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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躯-劳伦斯传_2-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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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份报纸上找到了那位社会主义者领袖威利·斯特鲁瑟斯的外部形象,因为当时
报上常常提到工党领袖詹姆斯·赫尔曼的情况。但尽管威利·斯特鲁瑟斯可能长着
赫尔曼的脸,而他的声音却常常是威廉·霍普金的。
    从政治上看,1922  年是澳大利亚平静的一年,没有如小说中所描写的澳洲兵
和社会主义者之间的冲突。在劳伦斯夫妇离开了的4 个月之后,一次全国性的选举
在12  月如期举行。作为这次政治竞争的一部分,休斯首相在全国作了游说,尽管
选举从根本上说并无精彩之处,但双方还是用激烈、尖刻的言辞互相攻击了一番。
劳伦斯在报上谈到了所有这一切情况,并回忆起他在意大利和西西里最后几年中的
所见所闻,即新生的法西斯党和社会主义者之间的冲突争斗。他创造了一个法西斯
团体作为袋鼠实施领导权的武器。另外,如柯蒂斯·阿特金森在澳大利亚的杂志《
明镜》(1965  年)上指出的,1921年,也就是劳伦斯来到的前一年,在其它地方
发生过游行示威,而劳伦斯肯定从他的澳大利亚朋友那里听说过这些。这些骚乱主
要是由“退伍军人政治同盟”引起的。此时期中,这个同盟的10  万多名成员在全
国各地的会议上起哄闹市。
    在《袋鼠》的社会政治对话描写中,劳伦斯追溯到了1915—1916  年和拉塞尔
的言论以及战时康沃尔的苦涩记忆(这一点由拉夫·莫德作了详尽的表现)。确实,
到达蒂罗尔的第一天,劳伦斯写信给他的岳母说:“天空灰蒙蒙的,使我想起了康
沃尔。”作为一场个人与社会的长期斗争,劳伦斯这次抗争——或再抗争的对象是
他的想象。在小说中,他不愿跟随那位强悍的领袖和他的法西斯似的澳洲军,也不
愿接受那位社会主义者要他主编“一份建设性的劳动者的报纸”的请求,而宁可
“依附于独立的个体和他所信奉的上帝”——这是在一个民主的社会里最易于采取
的方式。这对于一贯反对民主的劳伦斯无疑是一种讽刺,但是,这无碍于此书成为
一种现代社会最为深刻的政治条约。”这就是米德尔顿·莫里的评判,也是他对劳
伦斯作品的最为热情的评论:他指出,《袋鼠》“表明了对现代人的政治意识的完
整的道德要求。劳伦斯对这种要求的拒绝——‘他的伟大的拒绝’——并不能改变
这样的事实;即他是一个意识到这种完整要求之严酷的第一个现代英国人。”此书
对澳大利亚的沿海作了充分的描述。确实,此书的抒情和游记特征和其主题故事同
样重要。迄今为止,只有莫里和马丁·贾瑞特一克尔主教以及一两位其他的评论家
将《袋鼠》放在劳伦斯的重要作品之列。作为一部小说,它不能与《虹》和《恋爱
中的女人》相提并论,部分是因为它不是一本真正的小说,而是一部特殊的作品,
可与卡莱尔的《文学箴言》或尼采的《查拉斯图拉如是说》列为一类。单从文笔上
来看,它位于20  世纪文学之冠:海边的那些黎明,那个在南海上游弋的男子,那
些参差散落的尖顶农舍,那将索默斯和他的妻子围困在那间小屋里的四天的瓢泼大
雨——这些情景在许多小说家的笔下可能会写得平淡无奇,而劳伦斯却以他的极强
的语言表现力将他的这些经历栩栩如生地展现在读者面前。
    在澳大利亚时,他收到了塞尔泽于4 月出版的和赛克在6 月出版的《阿伦的杆
杖》的文本。劳伦斯将此书寄给他的许多朋友时说他们可能不会喜欢这本书。对此
书的评论也不外乎是不喜欢劳伦斯或不理解这部小说——或两者皆而有之。出乎意
外的是,莫里在《民族和雅典娜神庙》上对此书作了极为热情的评论:“谈一谈《
阿伦的杆杖》,就好像是饮一口生命之泉? 《阿伦的杆杖》是战后英国文坛上发生
的最为重要的事件。在我看来,它比《尤里西斯》更为重要”(这里也许也该提及
莫里是乔伊斯小说的最早欣赏者)。
