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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2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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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92,不难记,正是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那一年。”

  乔治放心地下了车。

  几分钟后,车站响起预备铃声,大家纷纷上车。乔治抱着一包食品,慌慌张张地问站台上的职员:

  “先生,您知道哥伦布是哪年发现美洲大陆的吗?”

  报复

  一位弥留之际的男人向妻子立下遗嘱:“我死后,但愿你能嫁给我们的邻居埃德先生。”

  妻子不解,于是他又解释说:“两年前,这混蛋卖给我的奶牛根本挤不出奶,我现在也要让他尝尝受骗的滋味!”

Number:5655

Title:特异功能

作者:王迎春

出处《读者》:总第172期

Provenance:大众生活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据说,在某大城市,一位妇女生下个具有特异功能的孩子。这个孩子刚一生下来就会说话。不过令人恐怖的是,他喊谁,谁必当毙命。第一声他喊姥姥,不一会,姥姥就咽气了。第二声他喊了姥爷,结果,过一会儿姥爷也命归西天。妇人丈夫忙着给两位老人办丧事。一进屋,见那孽子正冲自己张开了嘴……他赶紧用胶布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小嘴巴贴上了。可一转身工夫,只见胶布已被挣开,“爸爸”两个字已从小孩子嘴中无可抗拒地喊了出来!丈夫一屁股坐在地上,就等着死了。可过了一会儿,没事儿!正迷惑间,忽有人来传话说,邻居张三死了。

Number:5656

Title:答覆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72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父亲要出远门,临走前对儿子说:“如果有人来问‘令尊在家吗?’你便答覆因事出门了,你要是记不住,就看看这张条子。”

  父亲走了3天无人来访,儿子就把纸条随手扔了。

  第4天,有客临门问:“令尊在家吗?”

  儿子在怀里找了半天,找不到父亲留下的条子,自言自语道:“没了。”

  客人吃了一惊,忙问道:“怎么没了?”

  儿子道:“昨晚被我扔了!”

  反问

  米勒先生的电话铃响起,他去接听。一个小孩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头问:“你的号码是不是694136?”

  “不是。”米勒先生回答。

  “那你为什么拿起电话听筒?”孩子问。

  庸医

  病人:大夫,你诊断说我长了恶性瘤,非得手术不可,开刀后却什么也没有……

  庸医:没有不是更好吗?难道你愿意有?

Number:5657

Title:悠悠岁月

作者:张永琛

出处《读者》:总第172期

Provenance:天津日报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母亲嫁给父亲的时候才18岁,正是个很灿烂的年龄。在这样的年龄里,本应该拥有许多绚丽的梦,但是母亲却没有。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生活对于她委实过于沉重的缘故。

  18岁的母亲婚礼极简陋。她是走着来的,没有坐花轿,因为父亲雇不起轿夫。母亲也不忍心让父亲为难。母亲对父亲说,到了那日,你早早地来,把我领走就是了。父亲看了母亲半晌,叹气,愧疚地说,委屈你了。母亲却说,委屈个啥呀,不才刚开始吗!

  出嫁的路单调而又寂寞。中间需要翻越两座不矮的山峦。山路崎岖不平,时而蜿蜒时而陡峭。母亲背着一只蓝布包包,包包里装着缝补衣服用的针头线脑什么的,紧跟在父亲的身后。那是冬季。山路和山林都失却了绿色,显得荒芜而又凄凉。母亲随手捡拾了一些枯树枝,夹在腋下。她对父亲说,拿回家好引火做饭。父亲无言地看着母亲,点点头。父亲在那个时刻就庆幸自己娶了个会过日子的女人。山路走尽,母亲的眼前突然辽阔起来,她看见了大海。冬日的大海,景象万千。冰排叠涌而来,撞击着嶙峋的礁石。母亲知道,到了,就是这儿。从此她就要在这大海的岸边,做一个渔家的女人了……母亲就这样走完了她出嫁的路,跟随父亲走进了那个名叫凉水湾的小渔村。

  父亲是个打鱼人。在汪洋里漂泊,是他的本分。虽然他见识过惊涛骇浪,见识过九死一生,但我却不记得他曾炫耀过什么。想一想,一只木橹闯天下,也该算是很豪气的事,可在他的眼里竟是那般的平淡,平淡得近乎于无话可说,终日默默。

  母亲嫁给父亲的时候,父亲只有一只破船和一张破网,但母亲不计较。母亲早已知道父亲是一个打鱼的穷汉。她嫁给他,就是想给他做个伴儿,就是想让他在惊涛骇浪中多一份牵挂,多一份想念。多年以后,母亲对我们说,你父亲那样穷,我不嫁给他,还有谁肯嫁啊?!

