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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2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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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子?”

  4年之后,1982年,当学生们兴高采烈地告诉家人“我们老师挑煤买回了500根盖新学校的木料”时,无数人惊讶得心痛。

  木料备齐了。1983年开始,徐尚大、刘达平又带着16岁的儿子徐旭东,每晚到大宁河边往回运沙子,然后自己和泥打土砖。

  又是4年的春夏秋冬。1986年5月2日,徐尚大、刘达平终于欣喜地宣布:盖学校需要的所有材料都备齐了。

  可是还没有地。徐尚大抱着一线希望,找到乡里的领导,但回答却是土地刚分下户不好办。

  刘达平给丈夫打气:“木料、土砖都齐了,土地嘛,我们就用自己承包的好地去换孬地。缺钱,我们的百多株红桔已开始挂果,还可以找亲戚借点,信用社贷点……”

  1986年初,他们毅然拿出1亩多上好的土地,就近换回瘦坡地。6月,他们向亲友借了四千多元钱,请来十多个建筑工人,披星戴月,日夜思念近10年的“殿堂”终于破土动工。这座两楼一底、四百多平方米的新校舍,使他们一贫如洗。校舍建好后,为了给孩子们平一块操场坝,他们又毅然将自家10多株挂果的红桔树砍掉,把自家的一口小鱼塘填平。

  如今,刘达平还是民办教师,月薪29。25元。夫妇俩每月收入加起来也不过150元。靠这笔钱,既要维持一家4口人的生计,还要添置必需的教学设备和归还建校所欠的4000多元借款,掰起手指数遍全村的人家,最穷的莫过于徐尚大、刘达平。但是他们站在那幢新校舍前,却是笑得那么满足,那么欢快……

  竣工的那天下午,天突然下起大雨,而房顶还未盖瓦,如果泥砖“泡汤”,整个房子都有倒塌的危险。情急中,夫妇俩把家里的6床席子和床单全部拿上了房,但最后还剩两尺长的一段没东西遮盖。大雨瓢泼,徐尚大爬上了房,脱下自己的衣服把缺口盖上,然后坐在那里,用身体挡住了风雨。

  那是他一生的梦想和依恋。

  我是在1991年年底的一个寒冷的早晨到达巫山县的,陪同我的是地区教委的曾刚同志。他告诉我说省里为双河民中下拨的16万元专款已经到达地区,同时地区又拨出了10万元专款,从县到区到乡也在作共同的努力,使这所两个人的学校有一些大的改观。

  徐尚大和我站在那幢崭新的教学楼前说了他的一些极其朴素而且零碎的感想。他说无非是让山里的娃儿多学点文化,我个人无所求,我以苦为乐。刘达平则似乎并不同意她丈夫元所求的观点,她说的是他们很满足。

  后来我找了四位学生,和他们随便聊聊。他们充满自信,因为他们的学校在学科竞赛、年级统考、升学会考中连年名列学区前茅。而且他们四个人都还有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要报考师范学校,要当老师,当山区教师。他们拼命读书不是要跳出这块贫瘠的土地,而是要回报它,因为这片土地给了他们贫穷、艰辛,同时也给了他们博大的爱和温暖。

Number:6668

Title:我的心

作者:戴战军

出处《读者》:总第130期

Provenance:《漂泊的罗曼司》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我的心不是夏天,也不是冬天,

  夏太热,冬太寒;

  我的心不是秋天,也不是春天,

  秋易醉,春多烦;

  不是随风飘扬的细柳,

  身段婀娜,惹得莺啼燕翩;

  不是干拔枝挺的劲松,

  雪侵霜欺,透出一派威严。

  我的心是荒原上不经修饰的白杨树,

  只要有阳光,有砂砾,有水,

  就把绿色的生命指向空阔的蓝天;

  我的心是风暴过后的宁静的湖泊,

  只要有热情的风,执著的雨,

  就让活跃的潜流漫过堤岸……

Number:6669

Title:夸父

作者:余光中

出处《读者》:总第130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台湾

Translator:

  为什么要苦苦去挽救黄昏呢?

  那只是落日的背影

  也不必吸大泽与长河

  那只是落日的倒影

  与其穷追苍茫的暮景

  埋没在紫霭的冷烬

  何不回身挥杖

  去探千瓣之光的蕊心?

