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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躯-劳伦斯传_2-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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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11  年5 月——我们多快活呀!——译注)
    在当时,劳伦斯对加纳特说:“那河上结起了冰。巴伐利亚的村庄洁白而使人
愉悦,教堂是巴罗克式的,高高的塔尖,白色的屋脊上竖着黑色的尖顶。每天都感
到十分的美满。弗丽达和我散步,走得很远很久,道路旁有许多许多的阿尔卑斯山
区的花,金莲花,报春花,百合花,兰花——会使你手舞足蹈……我们同涉水于可
爱的小溪,我们多快活呀!(Undwieschoneswar!
    德语,见前注)
    他也毫不掩饰地告诉霍普金太太,说他是那样地爱着弗丽达以至于不想谈论这
件事;以前他根本不知道爱情是什么,而现在,这个世界变得“奇异而美丽,妙不
可言。生活可以是这样伟大,——神圣超绝,生活可以是这样,感谢上帝让我证实
了这一点。”是的——但这里有很多的异议。因为,尽管我们有爱的狂欢和壮美的
景色——“奇怪的是,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感到痛苦不堪!”——弗丽达为她的孩
子感到伤心,当劳伦斯对她进行劝导的时候,她便问,他要希望她成为怎样的一个
不近人情的母亲?在写于布尔堡的《瞧!
    我们走过来了!》诗中,《她回顾往事》的一首里,那个男人责备那个女人做
了命运的妻了;她的吻充满了刺激;在巴伐利亚,蒂罗尔的迷人景色中,她向英国
眺望。然而,那位男人觉得她在根本上是与他同在的;她从未“太顾及”过去——
她有“十分之几或更多些的时间”在回顾过去,但并不一味如此:“不管怎样,对
你的咒骂仍留在我心中,/ 像一个深深的,深深的烙印。
    /这诅咒是指向所有的母亲。”因此,他们并不是在爱河中涉水;如果白天经
常是充满了阳光、鲜花和欢乐的话,痛苦则充斥着黑夜,因为劳伦斯也受到往事的
制约。《瞧!我们走过来了!》中一系列的诗反映了——或更确切地说是折射了—
—这欢乐与痛苦之争的经历;这一系列诗并不是一个纪录,而是劳伦斯把在他们共
同生活的开始5 年中发生的情况和他的感受,以及他所知道的弗丽达的感受翻译成
了诗。
    《瞧!》一组诗几乎是纯粹的表白。但是,其中许多篇除了现实的成份外,在
本质上是symboliste(法语:象征性的),常常用暗示来指意,而不是平铺直叙。
在这里,不管怎样,这些诗将被认为仅仅是自传性的表现,展示了劳伦斯和弗丽达
关系的具体细节。有些诗题表明了这画面的“阴影”部分:《哦,——我将不再是
男人》;《肢残体缺》;《失魂落魄》,《失落和孤独》;《一个无人爱的男子之
歌》,《痛苦》;《一个坏开端》;《她为什么哭泣》;《傻瓜》——这些标题应
该和那些另有暗示的诗相提并论,例如:《早餐桌上的玫瑰》和《黄昏的小鹿》或
与另外一些绝然不同凡响的诗作相对《天堂重入》;《一个走过来的男人之歌》;
《新的天堂和大地》;《天堂乐土》——即那些在组诗中稍后出现的。仅这些标题
就可使我们对他们关系中矛盾的两个方面略有所知。但是,除了在《瞧!》所有的
诗中表现出来的那种紧张和对立之外,这些诗确实有所突破,进入了一个“新的天
堂和大地”。因为这些诗基本上是属于婚礼预祝歌——是写得极好的婚礼诗,是婚
姻的颂贺,爱情的赞美。在与弗丽达共同生活的第一年之末,劳伦斯写信给霍普金
太太说,“我将永远是一个爱的信徒”,而他的全部生涯和他的生活准则正好符合
此言。
    在布尔堡渡过了一星期的蜜月之后,劳伦斯和弗丽达北上,去了依萨的阿依金。
黑德尔堡的阿尔弗雷德·韦伯教授,即麦克斯·韦伯的兄弟,在弗丽达的姐姐艾尔
丝的纵恿下,借给了他们一所农舍式的寓所上层的一套房间,此房子的楼下在当时