  母亲嫁来的第三天,父亲便出海去了。父亲用木橹摇着他的小舢板,舢板的前舱堆放着他那张破旧的渔网。母亲站在潮汐边向父亲挥着手。在母亲的背后,是无言的沙滩和刀切一般陡立险峻的岸崖。岸崖上,散乱地盛开着姹紫嫣红的冬达花。虽然积雪尚未消融,可于积雪中,冬达花显得异常的不屈和傲然。舢板渐渐远去,驶离了岸边,驶进了汪洋。暮霭漫漫洒洒,将天地间涂抹得一派绯红。母亲的眼睛湿润了。当舢板最终与天与海融为一体的时候,母亲的心猛然抽搐起来。这抽搐是那样的空落、无奈,又是那样的真切和充满了期待。

  母亲没有抱怨。她既然选择了父亲,就选择了这种渔家女人的生活。渔家的女人,是不能再有别样的选择了,尤其是每当台风袭来,那种惊忧和惧怕,更是无法言喻。我记得有许多次,在台风的肆虐和呼啸中,母亲带着我们几个孩子跌跌撞撞地奔向岸边,揪心地向汪洋张望着,寻找着父亲和他的小舢板。然而,没有。那个时刻,除了暴虐的巨浪排山倒海似的一路碾压而来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之外,海面上边一只帆的影子也找不到。每每这时,母亲总是表现得坚韧而又固执。她不肯回家。她不肯离开沙滩离开岸边。她期待着她的丈夫和他的小舢板会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台风袭来的时候总是夹带着暴雨。暴雨如注。母亲早已被淋得浑身透湿。她的目光被巨浪和雨帘斩断。但她却不灰心。她相信只要守候在这里,父亲就是被刮到了天涯海角也都会感知得到的。我和几个孩子都在等他,他还能不回家吗?母亲说。

  我长大以后,父亲曾经回忆过那个时期。他说,有好几次,都险些回不来了─船舱里灌满了水,橹绳还断了,舢板在浪涛中被抛上抛下,浪大得没法子再大了,这不是说完就完了么?可一想到你妈妈和你们,我就对自个儿说,不能就这么完了!得回去!一定得回去!丢下他们娘儿几个怎么活?这么一想,就咬紧牙根,拼了回来。

  至今我仍然相信在母亲和父亲之间,存在着生命的呼唤。他们没有过山盟海誓,没有过花前月下。他们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浪漫”这两个字。他们厮守在一起,活得极其平凡极其实在。而正是在这平凡和实在中,显现出了生命的厚重和博大。

  母亲长得很瘦弱,身材也略显矮小。她没有被贫困和孤苦所压垮,真令我吃惊。凉水湾在辽东半岛南端,不算大,扰共只有七八十户人家,离县城足有百十里地,是个偏僻闭塞的小渔村。在这样一个小渔村里,父亲打了鱼虾,自然无法直接卖掉。母亲便装满萝筐,赶往二三十里外的山里去赊帐。当然,母亲得去那些离海较远的村落。她把鱼虾什么的送到人家,并且求人家收下。然后就走。到了年根底,母亲又挨家挨户去收帐。据说好的年景能收上四五成,而差的年景则只能收上一二成。其余的母亲也无法再要,只好算做送了人情。

  母亲究竟在那条山路上走过了多少趟,已无人能够说得清。真无法想象母亲当年是怀着怎样的一种心境走在那条孤寂的山路上的。满满的两箩筐鲜鱼。跌倒了没有人来扶上一把。爬起来还得咬牙走下去。而那条山路,又漫长得走也走不完……

  去年秋天,正是捕虾季节,我沿着母亲曾经跋涉过的那条山路去寻访母亲遗落的希冀和悲歌。尽管过去了几十年了,但那条山路却还在,并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那样的冷清和寂寞,依然是那样的蜿蜒和陡峭。晚秋的风,呼呼地从山尖滚落而下,把一张脸飕刮得生疼。在那一瞬间,天地缩变得很小很小。我体味着母亲步履的沉重,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屈和坚韧。我几乎是踩着母亲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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