    但其他的评论家对《阿伦的杆杖》的反应则冷淡得多。
    在美国,H ·w ·鲍因顿在《独立》上毫不掩饰地怀疑此书作者“不过是一个
多愁善感的性反常者”。约瑟夫·伍德·克鲁奇在《民族》上认为《阿伦的杆杖》
有“生动、力量和新鲜之感”,’但也是“一部对一些有趣事物的歇斯底里式的过
分强调之作”。L ·M ·R ·在《自由人》上说,此书“并非是劳伦斯先生的杰出
之作”;多萝西·奥格本在《纽约晚报》的文学评论栏上认为该书实在应该算作是
一本精神分析学家的专题资料汇编,并指出该书的作者一定是“一个任性的性变态
的年轻人”。英国方面的评论不像美国的那样尖刻,尽管劳伦斯的老朋友《英文周
刊》认为他怀有一种渴望,并仍“一直在探索”;一直对劳伦斯态度友好的丽贝卡·
威斯特在《新政治家》上称《阿伦的杆杖》是“癫狂愚蠢”之作。(泰晤士文学副
刊》认为劳伦斯像斯特林伯格(1849—1912  年,瑞典戏剧家和小说家,厌恶妇女
者,尼采的信徒——牵注)一样冷酷无情,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尽管那些冷淡的非议或不太热心的赞扬,《阿伦的杆杖》的境遇不错。
塞尔泽马上着手准备第二次印刷,在英国,在到作者最后去世前的几年中,赛克不
得不几年就将此书重印一次。到1922  年为止,劳伦斯发现他的战后读者、文学界
的少数读者能使他维持下去,直到他的那本黑市畅销书给他带来了第一笔”可观的
收入。”1922  年在澳大利亚,他可能在7 月18  日告诉梅宝·道奇·斯特恩他己
完成了小说《袋鼠》——他开始创作的六个星期之后(当然,如前面所提到的,他
后来增加了“再见,澳大利亚”一章;这是在他到了陶斯之后再写的)。
    斯特恩夫人发来了一份电报,电文中所用的那个分词听起来非常专横:“期待
着你。”劳伦斯曾给凯瑟琳·苏珊娜·普利查德(就是那位因听说劳伦斯到了珀思,
过分兴奋而导致早产的妇女)去信说,“当一个人已经受够了这个世界的一切,—
—当一个人感到已与世无争的时候,”澳大利亚是一个栖身的理想之地。“……不,
澳大利亚只是个漫游,生活、遗忘和了此一生的地方”。在另一封信中,他对她说,
“这是一个黑暗的国家,一个悲惨的国家,像是在无底的深渊之中。然而,当天空
重新显出温柔和蔚蓝,绿树的树枝向遥远的天空伸展,一切都使人着迷,那是一种
无法言表的神韵!巨大的魅力,但在这种魅力之下还有一种阴郁凄凉的恐惧”。他
打算在六天之后离开。
    8 月10  日他和弗丽达乘上了开往旧金山的“塔希提”号船,途中在新西兰的
惠灵顿、拉罗通加的阿瓦蒂乌和塔希提的帕皮提作了短暂停留。从惠灵顿他给凯瑟
琳·曼斯菲尔德寄去了一张明信片,上面只写了“思念”一词,这张明信片打破了
他们之间几年来的沉默。仅在此前一天,凯瑟琳·曼斯菲尔德在离开瑞士去伦敦之
前立下了她的遗嘱,将劳伦斯的名字列在那些可以接受她少量记念品的朋友之列。
《阿伦的杆杖》重新激起了她对作者的爱慕,所以她能够原谅劳伦斯。在7 月,当
她读到此书以及劳伦斯早先的一个短篇《玫瑰园里的阴影》(在《普鲁士军官》一
书中)后,她在给柯特连斯基的两封信中谈到了她的这种爱慕之心。劳伦斯的《改
瑰园》是“他所写的一篇笔力最弱的故事”,然而“它是那样地不同于其它所有的
作品”,她怀着欣喜之情读完了它。当他提到醋栗果时,这是些由花匠采集来的、
在碟子上滚动的鲜红而成熟的醋栗果。当他咬苹果时,那是一只刚从树上采下来的、
微酸、香甜和新鲜的苹果。她认为《阿伦的杆杖》的缺点是微不足道的:此书充满
了活力,在读过由那些无病呻吟的作家们写的简易庸俗的小作品之后”再来谈一谈
这本书实在是一件轻松愉快之事!她对劳伦斯的许多观点不能苟同,他有关性的看
法在她看来毫无意义的,“但我觉得我比任何人都更接近劳伦斯。在这最后的几个
月里,在许多方面,我所想的与他所做的不谋而合。”确实,这两位作家在他们的
自然视野上有许多相似之处,只要仔细检查一下他们的文章就不难发现:在当时那
个新闻笔调平淡低劣、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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