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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躯-劳伦斯传_2-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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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这种感受。要不是冬天。我们真想明天就回到牧场去。我对人们感到如此的厌倦
——人,人,人,以及所有这些骗人的废话,不管怎样,还夹杂着政治的和自以为
是的偏见。——所以,我们可能会在这里找一间屋子住上一两个月。谢天谢地,我
的胸腔和嗓子都好一些了,因为这里的空气温暖柔和。
    我想在这个冬天巩固一下,下一年可以在牧场上呆得晚一些……
    布雷特的托比丢失了,现在已经让一位白铁匠为她作了一个替代物,形状像个
漏斗:她使用它时在当地人中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她的身体机器工作得非常顺当,
以致没有耳福了。——弗丽达当然思念着她的牧场和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也确实如
此。
    四天以后,劳伦斯夫妇从弗朗西亚旅馆搬了出来(布雷特留在那里),住到了
一位英国牧师理查兹教父的家中,他是英国驻墨西哥城副领事的兄弟。他在比奥苏
拉大街43  号的房子在《墨西哥的早晨》的散文中被描述过,那里有“黄花伸过天
井的院墙,还有摇曳着的、泛着红光的叶子花,以及如火如荼的猩猩木。”布雷特
说劳伦斯认为沃克萨卡要比查帕拉原始得多,后者已经“游人涉足过多了”。但沃
克萨卡的印第安人使他感到恼怒,因为他们朝他指指点点,并窃窃私语道:“外国
人,外国人!”劳伦斯开始写作《癫狂的毒蛇》。布雷特帮他打字。弗丽达对布雷
特变得越来越敌视了,虽然布雷特住在旅馆,但还是设法与劳伦斯呆在一起,他们
俩人曾好几次去沙漠,坐在灌木丛下,写作或画素描。一天傍晚,劳伦斯在和布雷
特以及一些当地的盎格鲁殖民者喝了一些酒后,回家迟了,弗丽达便大发雷霆,她
对劳伦斯说她不再希望在他们的生活中出现“那个布雷特”,他开始很为难,然后
便想开了。他给布雷特写了一封她认为是残酷的信,信中叫她打点行装动身离开。
她拖延了几天,于是弗丽达去了旅馆对她大发雷霆,说劳伦斯和布雷特有暧昧关系。
布雷特离开了那里,去了墨西哥城,再从那里去了陶斯和牧场。
    与此同时,劳伦斯给莫里写去了言辞激烈的信,嘲笑他的《阿德尔菲》和此刊
物上登载的一切。“你若不是继续推你的独轮车在剑桥演讲并使内心变得越来越阿
谀柔弱,就是与你自己打一场硬仗,使自己振作起来,坚韧起来,将你的多愁善感
扔到阴沟里去,像一个战士一样去正视这个世界。——当然,你不会这样。”这时
候,劳伦斯自己也正要准备“打一场硬仗,”在1925  年2 月完成了《癫狂的毒蛇
》,作为他三部领袖小说中的最后一部(前两部是《袋鼠》和《阿伦的杆杖》),
《癫狂的毒蛇》是他所有长篇小说中的一次最大的失败。
    他在墨西哥没有找到真正的“领袖”,为了塑造他的唐·莱蒙,他显然是从那
位他不喜欢的乔西·伐斯康赛罗斯的生平中汲取素材。当然,唐·莱蒙的一部分也
是他自己,还有赛普里阿诺将军也是这样。在三年之中,劳伦斯便否定了他小说的
主题,在1928  年3 月13  日他在给拜纳的信中谈到此书时说,“这位众人之首是
过了时的人物”。
    然而,即使不喜欢这个主题的读者也承认,《癫狂的毒蛇》中有许多劳伦斯最
好的文笔,其中有墨西哥的热烈丰润的色彩;他在第一章中,就从斗牛中抓住了这
个国家充满暴力的表层——种古代宗教礼仪的商业化堕落——以及书中结尾处对唐·
莱蒙庄园的攻击。这后面的一段描写,是受一次相似事件而写成的,此事件就是指
那些觉得私有财产国有化的进程不够快的激进的“农民们”对一些大庄园发起的攻
击。在墨西哥城,就在劳伦斯开始写作《癫狂的毒蛇》最后一稿之前,他从纳托尔
太太处听说了她的朋友罗莎莉·伊文斯在几个月前死去的详细情况。伊文斯太太是
