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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26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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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默林传说之城

  德国威悉河畔的哈默林,人口6万,歌德时代即被誉为“传说之城”。相传700多年前,哈默林鼠疫猩獗,一位穿花衣的笛手悄然而来,声称能消灭全城老鼠。他将风笛一吹,万千老鼠窜出住宅、阴沟,着魔似地跟着笛声跳进威悉河毙命。鼠害既除,市民却背信弃义,拒付讲定的酬金。笛手遂吹起风笛,130名儿童失魂落魄跟着他走,出城门,不知所往。悲剧广为流传,译成30种文字。哈默林人自此守信立诚,奉花衣笛手为神明,为之立塑像,年年举行笛手节,制作“老鼠糖”、“老鼠糕”、“老鼠尾菜”、“捕鼠人酒”,演出连场的笛手故事剧。节日那天,父母们高喊当年“中了魔”的孩子名字,不停念叨:“快回家来!”哈默林因“传说”致富,每年吸引20多万国际游客。

  哥酋洛蛇城

  意大利歌酋洛市中心有座纪念碑,矗立先祖圣达美尼科·阿尔培脱驯服巨蟒的雕像,碑身盘着许多活蛇。每年“蛇节”,家家将喂肥的蛇放到大街爬行,以示庆贺;不少人以蛇缠身,招摇过市。哥酋洛先民世代养蛇,靠表演蛇技、擒拿毒蛇、贩卖蛇药为生。今日哥酋洛工商业兴盛,操持蛇业的日渐减少,但养蛇玩蛇之风未变,因而老鼠绝迹。

  古马尤滑雪城

  阿尔卑斯山脉最高的勃郎峰下,意大利的古马尤城,居民3500人,却有旅馆85家,每年有50万人来此滑雪。主索道1956米,3分15秒就将游客送上高山大本营,然后有26条支索道伸向四面八方的滑雪场。每逢除夕,上万人手持火炬,彻夜滑雪迎接新年。“姑娘身上的酒店”随客登山服务,她们身穿长袍或紧身长裤,袍上有大小口袋几十个,内装一二十千克的酒、饮料、食物,游客一招手,即将布铺展在雪地上,让游客选食,吃多少收多少钱。

Number:6699

Title:父亲的音乐

作者:韦恩·卡林

出处《读者》:总第130期

Provenance:《青年参考》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李颂

  我还记得那天父亲费劲地拖着那架沉重的手风琴来到屋前的样子。他把我和母亲叫到起居室,把那个宝箱似的盒子打开。“喏,它在这儿了,”他说,“一旦你学会了,它将陪你一辈子。”

  我勉强地笑了一下,丝毫没有父亲那么好的兴致。我一直想要的是一把吉他,或是一架钢琴。当时是1960年,我整天粘在收音机旁听摇滚乐。在我狂热的头脑中,手风琴根本没有位置。我看着闪闪发光的白键和奶油色的风箱,仿佛已听到我的哥们儿们关于手风琴的笑话。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手风琴被锁在走廊的柜橱里,一天晚上,父亲宣布:

  一个星期后我将开始上课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希图得到帮助,但她那坚定的下巴使我明白这次是没指望了。

  买手风琴花了300块,手风琴课一节5块,这不像是父亲的性格。他总是很实际,他认为,衣服、燃料、甚至食物都是宝贵的。

  我在柜橱里翻出一个吉他大小的盒子,打开来,我看到了一把红得耀眼的小提琴。“是你父亲的。”妈妈说,“他的父母给他买的。我想是农场的活儿太忙了,他从未学着拉过。”我试着想象父亲粗糙的手放在这雅致的乐器上,可就是想不出来那是什么样子。

  紧接着,我在蔡利先生的手风琴学校开始上课。第一天,手风琴的带子勒着我的肩膀,我觉得自己处处笨手笨脚。“他学得怎么样?”下课后父亲问道。“这是第一次课,他挺不错。”蔡利先生说。父亲显得热切而充满希望。

  我被吩咐每天练琴半小时,而每天我都试图溜开。我的未来应该是在外面广阔的天地里踢球,而不是在屋里学这些很快就忘的曲子。但我的父母毫不放松地把我捉回来练琴。

  逐渐地,连我自己也惊讶,我能够将音符连在一起拉出一些简单的曲子了。父亲常在晚饭后要求我拉上一两段,他坐在安乐椅里,我则试着拉《西班牙女郎》和《啤酒桶波尔卡》。

  秋季的音乐会迫近了。我将在本地戏院的舞台上独奏。

  “我不想独奏。”我说。

  “你一定要。”父亲答道。

  “为什么?”我嚷起来,“就因为你小时候没拉过小提琴?为什么我就得拉这蠢玩艺儿,而你从未拉过你的?”