开了一家铺子。韦伯的这套房间由四个小房间和一个厨房组成;这两位房客在阳台
上用餐,芳伦斯还在那儿写作。他觉得穿着睡衣在那阳台上吃早饭十分高雅,但他
肯定地对弗丽达说,当她穿着晚睡衣时并无这种雅致。“她的体型像一个姣美的茹
宾斯(茹宾斯1577—1640,荷兰画家)的妇人像,他对加纳特说,“她的脸型几乎
是希腊式的。”劳伦斯和弗丽达在阿依金一直侍到八月份,他们在那里的经历是布
尔堡的重复,他们感情的钟摆在幸福和痛苦之间摇摆,他们的争吵几乎成了一种仪
式性的格局:在一段时间的欢乐之后,弗丽达便会想起孩子们,逐变得悲伤起来;
劳伦斯便会对她说,他将让他们母女生活得更好;弗丽达会感到踏实一些,但她表
现出这种情绪之前,劳伦斯会桃剔说她并非真的惦记“那些小家伙”。然而,他说,
他己将弗丽达“钉在了”他的大车上:在阿依金的那两个月就是那么重要。随着那
些在阳台上的日子的流逝——下面的路上小公牛拉着货车在行驶,麦田的地坡向河
边倾斜,在远处的堤岸上有一片长着丛林的低洼地,后面是高耸的山峦——是阿尔
卑斯山脉的起缘处,——劳伦斯和弗丽达之间的爱情就是在那个壮美的背景中深化
起来的。
    虽然弗丽达后来成了一个出色的厨师,但在这里的时候下厨做饭的却是劳伦斯。
他们吃浆果和鲜鸡蛋,黑面包和啤酒。同时,劳伦斯的创作进展得很快。在沃德布
劳尔时他开始修改《保尔·莫里尔》的稿子——当他离开那里时稿子只剩下10  页
了——他到阿依金不久便将稿子寄给了海因曼。他一直以为海因曼拒出此书,因为
他认为那是一本不洁之书,劳伦斯让加纳特将手稿寄给达克沃尔斯的出版社;稿子
于7 月25  日寄回给了他,并附有加纳特的便条,劳伦斯答应“拼命地”进行改写,
从第二天就开始;他估计第三稿将化去他三个月的时间。这是一个十分精确的预计,
尽管穿越阿尔卑斯山化去了他一个月,劳伦斯在11  月13  日于意大利完成了这一
稿,达克沃尔斯出版社在第二年就按此稿将书出版了。
    在劳伦斯离开伦敦的那个月(1912  年5 月),《侵入者》便问世了,加纳特
将书评寄到了德国。大部份的评论文章都友好地表示失望。“假如这是其他任何人
的作品,也许会使人满意。”伦敦的《星期六评论》说,“因为这不是一部平常的
小说,我们好几个月来一直在满怀希望地等待。《雅典女神庙》和《卡拉玛佐夫兄
弟》两杂志对《侵入者》进行了联合评论——就在当时由加纳特夫人进行了翻译—
—对这年轻的作者大加赞美,并把他与杜斯妥耶夫斯基相提并论。劳伦斯小说中的
一些情景使这位匿名的评论家联想到了“最好的俄罗斯流派”;对西格蒙的自杀和
尸体被发现的描述具有“杜斯妥耶夫斯基式的诗一般的现实主义情调。”《英文周
刊》在它的“本月新书”栏目里尽可能地对劳伦斯客客气气;“《侵入者》是他的
第二部小说,如果说作为一部故事,此书有些不尽人意的话,但作为一篇文章,此
书无疑是成功之作……这是一个自有风格的作家。我们还必须得等待作者的回音”。
不知道这篇评论是不是由《英文周刊》的主编,奥斯汀·哈里森,还是(可能)
    出自他的助手诺曼·道格拉斯之手。
    这些便是英国的评论。劳伦斯直到秋天才读到那些来自美国的评论,他当时到
了意大利。米切尔·肯纳利出了美国版,1912  年11  月17  日的《纽约时报》发
表了一篇很长的评论加以赞扬。评论的标题是《杀人的女人》,文章着重对海伦娜
这个小说中的新型人物进行了评论:“《侵入者》不仅仅是现代严肃小说中最坦诚
的作品之一,而且几乎是这些小说中的最佳之作……
    毫无疑问,普通小读者会认为《侵入者》平常无异和丑陋偎亵,但普通的读者
根本就不应该去读它。”早些时候,当劳伦斯和弗丽达还在阿依金的时候,《诺丁
汉郡卫报》——好像知道他们的情况似的——将评论标题为《应受指责的旅行》,
对此,弗丽达比劳伦斯更加会心地大笑了一番。
    对这一本书,他当然要比他所期望的写得更好一些;是他从休佛的阵营转移到
加纳特的阵营的一次不小的成功。加纳特也许对《侵入者》不太满意,尽管他还是
比较友好地接受了它,他现在在等待着《保尔·莫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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