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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躯-劳伦斯传_2-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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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担心。发作时在床上躺一天就行了,稍加注意,不要像在玛米堡那样洗海浴。
我觉得他说得对。他说我们准备去山区。所以星期四晚上——上帝保佑——我们前
往奥地利。在佛罗伦萨我睡眠很好,我静养不出,直至到维拉契,这样我该会全好
了。我会寄地址过去的,因为我现在还不敢肯定。内出血纷纷迸溅,或许能排除身
体各部位的毒血。医生说,假如我觉得不对劲,就不能工作,只能躺下休息,这样
的话,不必去疗养院。
    这我将努力去做。我没有感到不对劲地方。
    告诉柯特自己找个医生,不要来打扰我。
    我们见到了J ·W ·N ·萨利文,他同赫克斯利一家一块儿来的,人不错,就
是多愁善感。我想他会相当快活的,不是一点儿。他径自回英格兰去了。
    在早先几天给艾尔丝·贾菲信中,劳伦斯说他的病是由懊丧所致,积淀很深。
而然后在内出血或诸如此类事情上反映出来的懊丧。”在8 月3 日(他去奥地利的
前一天)在给一位新美国记者、心理学家特里根特·伯洛斯博士的一封信中,他重
申了这一想法。不久前,劳伦斯对伯洛斯说:“折磨我的纯粹是原始的社会的天性
的挫折。”他感到其程度“远甚于性的天性——社会的压抑更能起破坏作用”。
    一星期后,在自奥地利给多萝西·约克信中,劳伦斯提到弗丽达的姐姐纽奇,
她现在叫弗劳·克鲁格:
    通常酷旱早些日子已过去了,这年整个7 月我患支气管炎及支气管出血症躺在
床上,感到是一具可怜的标本。天气还热得可怕,3 个月不见雨水。
    我挣扎着了上了铁路卧车,星期五到达这里。山区凉爽,感觉很不错,但却苦
于支气管炎缠身。弗丽达妹妹与她的丈夫住在离这儿6 英里开外的奥西亚车西,弗
丽达刚好去那儿游泳。这天是她的生日,我将出去吃午饭。我不能游泳或洗浴,甚
至不能跑得很远,真使人感到难受。但住在小镇这加斯特豪斯大旅馆中,也使人心
旷神抬。所有蒂罗尔山区的人都得经过。吃的东西确实不错。我喜欢维拉契这块小
小的德国旧地和美妙充盈、默默迅速地流逝着的德拉瓦河。
    我想我将要住到24  日(8 月),然后转到北部。我们该在巴伐利亚度过9 月。
    快到月底,劳伦斯再次拜访了弗丽达在厄斯金豪森的另一位姐姐(“依然还是
座落在森林角落谧静、舒适的木质小房屋”)在那儿,劳伦斯在松树间散步,玩玩
单人纸牌游戏,偶然翻译弗尔戛的《乡村骑士》:“当我有事情做时,我就觉得愉
快——我做了好多事情。”与往常一样,不断有人来访,其中包括一位30  开外、
既是医生又是剧作家、说一口流利英语而起先在英格兰作为战俘的男子麦克斯·莫
尔。劳伦斯初次印象是,莫尔虽然“人不错,有趣”,但却是位穷途未路、不能再
埋头探究未知之事的丧魂落魄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劳伦斯对莫尔另眼相看,或
许因为他最终感到他初次的判断是错误的。
    莫尔确实是位勇于探索者。劳伦斯去世后几年,身为犹太人的莫尔离开纳粹德
国来到上海,开始了新的生涯。仅过了几年,便死于心脏病。他给托马斯·曼写了
一封信说:“去年,我口袋里带了10  美金来到这儿。我拥有器具、医疗训练术、
几张被我抛在德国的家人的照片、劳伦斯的信件和同德国一刀两断的自豪感。”它
是对莫尔回忆的赞美,他是为数不多医生中得到劳伦斯青眯的其中之一。另一位是
搞文学的,劳伦斯在同一季节所碰见的:汉斯·卡罗萨,巴伐利亚诗人,一位结核
病专家。他是与《坛底》和《简言》杂志编辑弗朗兹·晓恩伯纳一起来到厄斯金豪
森的。
    晓恩伯纳在他的《一位欧洲知识分子的忏悔》中,对卡罗萨的观访和他自己同