一位英国妇人,其庄园曾好几次受到围攻,最后她在普埃布拉城附近遭埋伏被杀,
劳伦斯前些年曾在这个城市生过病。
    《癫狂的毒蛇》中的景色,土灰色中点缀着红色的木槿,不时又被柳树的绿色
所柔化,大声呼唤着暴力和死亡,这些景色十分精彩地跃然出现在纸上,贯穿全书,
将读者身临其境地带到了墨西哥:“好像近在眼前,参差不齐地摇动着的香蕉树,
突兀的山丘上肃然静立的仙人掌,左边是一座大庄园和苦力们方盒似的小泥屋。”
或者:“早晨晴朗而炎热,那淡褐色的湖水十分宁静,像一片幻影,人们在岸边移
动着,在遥远处,像一些小白点:那些小白点似的人形跟在驴子后面的尘烟之中。”
或者:“湖水的颜色根深,像一座巨大的矿井。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在芒果树林上
掠过,发出一种撕裂声,好像有些羊皮纸被撕碎了。”或者:“她可以看到萨于拉
;那教堂的刻着白色沟槽的双顶,方尖塔状的尖顶伸过了胡椒树梢;在远处;站着
一座孤零零的小丘,山上有一些干枯的灌木丛,非常显眼,有些像日本山丘的样子
;再远处,是绵延起伏的,主脉幽蓝,侧翼缓坦的墨西哥山脉。”或者——书中诸
如此类的描写比比皆是,带着墨西哥的热气,气息和色彩。然而,那里也有“另一
种墨西哥”,那神圣的阿兹台克众神通过唐·莱蒙和赛普利亚诺的摸似而复活,还
有那位作为他们的不坚决的补充成员的欧洲妇女凯特。
    对此书的最终印象是一个蹩脚的歌剧脚本中有一段华丽的音乐。也许对《癫狂
的毒蛇》的最尖刻的批评是阿尔多斯·赫克斯利的《在墨西哥湾的远处》(1934  
年)中结尾处的那段话了。在他的朋友劳伦斯去世三年之后,赫克斯利去中美洲和
劳伦斯在墨西哥住过的一些地方(沃克萨卡、普埃布拉、墨西哥城)进行了游访。
此书与赫克斯利的其它所有的游记著作一样,充满了敏锐的观察力和对美丽景色的
赞美;此书也记录了幻想的破灭(在《加沙的无眼人》(1936  年)中进行了虚构
性的描述)。赫克斯利在《在墨西哥的远处》的最后几页中省略了他最后的幻灭,
这时他已经在离开墨西哥的船上读着《癫狂的毒蛇》。他意识到了“一段段对事件
作的精确的描写。”但在读了占全书的前三分之二的,经过娴熟的艺术处理的内容
之后,他发现剩余的那一部分显得支离破碎,因为劳伦斯对故事失去了信念。劳伦
斯心中充满了疑惑,又“不得不强扯着嗓子叫下去。但他越是叫得响,他就越不能
使他的听众信服。”另外,《癫狂的毒蛇》中充满了明显的矛盾。在凯特遇到唐·
莱蒙之后不久,他对她说,“对于一个男子来说,无自由可言,除了上帝他自己…

    当一个男子一无所有,只有他的意志要维护时——即使是他的善意——结果总
是恃强凌弱。布尔什维克主义就是一种恃强凌弱,资本主义又是另外一种:
    自由是锁链的一种变化。这些话听上去很像R ·L ·索马斯在《袋鼠》中的议
论,在澳洲时,他在政治思想方面达到了一个顶点。唐·莱蒙继续说道,我已经意
识到,不管我有多少才智,我的意志只不过是这个地球表面上的多余之物,其他人
的意志则更加糟糕。”这些言辞出现于第四章《是去还是留》,此标题指的是凯特
的优柔寡断。
    但她还是留下了。大半是因为那位风采迷人的小赛普利亚诺吸引住了她。但到
了第14  章,凯特看到莱蒙和赛普利亚诺使旧神复活的行动主要是一种意志的显示,
总之:“从她心灵深处对这种纯粹的意志显示产生了一种厌恶,……老是意志、意
志、意志、毫无自责或怜悯。对她来说,这便是美国:
    所有的美洲人。绝对的意志。”她留在那里,但并不是情愿的,全书的最后一
句则又是劳伦斯特意留下的不是终结的终结。“你不愿让我走!”书中还有一些不
为凯特所知的阿兹台克主神复活的情况,尽管书中的大部分情况是她所经历过的,
在莱蒙和赛普利亚诺举行神秘的血缘兄弟关系盟誓仪式时,她当然没有在场。更重
要的是,她可能并不真正知道赛普利亚诺和他的士兵们离开国家后在外面的行为:
    他动作敏捷地追赶匪徒。他剥光了他的俘虏的衣服,再将他们捆绑起来。
    但如果他觉得一个俘虏是个勇敢的人,他便会让他宣誓入伍。但当一个俘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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