  父亲刹住了车,指着我:

  “因为你能带给人们欢乐,你能触碰他们的心灵。这样的礼物我不会任由你放弃。”他又温和地补充道,“有一天你将会有我从未有过的机会:你将能为你的家庭奏出动听的曲子,你会明白你现在刻苦努力的意义。”

  我哑口无言。我很少听到父亲这样动感情地谈论事情。从那时起,我练瑟再不需要父母催促。

  音乐会那晚,母亲戴上闪闪发光的耳环,前所未有地精心化了妆。父亲提早下班,穿上了套服并打上了领带,还用发油将头发梳得光滑平整。

  在剧院里,当我意识到我是如此希望父母为我自豪时,我紧张极了。轮到我了。我走向那只孤零零的椅子,奏起《今夜你是否寂寞》。我演奏得完美无缺。掌声响彻全场,直到平息后还有几双手在拍着。我头昏脑涨地走下台,庆幸这场酷刑终于结束了。

  时间流逝,手风琴在我的生活中渐渐隐去了。在家庭聚会时父亲会要我拉上一曲,但瑟课是停止了。我上大学时,手风琴被放到柜橱后面,挨着父亲的小提琴。

  它就静静地待在那里,宛如一个积满灰尘的记忆。直到几年后的一个下午,被我的两个孩子偶然发现了。

  当我打开琴盒,他们大笑着,喊着:“拉一个吧,拉一个吧!”很勉强地,我背起手风琴,拉了几首简单的曲子。我惊奇于我的技巧并未生疏。很快地,孩子们围成圈,格格地笑着跳起了舞。甚至我的妻子泰瑞也大笑着拍手应和着节拍。他们无拘无束的快乐令我惊讶。

  父亲的话重又在我耳边响起:“有一天你会有我从未有过的机会,那时你会明白。”

  父亲一直是对的,抚慰你所爱的人的心灵,是最珍贵的礼物。

Number:6700

Title:母亲不说那个字

作者:阿盛

出处《读者》:总第130期

Provenance:《广州日报》

Date:

Nation:台湾

Translator:

  读大学时,老教授说过这么一个故事明末洪承畴曾经如是自道:“君恩似海,臣节如山。”后来降清,成了二臣传中人物,于是有人这般讥他:“君恩似海矣,臣节如山乎?”老教授说,所谓笔如刀,真是。

  “嘴唇两片刀”,这句话,当年童稚常听我母亲说起。通常,小孩多话缠烦时,母亲总会训一句“小孩子有耳无嘴!”若是有人好大言,口涂蜜,母亲便会告诫一声“做人啊,重心不重嘴!”

  其实,我昔时并不很明白什么叫做重心不重嘴,直到长大成人,有足够的智慧深入思考问题,这才回头想起母亲的言行如一自我开始懂人事起,一直没听过母亲对我们说过“爱”这字。

  我母亲从未认识过一个字,她生养七个儿女,除了我在读初中时当过小流氓之外,其余都平平顺顺地被教育成国家栋梁。她付出的心血,纵使未必浩荡如黄河,至少也长流如我乡的急水溪。可是,她顶多只愿意对我们这么说:“阿母当然很疼你们。”

  “疼”有两种意义。一种是疼惜,另一种是打疼。我在新营各戏院门口混太保时,三两个星期就打一次群架,由于彼时台湾经济尚未起飞,小太保打架是不用刀枪的。拳来脚往一番,顺便嚷叫几声,如此而已。糟的是,乡下人好管闲事,我打过架回到家,消息总是也差不多同时传到家。母亲处理的方式恒常不变,首先,书包放下,外衣脱掉,接着,到厅里面向墙壁站好,接着,母亲问清楚事情,接着,打,哭出声一定不准吃饭,连锅底饭粑都不准吃,接着,母亲叫大姐来替我擦药草汁,接着,她躲到内房里去哭。

  母亲命不好,但是好面子。我虽是家中最常被打疼的小坏人,却也是最被母亲疼惜的大将才,我四岁就会画福禄寿三公像,七岁时写的字就比读高中的六叔还漂亮,唱歌考试作文等等比赛的奖状多得墙壁贴满。母亲对我有厚望,期盼我为她争面子,她打疼我之后,通常隔几天就会对我说:“盛也,枉费阿母疼你啊!”

  我也是个会心疼人啊,终于,我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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