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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91-美元硬过人民币-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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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们。如果他一定要看见的话,就看见我们这样:连成一体、相拥入怀。她静静地将自己的嘴唇移至不远处我的唇上,如此一来就足够完美、无懈可击了。我越过王玉的耳轮再次观看了镜子。由于臀部的映入她的裸体更象裸体了,更苗条也更美。她把功能部分隐藏在她和我之间。也许王玉改变姿态的全部原因仅在于不好意思看见它们的实现?    
    感谢东海,他使我们获得了一次宝贵的记忆。之后,他就走了,顶着一轮似火的骄阳,真叫人过意不去。我和王玉的雕塑状态随之结束。在一番恶性刺激后我们空前地激动,最后完成了必要的那幕。我们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当夕阳西下、凉风乍起之际我骑车带上王玉,前去拜访东海。我们为重新来到人间而欢欣鼓舞,并对街景人物充满了好奇。    
    我们到了东海家,注意不表现得过分亲热。我们不想让东海看出什么来。他劈头就问我:“你怎么没走?”我解释了一大通,关于电报错误地址什么的。也许是太多了,听起来就象一个托辞。我干脆不说了。老保姆泡茶、让座,杨真隔着帘子问好。大黄猫也咪呜叫了一声。东海并不提中午去演武二村敲门的事。甚至,他也不怎么答理王玉,光是和我说话,但说得也不怎么起劲。他的焦虑人人皆知、情有可原,但还是有点不正常。倒好像他而不是我与王玉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或难言之隐似的。当时,我就是这样感觉的。东海对王玉的态度就象是和她睡过觉,在别人面前又需要有所回避。    
    东海竟然把我拉进了他的书房,关上门,而让王玉一个人在客厅里和老保姆呆着。书房里热烘烘的,东海居然破例抽了烟。他对我说:“我们哥们谈谈女人吧!”沙发的表面发烫,我的屁股只担了一点边。汗水顺着我的面颊流下,连眼镜都戴不住了。我不知道能否抵挡得住东海的讯问。他再一次没有提中午去我家敲门的事,神情越发显得诡秘了。他谈到了他的妻子杨真,谈到她可怕的不治之症。他谈到今年夏天开始的她的全身溃烂,他怎样不厌其烦地给扬真换药,为她请气功师、四处求医。如今,她连呼吸都成了困难,他经过奔走借来氧气袋。东海告诉我他已经三个月没过性生活了。说完眼巴巴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该怎样安慰我的这位朋友呢?我想,他肯定是造成了错觉。三个月的时间不算长。在杨真和东海结婚以前,三十年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东海肯定已经忘记了婚前那难熬的日子了。就说杨真吧,如果她现在不是生病而是生孩子呢?那东海不是还得忍着?“那不一样”,东海反驳我说,“那是能看到希望的。”也许,东海此刻的问题仅仅是绝望。    
    天气越来越热,他们家里的苍蝇也越来越多了。布帘后面杨真在慢慢地腐烂变质,成为异己的东西。老保姆据说已经提出了辞工,除非一条,那就是杨真在三伏天到来以前“去了”,她才答应留下来。他们都在悄悄地盼望着杨真在医学上的死亡,好将她抬出这里。我很同情我的朋友,甚至觉得我和王玉的关系不是对不起朱浩而是无法面对东海,以及杨真。我们的苟且偷欢之事发生的太不是时侯了。    
    我对东海说:“你误会啦!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在受苦吗?你是不是以为就你一个人在受欲火的煎熬,无路可走,而全世界都在狂交滥媾?每到入夜时分你是不是都这样想?是不是因此就感到委屈、绝望和不公平?你是不是以为左邻右舍都在干,唯有你一个人空闲着?你是不是以为我和朱浩这样离过婚、没有家庭羁绊的更是呼风唤雨、不亦乐乎?你是否认为就你被排除在这场狂欢之外,因此就更加迫切和沉不住气了?”    
    东海反问我:“难道你们现在不是很方便吗?”    
    我说:“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每个人都有他的难处。象我们这样的自由人只不过在形式上更具有迷惑性,但真正如你所想的又能有几个?只不过我们不服软,为维护自己的形象,在已婚者面前总是拣好听的说。──也真的能把他们挑逗起来,以为我们如何地了得,如何地随心所欲和收发自如,如何地供大于求。就象那些出国的人,在同胞面前是决不肯服输的,无论实际处境怎样都要让你觉得他混得不错。但──”我拉长了声调,“真实情形又如何呢?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难哪!”    
