这支五百人的箭阵,再行撤走。
“冲上去,杀光他们再走。”厉叫声出口,正是那位陈将军。
千余人狂声呐喊,声威震天,狂风掠境般,不顾当头倾下的箭雨,高举着盾牌一涌上前,刀枪并举,杀气盈野。
正在营中主阵的我,听到右侧传来的声响,大吃了一惊,情知不妙,所布之局为人看透,反被别人将上一军。当机立断:“札德,传令杜宾,即刻上山埋伏,并用烟火为他们指明方位。”
“凯茵,立即率一千人直接冲向战场,命令法师立即展开远端打击与防护。但愿罗瑶青能支援到我们的到来。”
法师与箭手的威力在黑夜中都会大幅降低,所以我极为担心。我亲自率领一千人从营中穿出,直插对方的左肋。
陈将军的人足有一千二百余人,刀斧手对箭手,近战时,在先天上就占了一个便宜。若非意外出现,他足以一口将这五百人吞下再安全撤走,眼下却难说了。
由于军营被两侧的木栅所拦,使得大量的军士无法冲入战场,有一部分只能从两边绕行。
凯茵令三百名部下以最快的速度从后方冲出,再迂回插入敌军右肋,自己则与百余名高手费力直接劈开木栅,七百多人从内急涌而出。但此时战局已相当的不妙,一千二百多人一上来就斩杀了罗瑶青一半的人手,又将凯茵的人紧紧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