劳伦斯的友情生动地作了描述。晓恩伯纳是随跟其后另一位非犹太人而自愿离开他
所憎恶的纳粹国家者。卡罗萨继续留在那儿。晓恩伯纳以后表示,劳伦斯的著作应
该成为教课书。这是饶有趣味地与那些将劳伦斯看作是一位法西斯主义者人的看法
截然不同。晓恩伯纳能辨别一种反理性观念同一种法西斯主义信仰之间的区分。作
为德国一流编辑的一分子,晓恩伯纳密切注视着法西斯主义在德国的整体发展、纳
粹分子在内部的渗透以及德国出版界的最终支配地位。他还仔细研究起劳伦斯和他
的作品,因而在这方面证明他是位专家。
    当晓恩伯纳问劳伦斯是否他能带卡罗萨来检查他身体时,劳伦斯说,假如一位
法人兼医生不能治他病的话,那么谁能治呢?大脸盘、眼神和蔼,被劳伦斯认为
“温顺得像捣烂了的马铃薯泥”的卡罗萨来到艾尔丝·贾菲家里,“给我听诊肺部
呼吸道。他未能听出肺部什么毛病来,认为它肯定痊愈了,不过是支气管炎,而医
生对支气管炎是不在意的。但他说不要过多吸入热空气,它会使内出血复发。”10 
月7 日,劳伦斯从巴登—巴登写信把这些告诉给艾尔丝·贾菲,他同弗丽达三天前
已到达那儿。寡妇艾尔丝现在成了麦克思·韦伯哥哥阿尔弗雷德的情妇。
    从10  月12  日他给奥利欧利的信中可以看出,他接受卡罗萨的劝告是多么认
真:“我正在做吸气疗法,每天早晨同其他鬼灵般身影一起,披着一件白色披凤,
戴着头罩,在迷迷糊糊的蒸雾中坐上1 个小时。这对医治我的支气管病有益。”卡
罗萨在贾菲家里给劳伦斯检查身体后,他同晓恩伯纳穿过树林、原野,来到依金小
小的车站。晓恩伯纳问起他对劳伦斯健康状况的看法,卡罗萨说,劳伦斯的肺病早
已把一位普通人送上天堂,但作为一位艺术家,他包蕴了超越纯肉体的力量,不可
能作出正常的预言。他估计劳伦斯能活三至三年以上时间:“病确实没法治了。”
正如晓恩伯纳所注意到的,这是“残酷的正确结论”。
    离开厄斯金豪森一星期前,劳伦斯向奥利欧利表示:“我十分喜欢这地方,既
宁静又空寂。但现在渐渐有点寒冷和潮湿,有时下倾盆大雨,而我们觉得自己活像
漆黑海底中两条孤零零、懒洋洋的鱼儿。”弗丽达渴望去意大利,“但我为某些原
因还是很喜欢这儿:它使我睡眠充足,我想那是一个人在这世上所能做的最好的事
情了”。但到了10  月14  日,他自巴登—巴登写信给奥利欧利:“这儿天气始多
雾寒冷,尽管不十分冷,不过是冷森森的。
    我们两个将马上愉快地回米兰达去,重新沐浴真正的阳光。”他想回来是为了
绘作一幅成竹在胸的画,或许就是他10  月21  日回米兰特后给布鲁斯特信中所提
及的那幅画:“我可能着手创作一幅亚当和夏娃用苹果抛击老上帝、将他逐出天堂
的画。”对凶暴的《旧约全书》中的耶和华是又一打击。这一想法后来在水彩画《
将苹果往后掷》中体现出来。
    但一回到米兰达,劳伦斯就又不得安宁,突然写信给数年前的老朋友坎贝尔夫
妇(戈登·坎贝尔已成为格兰纳维的公爵,现住在都柏林郊外):
    旧音萦绕!柯特说比阿特丽斯在伦敦。不知怎么地,近来我总是想爱尔兰(戈
登仍然在声音中带着几加仑眼泪说“阿尔兰”吗?)
    我们刚从德国回到这儿。我怀疑我确实对意大利和意大利人感到有点儿厌烦,
明年我想尝试下做放纵的爱尔兰人的滋味。你以为我会吗?你以为弗丽达和我会在
爱尔兰过上一年,租一套附近波涛汹涌和有褐色沼泽之类、布置一新的小房子吗?
你觉得我们会吗?这合适行得通吗?其地偶然不下雨。
    当然,在我的心目中,爱尔兰就像水族池底,藏在里面冷僻角落寥寥无几的几
个人像对虾似的。但我有种预感,比起这特斯堪来,它对我来说更意味着什么。
    劳伦斯觉得坎贝尔夫妇的答复“小心谨慎,但又鼓舞人心”。坎贝尔已声望赫
然,成为一名政府官员和银行董事。劳伦斯向他提出的想法可能与利特文诺夫一家
去俄罗斯观光的相似建议同样吓人。但劳伦斯在作出进一步打算去爱尔兰之前,他
发觉在佛罗伦萨的一些事缠住了他:出版《查特莱夫人的情人》的计划。11  月17 
日,自从回到米兰达后他第一次去了镇上,而在佛罗伦萨见到了一位一度是潜在的
信徒、伦敦西区贵族住宅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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