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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25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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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报刊上登的东西,全是按我的旨意写的。”

  让傻瓜开心

  拿破仑连年征战,给法国带来饥荒和灾难。为转移社会舆论的注意力,他设立了名目繁多的科学和文学特别奖,规定每10年颁一次。

  为了获奖,法国知识界展开了激烈争夺,甚至形成了互相敌对的宗派和阵营。报上还连篇累牍地发表文章进行煽动,更如火上加油。

  这种情况使一般读者大为开心,但最开心的还是拿破仑本人。有一天,拿破仑问航海家布于维尔:“您对这些争斗有何高见?”

  布于维尔回答:“古代是让野兽打架来使聪明人开心,现在则是让聪明人争吵来使傻瓜开心。”(在法语中,‘野兽’与‘傻瓜’是同一个词。)

  谁是昏官

  有一次,拿破仑想考察一个团长是否昏官,就突然走到他跟前向他发问,语速快得像打连珠炮一样:

  “您们团里有多少人?”

  “1225!”团长的语速比他还快。

  “其中有多少人受伤?”

  “1310!”团长回答得跟闪电一样快。

  “好极了!”拿破仑对他反应的灵敏和数字的精确十分满意,但未听出其中的毛病。

  并非末世

  拿破仑从俄罗斯败退时,曾在莫洛杰奇诺的奥丁城堡过夜。在离去之前,他在下榻处屋子里的一块石头上刻上了自己的名字:“拿破仑一世。”

  几天之后,俄国将领库图佐夫率领追兵来到这里。也在同一间屋子住宿。他见了拿破仑的题名,便在后面加了两个字,使之成为“拿破仑一世末世。”

  库图佐夫虽料事如神,可这回的判断却错了。因为继拿破仑之后,还有拿破仑二世和拿破仑三世。

Number:6660

Title:一个广州警卫眼中的历史名人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9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陈良顺60年代在广州军区服役期间,曾担任一些中央首长的警卫、服务工作。作家权延赤根据他的回忆,写了《一个广州警卫与十个历史名人》一文,刊登在《南风窗》杂志1991年第10、11、12期上,本刊从中选登了部分内容。

  许世友

  八大军区司令对调,许世友来到了广州。

  这位将军个子不高,膀阔腰圆,脸上肌厚肉重,两道浓眉像毛毛虫一样蠕动着,目光像机枪一样扫人,看一眼就知道倔头犟脑,威风凌人。又是我负责接待,不免加倍小心。

  “妈了个×的,”许世友开口就骂,警告他的子女,“广州是个花花世界,你们不许上街乱跑,小心中毒!”

  “我不管你东方宾馆西方宾馆,”许世友瞪着眼又给了我们一点颜色,“妈了个×的,高级宾馆我不进,资产阶级的一套!”

  我们长年搞接待工作,观察事情很细。我走在他身后,第一眼就发现他是个“有头有脚”的人物。

  他头上那顶军帽,油渍斑斑,还有汗碱。我扯一下警卫员:“你看许司令帽子脏成什么了,也不帮他洗洗。”警卫员小声说:“他不叫洗,嫌麻烦。”我说:“你偷着帮他洗么。”警卫员不当回事地说:“我也嫌麻烦。”

  许世友脚穿一双“草鞋”,不是用草编的,是用布条和线。我又扯警卫员:“你编的草鞋?”警卫员随口说:“他自己编。”

  于是,我心里有了底:这位传奇式的将军喜欢简单。喜欢“自力更生”。这首长好接待:顺其自然,别没事找事。

  许世友和军区干部见面,秘书准备了发言稿,他照着念了两句就不耐烦了,扔一边,自己随意说。5分钟不到就结束了。以后,凡是我参加过的会,他讲话都不超过5分钟。深受文山会海之苦的干部们,最欢迎许世友这一条。

  进一步接触观察,我对许世友的了解也不断增加。

  他除了睡觉,平时全穿军装。在穿衣问题上从不用任何人操心。

  他吃饭只要保证有酒有辣椒就行,其余都不讲究。他只爱喝茅台酒和古井酒,别的酒用不着费心去准备。我多次受他表扬,到中越自卫反击战时,我几乎天天跟着他,感情很深了。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我从来不曾误过他喝酒。在广西前线,他是司令。