  壮士的前途不在昨夜,在明晨

  西奔是徒劳,奔回东方吧

  既然是追不上了,就撞上

Number:6670

Title:常常,我想起那座山

作者:张晓风

出处《读者》:总第130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台湾

Translator:

  常常,我想起那座山。它沉沉稳稳地驻在那块土地上,像一方纸镇。美丽凝重,并且深情地压住这张纸,使我们可以在这张纸上写属于我们的历史。

  有时是在市声沸天、市尘弥地的台北街头,有时是在拥挤而又落寞的公共汽车站,我总会想起那座山和山上的神木。那一座山叫拉拉山。

  11月,天气晴朗,薄凉。天气太好的时候我总是不安,看好风好日这样日复一日地好下去,我决心要到山里去一趟,一个人。一个活得很兴头的女人,既不逃避什么,也不为了出来“散心”恐怕反而是出来“收心”,收她散在四方的心。

  一个人,带一块面包,几只黄橙,去朝山谒水。

  车行一路都是山,满山是宽大的野芋叶,绿得叫人喘不过气来。山色越来越矜持,秋色越来越透明。

  车往上升,太阳往下掉,金碧的夕晖在大片山坡上徘徊顾却,不知该留下来依属山,还是追上去殉落日。和黄昏一起,我到了复兴,在日本时代的老屋过夜。

  第二天我去即山,搭第一班车去。当班车像一只无桨无楫的舟一路荡过绿波绿涛,我一方面感到作为一个人一个动物的喜悦,可以去攀绝峰,但一方面也惊骇地发现,山,也来即我了。我去即山,越过的是空间,平的空间,以及直的空间。但山来即我,越过的是时间,从太初,它缓慢地走来,一场十万年或百万年的约会。当我去即山,山早已来即我,我们终于相遇。

  路上,无边的烟缭雾绕。太阳蔼然地升起来。峰回路转,时而是左眼读水,右眼阅山,时而是左眼披览一页页的山,时而是右眼圈点一行行的水山水的巨帙是如此观之不尽。

  不管车往哪里走,奇怪的是梯田的阶层总能跟上来。中国人真是不可思议,他们硬是把峰壑当平地来耕作。我想送梯田一个名字“层层香”。

  巴陵是公路局车站的终点。像一切的大巴士的山线终站,那其间有着说不出来的小小繁华和小小的寂寞一间客栈,一家兼卖肉丝面和猪头肉的票亭,车来时,扬起一阵沙尘,然后沉寂。

  订了一辆计程车,我坐在前座,便于看山看水。司机是泰雅人。“拉拉是泰雅话吗?”我问,“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他说,“哦,大概是因为这里也是山,那里也是山,山跟山都拉起手来了,所以就叫拉拉山啦!”

  他怎么会想起用国语的字来解释泰雅的发音的?但我不得不喜欢这种诗人式的解释,一点也不假,他话刚说完,我抬头一望,只见活鲜鲜的青色一刷刷地刷到人眼里来,山头跟山头正手拉着手,围成一个美丽的圈子。

  车虽是我一人包的,但一路上他老是停下载人,一会是从小路上冲来的小孩那是他家老五,一会又搭乘一位做活的女工,有时他又热心地大叫:“喂,我来帮你带菜!”看他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就理直气壮地载人载货,我觉得很高兴。

  “这是我家!”他说着,跳下车,大声跟他太太说话。他告诉我山坡上那一片是水蜜桃,那一片是苹果“要是你三月末,苹果花开,哼!”这人说话老是让我想起现代诗。

  车子在凹凹凸凸的路上往前蹦着。我不讨厌这种路因为太讨厌被平直光滑的大道把你一路输送到风景站的无聊。

  “到这里为止,车子开不过去了,”约一个小时后,司机说,“下午我来接你。”

  我终于独自一人了。独自来面领山水的对谕。一片大地能昂起几座山?一座山能涌出多少树?一棵树里能秘藏多少鸟?鸟声真是种奇怪的音乐鸟越叫,山越深幽深寂静。

  流云匆匆从树隙穿过。“喂!”我坐在树下,叫住云,学当年孔子,叫趋庭而过的鲤,并且愉快地问它:“你学了诗没有?”

  山中轰轰然全是水声,插手寒泉,只觉自己也是一片冰心在玉壶。而人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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