    我的一番掏心剖腹感动了东海。他告诉我:他去接王玉的那天火车并没有晚点。他告诉我他们出了站,他没有急着把她领回家(因天色还早)。他们在外面一家小餐馆里吃了饭,之后还去了德山公园。他们边走边说,谈得不错,要不是考虑到给杨真换药,他们在一起还会多呆一会儿呢。因为杨真,他把她领回来了。东海突然抱怨起我来:“那天你怎么就突然把她带走了?”我说:“那不是很自然的事吗?杨真病成这样,你家肯定不好住,不方便。我就一个人,一个大中套。”    
    东海说:“那也不必那么匆忙啊?”    
    “匆忙吗?”我陪笑道。“吃完饭,我们还在桌边坐了一会儿,我还抽了一支烟。”    
    “你应该和我商量的。”    
    “我主要看你有点不高兴,又很忙,所以想:还是先走算了。”    
    “我不高兴是因为我知道你得把她领走。你把他领走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反对。”    
    “原来如此。”    
    “我们谈得不错,吃了饭,还在山上逛了一圈。要不是杨真的病,要不是那天你急着把她领走……”    
    “那又能怎么样?”    
    “我觉得我们相互都有感觉。”    
    这时,我说了一句很虚伪的话:“王玉可是朱浩的女朋友喔!”    
    “那我不管,让王玉选择嘛!”    
    “这样道德吗?”    
    “有什么不道德?反正朱浩的女人多,他不会在乎的。”    
    “是啊,他不应该在乎。”    
    朱浩的问题解决后东海开始和我讨价还价。    
    “我想请她吃饭。”    
    “我们不是来了吗?”    
    “不是在我这里,也不包括你。我想单独请一次王玉。”    
    “行啊。”──除此之外我还能怎么说?    
    “你同意吗?”    
    “你应该去问王玉本人。”    
    “我是要去问她的。你说我有希望吗?”    
    “你去问王玉。”    
    “我能借你的房子用吗?”    
    “那当然。”    
    “你没有和她睡过吧?”    
    “怎么会哪!”──密谈到此结束。我们开门出去。我在想:我们今天是来对了,至少让东海见到了王玉,这对松驰他的神经是大有好处的。我告诉东海王玉会跳舞,当即就示意王玉跳一段给东海看。王玉踢腿送胯的同时,东海也在一旁试探着扭动。他的确比上次高兴了许多。要是他看见王玉光着屁股的舞姿还不知道会怎样哪。临走,我对东海说:“哪天去我们那儿吃饭。王玉在,我那儿也开伙了。”


障碍一九九○年

    王玉回去后给我写过一封信,并附了一篇小说。小说是她的第一篇,恐怕也是最后的一篇。第一或是最后的东西总是不能小瞧的,应该说王玉写得相当不错。其中的一段写灭鼠运动,一伙青年男女掘地三尺地找老鼠,然后将它们统统杀死。然后是为庆祝胜利举行的大会餐。他们举杯同庆的时侯,身后的水泥平台上(似乎是一处楼顶)晾晒着长短不一的老鼠的尸体。最精彩的一笔是:他们在死耗子的身上写上了各自的名字。原意是标明各自完成的任务,结果竟成了他们自己就是那只死耗子。    
    王玉在我这里时帮我抄过稿子,几首短诗、一篇文章。我认为她的字不错,并对她说了。也许这就导致了她写字的僻好。她帮我抄东西,回去后自己也开始写,也抄得工工整整的,寄来。临走时留下的通讯处也是她亲手抄在我的笔记本上的。她的字很有特点,圆圆的,但不失力度。王玉不仅给我留了她所在学校的地址,还留了她的一个好朋友,也就是田恬的地址。后者在南宁市团委工作。    
    我给王玉回了信,把调子降下来。就好像我们是普通朋友,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仍把她当成与朱浩有特殊关系的人,向她打听朱浩的事。我想:这封信即使被朱浩看见了,也不会有什么。我很后悔当时给朱浩写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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