  部队打下谅山后,中央命令撤兵。

  许世友望着军用地图沉吟,迟迟不下命令。他伸出小胡萝卜粗的手指头在地图上比画:“全是平原了,坦克大炮都好发挥用场了,不要两小时我就能到河内。”

  可是,从整个国际形势来看,我们不无后顾之忧。沈阳军区方面压力很大,中央一再下令后撤。

  许世友表示服从命令,同时又坚持拖一下:“拱一拱,我再拱一下……”

  许世友是希望将越南主力从柬埔寨牵回来。他对部队领导说:“我们再往前拱一下,吓唬他们一下子!……”

  他派兵出谅山几十公里。当时,越南的政府机关纷纷撤出河内。接到报告,许世友哈哈大笑,捋起袖子,晃动着粗大的胳膊说:“吓屁了不是?撤了,屁滚尿流!妈了个×的!”

  在许世友哈哈大笑时,心中其实也很恼火。因为越南军队的主力始终不肯撤离柬埔寨。他不得不执行中央撤回的命令,咬着牙下令:“把那些坛坛罐罐都给我砸烂它!”

  我们撤军时,将越南修筑的针对我国的军事侵略设施全部炸毁了。

  班师凯旋之时,许世友阴着脸下令:“我回去不许通知人,不许搞迎接。谁走漏消息我毙了他!”

  可是,一位部队领导想,这么件大事不报告中央怎么行?便将许世友回来的日期及具体时间报告了中央军委。于是,广东的领导同志都知道了,提前赶到机场热烈欢迎。

  许世友乘飞机回到广州,刚出机门就骂了声:“妈了个×的!”

  因为他看到了欢迎的人群。

  前来欢迎的首长,在50年代就曾担任过副总理,也可说是老资格的政府领导人了。他满脸是笑,热情地上前迎接,伸出手握手。

  许世友上前一步,一把握住那只手,猝不及防地用力。

  “哎哟!”那位首长痛苦地叫了一声,倒下去。

  “妈了个×的,叫你们欢迎。”许世友大步而去,钻进了汽车。当时,在场的人都吃一惊,接着都气愤了,骂了一些难听的话。

  许世友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他是我军一位有着特殊经历的富有个性和特色的传奇式将军。

  林彪

  我怀着紧张、神秘、崇敬之感第一次见到林彪。

  可是,我们的“统帅”就是这样?不高大,不魁梧,清清瘦瘦,一脸病容。他在屋子里踱步,头微微向前低倾,对于我的到来毫无感觉和反应,即便叶群向他介绍,也只嗯一声,脚步顿了不足两秒,便继续踱他的步,想他的心事。

  我拘谨地侍立一旁,不知所措。威武、豪迈、热烈或是慈祥、和蔼、风趣……所有这些人们喜欢用来形容首长的词语在这里都派不上用场。当我谨慎地退出房间时,只剩下怅然若失和深不可测的感觉。

  时间稍久,我终于在悄悄观察之中,逐步获得了一些直接印象。

  他清瘦,但是秀气,年轻时若参加连队的文娱晚会,一定适合扮演姑娘。现在不行了,他已经秃顶。

  秃顶大概是因为他脑子使用过度。他几乎没有不想事情的时候,这种无止无休的想事情,简直达到无人无我的境界,以至于有时他走出屋门,你须赶紧上前“引导”,否则真能撞在树上。

  “林总,”我挡在树前,“走砖路吧。”

  “唔。”他下意识地应一声,很服摆弄地沿了铺砖路继续踱步,继续想事。

  他不交往,不串门。别的老帅喜欢凑在一起热闹,他不凑。静静的院子静静的房间,他独个儿踱步,嘴里还不时念念有词;念到一定时候,写在纸上;继续念一会儿,又把写好的纸揉成一团扔掉,重新拿张纸再写。就这么想想念念、写写揉揉,日夜不息。

  那时我以为他工作勤奋,废寝忘食。

  其实,他不是忘食,而是不想食。可能是粗茶淡饭惯了,他不吸烟,不喝酒,不大沾荤腥。除了米饭青菜。营养高点的也就是黄豆或豆腐。偶尔给他弄个鱼头汤之类的,他也能像完成任务似地喝两口。不能再复杂,再复杂就要挨批:“你们又在搞浪费!”

  其实,他也不是废寝,实在是睡不着。我们都知道他有病,身体不好,但多数人说不清是什么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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